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叶然浑身酸软地从床上撑起身,看着屋里熟悉的摆件,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做梦,也不是死前的回光返照。
他重生回到刚被家里送给程君泽的时候了吗?想到那个威严又强大的男人,他既期待又恐惧。
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他都不会再犯之前的错。
叶然是小家族的孩子,因为生来有两套完善的器官而被家人厌恶,被忽视着长大,十岁时因为过人的样貌引起了父亲的注意,开始从被忽视到被精养,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被护理的完美无瑕。
十八岁时被送上了四十岁的老男人床上,老男人权势滔天,京中提起他无不胆寒,传闻他用残酷的手段弄死了无数人,从尸山血海中站上了如今的地位。
但这些都跟叶然没关系,他十分厌恶这个老男人,长的高大魁梧,貌丑,好吧,不是貌丑,过于凌厉的气质和高大的身躯,让他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变的让人胆寒不敢直视。
而叶然虽然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喜欢男人,却不喜欢又老又魁梧吓人的男人,他喜欢的是,身材颀长,样貌俊美的翩翩公子类,跟当下女孩对男人的偏好一样。
可生活没有让他选择的余地,才满十八岁,他就被家里人迫不及待地送给权势滔天的老男人。
老男人欲望惊人,不管他抗拒还是哀求,天天压着他弄,家里还有养着数位美人,刚开始他没经历过情事,时常被他弄伤,不得不休息几天时,老男人就会去其他美人的房里弄他们。
叶然觉得恶心死了,老男人不止年龄大,貌丑,还滥交。
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身体习惯了被弄,家里的美人不知什么时候全都不见了,老男人夜夜逮着他弄。
可叶然生活过的舒适之余,心里却时时刻刻想着逃跑,不想一辈子都伺候这个男人,他在一次宴会上认识了一个俊美的贵公子,涉世未深的他,很快在贵公子的甜言蜜语下沦陷了,传递老男人的私密信息给他,让老男人吃了大苦头。
一次私会中,叶然在交缠中再一次提出,贵公子什么时候才会把他带走,他不想留在老男人的身边了,贵公子又一次地敷衍他,说很快了,可他沉浸在自以为的爱情中没有发现贵公子异样。
没多久,叶然和贵公子就被赵君泽捉奸在床了,向来对他有求必应的老男人,第一次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叶然的心被老男人的眼神狠狠一刺,在被捉奸的恐惧中又生出愤恨,觉得老男人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要说脏,操了无数美人的老男人才脏,他都没嫌弃,老男人凭什么?
自由比叶然想的简单多了,他忽视了心底的酸涩,满心以为自己可以和贵公子双栖双飞,可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他,转头就被贵公子卖给另一个男人。
一个真正的貌丑老男人,目光浑浊黏腻,大肚便便,明明年龄跟赵君泽一样,却像隔代一样的龌龊男人,把叶然恶心坏了。
费劲心思逃脱,如老鼠一般在城市里躲藏贵公子和恶心老男人的追捕,好在没躲多久,这对胆敢算计程君泽的人就被他收拾的犹如丧家之犬,没空找叶然了。
失去了程君泽宠养的叶然,压跟就没心思哀伤自己死去的爱情,为着衣食住行操劳,可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哪能养活自己,没几天他就连饭都吃不饱了。
他走去家里求助,从小就对他不喜的家人,哪会搭理他,加上害怕程君泽报复,就更不敢管他了,最后还是家里从小看他长大的管家,看不过去,塞给他一张几万的卡,让他找个工作好好生活。
要是他节省点用,这笔钱说不定能用一段时间,但被精养长大的他,在那时哪懂得省钱,菜米油盐都认不全。
在高档酒店吃住了半月,钱就见底了。
被赶出酒店,连饭都没得吃的他,委屈地蹲在路边哭了,这时他就想起对他宠爱至极的程君泽。
没钱的他费劲千辛万苦来到男人的住处,可连最外面的铁门都进不去,他不信程君泽会这样对他,蹲在大门不远处的绿化带几个小时,终于等回了程君泽。
熟悉的低调奢华的车从远处驶来,叶然不怕死地拦在车前。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停了下来。
一位保镖下车把他拎起来丢到一边,透过保镖下车的车门缝隙,他看到了程君泽冷漠的眼神,他挣扎着哭喊,三爷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可从头到尾,男人一句话没有跟他说,车子缓缓驶进庄园,开了一瞬的铁门转瞬紧闭。
望着消失在铁门内的车尾,他趴在路边痛苦失声,不知道为何那么难受,是因为失去了衣食无忧的饭票吗,是吗?叶然捂着快要疼炸了的胸口茫然极了。
明明被贵公子送给别人他都没有那么难受过,只有愤恨,那种想把贵公子和猪一样的老男人一起弄死的恨。
此后,叶然在底层摸爬打滚,娇娇弱弱比女孩还不如的体力,一开始是没人要他的,后面一家饭馆的老板娘,见他没住没吃心软收了他,让他在餐馆里打杂,在储物间摆了一张木板床让他睡。
包吃包住,每月给他三千的工资,无地可去的他十分感激老板娘。
可过人的样貌,总是为餐馆惹来很多麻烦,女孩子还好,好好交谈就好,可有很多男的也来骚扰他,才一个月就为餐馆带来几场强抢人不成,恼羞成怒打砸餐馆的戏码。
好心的老板娘没办法,把他辞退了,给了他四千元让他去别处讨生活,看着手里的四千元,叶然惭愧无比,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哪里会干什么活?这一个月把老板娘的盘子打碎了不知几个,好不容易稍微熟练了,又给她惹来砸餐馆的事。
他暗暗心想,有机会一定要报答老板娘,随即又苦笑,他自己生存都堪忧,还天真地想着报答老板娘。
拿着四千元,他去租了几百元一个的单间,到处找工作,可每次都因为自己的样貌,没做多久就惹出一堆事来,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老板娘的心那么好,去外面工作了几个月,他非但没挣到钱,还因为惹事把工资全陪了。
望着手里仅剩的两千元,叶然仓皇无助,在外面讨生活的半年来,有很多人提出包养他,他想过好的生活,这是最快的捷径,反正又不是没被人养过。
可每每因为日子苦,心里松动时,脑海里就会闪过老男人那张线条凌厉的脸,他也不知为何就拒绝了,然后有些恶臭的男人就恼羞成怒地给他找麻烦。
叶然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没有多想为什么会不愿被人养着,因为有些事情在现在的情况下,怎么想都没有用了,只会给他添加痛苦。
摸着精致嫩白的脸,爱美又怕疼的叶然,流着泪拿起水果刀对着脸狠狠地划了两道比手指还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涌出。
他没去医院,随便给自己撒点止血的粉就不管了。
此后因为脸上伤口护理不当,留下了两道狰狞且泛黑的长疤痕。
唯一的好处就是再也没有人来骚扰他了,没学历没有一技之长的他,后来进过工厂,送过外卖,也在工地上当过小工,曾经娇弱无比,全身无瑕的他,身上多了很多的伤痕,手上尤为严重,娇嫩莹白的手变的粗糙长茧子,零零碎碎的伤疤点缀在上面。
力气也比以往大多了,毕竟一直娇弱着是很难在残酷的社会上生存的。
几年后,他的工作终于稳定下来,在一家散打馆当杂工,闲暇学点他们的功夫。
就在他以为他的生活就要这样平淡且无趣的过一辈子时,一天下班回家,他遇见了曾经的贵公子,现在的丧家之犬。
曾经耳鬓厮磨的奸夫淫夫,看着彼此的眼光都厌恶无比,丧家之犬的眼里更是有着滔天恨意,“死婊子,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落到这个地步?”
说着他就扯着叶然的头发左右开弓,但在散打馆工作了几年的叶然,哪会站着让他打,反击回去,压着他暴打了一顿才慢悠悠地回家。
心情也好了一点,虽然知道他自己也有错,没有这个人也会有其他男人让他背叛程君泽,但就像秦文翰迁怒他一样,他也同样会转移责任,想着那个万一,万一没有秦文翰的引诱,他现在会不会还是在程君泽的宠爱下,无忧无虑、持宠而娇的小美人呢?
就在他慢悠悠地经过高架桥之时,一把水果刀从身后刺进了他的心脏。
“哈哈哈,去死吧,贱人!”秦文翰在身后癫狂地笑道。
剧痛袭来,叶然清楚地知道自己活不了了,猛地回身,掐住秦文翰还想刺第二刀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拖住他往高架桥栏杆外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循环,就是死也要拖着凶手一起。
砰!两声巨响下,水面猩红的血弥漫一瞬随即被水流稀释。
沉在水里的叶然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不仅感觉不到疼,连身体的知觉也没有了,清澈的眼睛透过水看向飘荡着白云的湛蓝天空,脑海中闪过刚到程家时,闹脾气,程君泽别扭地哄他的场面,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缓缓闭上了眼。
今天的天空格外的蓝,点点白云点缀在空中,耀眼的阳光照入叶然上辈子住过几年的卧室。
像是老天爷也在为他庆祝重生。
叶然上辈子在底层辗转多年,吃尽了苦头,这辈子他不打算那么傻了,对于程君泽的感情他没缕清,但以后有足够多的时间给他缕。
他不会再傻傻地放着贵不可言、纵横肆意的生活不过,去做背叛程君泽的事。
腹中传来饥饿感,叶然脚步轻快地下楼觅食。
走到楼梯间,面容和蔼,脚步微跛的李管家拿着黄色文件袋,看见他下楼微笑道:“叶少爷,你起来了,我刚好要去找你呢。”
“找我?”叶然疑惑地看着管家,“有什么事吗?”
他记得上辈子没有这出啊?
李管家看着他询问:“方便去楼上的客厅说吗?”
“可以。”叶然点头,转身往楼上客厅走。
“什么?!!”刚刚坐下的叶然惊地站起来,看着李管家失声问道,“程君泽让我离开?”
李管家没在意他的无礼称呼,点头,“是的,三爷说经过昨晚,发现你并不情愿,就不勉强了,这是对你的补偿,原先给你家族的好处也不会收回。”
他把一直拿着的黄色文件袋放在桌上,推到叶然面前。
叶然呆呆地坐下拆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东西,思绪混乱,视线都聚焦不起来。
“叶少爷要是没什么问题,我就先离开了。”李管家起身离开,没再看叶然失魂落魄的表情。
李管家有些费解,没记错的话,昨天这位少爷来的时候,并没有多情愿,怎么就隔了一天,给好处让他离开,就好像被情郎抛弃了一样呢?
按理说不是应该欣喜若狂的吗?不用付出身体的代价,就拿了一大堆好处回家。
还有他家三爷,他也搞不懂,前段时间,下面的人讨好三爷,把叶然的照片送来,三爷默认了,今天大早从叶然卧室出来,也是一副餍足的模样,怎么睡一觉起来就要叶然离开了呢?
不仅李管家不懂,叶然更不懂,明明上辈子没有发生过这事,昨晚他也没有不情愿,反而比上辈子热情多了,可程君泽怎么会,怎么会突然要他离开呢?
心慌慌的,好不容易视线对焦,看清文件袋里的东西,一套房产证,加上一个高额支票,只要他不恣意挥霍,这些东西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不用付出任何东西,既可以摆脱老男人,也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叶然应该开心的。
可湿热的眼泪从眼眸溢出,一串串地滴落在黄色文件袋,把袋子砸出一个个深色印记。
叶然拿起文件袋就跑下楼去找程君泽,眼泪也边跑边掉,这时他终于肯承认了,什么为了衣食无忧的生活留在这里,那都是狗屁。
经历过上辈子在社会上10年来的摸爬打滚,他早就不是需要人滋养才能存活的菟丝花了。
他早就在程君泽日复一日的纵容和宠爱中爱上了他,只是上辈子的他因为被家里当作筹码送来,怨气太深,蠢的把动心忽视,还联合其他人伤害了程君泽。
后来意识到这份感情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按照记忆,跑到餐厅的位置,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时,叶然含泪地跑到男人面前,把文件袋丢到他面前,含着怨气软软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我走?”
正在吃饭的男人放下筷子,没有什么表情地抬眸看他,“没有为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轮廓分明的深邃脸庞一片漠然地望着叶然。
叶然被他那眼神刺的退后了一步,扶着旁边的椅背站稳,不对,程君泽看他的眼神不应该是这样的。
哪怕是他刚来,因为心里不情愿暗地里倔强捣乱的时候,程君泽也没有用这个眼神看他,反而因为叶然小他二十来岁,处处纵容叶然。
可发生了什么变化,让程君泽对他的态度大变呢,看着男人那陌生又熟悉的表情,叶然心里轰隆一声巨响。
是了,他有奇遇得以重新来过,那程君泽呢?
程君泽也重生了,那这样一切就解释的清了。
叶然绝望地滑倒在地,突然往前急速爬两步,抱住男人结实的小腿,把前世没机会在男人面前说出的哀求道出。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背叛你,原谅我好不好?”
眼泪鼻涕一起涌出的叶然,狼狈极了,放在平常人身上就很难看,可放在全身上下无一不精致的叶然身上,就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
程君泽挣脱他抱着腿的手,淡漠道:“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离开吧。”
“不,不要,”叶然的手又缠了上去,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腿,乞求,“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了。”
他白嫩的脸颊贴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双眼放空地喃喃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喜欢你,不,不只是喜欢,我爱你,
听到这话,程君泽眼里丝毫波动都没有,温热的大手放在叶然白嫩的脸颊轻轻摩擦,“你不会爱上又老又壮的老男人的,是还有什么需求吗?看在你昨晚认真的服侍下,现在说出来,我大概率会满足你。”
“没有,我爱……”叶然后面的话在男人没有情绪的目光中说不出口,是啊,享受了程君泽宠爱、纵容的两年,最后却联合奸夫陷害他的人,哪有资格说爱他。
叶然比男人小一大圈的柔嫩手掌叠在男人覆盖在脸颊上的大手,抬起清澈的眼眸含情地看着男人,“我不要什么,只想留在你身边。”
见程君泽还不为所动,叶然急了,挤进男人强壮的双腿间,嫩脸隔着裤子厮磨他鼓涨的胯下。
“求求你了,不要赶我走,只要不赶我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叶然脸贴着他的胯下,白净的脸微红,程君泽裤子里的阴茎慢慢涨起,在胯间撑起可怕的帐篷。
欲望被挑起,程君泽没有再说让他离开的话。
叶然欣喜若狂,脸微微离开他的胯下,伸手去解程君泽的腰带,掏出昨晚插的他欲仙欲死的巨棒,急切地张嘴含住龟头吮吸,口水顺着黑紫的柱身滑下,被他的双手当作润滑液握住巨根滑动。
程君泽望着胯下吃着他阴茎痴迷的小脸,着实有些不懂,前世怜叶然年纪小,从没勉强过叶然吃他的东西。
仅有的让他欣喜的几次,后面还查清是因为奸夫的原因,叶然才会委屈自己用嘴服侍他。
他收拾叶然奸夫秦文翰时,还从他口中得知自己在叶然口中是又老又丑的恶心男人。
那这次是什么原因让叶然委屈自己自愿服侍他,还表现出一副痴迷的样子呢?是有比给奸夫传递他的消息还重要的利益促使叶然这么做吗?
可如今的他早有防备,叶然想要在他身上拿东西可不像前世那么容易。
布置简单,细微处体现奢华昂贵的餐厅。
餐桌主位上坐着一位气质威严、姿态挺拔的男人,从他眼角的细纹来看,年纪已经不轻了。
桌上摆着简单的饭菜,男人却没有动筷,一只大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轻点,一手自然地垂在身侧,眼帘微垂,盯着胯下。
餐桌下,他的双腿间蹲着一位身材纤细,肌肤白嫩的美人,此时美人正握着他胯下挺立的巨棒,表情迷恋地舔舐着。
男人的英挺的面容神色冷淡,仿佛美人服侍着的坚硬巨棒不是他的一样。
叶然痴迷地舔着眼前的巨根,湿红的小舌在柱身青筋处来回舔舐,把整根肉棒印上他的口水。
望着这根阔别已久的巨棒,他浑身酥软,雌穴潺潺流出淫水,渴望着紫黑的巨根捅进去解痒。
虽然昨晚就被男人射了一次雌穴,但他那时正处于迷糊中,没发现自己重生了,以为在做梦,即使全身上下三个小嘴都尝到了男人的精液,但那像做梦,一点都不真实。
现在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重生了,面对着男人的性器,全身激动兴奋。
前世他离开三爷后,就没再和人有亲密的关系,不是没人选,即便是后面他把自己毁容了,一身晒不黑的莹白肌肤、纤长玉立的身段也吸引了不少想和他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但他不愿,他自己也觉得可笑,在和三爷在一起的时候,给三爷偷人,没想着守身,离开了三爷却想守身了,也不知守给谁看。
双性的身子本就欲望强大,离开三爷的十年,他不仅受生存的困扰,还饱受欲望的折磨。
身下雌穴瘙痒的急需男人的阴茎挺进,叶然忍不了了,松开嘴里的大肉棒,蹲在餐桌下褪去身上的松紧裤。
裤子连着内裤脱的干干净净后,他站起身,胯坐在三爷的健腰上,嫩脸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摩擦撒娇,“三爷,给我好不好,我好想要。”
求欢过程中,叶然悄悄从三爷坚硬胸膛上抬头,看他冷硬着一张脸却没有拒绝后,立马握住巨棒塞进他的雌穴。
雌穴昨晚被三爷刚开苞,虽然只操了一次,但还是有点微肿,吃进男人傲人的巨根并不容易。
叶然流着淫水湿漉漉的雌穴欢快地含着巨硕的阴茎一点点地吞进媚肉里,呼,好舒服啊,幸好他昨天眼疾手快地拦住三爷想操第二次雌穴的阴茎,用嘴跟后穴服侍他。
不然被操了一夜的雌穴在今天肯定享受不了欢爱。
叶然细长白嫩的双腿蹲在椅子上,手撑着三爷紧实的腹肌上下套弄他的巨物。
“唔啊……好棒……三爷的肉棒好大……啊……撑的好爽……”
粉嫩没有丝毫毛发的漂亮雌穴套弄着紫黑的阴茎,流出的透明淫水,让青筋凸起的巨棒越发狰狞,两瓣粉嫩的唇肉被粗壮的巨棒撑的泛白变薄。
叶然沉浸在欲望的愉悦中,看着三爷线条分明的薄唇,迷蒙着眼嘟起嫩唇想亲上去,却被男人扭头避开。
心里涌起的酸涩,有那么一瞬让叶然从欲望中清醒,转瞬又沉浸在欲念中,他背叛了三爷,三爷没惩罚他,也没赶他走已经很仁慈了。
叶然的嘴落到三爷的粗壮脖子处,动情地舔舐线条凌厉比他大一倍的喉结,把喉结舔湿后,张开小嘴含住吮吸。
程君泽望着身上扭动身躯吃他鸡巴舔他喉结的骚货,想起这骚货在其他男人身下淫荡的样子,他淡漠的眼神暗了下来,大掌扯着叶然的短发,让叶然的脑袋离开他的脖子。
对着他双眼迷蒙的艳丽脸蛋大力甩了一巴掌。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萦绕餐厅。
“贱人,野男人的鸡巴好吃吗?野男人满足不了你,又想起我了是不是?”
程君泽恶劣地出口,眼神阴鸷地看着被他打偏脸的叶然。
阔别多年的怒气蜂拥而上,充斥着他的心间。
原本这个骚货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淫荡的身体是他的,雌穴是他的,后穴也是他的,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是他的!
可偏偏这个贱人不满足他的宠爱,去招惹野男人,把自己弄脏了,当时捉奸的滔天怒火到现在还残留。
狠不下心惩罚这个贱人,程君泽本来都打算再也不见这个让他跌了一大跟头的人了,眼不见心不烦。
偏偏,偏偏这个骚货还来招惹他,勾起他的欲望,这骚货是还觉得他是过往那个宠他、纵容他的男人吗?
叶然被他打的偏着头怔了一下,嘴角裂开,有血渍渗出,他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腥味。
眼睛却亮了起来,三爷的这一巴掌,比起他刚刚偏头避开叶然的吻来说,伤害微不足道。
反而让他开心起来,三爷有脾气是好事,之前一直淡漠着,情绪丝毫不动才让他害怕,怕对三爷来说,他有可有无,随时都能舍弃。
“野男人的鸡巴一点都不好吃,没三爷的粗,没三爷的长,还没三爷操的我舒服。”
叶然勾住程君泽的脖子,兴奋地扭动细腰骑他的鸡巴。
他说的是真话,他前世眼睛被屎糊住了,才会喜欢小白脸样貌的秦文瀚,秦文翰外表看起来修长的身材,里面一点肌肉都没有,软趴趴的,鸡巴也远远比不上三爷。
他享受惯三爷的极品鸡巴,秦文翰那肉棒操的他一点也不舒服,只有那时脑子进水了的他,才会和秦文瀚搅和在一起,放着三爷绝顶的身姿不要。
三爷虽然年到四十,但一身强壮漂亮的肌肉,是多少年轻人所没有的,不是时下流行的俊美脸庞,但英武凌厉、气势十足的五官,是无数女人和男人所趋之若鹜的。
只有前世蠢笨十足、涉世不深的他才会放着黄金不要,去把屎当宝贝。
程君泽被他这幅骚样惊到了,前世操了他两年,依稀记得他是一个骄纵娇气、自尊心强的小家伙。
难道是离开他的那十年,这个骚货在无数男人胯下历练成这幅骚样的吗?
想到这,程君泽即使阴茎被叶然骑的很爽,心里也不适极了。
骑着男人鸡巴的叶然,察觉到了他的低沉气压,停下在男人鸡巴上扭动寻欢的小腰,看着男人坚毅的脸,有些无措地问。
“怎么了?”
程君泽掐住他的嫩脸,冷着脸询问:“你被多少男人操了,才能变成今天这幅淫荡的样子?”
男人?叶然赶紧摇头,“没有,离开你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见男人不信的样子,他急切补充,“真的,我那么热情是因为太想你了,前世离开你之后再也没有和别人做过。”
“是吗。”程君泽放开他的下巴,没再多说什么,也不知信了没有。
“真的,我发誓!”叶然猛点头。
看着他急切的表情,程君泽问:“你真的想留下来?”
“嗯嗯,很想,非常想。”叶然眼睛一亮,希冀地看着他。
程君泽眼神冷漠地看着他期盼的脸,“你留下来后,别想再过前世的骄纵生活了,我也没耐心对背叛过我的骚货好,这样你还要留下来吗?”
“要。”知道不会再赶他走后,叶然心里松了大大的一口气。
能留在他身边就好,至于再多的就看以后吧,他也没奢望背叛过三爷以后还能让三爷像以往一样对待他。
“啪!”叶然肥嫩的臀被大掌拍了一下。
“继续动。”男人饱含欲望的低哑声音响起。
叶然立马扭动嫩臀吃穴里的大家伙。
“嗯啊……大鸡巴操的骚穴好爽……啊……好棒……”
性器的拍打声,肉体纠缠的呻吟声,在餐厅久久不散。
叶然身高不算矮,有一米七多,身形纤丽,他不是娇小的美,而是浑身上下无一不精致的美,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以用来当做整容的典范。
身高不算矮的叶然,在程君泽高大的怀里,就像他的一个大号洋娃娃,从背后看去,整个人被他高大宽阔的身躯遮的严严实实。
程君泽持久力强的可怕,丝毫不像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叶然雌穴吞吐着他的鸡巴近一个小时了,在他怀里骚逼泄了两次,前面娇巧粉嫩的肉棒也射了一次。
可在叶然雌穴里的鸡巴依旧坚硬庞大。
每次叶然感觉没力气了,摊在程君泽怀里不动时,肥嫩的臀部就会被他打的啪啪响,让他继续骑。
“唔啊……我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
叶然双腿一软,跌跪在程君泽的腰上,浑身香汗地趴在他的怀里,嫩脸贴在他左胸膛,男人平稳的心跳与呼吸急促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叶然腰酸腿软,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了。
啪啪,肉臀又被大力大了两下,呈现一片鲜红的大巴掌印。
刺痛下,叶然含住紫黑巨棒的小穴反射性地收缩,脑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使劲磨蹭,委屈道:“三爷绕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真没用。”程君泽掐住他的腰提起来,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餐桌上,腹部挺立滴着淫液的粗长阴茎对准粉嫩的雌穴重新插进。
他大手掐住叶然被他打的泛红的嫩臀,五指深陷臀肉,挺动强壮的腰身激烈地操弄。
一米七多的叶然就像个没重量的人偶,被他轻轻松松地摆动。
餐桌上残留的菜盘,在叶然趴上去时,被他推向里面,溅出的菜油滴到他纤细白皙的指尖,伴随身后男人强烈的撞击,菜油溅出的越来越多,多到他的双手滑腻的抓不住桌面使力,整个人像个无根的浮絮一样被男人奸的飘荡。
“嗯啊……三爷轻点……啊……啊……”
趴在桌上的纤细美人,嘴上叫的凄惨,骚逼却热情地吸着男人的粗物,在高大男人每次抽出紫黑巨根时,紧紧地啜吸着它,怕巨棒离开就不回来了。
被打的一片晕红的嫩臀也跟着男人的奸弄,放浪地扭动迎合。
“口是心非的骚逼,你的骚穴恨不得把我的鸡巴整根吞进去,还说要轻点,我看是不够重吧。”
嘲讽完叶然,程君泽一边挥舞着狰狞的鸡巴插他粉嫩红肿的雌穴,一边大力拍击软嫩的臀部,每打一下,身下的骚货就会剧烈地收缩雌穴内部的媚肉夹他鸡巴,别提多享受了。
也不知道这骚货怎么长的,他身在高位,很容易获得上乘的资源。
自己献媚的人,底下送上来让他发泄的人,无一不是极品,双性美人也不少,放在一般的地方都是众人趋之若鹜的人。
但他弄过那么多极品的美人,却没有一个比得上身下这个骚货,身材纤细,皮肤莹白,脸蛋精致艳丽,已经超脱了男女界限的美。
身下的两个骚穴更是夹的他欲仙欲死。
前世要不是操着操着生出了感情,一看到他就想起这个骚货在其他男人身下的骚样,十分膈应,他也不会舍得放了这个极品尤物。
还有这个骚货的胸,更是漂亮好玩,穿着衣服就像普普通通男人的胸,可一旦脱下衣服,比男人大一圈的粉嫩如樱花般的乳头就显现出来,乳晕比乳头的颜色淡一点,十分漂亮。
乳房微微鼓起,穿衣服不显,但手抓上去,满手软肉,比一般的女人还有充实的手感。
想到这,程君泽抽出被骚逼浸湿的粗黑阴茎,把身下的美人翻了个身,撕开他身上长袖。
他骨节分明的深色大手对准叶然漂亮的乳房抓了上去,满手莹白软嫩的乳肉充斥,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缝隙伸出粉嫩小巧的乳头,他低头叼住用牙齿细细啃咬,用粗糙的大舌头爱怜地舔舐娇俏的乳头。
胸前的酥麻快感让叶然难耐地抱住三爷的大脑袋,手指插在他茂密的黑发间。
他躺在餐桌上被男人舔吃胸乳舒爽之余,淡淡的酸味从心底散发,为什么愿意亲他的胸口,却不愿意亲他的小嘴?
是了,前世在三爷身边的两年,三爷对他的乳房就极其喜爱,那时他没察觉自己的感情,也就没在意。
现在他连自己乳房都嫉妒了,嫉妒它能得到三爷亲吻。
三爷专注把玩他的软乳,连狰狞的鸡巴都裸露在外面,不急着插他的小穴。
叶然刚这样想,程君泽就从他胸口处分出一点心神,一只大手放开捏着的乳肉,伸到胯下握住涨硬的鸡巴重新捅进水穴中。
高大的身躯压住身下的纤细美人,轻轻耸动着臀部,大脑袋埋在美人的胸口,把玩他的软嫩乳房。
叶然身上压着男人沉甸甸身躯,跟随着他轻缓的操弄晃动身体,心里十分充实,双腿夹住男人宽阔的腰,纤细的双手搭在身上男人粗黑的头发上,想着要是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他可以自欺欺人地幻想三爷还是以往那个宠他、纵他的人。
不必忧虑之后的生活,不必担忧被三爷抛弃。
程君泽在叶然面对面坐在他身上骑鸡巴骑了一个小时,精液没射,刚才让叶然趴在餐桌上,握着他肥臀激烈地操弄时依旧没射。
却在舔着粉嫩的乳头,捏着乳肉,缓慢耸动臀部时射出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唔啊……好烫……好多……”
叶然骚逼被大量的精液冲击的快感练练,夹住男人健腰的腿不自觉地用力,心里再一次地嫉妒自己乳房的魅力。
陷在嫉妒中的叶然完全忘记了,他家三爷本身就持久,之所以舔着他乳房射出精液,不过是之前的快感堆积,恰巧在舔着他乳房的时候射意袭来罢了。
射完,三爷就抽出肉棒离开了,留下躺在餐桌上失神的叶然,粉嫩的雌穴一股股地流出男人射进的白浊。
望着餐厅精美的天花板,他再一次清醒地感觉到三爷对他的不同,他和三爷以往不是没有在卧室以外的地方交合,但每次结束后,三爷都会抱着他去浴室洗漱,从没有丢他独自一人在原地的时候。
主人的态度也决定了下人的态度。
在三爷交欢时自觉远离的佣人,在三爷离开后就该干嘛干嘛。
有佣人来到餐桌旁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不顾还躺在桌上美人的心情。
虽然佣人没什么表情,也没说什么话,但叶然依旧觉得难堪,哆嗦着手拿过被三爷撕碎的衣服遮着身下。
跳下餐桌时,被操过头的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他含着泪狼狈地捡起之前脱下的裤子穿上。
裸着被三爷吸肿的乳头缓慢上楼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