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领着凌彦往楼下走,经过厕所的时候被凌彦一脚踹翻在地,几乎是被半拖着带进去跪在了厕所的地上。
凌彦站在他身后,脚踩在他小腿处,一只手钳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捏起他的脸往后掰,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对视。
挣扎了两下无果,嘴里便发出鬼哭狼嚎的怪叫叫嚣着要告老师。
“随你。”
“我说柯知彧说错了吗,她就是b1a0子一个,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就是她的t1an狗用得着你了给你点甜头尝尝,她都不知道被多少人……”
话还没说完重重的几拳就落在了他的脸上,打得他鼻青脸肿,嘴角流血,那张丑陋的面孔立刻扭曲起来,呈现出痛苦的表情。身t弯成了凄厉的弓形,凌彦松开了手,任由他摔到地板上一ch0u一ch0u地蠕动。
见再打下去要出事了,趴在厕所门口偷看的同学连忙站出身来制止。
“凌彦!别打了!”
凌彦本来不想和他废话,可他的嘴总是放不g净。
他提溜起那人的后领,拎着他推开了厕所隔间
“你的嘴很脏啊,来洗一洗吧。”
在脑袋离马桶水面还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时这人泄气松嘴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来拉架的见缝cha针分开了他们俩。
凌彦知道对柯知彧来说他的道歉就像吃了一个苍蝇,吃不吃得下都是恶心,接受不接受都是恶心,他再出现在眼前就是恶心。
“明天之内把这件事解决了,如果还有人说闲话,那我还会来找你的麻烦。”
事已至此,除了答应别无他选,更何况这事本来就是他造谣生事在先,理不在他,再者凌彦柯知彧家世不像差的样子,成绩也好,再怎么算学校也会站在他们一边。一番权衡之下,他懊悔自己当时被冲昏了头脑,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被劝着回到班里,凌彦还觉得一口气没下去。得不到就毁掉,这套为人处世可真没品啊。更无力的是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要是他一个人他什么都敢豁出去,但带上了柯知彧他总要哪头都顾着。
那边柯知彧刚在家里缓过气来,看了眼手机差点又一口气没上来。
百口莫辩。
难道要把自己月经不调的检验单贴在脑门上给所有人看以断疑生信?
柯知彧知道这种话一旦被沾染上很难再洗g净,可能十几年后同窗提起她时都会联想到这个“私密”的科室,真是c蛋。
一个科室,都能成为验定nv生是否贞洁的参照物。
咽不下这口气。
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简单揭过去。
柯知彧直接在人数最多群聊里放出了上午的检查单,顺便抓了几个典型点出了他们的真名,洋洋洒洒留下一句“等我律师函。”随后潇洒退出聊天软件,切进单词软件怒背一百个单词,再秒他们一百遍。
谁主张谁举证,可人们ai看的只有被造谣者的反击,否则就默认是真实的。造谣的代价太小,有一张嘴,一个ip就可以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柯知彧本打算认了,费了一番力气也未必能得回清白身,柯知彧不想做这种买卖,但凡事都不较真,会显得自己太好欺负了。
最后造事者纷纷下场道歉,算是作为了结。柯知彧也不至于在那一步就发律师函,那句话更多是起警示作用,她也不想听到他们的道歉,但必须得出一个结果,那就以他们的道歉作为结果。
说来可笑,这些道歉不像是对柯知彧的抱歉,更像是对围观者的交代。
后来确定关系了后她问凌彦为什么要为了她和别人打架,是不是当时就喜欢她了。
凌彦说不是,她假装伤心了几秒,这人又说是更早之前让她装不下去。
确实是不该忘啊。
柯知彧每次吃药打趣他说可以那样那样时,火烧般的热意立刻从脸颊蔓延到耳根,透露出一种羞涩和期待,但脱口而出的还是不可以,随后科普起安全套的作用。
“难道你很脏?”
“当然不是!”
“那我很脏?”
“更不是了!”
“那为什么不可以?”
凌彦说不出为什么,头凑过去蹭她来代替回答。
这种场景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关键时刻还是被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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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知彧说完那句话后狡黠地眨眨眼睛,询问他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感受。
凌彦发现柯知彧从小到大都这样,喜欢故意逗他惹他说不好意思的话,还非要听到才罢休,他也在这种锻炼下越来越豁的出去。
“感觉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我困了,伺候我睡下吧。”
现实拉回了凌彦的理智,柯知彧刚喝的是工业酒jgg兑的酒jg饮料,现在是需要多喝点水休息一下,不然胃里烧,不能再这么闹下去了。
“嗯,我去倒点水你喝。”
“唉唉唉?不继续了?”
凌彦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抱起来轻放到床上,叮嘱她乖乖等着。
不得不说,柯知彧酒品很好,不哭不闹,意识大部分处于清醒时间,只上脸不上头,说不定酒量也不错。
她坐在床沿晃着脚,再次看到凌彦端着杯水出现时眼睛亮了亮,就着他的手咕咕咚咚喝了半杯说要去厕所。
凌彦担心她走路不稳一路跟在身后扶着她,被她说好se,为什么上厕所也要跟着。
哭笑不得,遵循她的意见隔着一扇门仔细听她的动静。
这次头发上也沾了点,洗漱都更麻烦了,凌彦实在放心不下让一个醉鬼自己在浴室,又拧不过她,y生生端了个凳子在浴室门口守了快一个小时。
他要是不知内情自己都得评价一句变态,耳朵恨不得贴在门上,一会没声音了都要问一句。有洗澡前三番几次交代的前提,柯知彧没有故意使坏不应他,他问一句她就会乖乖答一句,凌彦想着想着不由得笑出了声,这像什么样子。
从yan台晾完衣服回来后,柯知彧已经睡熟了,脸蛋红扑扑的还是没解酒。躺在床上把柯知彧搂在怀里,一gu心流从触碰着柯知彧肩头的指尖传到心房,被熏得暖烘烘的,每一片都被熨帖得妥当。
明天是周末,还可以和她在一起睡很久。
昨晚窗帘没拉严,日光透过缝隙悄悄爬到被子上。柯知彧皱皱眉头转过身找了个背光位置继续窝在凌肖怀里,她一动作身下的床垫也弹起来又陷进去,凌彦不可能没知觉。
起身拉严实了窗帘,返回到床上两人又美美睡了一觉,时针指向十二点才开始准备起身。毕竟对高中生来说,睡眠必须排在加入了海市的生物奥赛队。
凌彦对生物兴趣不大,对保送的兴趣大,b较之下选择了从小就开始亲近的信息学。
小时候爸妈不在家,每每和柯知彧碰头就打开电脑玩4399双人小游戏,对电脑有gu天然的亲切。
直到参加竞赛后这份亲切被消磨殆尽,甚至有一段时间看见键盘就想吐,非必要绝不开电脑,柯知彧吐槽他是患了ptsd。
为期三天的交流b赛之旅让凌彦略显寂寞。下课的时候趴在桌子底下躲着摄像头给柯知彧发的消息她也不能准时回,一轮一轮的回复让他俩总是不在一个频道上,这边刚有时间那边又上课了,这边好不容易下课了那边又上场打交流赛了,只有晚上的时间是完全属于彼此的。
每晚通着视频电话边聊边做自己的事也算是一种陪伴。
“你认识钱毓叡吗?”柯知彧整理资料的时候突然提到这一嘴。
“不认识但听说过,好像转来了一个星期就转走了,你找她有事吗?”
“没事,就是这边学校有个人和她应该是朋友吧,问了一句。”
“男生问的还是nv生问的啊?他不会是想和你搭话吧。”凌彦从书桌堆积的课本作业里抬起头,故意向柯知彧发难。
“…………”
问柯知彧的确实是个男生,还是个大帅哥
候场时柯知彧就感觉身后有gu视线,频频回头却找不到视线来源何处,像被蛇注视着,y森森的,浑身不舒服,柯知彧暗戳戳挪了位置。
b赛中间穿cha着临市着名景点欣赏,美名其曰劳逸结合,选手不知道暗骂了多少遍,玩也不敢玩学也学不成。
上午结束b赛下午就去观赏。四人一组,两个临市的两个海市的,一路同行难免要找些共同话题聊着,柯知彧和海市男同学就互相分享彼此学校的奇葩规定,和临市的nv孩就谈一些热播电视剧。
唯独和临市男无话可说,因为他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别烦我的大字了。
不只是柯知彧,同行的另外两人也没和他搭腔,临分别时那人才没头没脑地问了柯知彧一句认不认识钱毓叡,问完后又说没事,快走几步上了来接人的大巴。
柯知彧不和他坐一辆车,他们回学校,海市的回宾馆,方向不同,看来他并不想知道。
好不容易捱到了最后一天,柯知彧找了个由头拒绝了去吃散伙饭,打算好好煲一顿电话粥,那边还在上自习,凌彦又趴在桌子下面和她聊天。
一张照片忽然出现在对话框里。
凌彦一个激灵脑袋撞到了桌子,咚的一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明显。
“凌彦这是想谁啦?”旁边的同桌调笑一声又转头沉浸在题海里。
柯知彧又开始了。
发了一张特别暧昧的照片,嘴巴微张吐出一截小舌,身着低x纯白吊带,视野范围不大,没拍到眼睛也没拍到吊带之下的风景,只不过锁骨上的小痣实在扎眼,凌彦一眼就认出照片的主人是谁。
慌忙按灭手机的瞬间忘了自己在哪,这才撞上了桌子。
故作淡定但眼神却在发飘,手肘撑着桌面遮住自己已经泛起红晕的脸,一些更暧昧的身影晃进他的脑海……
好在还有十分钟就下自习了,可以忍。
书包已经收拾好了,一下课就可以走,到时候跑着赶上最早的那班地铁,加上坐电梯的时间二十分钟就能到家了,也就是再等半小时就可以在手机上见面了。
电子挂钟上的数字一秒一秒地增加,从60变换成01再开始新一轮的递增,凌彦实在嫌慢,打开窗户把书包丢到楼下,和同桌交代一声后起身离开了教室。
一路通畅地走到了楼下,完美避开了巡逻老师的搜查,再从草丛里拎起书包直奔学校围墙。
好在凌彦平常锻炼强度够用,双手一撑坐到了墙头,又把书包一丢随后往下一跳,三分钟结束战斗。
还有六分钟下课,走到地铁站绰绰有余,但凌彦还是跑了起来,步伐是前所未有的轻快,衣角被风轻轻牵起。
赶上了更早一班的地铁,还有十五分钟就能到家了。心情无b雀跃,在别人看来像海高学生学傻了,咧着嘴傻笑着。
在电梯里凌彦就打去了电话,钥匙cha进门锁的瞬间对面接了。
柯知彧已经收拾好躺进被子里了,灯光太暗凌彦看不清她的脸,边蹲下身换鞋放书包边自顾自絮絮叨叨说了今天学校发生的事。
柯知彧沉不住气了。
“你喜欢我发的照片吗?”
凌彦这边已经亮起了灯,他每一个微小的表情都会被收入眼底。
“不……”
“不喜欢?我挂了。”
“不是不喜欢,也不是喜欢,就是以后不要再拍这种照片了,对你不好……”
“那种照片?”
边说着柯知彧边支起身子打开床头的小夜灯,黑糊糊的屏幕上登时一亮,露出了她的脸,被子没被带起来顺势滑落下去,上半身也被框进了屏幕里。
还穿着那身。
凌彦只瞟了一眼就斜开视线,衣服很贴身,g勒出少nv的曲线,锁骨之下不常见光的xr更是白的晃人眼,再加上因为埋在被子里脸颊上蒸出的酡红和不适应光线微眯的眼,凌彦只觉得一gu热浪往头上涌,要被熏晕了。
“为什么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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