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选择叛逃是因为。”在又一轮猛烈肏干之后,伊戈特终于开口,“您先背叛了我们。”
话语不自然地从中间突兀停顿,每个字都如同被强行拽出,带着明显的生硬与刻意——更像在努力说服自己,为所作所为找寻立足借口,真正接受眼前这一切合乎情理。
“是你驱赶我们去送命。”
不。不是这样的。
陆合在心中反驳,却没有等到祁渊哲的只言片语,他发现从方才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元帅不知何时已经再度闭上了眼。
死去般寂静。
那双潜藏无数情绪的漆黑湿漉眼眸和那些代表脆弱的泪水被一并隐匿,分明被话语击中内心,祁渊哲仰起头,纤长细密的睫毛颤抖着,嘴唇抿成坚定直线,以沉默姿态抗拒所有交流。
他们因此愈发愤怒。
痛恨祁渊哲面对“自己人”时百般纵容、无底线退让以至于无力自保,而今沦落到这种地步,多么可笑。
“前不久虫族斩首行动。”伊戈特咬牙切齿,他因为各种事情无数次想要前去质问,偏偏相逢是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死地就只剩下你一个人呢?就那么巧吗——祁、元、帅?”
很清楚只可能是帝国的错。
正如此时此刻知晓自己心生妄念。
但就要怪祁渊哲。
你为什么,你怎么能不做到更好。
是你自己辜负了大家的期望。以你的能力明明可以避免这一切。避免我对你——避免帝国对大家的伤害。
都是你的错!
祁渊哲张开口,在疼痛传递的呜咽中勉力找回声音,却又很快意识到,此情此景,无论说些什么,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确实,是自己曾经退让的选择导致了灾难。
……都是我的错?
“我没有。”
笃定但无力地辩解。
被轮番折磨到嗓音喑哑,低如蚊呐。
问询者听见却听而不闻。
“我……停下、太深了……唔……没、没有背叛……别啊……”
皮革项圈不知何时收紧,缺氧导致的窒息中昏昏沉沉全然无法思考,祁渊哲喘息着,难以分辨究竟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溺水之人,在深不见底的海渊中无助挣扎着,却找不到任何出口。
四面八方全都是水。
疼痛,到达令人麻木的极限,不再是尖锐针刺,而是化作一股绵绵不绝的暗流肆虐体内。几缕微卷的发梢贴附在苍白额角,被浴室淋浴落下的水和身体渗出细密的汗珠勾勒出流淌轨迹,像是脆弱易碎瓷器装饰的纹样。
“看看你,曾经那么高高在上。”
抽泣声与抽插的淫靡水声错落响起。
身前与身后那憋到紫红的硕大性器交替着,反反复复地整根没入,阴户与穴口嫩肉被肉棒摩擦地泛白,在短暂一天内被许多人反复凌辱使用的甬道早已撑到极限,不间断交合着的肉体缠绕着难以分辨的快感与痛楚,oga天赋异禀的情欲占据了全部感知。
热意蒸腾而上,平日里发号施令的俊美脸庞,此刻红地简直像是要滴血。
“呜……啊、慢一点……”
每次抽插都像是要被彻底顶穿,仿佛要被就此撕裂,速度并不快,缓慢而坚定地轮流顶入,仿佛在体恤长官身体又像是某种刻意为之的惩罚与羞辱,意图击溃承受者的意志。
“别再自欺欺人了,元帅。”
白皙透明的肌肤下青筋显现,祁渊哲眉头紧蹙,修长手指在空气中用力抓握,似乎是想要抓住些什么,来稳住濒临崩溃失控的自己。
“不要……”
嗓音已然有些嘶哑,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痛楚,每个音节都在空气中颤抖,身前与身后的两个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或是故意忽略了那丝示弱的告饶。
尺寸惊人的性器犹如刑具。
健硕的身躯紧贴着祁渊哲的胸膛与脊背,沉重的呼吸和低沉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如同恶魔低语,又像是祈祷般地虔心威胁。
“祁元帅,开始享受被彻底掌控的感觉了?”
“放弃挣扎吧,这是你无法逃脱的命运。”
空气中除了虚无,什么也没有。
绝望而徒劳,最终好似被抽干气力,垂下的手就只攥成了拳。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得多,小穴和小逼都那么会吸,祁元帅可真是天赋异禀。”
律动中祁渊哲双腿颤巍巍地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地面,像是骑乘时随着马匹步履不断震晃,穴口被拍打地有些红肿,分外引人遐想。新生花苞被榨地汁液淋漓,反复撑开肉缝,腿根被分泌溢出的淫水浸润,肉棒进出却怎么也堵不住它们往下潺潺流淌,仿佛在发出邀请,无论谁前来探访,都能从那花心捣弄甘甜蜜汁饱饮。
“……唔……停下……”
摆出这幅任人采撷的淫态。
活该被折辱。
两人动作因此变得更加粗暴。
“承认吧,你早已经沉沦于欲望,还想再去做高高在上的元帅?身体改造不可逆转,oga永远也无法摆脱发情期,帝国已经抛弃你了,你现在就只是个需要我们拯救和肏干的小可怜。”
……为什么?
许多话比起羞辱更接近于宣判。
假惺惺地告知“现实”,言下之意浅显易懂,是在恐吓他接受某种既定走向,别再徒劳挣扎。
笼中鸟,网中鱼。
“老师总以为自己坚不可摧……”
被过度吮吸后极为敏感乳头感到绵密的刺痛,却又渴求着更多抚慰,祁渊哲心知肚明现下处境,无论依靠向那一方都是自讨苦吃,陆合和伊戈特最初表现出的珍重敬仰与爱慕似乎仅为错觉。
勃起的阴茎顶端渗出液体。
可这远远不够。
长久未得发泄的精液开始回流。
“啊……”
尿道棒犹如闸门,牢牢封锁堵住了释放通道,忍无可忍,那些无法喷射的精液从输精管逆向狠狠射入膀胱中,像是自己在从体内肏自己,精水急速冲入小腹中,神经末梢所有感知都被它牵引,带来既痛苦不适又欢愉享受的强烈快感。
怎么可能……
明明闭着眼,世界万花筒般旋转。
甬道下意识收缩,祁渊哲因为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浑身痉挛,腹腔因憋尿时膀胱达到极限的那种鼓胀感格外煎熬。周遭事物一切细微变化都让这位威名赫赫帝国元帅不自觉发出抽泣和呜咽声,临界点近在咫尺,阴茎却因此再度抬翘,“嗯啊……”
“元帅,滋味如何?”
注意到对方失神怔愣,生理反应让所谓意志显得那么无力,两人故意将身体贴地极近以挤压腹部,亲密无间。
隐约的呜咽转为悲鸣。
身体不知何时变得格外脆弱易碎,似乎在身体改造后意志也惨遭削弱。
“我们英勇无畏的大英雄怎么又在哭啊。”
“从前驰骋星海的威风哪去了?”
在他们视线里,祁渊哲眼皮在剧烈颤抖着,表面看起来极为痛苦,实际上却是身体兴奋到欲求不满的淫荡状态,这种情况,伊戈特和陆合早在刚才看直播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场此时此刻依然占据着宇宙头条的身体改造,残忍却也香艳。不知道多少人依然对着帝国元帅射精,甚至翘首以盼那场全民公审——当事人会出席吗?又会怎样出席?
哪怕穿着再齐整也藏不住底下放荡的身体。
毕竟所有人都看到了。
无法承受更多刺激,腿根抽搐,肌肉紧绷又松弛,穴口失禁般往外流溢出更多淫汁。
那作为oga理所当然、作为上位者却格外难堪的迫切渴望占据脑海,想要被alpha标记,被彻底掌控,进行真正的结合以度过情热期。
“长官,你太高估自己了。”
无需其余言语,两人交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固然卑劣,可谁不想彻底占有?
“我们会标记你。”
“祁元帅,你将成为黯影的性奴。”
腥甜血液伴随着每次呼吸在喉咙间徘徊,不愿吐出却也难以就此吞咽,仿佛要将苦楚绝望,尽数封存在口腔这片狭窄空间。
用强奸折磨肉体,以话语摧毁精神与意志,身份与关系都是可供利用的工具。一时松懈后交付信任换来的,是比躺在手术台上被敌对势力肆意妄为还要绝望的“背叛”,祁渊哲理所当然、顺理成章,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和无助。
血液顺着嘴角溢出,流淌而下。
“别想着去死。”
往昔熟悉而今却显得异常陌生的学生,无机质的眼神不带任何情感,分外冷酷地讥刺着。
“星盗团从不轻易放过背叛者。”
温热触感轻柔覆盖上了他微微张开的唇瓣,曾经那位学生能言善辩的舌头堵住了血腥和抗拒,祁渊哲一动不动,似乎已放弃挣扎。
【被这样对待也算是赎罪吧。】
“你会活着去偿还那些罪孽。”
不约而同诞生相似念头。
……什么逻辑?
无论哪儿统统不对劲。
前后矛盾,难以自圆其说。
灵魂仿佛已经被前后的抽插彻底捣碎。
……不可抗力?命运?
“元帅总那么骄傲,现在呢?看看你自己。”
那具矫健肉体比定制性爱机器还要令人血脉偾张,“啪、啪、噗呲——”,整根没入,淫靡色情的拍击声激起一阵雪白细腻的肉浪,依然青涩紧致的穴口乖顺夹住异物,无意识中迎合着,整个人被作弄地前后摇晃,主动求欢投怀送抱般荒淫放荡。
两人用性器与手掌唇舌在昔日长官身体内外探索亵玩,搓揉吮吸,留下数道印记爱痕。
“你将被囚禁,但别担心,我们会好好使用你。元帅再也不需要殚精竭虑拼尽全力考抵御外敌,只要像现在这样为曾经的属下服务,还可以和正常oga一样轻松,什么也不用想,还可以为我们源源不断地生下孩子。”
似乎是恩赐,应当为之感到高兴。
最深处被反复碾压的酸胀化为了麻木。
身体从内到外彻底打开。
“我们永远爱你。”
“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被全宇宙觊觎的元帅,将成为黯影最珍贵的宝物。”
话语又变得深情款款。
“我们将是保卫你最坚实的盾牌,也是杀戮那些试图冒犯你之人最锋利的剑。”
“你由我们来守护。”
遭受粗暴侵犯的疼痛似乎就此远去,只剩下了被填满的餍足,源源不断淫水涌出润滑着。
呻吟不知何时变得欢愉甜腻。
必须顺应剧情,这是唯一的方法。
试图在混乱中寻找线索。
【我能够承受这一切。】
……为了我好?
头痛欲裂,祁渊哲快被“自己”的心声逼疯了——逐渐理解并认可放弃权力与自我是必要的牺牲,为些微善意感动不已,经受折磨也甘之如饴——他向来薄情寡义,又怎么会这么想?
【所以是、剧情?】
……对。
剧情当然希望他意识“清醒”地领会屈辱。
可以心怀不满。
但却绝不容许任何实质性的反抗。
【系统,进行封闭检测。】
【滴——】
【管理者,您设置的特定条件提示激活。】
【已为您自动播报。】
……信仰……
……岂可放任自流……
祁渊哲睁开双眼。
他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剧本。
世界被操纵地如此之深。
绝不能让除“我”以外任何人主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