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远主动往里一坐,给傅尘腾出了位置。
傅尘不耐烦地坐了下来,眼神里还有压制住的怒意,接近喷火的状态。
他最讨厌被人威胁,但眼下却只能受制于人。
“你们傅家从很久以前就从事了房地产的生意,这几年更是蒸蒸日上,和你合作一个小生意应该不难吧。”陆父脑筋转得快,立马就想到了利用傅尘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对于他来说,傅尘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傅尘身上有利用价值。
而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利用的因素。
“那你应该也很清楚,我从来不碰家里的生意。”傅尘早些年因为不愿意接手家里的事业和父亲闹掰,但随着时间的增长,两个人也各退让了一步。
傅家的产业还是交由傅父打理,等到傅父退休之后,再由傅尘接手。在这段期间,两个人相互不干涉。
“只要你还姓傅,是不是由你经手不重要。”
“所以?”傅尘反问。
“傅氏集团这两年最大的心思都集中在规划城南的一块地,已经拿到了政府批文,准备建造大型游乐设施,以连接起周边的学校以及生活住宅区,构建一个更完善的产业链。”陆父将资料掌握得充分,漫不经心地说了出来,“这个项目我挺感兴趣的。”
相比较骆远已经破产的那个偏高消费商场,傅家在这方面的考虑更加周全,也因而这个项目成为了香饽饽,谁都想来分一杯羹。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傅尘也懒得去猜陆父的心思。
“我没有猜错的话,骆利川也想要参与这个项目,已经写好了投资方案书。”陆父直接了当,“我要骆利川在竞标当天失败。”
骆利川在a市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陆父就是想让骆利川体验一下失败者的滋味,挫挫他的威风。
上一次骆利川竞标输给了骆远,导致了好几个月的心血都白白浪费,且昌盛集团亏空了一大笔,花了一段时间才弥补回来这个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