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璐在屋内冲了个澡,意识还是不够清醒,她拍了拍脸,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裙坐在化妆台边。
她的脸没有施妆带粉却依旧美艳无双,薄纱似的睡裙下是凹凸有致的身材。
门口响起微弱地敲门声,魏骁推开门。
“过来。”祁璐说。
魏骁犹豫地走到她身边,她没有看他,盯着化妆镜里略显憔悴的自己。
“把衣服脱了。”她说。
魏骁慌忙摆手:“祁璐,我不是这个意思……”
“脱了!”她握紧拳头砸向桌面,砸得瓶瓶罐罐滚下桌。
“你喝多了,我先回去了。”魏骁像是被吓到了,转身就要离开。
祁璐起身把他扑倒在床上,她庆幸自己只开了一盏化妆镜的暗灯,否则看清这只肥猪的样子,她可能真做不下去。
祁璐坐在他身上,就像坐上一个超软的席梦思床垫,她暴躁地拽他的衣服,他的衣服扣子都被扯绷了。
“你他妈装什么装?傻逼,你不就是想和老娘上床吗?装你麻痹的,死肥猪!”
祁璐骑在他胸上,掐上他的脖子,用力闪了他几巴掌。魏骁身上简直太软了,就像没长骨头一样,他胖得很匀称,身体摊开在床上像一大团有弹性的海绵。
魏骁的手臂就有祁璐的大腿粗,祁璐两只手张开才能盖住他的肥脸。
“祁璐……你清醒一点……”
魏骁抬手躲避她的攻击,祁璐一看他敢反抗,更用力地扇他,像骑马一样在他身上动,折腾得一身汗,心跳也快起来。
“你骚扰我这么多年!还偷我内裤!不要脸!变态!恶心!”
祁璐一边骂着一把身上睡裙拽飞,她赤身裸体的骑在魏骁光着的上半身上,下体已经淌出不少清液,丝丝快感刺激上身。
魏骁的身体又软又烫,贴着她的肉鲍摩擦得很舒服,他胸前的奶子竟然被磨得挺起来,看着像刚发育的小乳房。
祁璐骑在他右边的乳房上,用力摩擦挤压,爽得叫出声,他可怜的软肉被祁璐的肉逼奸淫着,魏骁几乎要喘不上气,两只肥手握上祁璐纤细的腰肢,就像是粗壮的树干缠上了柔弱的柳条,他根本不敢用力。
“他妈的就是只骚猪,咪咪都长得比别人大,老娘让你长!”
祁璐脑子一热,上手抓住他的左边乳房又揪又扯,使劲扭他的乳头,疼得魏骁眼泪汪汪,白嫩的皮肉立马飞红起来。
“璐璐……”魏骁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她,被她一巴掌拍开,她骑在他脖子上,骂道:“谁准你这么叫我?你也配?!”
“对不起……”他的眼神又开始躲闪,一脸怂样儿,祁璐一抬臀就坐在他脸上,他喉头发出唔唔声,祁璐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收紧。
“他妈的舔都不会!还想和老娘玩儿,玩儿死你个臭肥猪,傻逼!”
祁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腿根夹紧他的脑袋,不停耸动着腰身,饱满的肉鲍去摩擦他红润的嘴唇,逼缝里淌出的水越来越多。
魏骁忽然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逼,祁璐淫叫出声,弓下身子,让他舔得更深。
魏骁的舌头就像肥厚的生蚝肉,一下下舔进祁璐的肉鲍里,他卷着挺立的阴蒂吸吮着,啧啧有声,把祁璐的淫液全部舔干净,吞吃入腹。
祁璐身下被他舔得像要起火一样,又麻又爽,小腹酸胀,她呃的一声,颤抖着身子高潮了。
“操……”
她松开抓紧他头发的手,故意坐在他鼻子上,用阴蒂去按压他的鼻子,把他骑得窒息,他一双肥厚的手紧紧扒着她的大腿根,发出艰难地喘息声。
祁璐向后一倒,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两只脚踩在他的肥脸上,把他的脸踩得变形。
她脚趾的指甲油红彤彤的,在昏暗中发着亮。
“傻逼……”她骂着,把脚趾头伸进了他的嘴里,魏骁不敢动作,祁璐蹬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舔她的脚,像吃棒棒糖一样,把祁璐的脚趾舔得亮晶晶的。
他的两条腿抬了起来,祁璐背靠着他的大腿,魏骁一个人比她两个都重,祁璐就像坐在人肉靠椅上。
但是魏骁鼓起来的鸡巴硌得她不舒服,他全身都是软肉,就这一块硬得很,祁璐坐直身子,转过身骑在他肥肚子上,去拽他的裤子。
“不行……”魏骁死死拉住自己的裤头。
“装你妈啊死肥猪,不玩儿你别硬啊。”祁璐骂骂咧咧,但魏骁死都不肯让她脱自己的裤子。
祁璐一生气,扇了他两耳光,他脸都肿了,厚嘟嘟的嘴唇红艳艳的,眼里都是恳求。
“很丑……不能看……”他可怜巴巴地说。
“老娘见过的鸡巴比你舔过的逼还多,你装什么?松手。”
祁璐警告他,魏骁还是不肯,祁璐抬手又要打他,他害怕得闭上眼睛。
“我最后问你一遍,松不松手?”
魏骁颤巍巍地睁开眼,祁璐指着他的鼻子:“你不松手我保证,咱俩就此玩儿完。”
魏骁舔了舔嘴唇,好半天才松开手。
“璐璐我……”
他话没说完祁璐就一巴掌给他,他不敢再喊她的名字,也不敢说话了。
祁璐坐在他肚子上转过身去,剐了他的裤子,他的内裤竟然是老年人穿的那类条纹短裤,祁璐从来没见过这么土的颜色,简直要笑死,只见鸡巴把短裤顶出一个大包,就像埋在土里圆鼓鼓的竹笋,祁璐上手摸了摸,确实可观。
她没想到这死胖子还藏着个地雷。
她伸手拽下他的裤头,那根大象鼻子一样的丑东西就荡出来,祁璐伸手戳了戳,鸡巴半硬着,又长又粗,像根紫茄子似的,竟然还不长毛,两颗卵蛋还挺光滑。
但他的大腿根有许多道细长的伤疤,像被细竹条抽出来的,很狰狞,很难看。
“连鸡巴都长成肥猪样子,你他妈吃什么猪饲料长大的?贱货!”
祁璐一巴掌扇在他的鸡巴上,把他扇得叫出声,她双手又握住他的鸡巴搓了搓,像捏面团一样用力,魏骁疼得哼出声,圆乎乎的龟头被她挤出前列腺液。
“痛……”他艰难地哼。
“痛你麻痹的骚猪,忍着!”
祁璐跳下床,从化妆柜里拿出自己编头发的皮筋,她又骑坐在肥猪肚子上,把他的鸡巴玩儿到全硬,然后把皮筋一根根绑在他鸡巴上,皮筋被绷到紧致,还断了几根,弹得魏骁痛哼了几声。
祁璐却双眼放光,她接连在他鸡巴上绑了七八根皮筋,这样看来像裹了个大肉粽,魏骁的鸡巴都被勒得发紫。
“别动!”祁璐一巴掌拍在他肥腿上,肥肉颤了颤,只听魏骁几乎要哭出来,一直喊痛。
祁璐才管不了他,她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让这玩意儿贴着她的肉鲍缓缓碾压摩擦。
“我操……”这又烫又硬的鸡巴磨得她很舒爽,凸出来的小皮筋就像鼓动的青筋,随着她的几个动作,一跳一跳地刺激她的阴唇和阴蒂,肉缝里流出来的水沾湿在两人身下,发出滋滋的粘声。
祁璐脸色泛红,她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长发垂在腰间,随着她的晃动荡漾。
魏骁突然动了一下,祁璐也没骂他,他就更大胆地挺腰去和她交合,用力碾压她淌水的肉逼,一整条鸡巴塞进那条肉缝里,像自动发热电棒一样磨来磨去,磨得淫水越淌出越汹涌,祁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用力……”
她说着深喘了几口气,魏骁把着她的细腰,把她往下按,绑着皮筋的胖龟头一下顶到敏感的阴蒂,她尖叫了一声,魏骁挺腰怼了几下,怼得阴蒂疯狂抽动,祁璐弯下腰,趁着高潮余韵摩擦他的鸡巴,爽得她下腹像是要抽筋,淫液一股股地喷出来,刺激感直飞天灵盖,她长长地喟叹出声。
祁璐翻身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右脚搭在魏骁的脖子上,才发过水的肉逼一收一缩,全被魏骁收入眼底。
祁璐感觉到他的肥手摸上自己的大腿,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祁璐懒得动,任由他揉搓,然后他就大胆地摸到她的肉穴,不情不重地挑逗着,伸进穴里触摸着,沾了一手水,他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吸吮出声。
祁璐坐起身,骂了一句神经病。
她拿过床边的手机,打开床头灯,勒令魏骁躺好,给他拍了几张照片,魏骁惊恐地抬手遮住眼睛,让她不要拍。
“我他妈拍几张怎么了?”
祁璐打开他的双手,对着他的脸拍了几张,又给他被五花大绑的湿漉漉鸡巴拍了几张特写。
“不要给别人看……”魏骁难堪地出声。
“死肥猪要你教我做事?”
祁璐转头就把图片以快闪的方式发进她们一堆人的小群里,很快就刷屏了,一群人发了卧槽卧槽,问她在哪儿睡了这么肥的猪。
祁璐笑了笑,扣上手机。
魏骁已经穿好了衣裤,畏畏缩缩地站在床边,双手握在身前。
“我……我走了……”他说。
“睡了就走?”祁璐抱着手。
“那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吗?”他看了一眼祁璐,又飞快低下头去。
“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呢?你这么喜欢伺候老娘,楼下的房间给你住,别偷偷摸摸翻进我家。”
魏骁难掩兴奋,笑着说好。
祁璐和魏骁同居了。
她倒没有什么不习惯的,魏骁天生就是当奴才的命,一下课就从学校赶着回来伺候她,做事情勤勤恳恳,做饭竟然也好吃。
可祁璐看他吃饭就皱眉,勒令他滚到一边吃,不准出现在自己的餐桌。
魏骁一顿吃得比猪还多,还什么都能吃。
祁璐给他的卡他都不刷,说自己有钱,祁璐嗤笑,嘲笑他卡里的钱连她一个包都买不起。
“你还搞同类相食。”祁璐冷笑看他手抓猪头肉啃,魏骁噎了一下,小心翼翼擦干净自己的手和嘴巴。
他躲在自己房间吃饭,没想到祁璐会过来看他。
“从今天开始,这个家不许再出现猪肉,有你这个两百多斤的肥猪还不够恶心我吗?”
祁璐翻了个白眼。
“那……我在外面吃可以吗?”魏骁轻声问。
“吃你麻痹你猪八戒转世啊!在学校也不准吃猪肉!在哪里都不许!”
祁璐一顿输出,把魏骁骂得哑口无言。
他默默把没吃完的猪肉扔进袋子里,不能浪费了,他要拿去喂流浪狗和流浪猫。
祁璐骂完就转身出门了,多看一眼魏骁她都犯恶心。
第二天她在家里买了两个冰柜,每天都有专员在冰柜里塞满牛羊肉,还有水族箱,各种新鲜的海鲜都不会断。
不知道是不是学习好的人脑子也好使,反正魏骁很会做饭,一道白菜都能让他做出花来。
她和魏骁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一个月,也嘲讽了他一个月。
魏骁高考成绩很好,放着数一数二的高校不去念,跑来她读三本的城市念了个平平无奇的985。
听说魏骁的班主任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校长更是被他气得高血压都犯了。
本来要奖给他的50万奖学金,直接砍到20万。
这些都是祁璐发小告诉她的,她去问魏骁,魏骁就傻笑,祁璐很难相信这个一脸蠢样儿的肥猪是理科状元。
“你他妈就这么想报复我?你至于吗?”
祁璐化了个全妆,大波浪垂到腰间,她穿了件包臀鱼尾裙,抱着手靠在厨房门口。
魏骁在厨房里转来转去地拖地,闻言抬起头,他看着祁璐愣了两秒钟,呵呵一笑。
“至于。”他说。
“滚你麻痹的。”祁璐转过身,拿起沙发上的钻石包包就要出门。
“你去哪儿?”魏骁探出头问。
“关你鸡巴事儿?老娘去哪儿还得给你打报告?”
任谁都无法相信,她一张漂亮得完美的脸,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难听话。
不过魏骁也习惯了,祁璐穿上十厘米的高跟鞋,扭着妖娆的身姿出门了。
她去参加一个聚会,都是帅哥美女,个个盘条靓顺,这就是个卡颜局,对她的眼睛很友好。
聚会的别墅在大海边,一群人玩玩闹闹,很快就抱着自己的新欢“入洞房”了,祁璐挑了个国外来留学的小帅哥,她喝了酒,开着跑车带帅哥沿着海岸线兜风。
小帅哥中文说得不是很利索,但是也不妨碍交欢,两个人在车上又抱又亲,一路惊险驾驶,好歹把帅哥带回了家。
才到门口,看到家里灯亮着,祁璐一拍脑门,坏了,她忘了家里还养了只猪。
她带着小帅哥进门,刚好撞上魏骁从房间出来,他听见她停车的声音,正要出来给她换拖鞋。
祁璐懒得看他,反而是小帅哥一愣。
“这是……”他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问。
“菲佣。”祁璐说完又觉得好笑,她扑进帅哥怀里,两人笑成一团。
祁璐和他拉拉扯扯地上了楼,滚进房间里亲在一块,正意乱情迷之时,小帅哥忽然停下了。
“有声音……”他抖了一下,钻进祁璐怀里。
祁璐掐了掐手臂,让自己清醒几分。
是有声音,像是女人和小孩儿的哭声,还伴随男声低沉吟唱的梵文咒语,声音听起来清晰仿佛在耳边,响彻整栋别墅,这大半夜的确实惊悚可怖。
祁璐还没听明白,怀里的帅哥就惊叫起来,他弹身而起,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夺门而出,连滚带爬离开她的别墅。
祁璐一脸懵逼,他一走那声音就停了,魏骁推门进来,把祁璐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好,把其他男人的东西扔出去。
“你他妈做什么了?”祁璐一肚子火儿,她知道是这个肥猪捣鬼。
“天主教徒不该淫乱。”魏骁手里拿着一根十字项链,然后丢出窗外,咧嘴笑道:“只是给他放首圣歌,上帝就在天上看着。”
祁璐火冒三丈,抓起手边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
“你个死骚猪、烂货、没娘生没爹养的蠢猪,见不得老娘好是吧?我让你犯贱,让你犯贱!”
祁璐把他扑倒在地,她身上只穿着内衣裤,披头散发,口红都花了,凶神恶煞的样子像只恶鬼。
魏骁任由她发泄,她越打他反而越笑,脸上都被她的指甲抓出血痕。
祁璐一听他笑更生气,抓着他的头发扯。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就你还想当我男朋友?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她疯狂地辱骂他,魏骁忽然一把抱住她。
“璐璐……”他牢牢抱住她,祁璐就像是被他锁起来,动弹不得,挣扎着喊叫。
“死肥猪!放开我!”
魏骁根本不听,他一只手把她悬空抱起,把她床上的被子床单全给掀在地上,然后他躺了上去,充当祁璐的床垫,祁璐被迫倒在他肥胖的身上。
“好璐璐,别生气了……”他抚摸着她的背脊安抚,一下又一下。
祁璐大口喘息着,她的头在他胸前拱,终于把他衣服拱开,一口咬在他肥厚的奶子上,血腥味在她嘴里蔓延,魏骁疼得眼泪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