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一时激动,高血压和心脏病一起犯,一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而苏暮被关在监狱里更是不允许任何人看望。
墙倒众人推,那些所谓的关系也完全用不上。
陆母没有办法,只能来求骆利川。
“不可能。”骆利川一口回绝。
“你就看在我们两家之前的交情上放过又又吧,她已经知道错了,更何况你难道不想知道顾承杰在哪里吗?”
陆母极力游说,“如果我没有猜错,顾承杰是你最后的威胁,只要你解决这个问题,以后一家人自然可以安安心心的。”
“就算你不说,我自己也能查到。”骆利川并没有动摇。
夏彤站在一侧,从两个人的对话判断出了事情的始末,只是伸手捂住了儿子的耳朵,并不表态。
见骆利川说不通,陆母直接绕过他窜到夏彤面前。
“彤彤,伯母求你了,你难道忍心看着她在监狱里受苦吗。你也是做妈妈的人,你应该能理解我的难处和苦衷。”
“我的意见和利川的一样。”夏彤回答直白。
她当然不会因为这两三句求情的话而心软。
“你们……”
“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骆利川冷声警告,拉着夏彤和儿子离开。
陆母眼眶一红,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整个人无能为力地站立在路灯之下,把她沮丧挫败的背影拉长淹没至夜色当中。
“妈妈,刚才那个阿姨是谁啊?”夏嘉宁疑惑。
“问路的。”
夏嘉宁点头,继续说他在学校里发生的事。
晚上十一点,夏嘉宁还拉着夏彤说故事。
这一幕对骆利川来说极其熟悉。
“请问可以把老婆还给我了吗?”骆利川洗澡完换上棉质睡衣,慵懒地倚在门边。
“不要不要,我要妈妈陪我睡。”夏嘉宁开始耍赖,抱着夏彤不放手。
“这你就过分了。”
“妈妈平时都和你一个房间睡,那也应该轮到我了。”
夏彤算是拿这父子没办法,也不知道他们今晚怎么会这么认真地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