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彤将纸巾撕下来丢在了垃圾桶里,仔细打量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有得救。”
骆母将怀里的药品一股脑地丢给了骆利川,认真叮嘱道,“小心点,我先下楼准备晚餐。”
对哦,她本来是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
夏彤这才想起来受伤的尽头是怎么一回事。
骆利川没好气地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走到卫生间里洗干净手,站在夏彤的面前,慢条斯理地抹干净白皙手背上的每一滴水。
“我看你能耐倒是挺大的。”骆利川挑眉,拿过酒精,示意夏彤张开手。
“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我觉得就不用包扎了吧。”夏彤想起来上次骆利川帮她包扎的事情,再结合他现在的表情,心里有点慌。
“张开。”骆利川瞪了她一眼,语气里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夏彤只好松开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紧闭着眼睛。
酒精碰到伤口疼得厉害,饶是骆利川的动作再轻,刺痛感还是顺着手指蔓延了上来。
夏彤疼得直抽气,咬住下嘴唇,脸色痛苦得让人误以为是在进行什么了不得的手术。
“现在知道痛了,干活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小心。”骆利川开始了思想教育,语气凶狠,拿着棉签的手却温柔,沾着酒精的棉签擦着伤口,“要是我没有回来,你是不是打算举着这根手指到明天?”
“我又不是小孩子。”夏彤小声地反驳。
其实她一个人也可以处理好伤口的,本就没有什么大事,按照她以前的习惯,把伤口伸到水龙头底下消个毒,再拿着止血贴贴上去就完事了。
只是刚才不管她怎么说,骆母都坚持要妥善处理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