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哲睁开眼,就看见环绕光幕上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自己——空荡荡房间里伫立着许多相当真切凝实的虚拟投影,身着华贵而精致的黑色长袍,距离最遥远那几位端着久居高位鄙夷众生的神态,具体情绪晦涩难辨。
这中间大部分人在祁渊哲漠然瞥过时触电般迅速收回视线,低垂目光里半是忌惮半是窃喜。
很好,这些人畏惧我。
只不过,他们究竟在得意什么?
“祁元帅,明天全民公审务必准时出席。”
尖锐嗓音突然在耳边炸响。
头脑一阵眩晕,体内热潮涌动持续不断地冲刷着神经,祁渊哲下意识皱眉,他感到浑身都在发软,四肢尤为绵软无力,险些没能维持住笔挺的站立姿势。
下腹不知为何开始钝痛,房间空气中燥热与黏腻也愈发明显。
这具身体肯定有问题。
站姿能够靠意志勉力维系,身体状况导致额头上浮现细密冷汗却无法凭主观意愿阻止。
“怎么?该不会是害怕了。”
祁渊哲平日里就过分精致白皙的脸此刻洁净透明地像极品琼雪玉,珍贵而易碎,似乎就该被绸缎层层包裹,用以把玩观赏。
被视为钢玉锻造的帝国元帅,方才流露出“脆弱”情态似乎驱散了与会者的恐惧,现场气氛陡然松弛许多,变得更像宴会而非会议。
祁渊哲并未动怒,神色自若不置可否,只是继续专注于观察面前虚拟会场中的参与者,逐一打量过去,无人敢与他长久对视。出于尊重,他最终选择凝视着此刻发出声音的那道人影。
发言者被那如雄鹰般明亮锐利的双眼牢牢锁定,目光四处飘荡,身体下意识颤抖着,公鸭嗓刺耳的噪音却没有就此消停,“你、你是想恐吓长老会吗?现在可不是元帅你驱逐外敌,重建泰拉,独断专行的曾经了!整整7年过去,帝国没有谁会愿意只蜷缩在你的阴影下!没有!”
将怯懦表露无遗的咆哮被身旁人制止,稍远处长老会成员接过话茬继续。
“当然,这么些年来,祁元帅开疆拓土守护帝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次虽因一己之私率队远征酿成恶果,折损数以千计帝国军团精英骨干,但只要你明日主动认罪担责,交出军权,卸任后依然是深受民众爱戴的帝国英雄,在场诸位更不会不顾念你平日里的照顾。”
“陛下早就已经提醒过你了。致远星。”
“相信祁元帅非常清楚……你也不想让下属死后配偶家属还成为叛徒被帝国通缉对吧?”
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搅动。
——长官,这次回去希望您能来为我主持婚礼!
——还有希望吗?
——别自责,不是您连累了我们。
——我想回家。妈妈。
——快,逃生舱,总得有人活下去。
那些生机盎然、活泼欣喜、陷入痛苦但却用恳求与殷切祝愿凝望着自己的眼睛,然后星星点点明亮和希望一个接着一个彻底熄灭。
——斩首行动成功!无人伤亡!
他成为唯一幸存者。
“你们说的对。”
祁渊哲嗓音一如往日冷峻,他不动声色咽下涌上喉咙的血腥,“我知道该怎么做。”
似乎无人预料到这个回应。
全场寂静。
期盼但没想过这种厚颜无耻的要求会那么轻易就获得当事人支持。
简直难以置信,简直像在反讽。
祁渊哲直接切断了个人光脑连接。
等待面前所有屏幕彻底消失,瘫坐于地。
他喘息着,不太熟练地通过脑控光网收集信息。
方才与会者中只有自己一丝不苟地穿着全套齐整军装,闷热导致的缺氧与眩晕让他眼前发黑,却也暂时没有力气脱下衣物。
血液伴随剧烈咳嗽散落,等到连咳嗽喘息的气力也消耗殆尽,瘫软着地后只从靠近地面那侧微微张开的嘴角不断溢出,像被剪开线的红玛瑙串珠般流淌、滴落在洁净如雪的绒毯上。
额头部位针扎般的疼痛足以令普通人抱头哀嚎,陡然出现同样让祁渊哲感到不适,身体似乎变得愈发柔软且敏感。
军装良好版型正基于质地偏硬的布料,而这份款式上的优点,在此时此刻彻底阻碍了祁渊哲对自己疼痛难耐胸部进行抚慰。隔着层结实硬挺的衣物,他手上的所有碰触揉捏,都显得蜻蜓点水、聊胜于无。比起发泄更像在撩拨情欲。
【管理者,你的身体状况很糟糕。】
状况确实很糟糕,都已经开始出现幻听了。
医疗诊断随即出现在脑海,这具身体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实际身体器官受损极为严重,冲击伤和挤压伤皆而有之——痛楚只达到这种程度、没剧烈地令他彻底失去知觉,多亏了治疗舱以及止痛剂的卓越功效。
【这个世界中,你是o装a的帝国元帅,将在明天暴露。】
显然,相关事件提前了。
这个世界abo是所有人类的第二性征,祁渊哲平日里伪装为alpha,实际生理属性为oga,受到未知影响诱导此刻正处于发情期。
混乱跳跃的记忆随着刺痛浮现。
洋流深处坚硬冰块被敲碎,其中部分漂浮在了海平面上。
“哈……”
祁渊哲剧烈喘息着,逐渐意识到这正是自己,或许可以称之为异世界同位体,那些曾以为摆脱的束缚仍然如附骨之疽——唯独“剧情”这条流淌着淫靡气息的河道是唯一生路。
猛然扎入其中,他选择随波逐流。
【相关讯息已同步。】
保持适宜温度的空调仿佛失去功效。
就像置身火炉,身体内部热浪也伴着痛楚涌动。
胀痛的乳房也开始分泌出乳汁,潮湿黏腻很是难受,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撕扯领口好探入其中。意外发情期似乎导致了再度发育,整个胸口部位涨地发疼。
几次尝试也没能顺利脱下衣服,祁渊哲微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皱眉,竭力凝神控制自己整整发软的四肢百骸,脑子似乎成了浆糊,只剩下性爱交媾的本能。
接下来他理应赤身裸体,衣服是阻碍……该如何摆脱……
湿漉漉的眼睛无法看清周遭,不远处款式老旧机械家居助手a-sk2映入眼帘,祁渊哲面色潮红,用植入光脑操控这位管家执行辅助脱衣的操作。
闪烁着红光的电子眼上下扫视瘫软在地面的主人,匹配好衣物与身体讯息便进行分离,接触外套后直接撕开较为贴身的衬衫,再伸出机械手精准安放在身体合适位置,将祁渊哲从地面稳当扶起,挂在身体上残存布料轻微摩擦让他险些呻吟出声。
这款智能管家在功能上足够全面,但比起温馨家居更接近于冷硬军工制品,在使用上也非常别扭,指令必须足够精确详细才能获得执行。不好看也不好用自然飞快停产,a-sk2是祁渊哲直接从研究院获得了被取消计划的下个版本测试机。
没有表面恒温系统,隔着衣物也能感到异常冰冷,降温反而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将主人转移到卧室床榻上,a-sk2乖顺地站在一边。
没法精心操控,脚上还穿着军靴,手套也无心力脱下。
所思所想都充斥着情欲相关。
不同于这个世界大众刻板印象中oga的体质,祁渊哲并不羸弱,他身形修长而矫健,身体素质非常好,肌肉线条漂亮极了。他在战斗中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勇猛凶狠,每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与狂暴,正因如此才能以赫赫威名成为帝国元帅。
此刻陷入柔软床榻却显得有些瘦削单薄,腰身纤细地离谱,肌肤也白得发光,映照中嘴唇上鲜血涂抹的红格外艳丽。
祁渊哲胸口上银白项链,挂着精巧美丽的装饰品,落在发涨乳房的中间。
他挺起了胸,手套粗糙皮质表面试探性地轻轻抚过,然后便开始下意识握住胸部嫩肉揉捻。
情不自禁扭动身体,项链饰品划过粉嫩的乳首,又带来一阵战栗。
“好凉……啊……”
腰肢发软。
“还……需要更多……”
祁渊哲再次蜷缩起身体。
他足弓绷紧,无意识地绞动双腿,水痕晕染了原本洁白无瑕几乎没有褶皱的军装长裤。
【固定剧情走向无法修改】
也就是说,明天他必须出席全民公审。
未来他也必将成为“权贵玩物”。
【系统?】
潮喷之后情欲终于得到缓解。
祁渊哲这才反应过来。
系统似乎跟随自己来到了这儿,也不知道是妄想还是真实。
“a-sk2,过来。”
祁渊哲开口,声音喑哑,呼吸都浸染着情欲,他担心自己很快就要彻底失去意识,具体细节交由系统托管。
【遵从您的指令。】
为接下来无论是和谁进行的性交提前做好扩张。
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
祁渊哲脸颊通红,唇微张,难耐地喘息着。
冰冷机器毫不留情地分开架好并且固定住祁元帅的双腿,将不会损伤人体的布溶剂喷洒在大腿根部附近,张合翕动的穴口受到凉意刺激颤抖着,很快臀部附近裤子完全消失,亟待满足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咬着牙关,祁渊哲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机械扩开了穴口的缝隙。细长冰凉的合金管,轻柔而坚定地抽插着挤进其中,a-sk2开始往主人的甬道注入抑制剂与润滑剂。
冰凉液体潺潺流入。
明明知晓是混合药剂,却依然感觉自己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膨胀生长,奇妙且痛苦,无法自控,能够带来兴奋与满足,某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就像……就像是冰天雪地却被人放了一把永不熄灭熊熊燃烧的火。
然后,慢慢融化成一滩水。
祁渊哲瑟缩着想往后躲,却被牢牢钳制。
他双眼紧闭,纤长的睫毛微颤,呼吸急促而灼热,嘴唇抿成了线,脸上表情隐忍又痛苦。
额头再次冒出细密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别……不要继续……足够了……”
平坦小腹随着水流注入轻微鼓起,腹部阵阵坠痛,空虚感却不曾消减,无孔不入液体满溢甬道却无法纾解情潮中oga的欲望,祁渊哲感到明显尿意,他在机械钳制中轻微扭动着躯体。
如同濒死的鱼在案板上弹跳挣扎。
逐渐力竭。
湿漉漉的碎发凌乱不堪,一缕一缕垂下遮蔽了视线,药剂几乎覆盖到体内所有敏感点,最深处的结合点也被彻底浸泡,传递的清凉又撩拨起新一轮欲火,无异于饮鸩止渴。
阴茎也因此硬挺直立,顶端渗出液体。
抑制剂已经数倍于平日使用,已然开始分泌肠液的甬道也不再需要更多润滑剂,要不是机械固定位置,内里湿滑地根本夹不住内射管道,a-sk2终于停止了往主人体内灌注的行动。
穴口恋恋不舍地紧含住往外撤离的管道,分离那刻发出“啾”的轻响,在一片静谧中格外清晰。
淫靡而色情。
被身体高热加温的液体,经由注射时开拓的小口,此刻竭力收拢依然难以彻底关紧,顺着臀缝滴滴答答往外流。打湿身下被褥汇聚成滩。
祁渊哲在心中长吁一口气,完全无视液体填满内里带来的酸胀钝痛,挥手让a-sk2放下自己,试图从床上爬起。
乏力发软的四肢以及腹内新增重量让起身尝试进行地并不太顺利。
【药剂需要时间生效。】
什么……?
他仰面躺着,下意识双脚踩实床榻,抬起臀部将沉甸甸小腹悬于高处,伸手便挤进了淌水的肉缝,裹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毫不费劲地探入湿滑甬道,完全堵住了液体流淌出口。
空虚得到些微满足,那张合着等待迎来更彻底插入的后穴再度陷入兴奋,食髓知味地积极收拢回应着,皮革质地纵使如宣传般柔滑对这个部位而言还是具备太多细密纹路。
摩擦时所带来快感让他抗拒着想要逃离。
“……唔……太湿了……”
祁渊哲喘息着,并没有就此放过自己,新的手指并拢缓慢加入其中,他坚定地将大半只手套都深深推进体内,确保它牢固塞住不会轻易滑出穴口,才终于从手套中抽出右手。
整个人几乎被情潮欲火彻底淹没焚烧。
发情期oga能够从一系列近乎自虐的痛楚中获得快感与满足,更不用说这一举措。
把姿势变换为侧躺,紧接着摇摇晃晃站起身,每次走动迈开步伐都摩擦着敏感嫩肉与严严实实堵住穴口的手套,皮革质地的粗糙刺激下他双腿酸软乏力,许多次险些跪倒在地。
或许是抑制剂开始起效,在这样的状态中,祁渊哲反而逐渐恢复清醒。
在行走中几度绞紧双腿阻止更多液体流出身体,穴口异物堵塞的感受越发明显,距离淋浴室不远的路程变得格外难捱。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不要这份清醒。
身体上痛楚能够忍耐,要命的快感却只得承受。
抬头沐浴着清澈的水流冲刷,身体表面的黏腻汗液被清除干净,祁渊哲脱去身上所有衣物,试图蹬掉靴子时并不顺利,他不可避免地扶着墙壁弯下腰,挤压到了略显突出的腹部。
恢复的神智让他无法彻底沉沦在欲望中,但也让这份难堪的快感更加纤毫毕现。
身体想要被填满的可恶渴望更是张牙舞爪。
【那家伙怎么还没来?】
【三分钟后到达。】
看来得加快速度了。
祁渊哲低头闭上眼,猛地抽出了深入甬道的皮革手套,过电般快感席卷全身,“不,嗯啊……”,却还是没能高潮,这份短暂而剧烈的快感使他无法自持地向往更多,腺体部位也传递着被连接的渴望,无穷无尽的空虚,想被真正填满,获得无论什么更强而有力的抽插。
前边没有任何进行撸动的阴茎硬得生疼。
一只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修长的指节弯曲撑开穴口,加快了液体流速。它们淅淅沥沥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很快就被水流彻底带走。
“嗯……哈……”
a-sk2带来了浴袍,裹住湿漉柔软的主人,用足够多机械臂把祁渊哲尽量舒适地抱起,放置在浴池旁,辅助着将他四肢摆放为昏厥倒地的造型。
浓郁信息素不加掩饰地散播在附近。
其他智能家居机械打扫清理了方才留下痕迹的各个角落,唯独没有为此处更换新鲜空气。
智能医疗机器人在不远处待命。
一小时前。
【使用光脑邀请萧煜。】
头痛欲裂,不知餍足的欲望让他无法进行任何有条理的分析判断,祁渊哲将自己暂时能想到的一切都抛给了系统。
【拟定前往最近军区医院所在地的最佳航线,锁定背叛者位置,尝试恢复作战记录影像,罗列可联系的信任对象清单,收集前三天光网与军队相关舆论并形成报告……】
无论效用,权当梳理目前所知线索。
祁渊哲将获悉的相关信息分门别类安置在记忆宫殿中,很快找到辅助自己摆脱困境的合适人选——九皇子萧煜,年轻,还算有朝气,多年来都没有曝出什么丑闻。
倘若确实如此,称得上是整个帝国里难得干净的权贵。
此刻正好在致远星度假散心。
不被重视,beta,在这颗星球,足够用以救急。
【管理者,世界剧本固定走向无法进行修改。】
【你已经提醒过了。】
收到祁渊哲邀请时,萧煜正在试用挑选度假时日的消遣,几十位从临近星系搜罗的奴隶跪在面前,仔细分辨其中似乎还有未上锁链的平民,全都是已经被摘除能够分泌影响他人心智信息素腺体的oga和alpha娼妓。
在这种处境中,第二性征不足以带来什么区别待遇,存在意义就只是满足客户的需求。切除腺体容易丧命,除非在贩卖人口的奴隶集市中挑选,哪怕贫民区的居民都不可能心甘情愿。当然,实际上后者也就只是需要更昂贵价格而已。
知晓讯息内容后,萧煜直接踹开正在吞吐他阴茎的少年,边发号施令边提上裤子飞奔。
“滚开!你,给我准备飞行器!”
独自前往确实存在风险,萧煜也隐约知晓祁渊哲近日处境不佳,但哪怕如此,他贵为皇子,皇室身份是最好的保护牌,不用担心被牵连。
更何况,祁渊哲多年耕耘的领地、所向披靡的战力、拥护爱戴的军队,假如能占据先机,无论哪项,对他这种处于权力边缘地带皇子而言,都是块不假思索吞咽入肚的鲜美肥肉。
这一路畅行无阻,未经验证,飞行器直接穿过防御穹顶降落。萧煜能感受到宅邸的主人很欢迎他到来,唯独显得有些怪异的是这个大约是住所的地方空空荡荡,似乎完全没有其他人存在。
随着科技发展进步,很多事情都可以让人工智能器械代劳,因此雇佣足够精明能干、最好是世代相袭的人类仆从就又成为身份象征。
但祁渊哲的话,倒也不奇怪,他似乎从来不喜与任何人亲近。
【已到达。】
步入房间就被充满压迫性的清甜信息素包裹,烈火汹涌海洋沸腾蜜糖融化,森林繁茂草木的清新与铁与血的苦涩皆而有之,矛盾并存但极为诱人。
下体翻涌的暖流让萧煜方才未能好好释放的阴茎瞬间挺立。
——出乎意料的巨大惊喜!
失去意识躺倒在地毯上的男性,不同于在前线军事报道中熟悉的冷冽神情,昏迷中柔和下来的眉眼让容貌显得更加精致美丽,从敞开浴袍中露出一截结实的腰腹和修长笔直的双腿,半遮半掩,有水珠从发梢肩颈以及饱满的胸口滑落。萧煜下意识吞咽了口水。
战无不胜的铁血元帅居然是oga,正在发情,甚至还邀请了自己。
就连性幻想时都不曾出现这样狂悖的念头。
比梦境还要离谱的现实,隐秘渴望像毒蛇般瞬间剜去了本就不多的良心,他准备将之前的性爱奴隶烙印加诸于这个人身上,多么适合趁虚而入的时刻。萧煜扒开祁渊哲的浴袍,底下春色一览无余,白皙肌肤此时盈着代表情欲的粉色,他将两条长腿架起挂着自己肩膀上,捏着坚实而有弹性的臀肉,阴茎顶端对准了温暖湿润渴望着被侵入的紧致小穴。
孱弱的,无力的,任人对其施展玩弄奸淫的。
强大的,坚不可摧的,无数将士心向神往的。
——与其说是祁渊哲掌握着帝国权力,不如说帝国的权力就是围绕着他起舞的装饰。
——谁能想到,这位真正大人物的生死,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或许,注定无法独自吞下面前的饕餮盛宴,但他并不介意率先品尝。
阴茎长驱直入,内里犹如被撬开的蚌肉般柔软滑腻。
“元帅,你小穴咬得好紧,吃过多少鸡巴了?!”
他“啪”地手掌用力击打对方臀部,掀起白腻肉浪,夹紧了狰狞性器的内里也随之颤抖,穴肉随之收缩挤压,仿佛在舔舐吮吸般,萧煜只觉无比苏爽!
“……嗯……啊……”
似乎被碾压到敏感地带,依然紧闭双眼,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那些部下知道你这么淫荡吗?像这种欲求不满的身体有谁能够满足你?”
“你下面好湿,又紧又热,全是水。”
“怎么这么多骚水啊?我阴茎都快滑出来了,骚货。”
萧煜从未这般痛恨过自己是beta,无法彻底标记,对alpha的新仇旧恨也涌上心头,恶向胆边生,愤怒发狠地在甬道里冲撞,“以为自己是人上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在被我肏。”
“扮成alpha就是为了偷吃身边人的精液吧!”
祁渊哲睁开眼,神情淡漠,黑眸如利剑般盯住在自己身上驰骋者,又在转瞬间变得湿润空洞。
他有些不满。
【太过浪费。】
徒耗心力安排了这场较为纯情的初遇。
不希望自己显得过于淫荡失智。没想到对方承担了这个丑角。
陡然发现祁渊哲睁开眼,萧煜青筋勃发的阴茎被吓地萎缩了片刻,瑟缩着想要立即逃离,凝望那双蒸腾着情欲雾气的湿漉漉黑眸,又很快放下心来。意识到自己果然深入骨髓地畏惧着元帅,帝国庇护者与至强者,只能望其项背,这份认知让他出离愤怒。
已然判定了未来:必将成为皇室所有物。
不过淫奴,何须畏惧。
萧煜呼吸粗重起来,腰部越发用力往前顶送,“肏死你。”祁渊哲被挤压紧贴着地毯,主动挺身迎合加深了性器的插入,阴茎顶端终于滑擦过前列腺,体内酸麻袭来,不由得喘息着发出呻吟。
“……难受……停下……”
甬道依然空虚地渴求更多插入,他毫无羞耻地选择了口是心非,以及撒娇。
祁渊哲清楚绝大部分欺下畏上者会吃这套。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还是个处?”
沐浴后,本就细嫩的皮肤如丝绸牛奶般光滑,得益于治疗舱的高效与神奇,经历过那么多惨烈战役,祁渊哲体表依然没有残留下任何疤痕。萧煜在其体内抽送着自己的性器,尤不满足,抓紧了对方异常柔软胸部,过于饱满柔软的乳房从指缝显露,夺目的纯白。
“呜……放开……”
“好啊”,萧煜冷笑,便开始搓揉那对丰满的胸部,奶水很快喷射在了他的手上,只惊讶了片刻,“没想到元帅居然会产奶,真该让大家都尝尝——”
他俯下身,循着香甜气息,含住了胸前嫣红挺立的乳头,最开始轻而温柔地舔弄着,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怎么都舍不得松口。突然用力一吸。
“啊……”,祁渊哲忍不住叫出声,这具身体敏感程度超乎他的想象,明明此人过于细小的性器没能缓解多少情热,被舌头挑逗口腔吮吸的乳首却让他登上高潮,视野一片空白,身体剧烈抽搐着,每个细胞都充斥着快感,感觉很是奇妙,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萧煜几乎所有储蓄都被清缴留在祁渊哲体内,高潮过后那oga的小穴更加紧致,浑身震颤,阴茎很快又被榨出几股白浊射入甬道。他不满地啃咬着那双不再流出乳汁的奶头。
“别咬……疼……”
祁渊哲喘息道,声音断续,却更刺激了对方。
手掌在每块嫩肉搓揉,像是想要在这具身体上彻底留下痕迹,
“放心,我淫荡的奴隶,多来几次就不疼了。”
“你奶水产量太少,完全不够大家享用,以后会安排人每天给你搓揉。”
“元帅大人,你会是个好军妓吗?”
喋喋不休的男人突然沉默下来,像是被什么接管了思维。
祁渊哲喑哑的声音在静谧中响起。
“我累了,洗澡休息。”
身上布满性爱痕迹的祁渊哲被抱起,萧煜软下来的阴茎滑出他体内,像是突然失去了性致,听话地抱着对方走入浴池,开始帮忙清洗身体。
“跪下,舔。”
精神视野中,奴隶烙印发动的准备过于明亮。
很难做到视而不见。
或许沉湎在情欲中就是容易丧魂失智,祁渊哲搞不懂是什么给了萧煜勇气,在“以一己之力拔高帝国s级精神力评定等级”的自己面前卖弄这些技巧,因为认定不再是alpha,必然方方面面都变得弱小吗?浑然忘记了自己方才用心良苦的伪装。
最终印记打在了萧煜自己的性器上。
可惜它需要淫液浸染才能生效,于是顺其自然,使用对方缓解情热之余达成烙印条件。只是他实在想不到萧煜会那么聒噪,该死,就不能闭上嘴当好一根合格的按摩棒吗?
“哈……再快点……”
祁渊哲被搀扶着在浴池中站稳,抬起腿示意对方揽住,轻车熟路地用手指将体内白浊导出体外,精液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汇入水中。
薄唇轻抿,他清楚尚未渡过情热期,但在发泄性欲后,理应较为舒缓的间隔甚至短暂地无法持续到自己清洗结束。骤然升腾的疲惫与再次鼎沸的性爱欲望并存。
灯火通明居室中,祁渊哲面色潮红,赤裸身体趴俯在浴池旁,高高抬起臀部,与身后人紧密贴合在一起,矫健身体跟随着剧烈的交合律动,水花飞溅。他背脊绷得笔直,双臂交叠手掌死死撑着池沿,关节处泛白,指尖不自觉颤栗,哑声呢喃的细碎字词被吞没在了温热的水流中。
“……嗯,还要……更深……”
【管理者,研究院的飞船出现在星球防御圈外。】
【模仿萧煜接受讯息并回信。】
通常来说,性爱奴隶烙印和ao第二性征的腺体一样,有效但并不稳固,在意识到其存在后便可以通过手术去除。不过由于精神力过分凝练且庞大,量变引发质变,在扭转烙印主仆关系之余,直接彻底抹除了萧煜个人意志。此刻无力一心二用,祁渊哲直接让系统接管了这具躯体。
“明白,陛下,我会立刻把元帅带到指定地点。”
萧煜下半身依然在祁渊哲后穴中抽插顶撞,但并不影响他气息稳定地毕恭毕敬回复。
所谓“没有丑闻”仅仅是不受重视也不被针对的附加项。皇室内部同样阶级分明,各方面都不突出的九皇子向来明确自身定位,因此,当他看到那幕,被震惊与贪婪啃噬心扉的同时,在占有欲和野望悉数膨胀之前,率先做出“明智”选择。分一杯羹咬一块肉,绝不可能独享。
半小时前。
光脑这种与人脑紧密链接的即时通信工具,系统尚未做到完全破解,没能拦截下萧煜发给其兄其父的短讯。好在件事没有什么保密价值,明天便将传遍全域民众。
“祁渊哲是oga。”
此时此刻,帝国的皇帝与太子都已知晓。
只是提早泄露会带来变量。
——比如悬停在附近的研究院飞船。
“……快……再用力些!嗯……啊啊啊……”
水汽蒸腾,湿漉黏腻的激浪拍击的水声,随频率加快越发急促,祁渊哲双腿紧绷又不可遏止地收拢后穴,肌肉强烈收缩的痉挛抵达高潮。他在疼痛中闭上眼,享受这难以言表的美妙,如同登临云霄,视野所见都是白茫茫一片,飘飘然又有些发晕,浑身瘫软倒在萧煜怀中,大口喘息着。此前勃起硬挺已久的阴茎获得释放,精液源源不断射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淋浴室温热清水从头顶浇落,浸润了所有能抵达的角落,如此就算草率大略地清洗好身体,用时不到十秒。水流顺着发丝流淌,沿完美流畅的肌肉线条蜿蜒而下。
终于缓过劲儿来,祁渊哲接过裹上a-sk2递来的崭新浴袍,底下什么也没穿,披上衣物所带来轻微摩擦就又撩起铺天盖地的情欲之火让他不胜其扰。
“……想要……唔……”
在智能医疗器械与人工辅助下,出发前祁渊哲吞服了阻断与避孕药品。有备无患。
他最开始也试图给自己注射抑制剂平复燎身欲念,针剂尚未近身就已经看到光脑中讯息刷地跳出,数十条术后禁忌滚动着显现,“请勿以注射药剂调节激素水平”赫然在列。三次红光闪烁后悻悻然消停,只凝为一列红字顽固地停留在视域角落。
看起来像是比较私人的提示,祁渊哲酌情参考了这个建议。
“就这样。”
被精液滋润后依然无时无刻不在淫水直流的后穴让祁渊哲几乎没法走路,每分每秒都极度渴望,能被什么东西永远填满,这个念头出现使得他心头战栗,按理来说曾经在腺体上进行的精细手术应该能够有效避免情热对理智的影响,可之前状况比生理手册描述的情况要极端糟糕许多。
唯独话语,不肯泄露分毫情欲,依然是那个矜贵高傲的军队主帅。
声音冷淡而清冽,波澜不惊。
“出发。”
于是九皇子抱着被肏晕过去的元帅,登上飞行器,来到近旁郊区指定坐标点。
幽蓝光芒闪过,一齐传送到了研究院的舰船上。
十分钟前。
祁渊哲仰躺在水面上放松,精神力探入机甲启动键中,也即是脖颈那条银白项链的精美装饰品,远程操控着本命机甲,让它伪装成皇家出行基础款式的飞行器,并且与萧煜开来的那架对调了位置。
“改造对象s01已就位。”
浴袍被剥下,看着面前不着寸缕的男性躯体,周围响起许多人“嘶”的吸气声。
“是……祁元帅?”
“老天,我们究竟是要做什么?刚才的准备,不,不会吧……”
“oga,处在发情期。”
“接下来改造手术帝国大人物们可都要收看!收声,做好自己该做的!”
大家沉默下来。寂静中有人小声嘟囔。
“大人物?手术台上现在躺着的那位不就是吗。”
在改造前需要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测,扫描仪短暂笼罩了祁渊哲,各种曾经创伤的医疗报告,以及后续药剂使用注意事项频频弹出。
就像玻璃打碎后再拼合,所遭受一切哪怕痊愈也都会留下痕迹。众人仿佛能够看到那具白皙修长美丽的矫健肉体,过分纤细的腰肢,手臂,胸膛,肩颈,后背,双腿,身体每处内外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无数疤痕交错纵横,触目惊心。
还有不胜枚举的抑制剂过量注射警告。
以及某条时间显示为今天,就发生在不久之前的“性交”标识。
那位停留在舰船上的皇子。
人类在这个时代其实没有多少隐私可言。
“无法注射麻药?那手术怎么办?”
“是否可以考虑肌肉松弛剂?或者局部浸润麻醉?”
“不行,血液检测显示,这位在发情期的信息素会与此类药品产生不良反应,所导致的毒性与副作用都很要命。”
四面八方耀眼刺痛的白光,他没有睁开眼,安静地躺在冰冷的金属手术台。
双腿挂起固定在两侧,向所有人敞开的往外吐水的蜜穴被撑得更开,在所有人聚精会神的注视中,小型扫描仪深入体内细致探查,得出结论:祁渊哲元帅是双性人,阴道口藏得颇为隐蔽,改造只要解除皮囊表层束缚,无需硬生生凿出崭新生殖器官。
许多人遗憾又暗自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还好。
“继续下个步骤,不用管,无法使用麻醉剂止疼就直接进行手术。”
“相信祁元帅……能够承受。”
人群里领头的那位拍了两下手,吸引大家注意后宣布。
“——开始直播。”
这是场仅限于长老会与皇室高层的内部私密宴会。
要有足够权势才能够有幸入席享用。
观摩元帅性奴改造前期准备。
要如何彻底摧毁人?对祁渊哲来说,死亡并不足以,那生不如死可以做到吗?一次次打碎他再拾起合用的残片,最终拼凑成帝国贵族所期待人偶,或者说,狗。
颈部多了条黑色皮质的项圈,款式与市面上驯服猛兽的别无二致,为了防止s级精神力的帝国元帅突然暴起伤人,侮辱性质更甚于实际效用,恰好契合某位老迈贵族在性事上的喜好。手腕和脚踝的镣铐看起来要可靠许多,过细锁链又让淫靡情色的意味,摇摇晃晃地压过了真正囚禁所需。道道枷锁都在细嫩白皙肌肤上留下红痕。
为防止射精干扰手术进行,助手给尿道扩张器浇淋上人体水溶性润滑剂,将那根圆润光滑的不锈钢金属长棒被缓缓插入阴茎,经过前列腺几乎抵达膀胱,顶端椭圆堵住出口,在其上的圆环设计相当方便拔插,过程中外渗的透明液体悉数在第一时间被轻柔擦拭。
再以贞操锁将阴囊托起,与阴茎共同紧紧贴住紧实平坦的小腹。
情热带来的敏感让祁渊哲无法适应所有触碰,佩戴过程中,难耐地轻微扭动着躯体。
直播聚会依然是以全息投影的方式进行,长老会众人还是穿着那身黑袍,其他贵族以及皇室就随意许多。都离地极近观摩,身影重叠着全方位包围了整个手术台,祁渊哲这番表现,在许多人的视野中就是冲着自己发情。
大家呼吸声都粗重了许多,原本还在嘲讽讥笑的聊天也滑向情欲宣泄,交换分享着肮脏渴望,环境愈发放大阴暗欲望,很快达成共识,看来,改造只是解放他淫荡天性罢了。谁也没有精力去关注其他人的不堪表现,他们视线死死盯住金属台上那个被囚禁的赤裸躯体,持续而专注地凝视着曾经的帝国元帅。
这之后,以往遭受的忽视与羞辱将悉数奉还。
【系统,将直播线路接驳到所有公共媒体平台。】
【已接入个人光脑。正在占据推流榜首。】
清洁消毒了祁渊哲接下来即将拥有的女穴阴户所处的位置。
防护服理应彻底隔绝信息素侵入,手最稳也最为老练的主刀却在恍惚中嗅到蜜糖甘甜与草木清香,性爱体验馆里庸常俗套的oga芬芳。被蛊惑地几乎想要掏出阴茎反反复复地插入那依然淌水的穴口,让其中充溢着精液,侵入生殖腔成结彻底占有对方!
回想起对此处的注视以及未来和下场,幻想瞬间被压垮,现实中就只是像喝醉了酒,缓慢迟钝地逐个检查枷锁加固,借此恋恋不舍地触碰着近旁肌肤。又将臂膀,腰腹,大腿根部五个部位,都以皮革紧扣在手术台上,提前压制住接下来漫长剧痛将会导致的剧烈挣扎。
与此同时在内心祈求,不要醒来,不要睁开眼睛。
【让直播尽可能被更多人看到。收集分析实时反应。】
【遵从您的指令。】
冰冷的刀锋抵在两腿中间。
受到近处凉意的刺激,穴口翕动,阴茎顶端吐液,从细长尿道棒缝隙溢出。
不需要多少触碰祁渊哲就又攀到了性欲的顶峰。
“……啊……不……”
无意识地呻吟着表达抗拒,手术台上的男人轻轻喘息,仍旧不适地紧闭双眼,眉头微皱,牵动全身肌肉的高潮也未能让他从昏厥中清醒。
“别磨蹭。把他弄醒。”
对外界而言一直沉默观看直播的贵族们下达了两条新指令。
人体改造可不是让这婊子来享受的。
光脑中,各休闲平台都被突兀出现的直播占据,并非传统的能够置身于场景中的全息投影式,而是跟随着固定机位视角。
加入直播间的观众开始共同观赏这场进行时态的身体改造。所有人视线都被聚焦在一片纯白上,那具矫健赤裸的躯体正微微颤抖着,被囚禁在手术台的鲜活生命与周遭冰冷器械对比鲜明。
锐刃的寒光掠过台上昏迷者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通电钢刀毫不留情地划破私密处肌肤,再逐层深入雕琢细枝末节。
血肉飞溅,花蕊逐渐绽放。
剧烈的疼痛成功让当事人从昏迷中惊醒,意识似乎尚未全然回笼,他神色涣散,柔弱无措地恰到好处,可惜,权贵们并未听到期待已久的哀嚎。
“唔…!”
甚至于连闷哼声也几不可闻。
祁渊哲缓慢睁开双眼,入目是洁白刺眼的环境,眼眸布满血丝,几乎无法聚焦视线。
操控着手术器械还在两腿间继续动作,足够敏感的身体让对不适的感知足够全面,单纯剖开血肉的锋利本不该带来这么多疼痛,它们所附着的电流像鱼儿在水里欢快地游动跳跃,也依然在周身锁链项圈以及深入阴茎的尿道棒之间流窜。
电流偶尔划过他体表的肌肤,在内敛精神力保护下带起细碎火花,像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
身体被撕裂又重新拼凑,剧烈疼痛让人想要痛呼嘶吼,他咬紧牙关死命忍耐,额头青筋爆出,不自觉咬破嘴唇,血液染红苍白泛青的唇色,硬生生吞咽下席卷全身的痛苦。脸色苍白如纸,面上汗珠不断渗出,滑落到眼角汇聚成一湾,盛满后又沿着耳垂从脖颈流淌而下,就像是泪水。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仿佛经历过无数次,每每让他疼得死去活来,然而此刻却比曾经任何时候都要清晰!被用刀子割开皮肉,鲜血淋漓的伤口暴露出来,就像是一场漫长的凌迟。
近处隔离服中粗重的呼吸,刀锋剖开血肉的声响,无数遥远星系无数人类的凝视,只消察觉便都在精神视域中纤毫毕现。
痛楚太过剧烈,让原本灼烈旺盛的欢愉都软弱到无力与之相伴相生,只能够扎根在痛苦上,根须往深处挖,表面长出的藤蔓则缠绕着那些粗壮枝干,无孔不入。
适应后再一点点依附取代。
直播拉近镜头特写面部,手术对象的神情空洞而茫然,底色半是天真半是痛苦。
就像是无知无觉地承受着这一切残忍对待。
「总觉得有些眼熟……」
「仔细看手术台上那人好像祁元帅!」
「旁边那些人在做什么?究竟有何居心,谁在直播?」
「地点好像是研究院的飞船,许多年前学生时代参观过……」
「非自主选择的身体改造不是违法行为吗?」
观众发现这场直播所涉及的各个平台似乎都被暂时打通,弹幕以及评论都被整合到一起,所有观看者能够同步交流。大家很快确认了各自那种熟悉的陌生感,手术台上那位,正是理应明早在全民公审时见到的帝国元帅。
如冰山般沉默与冷峻,偶尔宣泄战意时的张扬与锋利,在众人印象中是坚不可摧的金刚石。
“为什么?”
熟悉但无比虚弱,因痛楚颤抖而沙哑的声音在人们耳畔响起,如同春日惊雷。
正是祁渊哲的声音。
“祁元帅,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你肆意妄为够久了,早该付出代价!”,刺耳的公鸭嗓在手术室响起,似乎代表所有权贵发言,“这是帝国的恩赐,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或者,元帅更想在明天的公审上被判处死刑?”
“——杀、了、我。”
祁渊哲一字一顿,毫不犹豫给出答复。
隐约传来的嘲讽笑声逐渐止息,他发出嗤笑,微微勾起嘴角,“怎么?连直接杀了我都不敢?”
短暂的寂静,宴会中更多人开始加入话题。
“致远星上的军属可能会更希望元帅能活着赎罪,继续为帝国做贡献。”
“放心,以后还会让你犒劳军队。”
“不单是你一个人的性命。”
“祁元帅似乎没什么羞耻心,以后一定会让元帅好好休息好好享受,接受系统的性奴教育。”
沉默半晌。祁渊哲侧过头,轻咳着唇角溢出鲜血,再没有说话。
眉宇间笼罩着令人费解的淡然与平静。
群情激奋。惊惧变为愤怒。
光脑时代评论弹幕能忠实记录下激烈情绪。
「长老会和研究院疯了吗?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政客还有那么多肮脏手段?」
「祁元帅?!」
「这些人凭什么这么对待帝国的英雄?」
「所以居然是性奴改造……」
祁渊哲后知后觉领会到某种异样心绪。
【够了!】
【您的指令?】
【记录下来,但不必现在展示给我。】
冷静答复系统。
他受不了这些关切,以及因为自己遭遇而产生的,怜惜与愤怒。
不相干的人,在心疼我。
首次共情到同位体某些时候近乎愚蠢予取予求的初衷。
【这就是我必须经受的。】
祁渊哲被又一波剧烈电流刺激着翻了白眼,近乎冷漠地想。
拯救。为了救赎而忍耐苦难。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却是同位体的心愿,他们共用一颗心脏,当然能够感受到。
又一轮高潮,那个瞬间脑袋彻底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清,所思所想都沉沦在浑浑噩噩的意识海洋中,唯独剩下支离破碎的念头:我是不是要死了。
主刀试图更快完成手术,但,也就意味着祁渊哲即将承受更加密集的痛苦,与快感。
身体酥麻异常,仿佛所有细胞都被波及,四肢百骸充斥着难言的欲望,使他恨不得喘息着将身体里容纳的所有东西全都裹紧挤压,好让自己在束缚中彻底释放出来。
但无论什么部位都被堵着。
逐渐硬挺的阴茎顶端在尿道棒插入隙缝渗出前列腺液。
眼前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任何东西,只剩下一片混沌,身体的燥热与空虚让他几欲发疯,想挣扎反抗却没有丝毫力气,祁渊哲眼角绯红,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去。
“嗯……啊……啊啊!”
配置好的消毒与治愈药剂构成急促水流,从类似花洒造型的管道出口喷洒,飞快冲刷走伤口位置影响手术的血液与碎肉,继而上下清洗了整个身体。
水滴散落在身上作为点缀,更衬托出肌肤如玉的质感,细腻莹润,灯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像条小船在汪洋里狂风暴雨中飘荡。
伤口愈合的瘙痒,如附骨之疽,几乎难耐地扭动摩擦着躯体。
“嗯……难受……”
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
【继续。】
【稳步推进中。】
直播片段在短时间里传播了整个帝国。
最初知晓事件的干员都很奇怪内部特供怎么会流出,没法联系到上司,只能猜测。还以为是同样对祁元帅有什么意见的黑客故意泄露,意图让更多人看到这位的丑态,不过无伤大雅的小疏漏,未曾料到会有这种程度的扩散。而真正能够给出反应快速处理应对“舆论事件”的人,此刻正在秘密频道,怡然自得地观赏并且交际着。
系统收集并且分析了直播相关民众舆论。
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愤慨。足够了。哪怕只是如此“表现”也都是可以攫取到真切“支持”,特别在即将到来的全民公投面前。
控制媒体就控制住了一切。
至少明日审判是这样。
【管理者,检测到相关剧情偏移。】
【看来尝试确实有效。】
【成为“权贵玩物”依然是终极目标,预计此次身体改造事件提早触发并达成,能够增加至少10%的完成进度。】
系统在分析对接世界剧本后,将必须达成的事项量化为清单,为祁渊哲整理好了清晰的列表——目前已知讯息归纳;可进行的支线选项;在本世界必须达成的主线任务。
所谓“剧本”并非最初想象中那么古板,只要在演绎开始之前就不着痕迹地改变主要角色想法观念、利益诉求,世界剧本会自发进行合理化推演。
大家各有目的,但在达成所求的过程中并不介意肏一肏他,聊以解乏取乐。
祁渊哲介意。
比起在舞台上表演,他更习惯于成为幕后的操控者,导演整场戏剧的起承转合。
哪怕退而求其次,蝴蝶翅膀也要掀起飓风。
“呜……”
修长而健硕的腰肢被牢牢束缚在手术台上,水流顺着新的软管被灌入口腔,两颊随之被撑大,为避免误入气管,祁渊哲匆忙中下意识地将这些来势汹涌的冰凉液体悉数吞咽下喉道。
简直像是在主动给软管做深喉。
他有种从内而外被彻底侵占的错觉,腹部也微微鼓起,岔开的双腿绷紧,脚趾蜷缩着。
管道终于被粗暴地从口中抽出。
“咳……咳咳!”祁渊哲猛地呛咳出声,意识似乎也清醒了片刻,他竭力抬起头,在脖颈项圈收紧的窒息感中,视线余光掠过新进入手术室那群人,发现好几道熟悉身影。
水流带着不知名药剂顺着血液渗透入身体内里,他知道那是药效发挥的前兆。
尿意不知不觉涌现,他皱起眉。
是新一轮手术的准备?
或者是哪位暗中窥探权贵恶趣味的显现?
胸膛因剧烈喘息上下起伏着,白皙丰腴的胸脯被佩戴了吸乳器,吮吸时刺痛与酥麻感交替呈现,乳白色液体顺着机械吸取飞快填满了透明瓶的底部,“嗯……别这样……”
小巧精致的新生女穴在两腿之间,因为凉意瑟缩着,透明光滑的扩阴器被润滑液淋湿后推入其中。灯光照亮内部,私密部位像桌面摆件般一览无余,阴道与宫颈的景色被呈现在众人面前。
“新器官外观正常。”
电子音相继播报了身体各处测量数据。
“下一步。”
“改造对象s01失禁观察。”
“女穴使用测试。”
——什么?
手术台缓缓竖了起来。
在重力作用下,祁渊哲的膀胱愈发胀痛,尿意变得格外明显。
微弱电流从尿道棒中传出,身边还有人佩戴隔缘手套抚摸搓揉着他的腹部,用力按压着硬挺阴茎外半透明的贞操锁,那由于过量液体储蓄稍稍鼓起的圆润腰腹由于刺激颤抖着,就算再小心翼翼的触碰也是场恶劣酷刑,更别提毫不留情的肆意玩弄。
死变态。他在内心咒骂,强压下身体的躁动与不适,“哈……你们、到底想怎样?”
“祁元帅还没明白自己处境吗?你有什么资格谈判?”
“元帅向来不服管教,待会儿像条狗一样在所有人面前尿出来,也是本性如此吧。”
祁渊哲的双腿被链条吊环高高挂起分开,佩戴着扩阴器的阴户差不多占据了整个直播镜头,瑟缩翕动的嫩肉被彻底撑开。
直播间在系统保驾护航推波助澜下早已扩散到帝国疆域之外,身处帝国各个时区但同步忙碌起来的贵族官员平台技术人员,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干瞪眼看着帝国又一桩阴暗龌龊被广而告之。
帝国部分人士,一面难过于自己无法阻止直播进行,让更多人目睹祁元帅的丑态;一面又庆幸于这件能被大家知晓,希望在全帝国目光凝视中,当事人不至于沦落到更糟糕下场。
而在帝国疆域之外的人类,就没有这份纠结,他们近乎狂欢般讥笑嘲讽着昔日对手的丑态,或许未曾交手但至少大都在其威慑下瑟瑟发抖,谁能想到不可战胜的强敌会以这种狼狈屈辱的面目出现在直播中。
「呵,帝国走狗,祁渊哲你也有今天。」
「以前都没发现,这位铁血元帅的脸长得可真不错,帝国高层彻底疯了吗?」
「哈啊!新器官在这婊子身上不能更合适了,真希望兄弟们都能爽爽,不要脸的贱人就应该每天含住鸡巴再张开两腿给大家肏——为帝国效力活该这下场。」
「这场直播就是以羞辱祁渊哲为目的?有谁知道流出源头?真想去现场围观啊。」
「联邦对帝国提起强烈谴责抗议,元帅改造使用权凭什么只归帝国,让大家都加入推进双方情谊不好吗?艹,要能明码标价我砸锅卖铁也要预定一次亲密体验!」
祁渊哲令人蠢蠢欲动的美貌,仿佛今天才首次真正被大众意识到。
记忆中的一人成军的恐怖压迫力与肃杀气势,逐渐被眼前的香艳景色取代,崭新诞生的阴户软肉绞紧了透明器械,观者下意识吞咽口水,某种亵渎的渴望在内心逐渐占据上风。
晶莹剔透的水滴从阴道口上方的尿道口滴落。
毫无情绪起伏的电子音宣布了新规则。
“漏一滴尿,罚一瓶水。”
祁渊哲被提拉着项圈仰起了头,与脖颈项圈类似材质款式的口枷撑开口腔,水瓶里的水从镂空的圆环中间直接往里倒,将整瓶水悉数咕噜咕噜地灌入其中。他头发湿润地贴服在额前,低垂着眼眸,睫毛轻颤,看起来脆弱无力已然放弃任何抵抗。
硬灌的水流顺着口腔溢出自脖颈流淌,滑过胸口,绕过被贞操锁束缚紧贴于腹部的阴茎,再沿着结实有力的腰线流向胯间以及新出现鲜润红艳的花蕊,最终大半倾泻到了地面上。
扩阴器被摘下,取而代之是手指伸入阴蒂,新生花蕊吮吸着入侵的异物。
像是在邀请探访更深处。
由于情潮涌动呜咽着,因口枷无法合拢的嘴中口水不断增加。
“唔,不……不要再……”
“别这样对我……”
从喉咙深处不可抑制地吐出细碎呻吟,他含着口枷,艰难而含糊不清地说道。噙满泪水的湿润双眼失去锐利神采,不复往日幽静深邃,好似在摇尾乞怜,发自本能恳请加害者给予怜惜。这些隐约带着哭腔的乞求意味话语,在聆听者耳中犹如魔咒,让人想要更加粗暴野蛮地对待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元帅。
有人为他取下口枷,拿走吸乳器,又解开了贞操锁。
连接毛茸茸圆尾巴的肛塞被塞入欲求不满许久的后穴中,酸胀难耐的胸膛乳头还在不断往外流出香甜黏腻的乳液,愈发强烈的射精渴望使得尿道棒存在感随着时间推移格外鲜明,长时间的憋尿让膀胱肿胀到极为疼痛,极其微小的刺激也能让尿液喷出。
手指揉捏拉扯着阴蒂,感受到温热的湿润。
身体深处似乎涌出了什么液体,在淅淅沥沥往外滴落。
“真骚。”
「跳蛋都还没启动,祁元帅就潮喷了?身体那么敏感?」
「看着就骚,很可能是漏尿了。」
「在这么多人眼前都憋不住,吹嘘的意志力也没什么嘛,真是不知羞耻。」
祁渊哲喘息着,双眼微闭,神情笼罩在阴影中,身体挺直但不自觉地小幅度颤抖着。
竭力收紧下腹穴口,但显然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乳头,口腔,肛门,阴蒂,手腕,膝盖……强劲电流从各处席卷全身。
理智瞬间消失,脑袋陷入半昏迷状态,只知本能地把引发难受的东西从体内排空。
他直接尿了出来。
祁渊哲感受到两腿间一股热流,随后便源源不断,仿佛无穷无尽。
电击彻底击溃了自制力,他两眼翻白失去知觉,再也无法忍耐,完全失禁了。由于阴茎被堵塞,膀胱中所有液体都被迫从女穴中的尿道口喷涌而出,新生嫩肉过度使用甚至有些刺痛。
肌肉不断抽搐,浑身上下酸痛异常,被尿液弄得湿漉漉,肮脏不堪。
地面上很快积成一滩水洼。
失神望着头顶。
淡黄色透明液体从新开凿器官中泊泊流出。
像要浸透整个手术室般永无止境。
“新器官功能正常。”
紧急新闻!!!
帝国元帅性命垂危,无法出席全民公审。
「惊爆!直播中断、祁元帅失踪?!」
新闻播报侧旁的正滚动显示着前不久那场糟糕荒诞直播的截取片段。直播事件相关讨论差不多占据了所有平台的用户热议榜单,足够匪夷所思也足够震撼人心,几乎吸引全民关注,早已无需系统暗中推波助澜。
两相对照。新闻中主持人肃穆凝重的神色像是在表演什么并不好笑的笑话。
「全民公审不是就在明天吗?哪怕不失踪,祁元帅这状态还能出席?」
「直播突然中断,有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比起帝国单方面“性命垂危”的说辞,结合直播突然中断时的异动,大众更愿意相信祁元帅是突然被什么人救走而“失去踪迹”了。
十分钟前。黯影号星舰。
陆合独自待在驾驶舱注视监控,作为指挥官,在后方协调此次营救行动。
他不知不觉捏紧了双拳,目光晦涩难辨凝望着曾经的直属长官——那具美丽矫健肉体毫无遮掩地显示在所有人面前,昔日作为副官跟随身后亦步亦趋时暗中遐想,还有那些隐秘渴望仿佛被直白剖出袒露。
痛恨自己无耻下作视线却无法移开片刻。
凝视着那需要仰望的躯体,从私密部位到无数次在睡梦中描摹的脸庞,遭受电击后上翻的白眼,嘴唇微张流淌出涎液口津……
听着那熟悉的,那从来都是发号施令的声音,由于各种粗暴对待发出细碎呻吟。
物理距离足够近时,能通过内部局域网调取手术高清特写。
祁渊哲两腿间新生的阴户,全无毛发,雪白娇嫩有如被撬开的蚌肉,贪婪地咬合着透明的扩阴器,内部景色显露在宽大虚拟屏幕的中央。
——行动队友视角的各种画面也同步在眼前。
吞咽软管水流时脖颈上下滑动的喉结,健美胸肌上乳首溢出乳白液体打湿了身体,喘息着,双腿大张,被异物侵入后软烂充血的穴口清晰可见,塞进尿道棒的阴茎由于饱胀感和尿意在身前挺立颤抖,疼痛难忍发出哽咽呜咽。
那张在众人面前失禁时失神的脸。
无比色情的视觉盛宴。
曾经设想过以元帅的性情与帝国的无情,终有天会被利用榨干再抛弃,自己背叛不过稍稍加速了进程,反正到那时就可以带着势力居高临下为他提供“选择”,将共享权势作为诱惑,是就此休生养息还是和我携手换个未来。
却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过。
有朝一日,他会亲眼看见祁渊哲遭受这种非人折磨。
“后悔吗?”陆合喃喃自语。
【完成。】
【目前进度为13%,提前开启支线「叛徒救赎」。】
“到此为止。”
伴随着不带情绪起伏的电子音,电源和两场直播被同时切断。
未知敌人似乎入侵了内部系统。
周遭一片漆黑。
【操控萧煜驾驶我的机甲前往军区医院,注意隐蔽。】
好在早已将项链放在了对方身上。
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奇特气体充斥了整个舰船。
所有人甫一接触便陷入昏迷,唯有依然身着防护服开启过滤的主刀还有模糊意识,他从众顺势倒地时,朦胧中看到手术台上的那人露出笑容,神色像是在自嘲。
【提前启动治疗舱。】
嗯。做好准备了。
祁渊哲终于撤除精神力阻隔,放任自己在气体中昏迷过去。
手术台所在被直接切割分离出船舱。
保护立场只能让研究院舰船不因为撕裂的大口直接分崩离析,在此之前,本应提醒警告的ai被行动组后勤短暂离线,最难防御的永远是物理手段。
提前布置好的装置让远距离高精度传送在瞬间启动。
“人我带走了。”
挑衅回荡在手术室,闯入者离去,留下一片狼藉。
黯影号星舰。
明亮开阔的传送室里幽蓝光华闪烁。
与之同时出现的是手术台,还有其上似乎失去意识彻底昏迷的祁渊哲。
以及浓郁的oga发情期信息素。
一切美好与渴望的味道似乎都在其中,海洋中心风暴伴随着电闪雷鸣,地壳下岩浆沸腾着,仿佛置身硝烟弥漫的战场,又像在静谧祥和的月色里徜徉……信息素携带着无数矛盾意象在识海绽开。前去研究院舰船执行任务的人员还在路上,陆合只有独自领受这份冲击,alpha的占有欲与性欲被轻而易举地挑起。
他早已知道这个消息,也为自己备好阻隔剂,最终却还是没有注射。
近在咫尺的元帅睡颜像是处于美好梦境。
呼吸越发粗重,陆合阴茎硬地发疼,克制住躁动用精神力覆盖了手的表面,徒手拆开了那些将躯体拘束在手术台的各种锁链,又回想起祁渊哲曾经谆谆教导。
课堂上握住了自己的手。
“精神力只是工具,别吝啬使用它。”
磅礴的精神力被压缩成薄薄一片,像轻柔花瓣落在掌心,又在瞬间锐利如刀锋显出杀意,“更不要把它束之高阁。”
“强大当然很好,但在战场上还是趁手最好。”
“不是故意为难大家,对机甲舰船人体构造都必须要有细致了解,无论破坏敌方还是防止敌方破坏自身,对决时存活更久就是胜利。”
在军校的课业繁重的学生时代,作为被元帅提前选中的学生之一,这道低沉亲切柔和的声音长久陪伴着陆合,就连首次梦遗也不例外。
“得益于人类科技的畸形发展,精神力无需在攻伐上下太多功夫,最关键的是续航和自保。”陆合清晰记得祁渊哲那难得带了点笑意的话语,所有学员都能品味到这份戏谑之下的自傲,对,理论上如此——但他的精神力用于攻伐也无人能挡!
同期的每位学员最终都选择加入祁渊哲的麾下。
见识过真正的好,就没法退而求其次。
打横抱起狼狈的昔日长官,陆合快步前往飞船浴室清理,他知道祁渊哲有洁癖,几乎能够想象出清醒状态下那目光中对处境转瞬即逝的不满与厌恶。
清水自上而下喷洒,很快冲走满身尿骚味。
祁渊哲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陆合身上,裸露在外躯体似乎被欲念操控,难以自制地摩擦着近处那过于光滑的舰船驾驶服,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份让他满足的疯狂快感,昏睡中无知无觉地从鼻腔哼出代表不满与嫌弃的音节。
而在身体进行如此羞耻动作的同时,祁渊哲双目紧闭抿着唇,面无表情却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深邃冷峻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每处都沁出汗水来,体表由于发情被欲火蒸腾出极淡的粉色,而神情却依然是陆合最为熟悉的淡漠与疏离。
“长官,你可真会装模作样。”
陆合脱下裤子,将头埋在元帅脖颈,含住耳朵侧下方腺体位置舔弄。
oga的腺体只有在结合双方精神交融后才能标记。
但并非只有这一条路可行。
将挺立的肉棒挤入两腿之间,紧贴着新生肉缝磨,淫水随着动作点点滴滴漏下,陆合感受着直播里被那两片被翻开展示的软肉正贪婪吮吸吞吐着硕大的性器。
昏迷中浑身赤裸的元帅双眸紧闭,阴阜也微微颤抖。
都已经湿透了。
刻意释放出过量信息素,陆合alpha的气息从外到内包围着祁渊哲。
臀部曲线挺而翘,被陆合完全握在掌中揉捏软肉,那个浑圆的屁股带着水珠,水蜜桃般香软可口、任人采撷。
腿间那道肉缝被狰狞性器的顶端缓缓撑开,想要将它合拢挤压出体外,却无任何也做不到,只让敏感的女穴因此品味到高潮绝顶的快感,沉浸其中飘飘欲仙。
祁渊哲并非浑然不觉。
他满脸潮红地扭动腰部,身体食髓知味地迎合挺弄。
“唔……嗯……”
迷离恍惚中发出舒服的呻吟与哼声。
他似乎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却无法也不愿睁开双眼。
灵魂被梦魇牢牢束缚在黑沉之境地。
半睡半醒,动弹不得。
“陆合!”
伊戈特咬牙切齿冲进浴室。
他带着小队搭乘运输飞船绕远后第一时间传送回到主舰,嗅到传送室还未清除感觉的ao交织缠绵的信息素,恍惚意识到陆合那小子的私信,装备也没解除,气急败坏沿着气味残留路径飞速奔跑,用权限打开锁定后就看到浴室里这幕。
被切换为模仿“雨天”的淋浴模式下,两条赤裸裸的肉体交叠,陆合对着昏迷状态祁渊哲的躯体上下其手,那根兴致勃发的粗长肉棒正抵住两腿间私密处。
“你在干什么?!”
“清醒一点!这样做和帝国有什么区别?”
“还是说,陆合,你准备强奸元帅来建立那种联结吗?”
——掷地有声。
敬仰爱慕和占有欲交织成声嘶力竭的质问。
冲上前去想将祁渊哲从陆合怀中抱走,发现对方搂地非常紧,不愿造成任何损伤,伊戈特稍微放松了动作,面红耳赤地揽住元帅上半身与他对峙。
两道针锋相对的alpha信息素充斥在不算多宽敞的浴室。
夹在中心作为交界线的祁渊哲备受煎熬,早被打湿了绒毛尾巴的肛塞,因伊戈特方才动作更往甬道深处钻,湿漉漉的红润穴口则呼吸般翕动,无力地推拒着异物入侵。
被搂紧时,阴茎触碰到陆合腹肌,深埋其中尿道棒存在感愈发鲜明。
两处小穴都因oga体质自发做好准备,淫水爱液泛滥溢流,臀部下意识想要寻找身后伊戈特的性器满足自己,而身前陆合那根青筋跳动的肉棒依然牢牢卡在肉缝入口处,没有动作,不进也不出。
祁渊哲眼皮下眼珠转动,好些次试图掀开眼帘未果。
……梦境中有恐怖存在觊觎着一切……
……献祭奉纳都无法满足那份空虚……
【昏迷中获悉到一些内容。】
【我想我发现这个世界剧本的核心转折。】
【系统,汇报情况。】
……淌着口水的巨兽张开嘴……
……整个世界都在它餐盘上……
祁渊哲猛然睁眼,急促地喘息,脑子里断片般大片空白,跳跃地闪过许多没有联系的零碎片段,不知过去多久才回过神来。
【我有些饿。】
浑身软绵无力,祁渊哲瘫软在两人怀抱中。
身旁两位没有任何动作。
被定身般僵在原地。
事实上,当他睁眼后,双方暗中较劲的对峙也都悄悄停止。
“陆合,拔出去。”
声音沙哑冷淡地难以置信。
“伊戈特,陆合,你们真是长本事了啊。”
当那双锐利黑眸冷冽地注视自己时,陆合习惯性地听从了长官指令。
积威深厚,没人愿意率先开口,周遭环境仿佛都陷入绝对安静。
“为什么?”
祁渊哲有些疲惫地提问。
打破凝固气氛。
语气一如曾经授课,作为师长面对学生各种离谱神奇表现时,包容平静中略显无奈。
“是您先背叛我们的。”
伊戈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是回到热衷于率先举手抢答的学生时代,他声音闷闷地控诉,“您把我们抛下了,元帅。明知道帝国那些渣滓对军团的觊觎,却任由他们肆意妄为,是您率先妥协并且挑选我们作为牺牲品。”
“致远星那件事,您应该很清楚!”
“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在内心翻来覆去想过许多次的话语,本以为能够流畅讲出,还是被平静表面下翻涌的激烈情绪冲刷地颠倒凌乱。
在当事人面前,他就像只不知所措只会呜呜哭泣的小狗。
“祁元帅,您为什么抛弃我们?”
致远星?
祁渊哲感觉到熟悉但并未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他只能勉强回忆起长老会上关于这个地点的提醒和威胁,而这还是在今天不久前。
身处oga发情期却被强势的alpha气息紧密包围着,两腿间新鲜催熟的器官因此前实验尚处于极度兴奋状态,面前那位曾经学生与下属的阴茎正顶着嫩肉蠢蠢欲动,还有从后穴“长”出的那团极具羞辱意味的毛绒尾巴,以及依然插在持续勃起阴茎中的尿道棒。
更别提,由于未获得标记,身体一直被某种空虚感持续折磨。
桩桩件件让祁渊哲不太能够进行思考。
事实上,他就是饥渴难耐。
【系统,调取致远星相关信息。】
很快锁定对应内容。
【军方无人机屠杀平民事件。】
舆论哗然,民意沸腾。
这桩惨剧是帝国高层策划,目标在于打击这位铁血元帅在民间过高的声誉与威望,杀戮效率极高,短短半日无数人因此受害。有条不紊地清洗,血液还没来得及流出就被高温气化。
篡改无人机指令的代码由研究院提供,军部的内网也是研究院搭建,根本无从防备。甚至于,对本国民众对单方面屠杀被视为新武器军演情报记录,这是祁渊哲在飞船上接受身体改造时的意外收获。
每颗星球都有军队驻防,普罗大众的惊惧与愤怒汇聚成风暴。
【真假掺杂的谣言将仇恨中心锚定于军区驻扎部队,渊影军,直属于元帅的军团,在媒体舆论引导下闪光灯很快聚焦在您身上。】
早已抽调出剧本大纲的祁渊哲自然知晓,事件具体执行者是皇族成员,真正下达指令的,则是现如今的帝国最高统治者。
当时帝国名义上正着手清剿“叛乱份子”,那份新鲜出炉的名单摆在祁渊哲面前,几乎囊括了祁渊哲麾下所有退役的旧部以及军属。这些明面上的威胁被放在天平另一侧作为筹码,不久前民众血淋淋的死亡数据提醒着他。
以及,需环星轨道武器全星球覆盖剿灭的虫灾。
即将“爆发”在致远星。
【二选一。】
【摧毁致远星或者交出渊影军。】
没有其他选择,就此妥协。
……真的没有选择吗?
这显然是警告,帝国对元帅的又一场服从性测试,明火执仗。
祁渊哲主动将当时驻扎在致远星的军团交给法庭审判。
被世人认定是为自己脱罪。
所谓弃车保帅。
陆合与伊戈特所驻扎军团,成为祁渊哲付出的“代价”。
无人知晓,祁渊哲在私底下推动并帮助部下选择叛逃,让他们和帝国高层另一派势力达成交易,建立起如今威名赫赫的黯影星盗团。
【无人机事件最终被官方定义“识别异常”。】
【没有谁认下罪名。】
世人归罪于我。
祁渊哲心知肚明。
不需要系统复述更多细节,他清晰回忆起了彼时彼刻自己的心情,难以排遣的苦闷与纠结。
【也就是说,我什么也没得到,还导致军心涣散。】
当被压迫者还能继续忍耐时,足够无耻足够没有下限就能攫取更多。
作为长官,庇护麾下追随者当然是责任。
【有够蠢的。】
吞下苦果还演这种苦情戏。
假如“恨”能让逻辑更加自洽,所谓“背叛”和“远离”都更加干脆彻底,他不介意扮演恶人角色。
……扮演?
只是真正该付出代价的人,全都置身事外。
祁渊哲对自己很不满。
明知道皇室贵族的丧心病狂,却还是选择步步退让,祁渊哲忠诚于帝国,他自以为是两弊相衡取其轻……但,他究竟为什么会断定,那些豺狼虎豹在啃噬这些血肉后就将不再步步紧逼……
那些无辜被牵连的平民百姓。
他怎可退缩,他又凭什么要退缩?
失智到这种地步。
以至于恶人未得报应,冤屈无处可诉。
曾经自己那前后割裂的所作所为,让祁渊哲头痛欲裂,愈发心神恍惚,他几乎是封闭感官自顾自思索着,完全没能听清两位贴身男人所说的话,那些怀缅回忆和邀请期许全都变成自责内疚情绪里的噪声。
……内疚?自责?
祁渊哲皱着眉,神色莫名晦涩,萦绕的雾气中显得格外冷硬傲慢,似乎固执己见,以沉默不语抗拒着所有一切。
“帝国在您身上留下的伤还不够多吗?
“祁元帅,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帝国有什么好啊?”
“您是受虐狂吗?就那么喜欢被欺辱吗?”
“战场上您明明不是这样的。”
语气比他挺立戳在元帅后腰位置的性器还要硬,伊戈特抿着唇,表情却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好,看来元帅并不需要我们的尊重。”
伊戈特将衣裤脱去。
怀中人赤身裸体,发情期极为敏感,以至于过程中只是肌肤稍微摩擦了衣物,就引发剧烈反应。
“对不……唔!”
道歉被打断。
祁渊哲闷哼一声,眉头微蹙,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蜷缩成一团来减少接触面积,却只牵动了更多未曾熄灭的欲火。
他急促喘息着,碎发被打湿黏在额前,本就湿润的穴口再度流出淫水,尿道棒又堵住突突跳动的阴茎射精出口,理智远去,尚未彻底清醒的意识在各种混乱糟糕的淫靡渴望里越陷越深。
身体濒临极限,在疼痛和快感折磨下处于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