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张敬也没了胃口,心里也很乱,随便又吃几口东酒都灌下肚,這才倚着沙发睡着了。
张敬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手里拿着很多本结婚证书,证书上却都是一些不认识的名字,同时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还不停地打喷嚏。
“啊切”
终于,在一个喷嚏中,张敬醒了。
“呵呵,哈哈哈哈”张敬还听到了非常开心的笑声,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孙渔就蹲在自己旁边,手里拿着她的一缕头发,正在拨弄张敬的鼻子。
“啊?孙渔!”张敬顿时就想起昨晚的事,急忙翻身坐起来。
孙渔现在笑得很灿烂,完全没有任何不开心的意思。
“快起来吧,懒虫,不然要迟到了!”孙渔托着香腮,声音有些顽皮。
“咳,孙渔,我”
“你什么你,快点起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孙渔打断张敬的话,站起身去厨房做早餐。
张敬彻底迷糊了,难道昨晚的事情只是一个梦?再看看茶几下昨晚剩下的食物还在,這不是梦啊。本来张敬以为孙渔从此都不会理自己了,没想到,天一亮孙渔就像没事人似的,就好像昨晚不开心的事根本就没发生过。
做完了早餐,孙渔亲自端出客厅,這时候张敬还在一个人纳闷呢!
“喂,你还没洗脸?”孙渔还开玩笑地轻轻踢了张敬一下。
“孙渔,你不生我的气了?”张敬实在是不喜欢打哑谜。
“啊?生你的气?”孙渔愣了愣,把手里的早点放下来。然后很警惕地打量着张敬“说,你干什么缺德事了?为什么我要生你气?”
這一刻张敬害怕了,脸都变色了。慢慢站起身,张敬伸出手摸一下孙渔地玉额,温度正常,没有发烧。没发烧就更可怕了,张敬担心是不是昨晚自己把孙渔搞得神经分裂了?
“孙渔咳。你哪不舒服?”
“我没事啊,哪都挺舒服的,干什么這么问?张敬,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孙渔也同样疑惑。
“唉!”张敬叹口气,拉着孙渔和自己并肩坐下来“孙渔,你不要這样。這个世界上有五十多亿人,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我们有很多的选择,没必要为了谁而搞得自己明明心里在滴血,却强作欢颜。”
孙渔听到张敬的话,半天没吭声。只是盯着张敬的眼睛。过一会儿,孙渔伸出一根玉指,指着张敬的鼻子,自己吃吃地笑了起来。
“呵呵,心里滴血?呵呵,哈哈哈,强作欢颜?张敬,没想到你还挺有词儿的。干什么,拍言情剧啊?哈哈哈!”
“孙渔!”张敬玩不下去了。噌地站起身,瞪着孙渔“你装得差不多就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哭了很久。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伤心,没关系。我可以借肩膀给你嘛!”
“神经病!”孙渔翻着白眼向张敬一挥手,自己跑到餐桌上,开始吃早餐。
张敬也跑到餐桌旁,吃两口,又不放心地抬眼看看孙渔。
“孙渔,你真没事?”
“你看我像有事吗?”孙渔這回连头都没抬。
张敬沉吟着咂咂嘴,也不再说什么,只管闷头吃早点。
吃着吃着,孙渔抬头了,轻声一叹。
“张敬。我承认我喜欢你,有些事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是,我昨晚哭了,可是哭完之后,我也想明白了。”
“嗯?你想明白什么了?”张敬含着早餐问。
“就像你说地,這个世界上有五十多亿人,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不过适合自己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但是這个适合自己的人,是不是就是自己所喜欢的呢?我想并不一定。缘份来的时候,你躲也躲不掉,没来的时候,你强求也没用。现在你还在美国,我也在美国,這就够了,证明我们有缘份,对不对?既然這样,我们又何必像仇人似的呢!”孙渔此时显得无比坦然。
就是孙渔现在的這种态度,让张敬有点羞愧了。没想到自己這些年在女人堆里混来混去,到头来,却没有孙渔這样地一个小女人来得洒脱。
“你当初刚才美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