<p>又是一个星期六的早上。他早早地起床并洗涮完毕后就出去了。
他又坐在杨柳亭里等候着他该等的人。
不一会,他看到一位胳膊夹着书本,上穿米白色衬衫,下穿黑色裙子的少女轻步地姗姗而来。她不是别人,就是他想等到的女生——刘清平。
她看到他坐在亭子里,面带微笑地向自己轻轻地挥挥手。他就是上个星期说好的、使她看了一眼后就难以忘怀的苏一江。
如果说青春期时代的女孩已情窦初开了,那她就从这一季开始,在不知不觉中,也是在无意中走进了明媚的春季。
她向他珉尔一笑,说道:“你这么早就来拉?我还以为你还在做大梦呢,看来你真的要下功夫了,可贺可敬!”
“是我妈妈叫我提早来的,她说来迟了,你会回去而不会再来的,所以我就洗了脸就到这来了。”
“嗯,说话还是照实的,不是当年那样地乱冤枉的那个小子了。”
“嘿嘿,那时的他就是现在的我,幼苗长成树,一春换摸样。虽然我自己长得怎样不清楚,但看到你时,我简直不敢相认了,那天幸好你也认出我来,如果你说“你认错人了,”那我也真的会相信。唉,别提当年那些旧事了,我的大姐姐,那时的我还是一年级呢,什么事都不懂。”
“我做了好事,反而被你给冤枉,你说这到哪说去。唉!想起那件事,那个叫什么胡老师也真是一个胡萝卜丝呢。”
“那个胡老师现在不教我班了,现在我的班主任老师是男的。”
“哦,我就是被那个胡老师给冤枉的,如果没有我妈,我真是有口也无处分清呢。那这个男老师怎么也是教出你这么一个螺头青的吗?”
“去!比我差的还有呢,你以为我是最差了?”
”还有比你差的?那,那个男老师还教什么书呀,难怪你的书本输光了呢。”
“书本撕光了是我和同学打三角板输的,又不是老师撕的。”
“嘻嘻,看来你老师就是教你读书而其它的、他就不管了,是吧?”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一晃,又有一个星期过去。丁雅敏看女儿早上出去,到了中午才回来,她怕时间一长会节外生枝,同时也不知道女儿是否真的和那小屁孩在一起,如果是跟他在一起,那还好,毕竟,他还小,是个娃娃,不会产生什么问题。
周五晚上,她当着刘勇的面对女儿说道:“清平,你跟那小男孩一起学习有两个星期了吧?明天你跟他说,你不到外面去读了,就在家里复习功课,叫他跟别人读。”
“妈妈,那叫他到我们家里来可以吗?他已经比之前好多了,现在就让他一个人自习,那他肯定是不行的,我不想帮人的事中途而废,再说,有两个人一起复习比我单人复习有兴趣,真的,妈妈。”
刘勇看着老婆问:“什么一个人两个人的?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吗?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