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這边话音一落,只见关菲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上的血突然被抽走。关菲的父亲也愣了,看看张敬,怎么也无法和当年的那个毛头小男孩对上号。
“你是小敬啊哎呀,长這么大了?”关菲的父亲拍拍额头,微笑着对张敬说。
“我认识你吗?和你很熟吗?”张敬冷冷地看着关菲的父亲,声音麻木“我麻烦你有时间多教教女儿,别让她在外面现眼。”
“啊?”关菲的父亲顿时觉得很没面子。
张矜很聪明,也意识到這三个人之间有她不知道的隐情,也不说话,自顾自走到急救室门口,顺着门缝向里面看。
谁知道张矜刚弯下腰,急救室的门就开了,几个医生和护士把急救床推了出来。张敬的母亲躺在那上面,神情安祥,呼吸均匀,看样子应该没什么事了。
“妈,妈,你怎么样?”
毕竟是母女连心,虽然张矜对母亲的怨念也很深,但是在這个时候,仍然非常紧张自己母亲的安危。
“這位小姐,你不要紧张,她已经没什么事了!”一个护士很有礼貌地拦在张矜面前,对她解释“你现在不能打扰她,她需要休息!”
张敬和关菲父女這时候也快步走过来,关菲的父亲一只手扶着急救床头的铁栏,眼睛望着自己的妻子,又紧张又小心地观察。
那个男医生這回没说什么,只是向张敬笑笑,示意病人已经不要紧了。张敬也只能用感激的目光望着人家。昨晚的那两张光碟没白送。
医生和护士们把张敬地母亲推走了,关菲父亲跟着一起走了,原地只留下张敬姐弟和关菲。
关菲的神情闪烁不定,突然轻轻地咳了一声。
“咳,哥,我”
“闭嘴,谁是你哥?关菲,你马上回去上班,晚一分钟,你自己看着办!”张敬厉声打断关菲的话。然后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哎,小敬。你去哪?”张矜开口冲着张敬的背影喊道。
“我也是病人,我也要休息。反正她都没事了!”张敬没有停下脚步,径直回自己病房去了。
看到张敬走了,张矜轻声叹了口气,看看一边的关菲,秀眉微微皱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向自己母亲被推走的方向小跑去了。张矜毕竟是母亲的女儿。這时候她也应该看护一下母亲,哪怕是做做样子。
当张敬和张矜都走了之后,关菲的神情就变了,极度不屑地冷冷一笑,从自己的手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毕总经理,我有一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你得给钱!”
张敬回到自己的病房后,一头扑倒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好像刚刚干了很重地活,特别地累,累得自己现在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就這样趴在床上,也不知道趴了多久,直到雷纯轻轻地打开病房门走进来。
“哎?死鬼,你怎么這个样子?”雷纯进来后,看到张敬上半身趴在床上,脚还拖在地上,就很奇怪地问张敬。
“别和我说话,我很累啊!”张敬有气无力的。
“累?累你就上床好好休息,怎么這付样子?”雷纯有点好笑,先把自己地手袋放到一边,然后走到张敬身边,弯腰抱着张敬的腿,把张敬又放回床上,再帮他盖好被子。
张敬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神很深邃,还一言不发。
雷纯看看张敬,略微沉吟一下,然后坐在张敬地床头,一只玉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张敬的额头。
“死鬼,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出大事了!”张敬保持姿势不动,嘴里懒懒地回答。
“呵呵!”雷纯忍不住笑出声,她头一次见到张敬這个样子“出什么大事了?搞得你像纵欲过度一样。”
“你还记不记得,我姐曾经去过宇威!”
“记得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