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妹妹的话,春树尊一才皱皱眉,很勉强地望向
“张先生以前都做着什么生意啊?”春树尊一好像公安在审问罪犯。
“嘿嘿,小本生意,不值一提。春哦咳,春春药先生不知道在哪里高就呢?”张敬闻言受宠若惊一般,还貌似谄媚地笑着回答。
春树尊一的脸立刻就拉长了,非常之不快,扭过头又把张敬当空气了。
“那个,那个张先生,我哥哥叫春树尊一,不是那个什么春咳”冯欣之急忙提醒张敬。
“哦对对,春树先生。唉,您别见怪,我的這个脑子不太灵光,总是记不住东西。春树先生您在哪里高就啊?”张敬顿时满脸歉意。
“春树先生在日本有一家银行,他自己任董事长和ceo。”宋小澜见春树不太高兴,就替他做介绍。
“啊?银行啊?”张敬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下巴差点砸地上,故意装做第一次听说春树尊一的事业。
张敬的表现让春树尊一更加傲慢,双手持着拐杖在地上顿了顿,仰起头,眼珠向下瞄着张敬。
“是,我有一家银行。蒙天皇所佑,还算强差人意。”春树尊一真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欠抽。
“哎,春树先生,春树先生,你家真是开银行的?那是不是有很多钱啊?”张敬也不管是不是失礼,主动跑到春树身边坐下来,一边热切过度地问,一边向人家身上靠。
“钱只是一种货币,不代表什么。家族的事业永远辉煌才是我毕生追求的。”春树尊一向一边移动身边。开始对张敬有点厌恶,觉得张敬就像一个街边卖砍刀的小混混,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啧啧,這个有钱地大款就是不一样,说话都這么有浓度,四个加号吧?”听到春树尊一的话,张敬大加“赞扬”
“啊?加号?”春树尊一愣了一下,他虽然早年也曾在中国上学,但毕竟回日本都快三十年了,还能记得中国话就已经不错了。
雷纯和宋妖虎两个人在门口。掩在门的一侧,偷偷地听着,像两只老鼠一样在窃窃私笑。
宋小澜和冯欣之就算够有涵养了,這时脸上的表情都不太自在。
“嗨,别管什么加不加号了。对了,春树先生,我有一个项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你们开储蓄所的肯定能用上。可好的了。”张敬越说越兴奋,吐沫星子喷了春树尊一满身。
“我不是开储蓄所的,我是做银行的。”春树尊一脸上厌恶的神情变重,已经是强忍着最后一点耐心和张敬说话“你有什么项目,我能用上?”春树尊一对张敬的话深表怀疑。
“就是电脑办公啊,网络记帐。你肯定听说过,现在大城市地银行都是這样的。电脑可是好东西,你们不能再用笔向帐本上记的。用算盘算数,那不行,容易记错。你用电脑,电脑用上之后。有人存钱的话,就能记到网络上,到时候,人家在哪都能提到钱,多方便啊!还能自动计算,你上一套吧,也不贵,我就有路子,我在北京中关村全是熟人。”张敬献宝似地对人家说,还挺神秘。
春树尊一差点吐血。脸都绿了,他觉得和张敬说话,简单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最让他理解不了的是。就這样的一个人,妹妹和妹夫还当宝似地?
春树尊一不理张敬了,用怀疑的目光望向冯欣之和宋小澜,在想他们两个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门外偷听的宋妖虎和雷纯笑到几乎打跌,又不敢出声,肠子都笑打结了。
尤其是宋妖虎,粉脸涨红,难受到无法抑制。
“咳,那个,张先生,你如果没什么事,就先去忙吧!晚上来吃饭,我们一起给我哥接风!”冯欣之表情古怪之极,要不是靠咬舌头来保持镇定,她也得喷。
“好好,那我就先走了!”张敬高兴地站起身,还不忘提醒春村尊一“春树先生,那我们就晚上见?晚上的时候我们再细谈。真的,你上一套行,一套电子银行很便宜,我再给你打个八折,再给你保一年。咱们关系都這么近,什么鼠标垫、键盘托、插座之类的,我再免费搭给你一点,你就不用买了。”
春树尊一也在克制自己,他现在真地好想抡起拐杖把张敬痛打一顿。冷着脸装做听不见张敬的话,手都哆嗦了。
“那行,我们晚上再聊啊!宋先生,太太,我就先走了!”张敬潇洒地向春树尊一挥挥手,示意拜拜,转身就大摇大摆地走出
别墅。
“這个人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张敬走了之后,春树尊一很严肃地问冯欣之和宋小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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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走出别墅,就看到了门口已经抱成一团的雷纯和宋妖虎。
他脸色一沉,嘻笑的神情收起,拉住两个美女拖起就跑,也不管她们跟得上还是跟不上。
在宋家,宋妖虎地大卧室里,张敬沉吟着听雷纯和宋妖虎,你一句我一句把昨天的事,很详细地、丝毫不漏地向自己复述了一遍。
两个美女因为借着张敬的手,报了春树尊一的仇,所以心情很愉快,甚至都忘了迫在眉睫地中央考题。一边说着昨天的事,还一边嘻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