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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陈煦安入南境丞相与御史辞官(剧情)(1 / 1)

13/

八月十七,中秋宴两天后,左御史谢温怀呈回乡书于陛下,谢温怀不卑不亢,在宫中与皇帝对峙良久,最终换来陛下一诺。

科举将近,一是谢温怀以科举为基,替朝中培养出可用人才,二是肃清朝堂,打压不利于天下稳定的势力,做好这两件事,皇帝便允谢温怀辞官回乡。

回都城后,阑瑄命人寻来江南的佳酿,提着坛子进宫与皇帝在秋露阁赏月畅饮,自继位后,新皇忙着坐稳皇位,两人再没如此闲适的谈过心。

屏退左右,两人坐在露台上望天。

“元修,你可还记得小时候?”

定安国姓为沈,新皇名沈元修,阑瑄小时候常以“元修”唤他。

“自然,你与落卿三岁便入宫伴我,隔三差五,我们便来这秋露阁玩,你抚琴,落卿舞枪,那会儿母后还在,每次都遣人送点心来,其实是怕我们太疯,派嬷嬷来看着。”

沈元修七岁时,皇后病逝,薨前向皇帝求了恩典,立七岁的沈元修为太子。

二皇子生母芸妃为继后,芸妃变本加厉对付沈元修,好在先皇后母族强势,加之阑瑄与林落卿在旁出谋划策,沈元修与继后和二皇子见招拆招,一直斗到弱冠。

三人的交情不可谓不深,特别是阑瑄与沈元修。

阑瑄道:“你还记得,有次先皇去朝露寺朝佛,我们去寺后的山上赏桃花,山上将山下的风景一览无余,你问我以后想做什么。”

沈元修打断他:“你说,自然是陪在朕身边,落卿走了,你再一走,朕身边就没人了,阿瑄,你是来讨兑现了吗?”

阑瑄放下酒坛子,翻身跪地,眼眸正色:“嗯,陛下当年说,你若得了权,无论我是何选择,都当允我,阑瑄求陛下恩准,臣想辞去丞相一职,入尘世,入山间,游山玩水,替陛下去看看陛下守护的这大好河山。”

“是为了他吗?”沈元修眼神迷离,仿佛喝醉了一般:“你知道我为何给了谢温怀令牌,允他进丞相府带人,我就是怕你丢了心,却还是如此啊。”

阑瑄道:“陛下想要什么,臣定竭尽全力。”

沈元修摇摇头,闭上眼睛:“朕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你为朕做了这么多,也该为自己活着了,走吧,都走吧。”

话刚说完,他便如同睡着了一般,只剩平稳的呼吸,阑瑄跪着没动,不知在思考些什么,过来半晌后,才站起身。

他叫来苏元,让他们把皇帝送回寝宫。

阑瑄看着宫里的月亮,年复一年都是这个样子,他看了很多次,他要去看看别处的月亮了。

——

林隆忠的军队驻守在南境的函河关,过了关便是南国,因为军队的镇守,一次又一次将南国的冒犯击退回去。

最靠近函河关的城池是函景城,陈煦安的姐姐便是被流放到此处,只是目前还在路上。

既已经和阑瑄谈妥,林落卿便不急着带人南下,沿途坐着马车慢行,两天后等到了林隆忠的队伍,还有一起南下的何将军。

一行人汇合,林母挤进了陈煦安的马车里,陈煦安很不自在,林母倒是自来熟的很。

她本出身于武将世家,从小学武,与那些娇弱的小姐不同,林家得了南下的调令后,她直接请命随夫一同南下。

南境不缺好看的女孩子,她给林落卿相看了不少,林落卿连看都没看,后来才知道他心里有人了。

林母倒是开明,知道他的心里人是陈国公府的小公子后,也没嚷着说不行。

林母瞧着马车另一边这位妙人儿,只觉得哪哪都好看的很,比函景城里盛传的那位第一美人还要好看。

林母瞧着他,眼带笑意:“你不知道,前几天卿儿得知你们南下的消息,派人探了许多次,后来得知你中途去世的消息,急得想回都城,我差点没拦住。”

驻守边关的将军,无召不得回都城,这是定安朝开国便有的规矩。

“如今好了,你随我们南下,卿儿的心也定了。”

林母喋喋不休,陈煦安实在不善言辞,便道:“我坐外边去吧,陪阿卿哥哥说话。”

话说完没等林母同意,便掀开帘子坐到了赶车的位置,另一边是林落卿在赶车,见他出来满脸都是笑意,明显就听到了刚刚的谈话,陈煦安白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队伍行了几天,一行人碰到了正在修整的官兵们,便将人一起带上了,那队伍里还有陈家二房的女眷,怕落人话柄,陈煦安只能远远地看着长姐,庆幸于她还安全地活着。

记得之前还以身体与阑瑄交换,让他护长姐安全,却没想到,如今竟能自己护着她,虽依托于林落卿,却也安心不少。

一行人在距函景城一段距离处分道扬镳,林落卿驾马车陪陈煦安进城,他一直坐在马车里,不敢露面,进城后,官兵带着人进了城主府,马车停在城主府附近的巷子里,陈煦安在外等消息,不多时,柳家家主便入城主府将人领了出来。

柳老爷把人安置在了一处宅院,林落卿命人给陈家长姐传了消息,陈煦安怀着忐忑的心情在河边等到了陈若珍。

陈若珍冲上来抱住陈煦安,失声痛哭,仿佛有藏不住的悲伤和委屈:“安儿,你还好吧?父亲和淮儿还好吧?”

陈煦安泪眼朦胧:“他们还好,我也还好,那柳家对你们如何?”

“柳老爷给我们安排了住的地方,等稳定下来就好了,我们还好,只是你们,哪里吃的了军中的苦。”说着陈若珍又掉下泪来,二房的人作妖的很,她一路上被那些人弄得焦头烂额,硬撑着没有哭过,这会儿才柔情不已。

互诉好一阵心绪后,两人才分别开来,陈煦安忧心忡忡回马车,林落卿借如厕到另一处巷子寻到陈若珍,给她塞了好一些银票,又留了一个送信的地址,这才离开。

……

二房的人不是省油的灯,为避免麻烦,陈煦安与陈若珍只能偶尔偷偷碰面,柳家帮了他们许多,但陈若珍更想自力更生。

她将自己与二房的人扯了开来,在城里开了些铺子,母亲去的早,之前在国公府便是她管账,这些事都熟的很,这会儿也上手很快。

陈煦安跟着林落卿入南境一个月左右,忽觉身体不适,偷偷请了大夫来才知道是怀孕了,那大夫摸着额头,一度觉得自己诊错了,陈煦安也不解释,只说自己最近肠胃不好,可能导致脉象有误。

送走大夫后,他到另一家医馆开了些落子药,遣走伺候他的仆人,他偷偷在厨房熬了一小罐,心里烦的很,端药时手还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回到房中,看着桌上那碗药,他怎么也下不了口,如同当初留在丞相府身边一样,自己跟着林落卿也无非是用身体换父兄在军中安稳。

这孩子实在不该来,可一想到自己肚子里有个小生命,他便怎么也喝不了那药,他将药从桌上端起来,正好林落卿推门进来,他手一抖,碗砸在地上。

林落卿闻到一股药味,立刻上前来问:“怎么喝药了?病了吗?”

陈煦安不要骗他,小声道:“这是,落子药。”

林落卿扶着他的手一顿,道:“怀孕了?不想要吗?那就掉了吧,你的身体还得好好养一养。”

“我不知道。”陈煦安摇头:“我好害怕。”

林落卿抱住他:“别怕,我在。”

晚上睡觉时,林落卿抱着陈煦安说了许久的话,陈煦安默默掉了些眼泪,最后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时,桌上放了一碗药,与昨日落子汤的味道一样,林落卿用剩下的药熬的。

陈煦安最终将药倒掉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林落卿瞧着陈煦安胖了些,便打趣道:“终于有点肉了。”

陈煦安解释道:“之前显怀了。”

林落卿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你没喝吗?”

“嗯。”陈煦安见他脸上的笑意,泼冷水道:“又不一定是你的。”

那倒是,毕竟阑瑄也射进了子门里,不过那又如何,谁的都没关系,毕竟现在陪在陈煦安身边的是自己。

——

开春三月,都城传来消息,御史谢温怀因犯圣怒,贬去官职,丞相阑瑄则入民间替陛下体察民情。

阑瑄与谢温怀一同南下,半年之久,终于再次见到了陈煦安,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过了许久再见到谢温怀,喜不自胜,眉眼弯弯,立刻远远喊道:“温怀哥哥!”

谢温怀快步上前,将他小心翼翼抱进怀里,身后阑瑄黑着脸问:“你就只看得到他吗?”

陈煦安放开谢温怀,看着身后的阑瑄,也叫了声:“丞相大人。”

“为何不叫我阿瑄哥哥?”看见陈煦安对谢温怀的温柔眼神,阑瑄挤到两人中间:“不许那样看他,我嫉妒了。”

林落卿带着陈煦安南下之后,谢温怀和阑瑄便时常送信过来,两边常有交流,所以谢温怀早便知道陈煦安怀了孕。

虽刚收到信时气急,慢慢地也调整好了心态,他怕陈煦安的身体支撑不住,还差人送过来许多补品。

晚上时,林落卿也回了院子,一家人总算相聚,四人一起用了晚膳,然后因为同床的事情争抢了一番,最终决定四个人睡一起。

14/

每天大着肚子,身体极易疲倦,林落卿伺候他沐浴完后,他就上床睡觉了。

林落卿因近水楼台半年之久,被两人联手驱赶,谢温怀和阑瑄占据了陈煦安左右的位置,睡梦中,陈煦安发出一声闷哼。

“唔……”

林落卿睡在另一边的软榻上,听见声音便以为陈煦安不舒服,赶紧掀了被子前来查看,结果对上两双驱赶的眼神。

林落卿默了一瞬,然后不悦地嘱咐:“小心一点。”

赶走林落卿后,谢温怀重新吻住陈煦安红润的嘴唇,刚刚的闷哼便是从唇齿之间溢出来的,阑瑄则是将手指从臀缝处挤进他的腿间,按摩他的雌穴。

怀孕中后期睡觉宜用侧卧的姿势,陈煦安便是面对着谢温怀的方向,那人用舌头将他的脸舔了个遍,又拱进他的脖子里齿咬锁骨,一寸一寸留下吮吸的暧昧红痕。

三月天气已然回暖,陈煦安只穿了一件薄睡衣,谢温怀将它扒开褪到手臂上,露出已然初具形状的丰满乳房,有力的嘴唇立刻钳住,舌头不住打磨,留下齿咬的痕迹。

阑瑄那边将整个手掌都挤进了陈煦安的腿根之间,手掌被挤压成奇异的形状,动作却越发过分,中指和无名指埋进雌穴里,浅浅深入两个关节,不停打着转儿搅动。

指尖一片滑腻袭来,阑瑄勾起唇一笑,随后手指更加用力。

身体从上到下被玩弄,即使睡梦中,陈煦安也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哼唧声。

“嗯哼~”

两人太久没有进入过这具美丽的身体,这浅哼声已足够唤醒两头沉睡的巨龙,手指从雌穴里抠挖出一大汪水,将腿根沾的滑腻无比,阑瑄掏出硕大的阳根,毫无阻碍地戳进了腿缝之间。

肉菇破开肥美的嫩鲍,滚烫的硬挺碾过阴蒂,刺激着陈煦安那处敏感地带,粗长的肉茎从臀缝进入,擦过那双细腿,又在身前露出顶端肉菇。

烛火未灭,床幔轻微晃动,三道影子在床上交缠,阑瑄的肉茎被淫水打湿,在陈煦安的腿间用力猛戳,发出“噗呲噗呲”的旖旎水声。

陈煦安没几下就被戳醒了,巨大的性器在碾在阴唇上,阴蒂处密密麻麻的爽感穿来,他熟悉这股气息,虽看不见脸,但一下子就认出了背后的人。

“阿瑄哥哥……好痒……”

唇齿间溢出的声音惹得阑瑄双眼通红,肉棒更加大力磨过阴蒂,将那腿间三角区形成的甬道当成精致穴洞狠狠奸淫,腰部快速挺动,肉棒捣弄穴口软肉,将粉红的色肉挤压成暧昧形状。

“唔……好爽……唔……”陈煦安又叫了一声,就被嘴里突然插进来的肉棒堵了回去,腿间已被人占据,谢温怀便将硬的不行的肉茎塞进了陈煦安的嘴里。

温热又湿润的口腔立刻裹住那根巨大的火热棍子,陈煦安的嘴撑到极限,被堵的咽了口口水。

“偷偷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可要补偿我。”谢温怀蛊惑的声音传来,陈煦安吞住那根肉棒,喉咙里泄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嗯”,便含着那根棍子吞吐起来。

脑袋向前,将那根肉棒吞进了喉咙,肉菇抵住喉咙深处,被喉咙处滚烫的嫩肉紧紧夹住,几乎要挤压成椎形,下一秒将碾到极限的肉菇吐出,一进一出间,把谢温怀弄得欲罢不能。

被子里,谢温怀的屁股被阑瑄一对囊袋敲出一片深红,整个阴唇被碾成暧昧的粉红色,随着肉茎碾过的东西“噗呲噗呲”冒出灼热的淫水。

嘴巴里,陈煦安堪堪裹住那肉茎的形状,嘴巴大张着,舌头滑过肉壁,每一次吐出都带出几丝陈煦安包不住的银丝般的口水,肉棒顶端那黑洞一般的马眼里已经分泌出一些腥咸的白浊,但那只是十之一二,更多的还蛰伏在棍子里,就等那张小嘴将它含的爽了,再作为奖励一股脑儿喷出。

可那张小嘴丝毫不敬业,没几下便懈怠了,听着谢温怀不满的哼声,陈煦安欲哭无泪。

淫水从雌穴深处蜿蜒流淌,如同含了媚药一般将那甬道惹得骚痒连连,可身体底下作弄的肉棒却迟迟不肯进入,只在那洞口流连。

陈煦安就是被这东西惹得集中不了注意力,他吐出谢温怀的肉棒,浪叫不已:“啊啊啊……骚穴好痒……为什么……不进去……啊啊!!”

阑瑄脸色发苦,解释道:“不可以进去,会伤害宝宝。”

陈煦安溢出哭声,声音断断续续:“呜呜呜……那你……为什么要……啊啊啊……惹我……”

阑瑄亲吻他的脊背,安慰般用舌头舔舐,温声哄道:“不哭不哭,我帮小妖儿舔出来好不好?”

“嗯……”

……

谢温怀将人抱起来,从背后提住他的两条腿腕,犹如替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双腿分开极大的幅度,被淫水浸透的雌穴顷刻间展露在阑瑄眼前。

谢温怀站在床下,一只膝盖踩在床边的矮台上,浅浅抵住他的屁股承力,阑瑄跪坐在床上,埋头在陈煦安腿间舔舐。

雌穴的淫水将腿间一大片浸的水光淋漓,仿佛要形成一片厚厚的粘腻水膜,阑瑄将雌穴上几乎成滴的淫水舔尽,舌头顶住阴蒂作弄。

那几乎丰满红润成大颗成熟樱桃的阴蒂,被阑瑄灵活的舌头碾成各种形状,陈煦安的腿在这种刺激下微微发抖,舌尖快速磨过阴蒂,酥痒的刺激感让陈煦安不自觉挺起屁股迎合。

舌尖滑过雌穴,将穴口新分泌出的淫水吞吃殆尽,舌尖顶开洞穴,如莲花一般的雌穴被舌头撑开,然后穴口收缩着嘬住阑瑄的舌头,那人拔出去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温润的鼻息扑在陈煦安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舌头如同弹片一般在穴口快速弹射,惹得陈煦安哼声连连。

那人不仅舌头不停作乱,手指也止不住动作,破开满是小褶的菊花,将两根指头塞了进去。

陈煦安的眉眼如同月夜造孽一般发红,蓄满晶润的水渍,红润的舌头在他的雌穴上不停摩擦,舌头上如同有猫舌头一般的倒刺,刺激地他淫声不断。

阴蒂已经是烂熟的状态,小樱桃红润的像少女的口脂,如蜜桃一般,仿佛能滴出水,这时再被唇舌尖顶住吮吸,陈煦安再也忍不住。

“啊啊啊……”右手长长伸出插进阑瑄的头发里紧紧抓住,一声大叫传来,谢温怀抱着的身体不停扭动,全身性的痉挛席卷而来,随着腰腹的扭捏惹得身体颤颤巍巍。

若不是谢温怀抱着陈煦安的腿,他定会忍不住猛地合上双腿夹住那脑袋,小屁股一跳一跳的,自阴道而出的一股灼热喷在阑瑄嘴里,弄得他鼻尖、唇齿,甚至包括下巴都全是亮晶晶的淫水。

一片暧昧在阑瑄脸上摊开,他抬起脑袋,笑意满满盯着陈煦安艳丽的眉眼,在他愕然的目光中,舔了舔嘴角,将喷进嘴里的灼热液体吞入腹中。

陈煦安羞涩的脸色一红,白皙的皮肤被粉色替代,几乎要滴出水来。

陈煦安倒是爽了,可房里还有三条大龙,一条都没有安抚好,他很想睡遁,可那三人眼眸紧紧盯着他,流连林落卿都凑了过来。

最终,陈煦安靠在床头,两只手一手抓着小落卿,一手抓着小阑瑄,嘴里还含着小温怀,忙活了大半夜,才将那三条巨龙安抚好。

那三汪龙息尽数喷进了他嘴里,将他弄得肚子发胀,后半夜才被谢温怀抱着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

自从怀孕,三人寻了许多法子替陈煦安养身体,倒也将他养的白白胖胖,六月中旬时,孩子降生了,没人计较那到底是谁的孩子,都把他当亲生的一样养着。

孩子到一岁时,越发长的像林落卿,林落卿天天抱着孩子跟两人炫耀,谢温怀和阑瑄懒得理他。

某天,林落卿回到家时,只有乳母抱着孩子,半天都不见陈煦安与另两人的身影,仆人禀告后才知道这两人居然带着陈煦安溜了。

信上写,林将军为国驻守边关,英勇无比,满是夸奖之词,实际意思却是:你就留在边关守着吧,我二人孑然一身,不受束缚,便带着安儿游遍山河,来日再见。

林落卿气急,这两人实在可恶,竟如此轻易就将人拐走,看来他也要寻个由头辞了这将军一职,但这何其难啊,不如他也来一招假死?

……

三人的第一站便是回窑城,那儿是谢温怀的家乡,也是陈煦安与父亲待过好几年的地方。

南境到窑城,途中正好经过碧云城,陈煦安见到了柳月霜和他哥哥柳星川,两人是碧云城有名的兄弟,生意做的极大。

他对谢温怀很是感谢,谢温怀那半年多时间里,不仅肃清的朝中的蛀虫,连许多地方官都没有放过,其中就包括害这两兄弟流离失所的那人。

拿回家产之后,两兄弟没有留在那边,那处地方太过伤心,他们便转而来了碧云城,重新做大了生意。

柳月霜不太外出,外面的事情基本都是柳星川操持,陈煦安被他迎进院子里说了好半天话,临走时他塞给陈煦安好大一叠房契和地契,陈煦安哭笑不得拒绝。

两人告别时,陈煦安看着他道:“找个爱你的人吧,像我一样。”

柳月霜愣住,随即像反应过来什么,落下一滴泪,坚定回道:“嗯,会的。”

离开碧云城,三人沿途边走边玩,三天后抵达窑城,谢父和谢母高兴得紧。

三人在窑成留了两个月之后,再次上路,没有目的地,走到哪儿算哪儿,陈煦安小时候多待在府里,爷爷疼他,但不许他外出,跟着父亲到窑城的几年,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如今,他终于能看遍大好河山的壮丽风景,身边还有爱着的人。

只是,这位前丞相大人明明长着一张工于心计的脸,怎么越来越幼稚的像小孩子。

马车停在一处江边,谢温怀升起火堆烤鱼,窑城里也有一条横穿城池而过的河,那几年里,陈煦安记忆里有无数次这样的场景,这会儿一不小心就看了进去。

阑瑄在背后叫他,强硬切断他缠绵的视线:“你眼里怎么只有他?我嫉妒了。”

陈煦安茫然回过头,随即笑了一下。

阑瑄一下子愣住,仿佛回到小时候,那个从旁边快速跑过的漂亮小孩儿,没有转瞬即不见,而是回头看了他一眼。

一个端着茶杯的小男孩儿,在兵器相撞的背景声里,自此失了心。

〈完结撒花~〉

01/

顾清正靠在窗户上吸烟,外头的雨下的很大,夹着风往窗台上飘了些,他头发约莫到齐肩的位置,微卷,被风荡了起来,抚在脸上。

顾清身高可人,但偏瘦,总给人一种高岭之花的视觉感,有些人就是如此,抽个烟都能抽出些忧郁的气质。

后边一群人玩儿的正嗨,男男女女都有,聊的话题不堪入耳,甚至有人提议要不要一起“玩”。

顾清通通没听,自顾自抽着烟。

除了顾清,游离于队伍之外的还有一人,那人静静地窝在沙发上玩儿着略显弱智的游戏,虽说手上动着,其实注意力全在窗边那人身上。

烟又烧掉一截,顾清习惯性地去弹烟尘,手落下去时才反应过来这是窗台,可已经来不及了。

也幸亏下一秒便有一个烟灰缸比在了窗台上,刚刚好接住那灰。

顾清自顾自弹着,没急于去瞧那人,这种献殷勤人的太多了,十个里总有那么两三个,剩下的也都会偷眼偷眼地瞧,见怪不怪。

等顾清再次抬手往嘴里送烟时,他才转头去看,那人身高长相都不错,但瞧着年龄不大,一股子少年感,赫然便是刚刚窝在沙发里那个。

“谢谢。”顾清淡淡道了声谢,完了之后重新转回窗台去看外边的景。

那人笑了一下,见顾清并没有与他多言的心思,便也不说话,眼神瞧着外边。

布满乌云的天空愈发阴沉,雨滴仿佛连成了线把天地连接在一起,预感到接下来是一股大风,顾清端着烟灰缸往那群人附近走。

里头有一人已经瞧他好久了,苦于搭不上话,这会儿见人终于过来,于是跟身边的人使了使眼色,正着声音调侃道:“顾清你约不约炮啊?”

另一人紧接着搭话:“这几个妹子可是看你好久了。”

这话说完,果然见那几个女生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有人问话了,顾清也不太好不回答,但他没说话,直接揽过手机往群里推荐联系方式。

所谓的群是刚刚为了玩儿游戏建立的临时群,人都在里头,他发一个进去便会紧接着发一串标注,比如:男+身高还行+长相一般+有钱

抑或是:女+长发+腿长

那些联系方式里,男的女的都有,甚至还有些主播。

发到后面,顾清嫌太麻烦,直接一连串扔进去,而后把标签里的列表截了个图,通过备注便能一览无遗。

屋子中间那些人无不拿着手机一脸惊讶,甚至有两个调侃他玩儿的够野。

唯有窝回沙发里那个,低头看着手机,神色不明。

其实这么多人,真正跟顾清聊过天的一个也没有,顾清嫌他们太烦,被搭讪时通通加了联系方式,但都会留一句“有需要会叫你,别发消息”之类的话,也有几个不知死活主动约的,下场通通是被删。

——

那些人玩儿的无聊,商量着各自散了,也不知是怎么配了对,几个妹子都被男生搂在怀里回了房间。

其中一个跃跃欲试想往顾清身边凑的,被他无甚波动的眼刀甩了回去。

顾清的房间低两层,电梯还在一楼,他索性直接走楼梯下去,正巧在楼梯间里接到了电话。

江谈远远跟在后头,只听到前边这人似乎是说了句“中庭酒店608房间”,他反应一下便知道这应当是顾清的房间号。

江谈右手紧紧抓着栏杆,几乎起了青筋,眼睛也眯的狭长。

他知道这人又在找“那些人”了,于是一路跟在后头,直到顾清进了房间。

可他在走廊尽头的窗台处等了二十分钟,也不见有人过来,终究是没忍住去敲了门。

顾清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衬衣,下摆到膝盖处,纽扣从底下合到了胸膛的位置,露出一片白。

“有事?”顾清问。

江谈没想好理由,于是胡诌了一个:“我房间洗手间坏了,可以借一下吗?”

听了这话,顾清并没有太多表情,却往后退了一步,给这人让出了些地方,这很明显了,江谈赶紧走进去。

好歹用了个借洗手间的理由,他对顾清笑了下便进了那个小门,一进去便被里头的景象惊讶到了,那洗手台上放着些他只在片子里才见过的东西。

江谈叫不出来名字,但哪一个怎么用,用在哪儿基本还是知道的,一想到顾清每次跟别人玩儿这些,他心里便更不是滋味了。

在里头拖了个放水的时间,他打开门出去,只是脸上没一点笑容。

顾清正在衣柜里找衣服,江谈走过去站到他旁边,顾清先把手里的衣架扔在床上,而后淡淡说:“还不走。”

江谈没回话,定了几秒,突然凑上去把顾清按在柜门上,手撑在两边成了个圈在怀里的样子,而后伸着脑袋想去亲。

眼看着就要亲过来,顾清赶忙抵住他的头。

他没急着把江谈往后推,也没急着挣脱,只是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江谈眼眸有些红,盯了这人一会儿,神情突然变的正式,他沉着声音问:“我可以吗?”没等到顾清的回答,他又像推销似的说:“我比他们干净。”

“出去。”顾清呼出一口气,冷冷地说。

江谈没动,纵然被拒绝了手也没收回来,他还在思考着说些什么能让这人接受自己。

还没等他再次开口,顾清却突然主动抓上了他的手臂,同时身体有节奏地颤抖着,一下剧烈一下平静,如同在痉挛一般。

江谈眯了眯眼睛,趁着顾清分不出神顾及自己之时,伸手摸向了这人双腿之间,隔着早已沾湿的内裤,里头果然有一团东西正在震动。

他有些事还没弄明白,但现在不是懵懂的时候,他捏着那团东西在顾清下体处打转,身前这人的反应果然更加明显,抓着他手臂的力又重了些。

“抱着我。”江谈用半命令的语气说道。

可顾清不但没有抱他,反而推了一把,同时愤怒地说:“滚出去!”这人临近高潮,纵然尽力愤怒着,听起来也更像在含情地呻吟。

顾清顺着衣柜滑到地上,跪姿类似公主坐,阴唇处那颗震动的东西被紧紧压着,地上借不了力,他手指只能紧紧地抵着地板,关节都有些泛白。

江谈见了,赶紧去抓他的手,同时也跪到他身前,半强迫地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顾清懒得再扭捏,直接借了力扭动起来。

等第一波高潮终于过去,身体虽然还酸软着,但他不再借江谈的力了,撑着地想站起来,江谈赶忙扶他。

扶到一半这人却坏心思地一转,将顾清压在了床上,不给他顾清反应的时间,他直接将手伸进这人内裤里去探寻那处地方。

顾清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了,但他没说话,也没其他动作,任由身上这人作妖,他倒要看看,这人是个什么反应。

江谈先是摸到一手的水,他其实不太明白,一个男生的自慰工具为何会是跳蛋,飞机杯不是更合适吗?

但他再往后摸终于明白了,这人的身体构造竟与常人不太一样,他皱了下眉,抬眼去看这人的表情,却见这人一脸幽幽地看着他。

“可以滚了吗?”顾清已经很不耐烦了。

江谈没再纠结女穴的事,他右手试着将跳蛋往里顶,同时趴在顾清耳根子处,用低沉的声音蛊惑道:“让我帮你好不好?”

02/

“别往里顶。”顾清夹住了腿,阻止他的动作。

小小的跳蛋上早已经沾满了粘液,微微一动就能挤进去,听见了这话,他赶忙揪着顶端的小绳子往外扯,生怕这玩意儿一不小心滑了进去。

顾清呵笑了一声,说:“不是要帮我吗,你打算用这个?”

“当然不是。”江谈赶忙否认。

“滚下去。”顾清说,话还是个重话,但这会儿的语气相较之前要平和的多。

谁料江谈不仅没听,反而抱的更紧了,他把头埋在顾清颈窝处,小声乞求道:“别赶我走。”

那样子就跟个快被抛弃的小宠物似的。

顾清轻声“嗯”了一句,而后说:“先下去。”

江谈一个挺身站起来,顺道把那枚跳蛋取了出去,他不知道顾清这会儿要干嘛,只能安静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顾清也从床边上站起来,揪着江谈的衣领将他拽到乳白色的凳子上,而后欺身上去跨坐到他腿上。

江谈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懵逼,直到身上的人前后扭动起来才回过神。

顾清手臂盘在江谈脖子上,下体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裤,被氲的湿湿的,此时一下一下触碰着江谈身前的帐篷,也沾湿了那一片。

顾清探下一只手去解他的的裤子,而后扒着内裤的边缘往下剥,等那跟粗长的性器露出来之后,他才趴在江谈耳朵边上调笑着说:“好像不够挺啊!是我诱惑不够吗?”

虽说是句调戏般的话,这人却一字一句说的无甚情感。

但江谈还被这话惹的几乎红了眼,他双手揽上顾清两片腰窝前后送了起来,那片湿润直接沾到了花茎上。

“让我进去好不好?”江谈小声请求,他现在阴茎又胀又疼又痒,急需要被爱抚。

顾清没回应,依旧自行扭动着,等身下这人憋到不行时,才站起身来,捏着江谈的手摸上自己的底裤。

“脱了。”顾清半冷漠半命令道。等这人快速把他的内裤剥到脚腕处时,他又继续说:“还有你的。”

江谈抬头看他,眼睛里已经爬上了些血红,他委委屈屈地问:“你不帮我吗?”

顾清好笑地看着他,递给他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江谈鼓了下嘴,只好站起来低头自行脱了裤子,没等再坐回去,就被顾清粗暴的压在了凳子上头。

顾清下半身处水渍一直未干,这会儿抵在江谈的花茎上,又往出淌了许多,顺着江谈的大腿流到凳子上。

顾清似乎在用小穴去调戏江谈的阴茎,江谈被挑逗的全身发痒,阴茎更是十分难受,身上这人每动一次,他的花茎顶上就被触碰一次,这人却又始终不放进去。

他想伸手去稳定花茎的位置,可没等手指探进去,身上这人便冷冷地说了句:“别动”,江谈当即不敢再动了。

顾清不再蹭了,小穴停留在江谈阴茎的位置,而后探下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蘑菇头,往小穴口里送了一些,也不多,仅三分之一食指的长度,可顾清操控小穴不停地吮吸着,江谈整个大腿根都软麻起来。

关键是这人太会了,一边收缩小穴还一边趴在江谈耳朵边上舔祗他的耳根处,江谈被这双重刺激惹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你哪儿最敏感?这儿?还是这儿?”顾清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风轻云淡地问出了让江谈有些崩溃的话,边问还边移动着指头去抚摸,先是喉结,接着是乳头,每滑过一处,便是一阵颤栗。

“别再调戏我了。”江谈把头埋在顾清肩膀处,呼出一口粗长的气,最终没忍住出了声,这人再不帮他释放一下,他的阴茎就快被撑废了。

即便不废,那也会凭白射出来,无论哪种结果,都太丢脸了。

江谈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故意在玩儿他,反正如今箭在弦上,无论如何,他得把主动权找回来,于是双手卡住顾清消瘦的腰窝,往自己身前一送,同时屁股也往前一顶,那巨大的性器直接没了一半进去。

“嗯——”顾清自胸腔发出一声闷哼,同时双手死死抓着江谈的胳膊,那力道之大,就跟要把江谈的骨头捏碎似的。

接着他便听到顾清低斥了一句:“你想疼死吗?”

江谈没敢立即抽送,一手搂着顾清的腰,一手抚着他的背顺起气来,仿佛这样就能替他减少些疼痛似的。

其实江谈也疼,毕竟是第一次,刚刚往里送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肉壁被撕扯一般,好在他定力够强,给生生忍住了。

顾清被这动作给整笑了,随口说了一句:“你是傻子吗?”

江谈见这人好歹是笑了,心里也放松了些。

一放松下来,阴茎上的感受便十分明显,他能感觉到,顾清的小穴紧紧地吸着,但并未张合,从始至终只有吸力。

“怎么了?”江谈问。

“我先缓一缓。”顾清呼出一口气,而后回。

等顾清终于从疼痛中缓过来之后,他尝试着借力动了起来,这会儿还只敢浅浅地吞吐着,小穴里温热的汁液不住地往外流,两人腿间都是一片湿热。

由于刚刚才高潮过,其实顾清现在的爽感并不太明显,只是吞吐之时,那根粗大刮过肉壁,会带起一波颤栗。

顾清小声请求:“让我来好不好?”

这当然不可能,顾清直接无视了他的请求,见这人还想说话,他倾身从被子上捡了那跳蛋来塞进江谈嘴里,堵回了他后头的话。

那东西还在震,一下一下磕在他牙齿上,江谈觉得自己整个颅腔都在发麻,最关键的是,顾清大拇指抵在上头,他根本吐不出去。

江谈此时嘴里含着那枚跳蛋,张的大大的,莫名……有些可爱。

顾清觉得这人可能是个傻子,横冲直撞地跑进来妄图勾引他,倒也是个……

怎么说呢,是个傻子吧!不过,还挺可爱一傻子!

顾清起了些玩儿心,他又把跳蛋扯出来,接着趴在江谈耳朵边上小声问:“会叫吗?”

江谈刚解放出来,下身又被小穴夹的意乱情迷,双眼猩红,蓦然之听到这话,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人还要调戏他。

不过下一秒他就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进入正戏了,他可不会再任由这人摆弄,思考两秒,便也以同样的姿势回话:“不会,你示范一下。”

顾清也勾起了嘴角,这小傻子还想要回主动权,呵,不知道现在谁在上面吗?

这样想着他便要把身子往回撤,眼看着阴茎就要掉出去,江谈赶忙搂住他的腰。

“我会。”

壮士断腕,犹有尽时,不就是浪叫嘛!

江谈把着顾清的腰继续一前一后地动,同时吻着他的喉结粗重地喘起气来,略微有些淫荡的叫声也夹在里头随之而来,顾清暗叫了声不好,这人舔的很好,叫的也是真浪,他本来没有高潮的感觉,这会儿直接被这叫声惹了出来。

他只觉得小穴里头十分痒,全身都痒,赶忙抓着椅子靠背剧烈吞吐起来,每一下都让那阴茎顶到了花心。

“我要高潮了。”顾清说。

最后一下的时候,顾清直接重重的往前一送,拿东西几乎是撞在了花心上,他整个身体伏在江谈身上,剧烈但有节奏地抖动起来,身体不由自主躬了起来,高潮的爽感之后便是一股无力的酸麻,那东西还顶在他的花心上,他根本不敢往后退,那痉挛感绝对会让他直接倒在江谈怀里。

他只能再缓一缓,这时,身下那人却说:“我还没射呢!”

顾清好歹是个有节操的美人,即便是工具人也得对人好点不是,等他身体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便双手搂着江谈的脖子动起下半身来,这人也到临近点了,他没再一前一后地抽,而是更多地用小穴去吸允。

“爽吗?”顾清问。

“嗯……”

有感觉就行,顾清咬着他的耳朵浪叫起来,说浪叫不准确,他很会用胸膛去压声音,这样泄出来的气声里头都带着充满诱惑的呻吟,类似于有气无力淫叫,他的声音属于清脆的好听,这样一番操作下来,对身下的人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果不其然,还没叫几声,江谈便喷薄了出来。

一股一股的热流喷射在花心上,刚才的动作让花茎顶部与花心之间空出些地方,正好尽数承接了这一股又一股的温热。

顾清从他身上下来,从阴茎上扯开时发出一声“噗嗤”,紧接着便有许多汁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清澈的混浊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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