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不够数的,
这可怎么办?
甭说门,连窗子都打不开。
田蚡半路下车急忙奔向椒房殿。
王皇后只听说有瘟疫,也不知道外头闹成什么样,听田蚡这么一讲,这才意识到事态有多么严重。
王皇后急的转来转去,“当真这般?”
田蚡被王皇后转的眼花,伸手盖住额头,“自然是真的,我这刚从外面回来,连休息都顾不得就赶来见你,能是假的么!”
“去外地?做什么?”
“自然是选美人,还能去做什么!为了咱们彘儿的大业,我可算是吃了苦受了罪,”田蚡抬起一只脚,退下长袜,指着脚趾头诉苦,“阿姐,瞧瞧,都磨破皮了,这可是大汉朝堂堂国舅的脚!”
王皇后急的冒汗,见他这副德行,气不打一处来,点着他的头,恨恨道:“你说你个不争气的,说好了选美人让下面人去做,你怎么自己去?还嫌不够招摇?”
田蚡无奈,自己受了委屈赚不来半点好!
“阿姐,你弟弟我就这么个德行,地痞出身,你让我学窦婴那王八蛋的气场,我可学不来。”
见阿姐要发怒,忙嬉皮笑脸的握住她的手,轻轻抚摸,“阿姐,弟弟错了,这还不是为了选称心能用的美人?交给下边的人,你放心么?反正我是不放心,这次寻了几个不错的,没准窦宪那厮就被勾住了,若不是为了彘儿大业有成,弟弟才懒得去,一旦得上瘟疫,阿姐,你可就没这个弟弟了。”
唉,这弟弟虽不中用,总比没有的强!
王皇后使劲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子,“但愿有个能用的,别太招摇,关键时候不可出岔子。”
“知道,阿姐放心,就在半山腰的秋园,训练些日子就邀窦家那厮过来玩耍。”
“训练什么?哪有那功夫!窦宪有个春园你可是知道的,什么美人没见过?什么美人没有?过于刻意也不好。”
田蚡眼珠子一转,阿姐说的有道理。
美人莫过于偶遇,春风般拂过男人的心,痒痒的,欲罢不能,方可称为上品。
田蚡别的不中用,男女情/事可谓行家,一面往秋园走着一面琢磨,这个遇该怎么偶呢?
窦宪进来的时候偶见一绝妙美人,落水?爬墙?摔倒?误走错房?
还是落水好些,救美人上岸还可一同更衣,共处一室的学问可就大了,不可描述啊......
田蚡很高兴,总算有了绝妙主意。
田蚡有的是美人,仔细选了个床/下弱柳扶风床/上猛虎附身的美人专程练习跳水。
啊不,是落水。
落水的动作不能过于刻意,救命得喊的酥麻甜美,挥手相救的幅度不可太大,免得溅起水花挡了如花似玉的小脸儿。
长安城的三月可不暖和啊,美人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日夜期盼某一日站在枝头当凤凰,因此练习的十分勤苦,田蚡则亲自在一旁督导。
“那手,得兰花指,对,对。”
“水花太大了,看你的脸蛋还是水花!”
“落下去时腰肢再软些,对,软,软,懂不?把那啥啥啥的功夫使出来。”
“声音得甜美,啥叫甜美,懂不?”
美人练了一个上午,终于练得色香味俱全。
田蚡很满意,可以上菜了,约窦宪务必晚上赏光秋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