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灼左手反向顺势沿着那长刀刀背,趁那小弟恍惚的一瞬间,一把将那长刀卸下,长刀在盛灼手中翻了个花后。
刀尖稳稳的悬在那小弟的鼻尖。
那人甚至还能感觉到刀尖滑过空气带来的冷气,扑在自己的鼻尖。
我在和你们老大说话呢看不到么。盛灼本不想浪费那得之不易的纱布,缠上只是想着以防万一,没成想还是废了,思及此,眉目间慢慢聚起怒气,眼睛不好用的话我可以帮你剜下来。
说着,刀尖上扬,又悬在了那小弟的左眼位置。
那小弟一时支撑不住竟然腿软了一下,趔趄地倒在地上。
我们野狗帮,再也不踏足您的地界,自此为誓,还请您能放过我兄弟。那迟迟不说话的肌肉男终于发声。
声音满是苦涩,两方都在东城区,此话一出,便是要撤出东城区的势力范围了,又要从头来过的日子并不好过。
但是同样的,盛灼一方所在的组织也不会对野狗帮做出报复的行为,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最起码在东城区内,只要野狗帮不再踏足,那么两方便不会再有交集。
盛灼扔了刀,抬起手中的木条,看向在一旁已经点上烟的阿枭。
阿枭点点头,把我们墙体粉刷的钱扔下就走吧。
肌肉男捂着手臂和小弟们沉默着上了门口的面包车,在路灯下远去。
似乎整辆车都没了来时的活力。
盛灼看着自己右手边的墙上两条飞溅上的血痕,在洁白的墙体上显得突兀而冰冷。
那是自己的木条带出来的血迹。
阿枭在桌子上坐下,轻微的叹了口气,还是有些危险的,明天就让兄弟们过来吧。
盛灼嗯了一声。
大城市还真是不一样,速度太快了,不过还是有好处的,这件事很快便会传遍东城区,那些小鱼小虾便要掂量掂量了。
那么那些真正的厉害角色呢?盛灼转过头,眉头微皱,严肃又认真。
那些人?他们还在观察。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在他们动手之前成长起来,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