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薛泽,则以造反之名通知各州县,格杀勿论,拿到薛泽项上人头者加官进爵,赏金万两。
长秋宫
王太后一脸愁容的看着儿子,叹息一声又一声。
到是刘彻静静地在一旁处理书简,似是与己无关。
“彘儿,你当真做好准备了?魏其侯铤而走险,说是护驾,可明明就是逼宫谋反。”
小皇帝抬起头,微微一笑:“母亲别担忧,都跟您说过几次了,魏其侯想要扶襄王上位,以图窦家长兴不衰,不就是怕温良一回来找他寻仇么!何况这次他害的阿姐不浅,温良说了,阿姐的眼睛尚且视物不清,此仇朕焉能不报!窦家乃是毒疮,早晚要除掉他。”
“外边围的可是五万兵马,刀枪无眼,万一......”
“母亲放心,儿子已有安排。”
“是何安排?”
小皇帝粲然一笑:“自然是要他老命的安排。”
窦婴为拉拢人心,将府中三名庶女分别许配给了三名年轻有为的将领,并连夜举办了亲事,还许诺——只待此事一成,窦家必将万世千秋,那窦家的女婿自然也是前途无量。
那名取到窦琪的将领名叫何凉,面上满是喜色,当面许诺好好善待窦琪,誓死效忠魏其侯。
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魏其侯很满意,命何凉守住城南门,谁若闯门,格杀勿论!
眼前似是小皇帝跪在自己面前磕头,只要将襄王掌控在自己手中,那他魏其侯就相当于大汉的皇帝。
啧啧,喜事!喜事啊!
每个庶女都有丰厚的嫁妆,红妆十里,胜过了许多长安城的名门嫡女,很多人艳羡,可是更多人不耻。
窦琪深谙男子之道,见何凉一表人才,心中很是欢喜,先前的丧气早已不见,一个媚眼递过去,羞赧的捂嘴一笑。
那何凉懂得礼尚往来,一沓子桃花眼抛过来,惹得窦琪更是心欢。
窦宪满心着急的赶回来,见到的正是志得意满胜券在握的父亲,目中的狂妄无知刺痛了窦宪的满心满腹。
窦宪无论怎么相劝,窦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并安排人看紧了窦宪,免得他再来烦自己,军中之事安排长子窦询一手管理。
窦询虽是嫡长子,可是自小所有的风头都被窦宪盖了过去,此时有这么扬眉吐气的机会,焉能放过?
不但命人将窦宪软禁,还处处耍威风,放言——皇位是窦家的,天下也是窦家的!
宫中的刘彻听了,一脸讥笑。
正待窦琪满心希望有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时,薛泽带着七万兵马来到了皇城下。
怎么出去了五万,带回了七万?
都是慕薛泽之名来投军的!
窦琪对着何凉抱怨薛家小贼来的不是时候,何凉爽朗大笑,要美人静待好消息。
窦婴还奇怪,沿路郡县都是吃屎的么?
怎么没拿下他的头颅!
可窦婴哪里知道,薛泽先是一举拿下夜郎,又一举攻破匈奴三十万军压境之势,还有薛欧老侯爷的英名在外,与窦家奸佞之名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