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這时叹了口气,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是不他的儿子确实输的,输得稀里糊涂。
在官场里打滚多年,官场和商场有很多地方是有共性的。孙县长意识到,自己的儿子也许在所谓的常识方面确实不错,可是和张敬這种人相比,他欠缺的东西太多了。
“嗨,游戏嘛,年轻人玩玩别伤和气。呵呵,过去就过去了,什么谁输谁赢的,来来,我们回座吃饭。孙县长,请!”潘父再次当起了和事佬。
“对,我们吃饭!”孙县长巴不得把這件事揭过去,亲自招呼起大家。
“不行!”孙伟厦已经被张敬激出了底火,整张脸铁青铁青的,断然拒绝继续這个宴会。
“伟厦,你别這么任性!”孙夫人眼神闪烁一下,轻声斥责自己的儿子。
“不是我任性!”孙伟厦突然大吼,他的怨忿已经无法压抑“我不可能输的,這个家伙分明就是出老千,我要重新开一局。”
孙伟厦活像一个赌徒,输光了所有的钱却不甘心,还要借钱翻本。尤其是他的眼晴,血丝都泛起来了。
“伟厦,你别胡闹了。今天是我们请你潘伯伯一家吃饭,随便让你和潘小姐见见面,不是让你来這里趁威风的。”孙县长老脸挂不住了,主要是他心如明镜,就算玩到天黑,他儿子也不会赢。
“潘小姐!”孙伟厦把忿怨的目光投到了潘若若的身上“今天這个饭局,我能认识到您這么高素质的女孩子,我非常高兴。但是请允许我,与您的经纪再比试一次,我不相信我学了十年的商业知识。会不如他一个搞音乐地。”
“呵呵!”潘若若不置可否地一笑,指指张敬“那你得问他,我管不了。”
“這這何必”潘母说话困难。可也忍不住开口。
“怎么会這样?”潘父哭笑不得。
“唉,孙先生,还是算了吧!”张敬這时也冷静下来,看看情况,觉得确实不应该搞得太僵。
毕竟潘父潘母都在這个县城,孙家又是一县之长,虽然人家不至于公报私仇。可是没必要的麻烦,张敬还是不愿意去找的。
“你怕我?”孙伟厦玩起激将法。
“呵呵,是啊,孙先生是美国的mba。我哪里比得上呢!”
“你地爱国思想呢?你不是想证明中国的理论要胜于国外的理论吗?”
“随便说说的,一家之言而已。”
“那好,我告诉你,你的一家之言根本就是废话。”孙伟厦的脸色一下子拉长了,他在把张敬向死胡同里逼。
“那你就当废话好了!”张敬才不上当呢,他是正牌老狐狸。
“那你的什么偶像呢?什么什么宋小澜呢?你承认他是小丑了?”
张敬脸色变了,变得有点难看,冷眼看看孙伟厦,勉强忍住不开口。
“你说谁是小丑?”
张敬不开口,不意味着潘若若不开口。她刚才就想骂孙伟厦了。
“我说地当然就是宋小澜了,张先生的偶像嘛!”孙伟厦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惹火了潘若若。
“孙伟厦!”潘若若直呼他的名字。粉脸微冷“你的礼貌功课很不关。讽刺一个已故地老人。你不觉得這很没有修养吗?”
“若若。你怎么说话呢?”潘父急忙提醒自己的女儿。
“本来就是!”潘若若根本不想收回自己的评语,她已经在刻意忍耐了。不然再难听的话也有。
“好了,若若,你别说了!”张敬心里暗叹,看来這次自己算是清闲不了了,本来还把這次陪潘若若回家当渡假呢“孙先生,既然你有兴趣,那我就再陪你玩玩。你刚才说想再开一局,你出题吧!”张敬正式应战。
“哼哼,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孙伟厦眼睛里发出光来,牙关紧咬,根本没有“荣幸之至”的意思。
孙伟厦背起身,绕着包房里走了一圈,突然停在自己父亲的身边。
“爸爸,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县是不是最近开发了一个新的旅游项目?”
“哦是有這样的事!”孙县长沉吟一下后点了点头。
“是什么样的旅游项目?這几天我听说你为這件事,还挺伤脑筋的。”
“這个”孙县长看看包房里地人,欲言又止。
“老孙,你就说吧,儿子也许能帮你呢!”孙夫人在一边催促。
“好吧!其实呢,這个旅游项目早就铺开了,只是前几个月才算完工。项目里包括一个水库,一片山林,还有一些附属建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项目建好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