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衣服一点都不普通,像是某个品牌的私人定制款式。
难道他一早就知道自己会去工地,所以设局害他。
但如果是这样,那那些石头未免太轻了,但凡那些安插一些真正能打的工人,拿些刀棍岂不是更容易成事。
他和工人交过手,分明就是凭借着力气盲打,压根不是什么长年锻炼的人,出手没有章法。
骆利川怎么都想不通,正纠结的时候突然瞥见门口站着一个熟到厌恶的身影。
“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陆母阴阳怪气地说着,“怎么,结仇结得太多,被人伺机报复吗?”
陆母是听管家说的,骆利川和人产生了纠葛才会打架。但这也不妨碍于她来落井下石。
“你年纪轻轻就什么都拥有了,这本来就不公平,偏偏你连一条生路都不愿意让给别人,活该你受这份罪。”陆母越说越气。
“我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
“是没有关系,但是我看到你这样心里特别开心,我甚至都想在楼下烧鞭炮庆祝。”
她这话听着特别想小孩子无厘头的斗嘴。
“凭什么你可以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而我的丈夫和女儿就要受尽折磨,凭什么,这不公平。”陆母已经钻了牛角尖,讥笑道,“你想不想知道当年你爸爸是怎么死的?”
提到父亲,骆利川脸色一变,周围的气场也低了不少。
这一直都是骆利川不愿意触碰的底线。
“你不会听信了那个司机说的,你爸爸是出车祸死的吧。”陆母见骆利川一脸诧异,说得更加起兴,“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学过赛车,要不是家里不同意,肯定是一名赛车好手。这样的人在不醉酒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出意外。”
难道……
“你想知道真相吗?”陆母勾足了骆利川的胃口,却不再继续往下说,“这件事我就算是死,都不会告诉你的。”
最好这件事像是吸血的蝼蚁一般,日日夜夜啃咬着骆利川的心,让他睡不安稳。
“司机死了,你妈妈当时在国外散心,几年过去,早就没有人可以告诉你答案。”陆母双手环抱在胸前,哈哈大笑,“你这辈子就不会知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