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父女被张敬等三个神经病吓坏了,紧抱在一起,两个人都在发抖,怀疑再过一会儿,這三个人会不会把他们两个洗洗煮了。
“吕叔,你今晚别走了,你去对门我租给小巫的房子里住一晚吧!明天一早,我们两个,不对,是我们四个去你的厂子看看。小巫明天照常上班,就這么决定了,现在我们一起吃饭,吃完饭早点睡。”张敬大手一挥,安排好所有人明天的事情。
“啊?”吕家父女面面相觑。
這一顿晚饭做得很丰盛,五个人围在一桌谈笑风生。本来吕家父女两个人的心里充满了无穷的疑问,可张敬却绝口不提了,吕晓毅试探地问过两次,张敬都有意无意地扯开了话题。不但张敬如此,连雷纯和宋妖虎也三箴其口,就是什么都不说。
吃完饭,张敬就哄走了吕家父女,并且让雷纯和宋妖虎也不许看电视,全部去睡觉,明天争取早点起床。宋妖虎不乐意了,又撅起小嘴,今天为了跟踪吕巫就已经起早了,明天又要起早,這个懒虫被张敬调教得和张敬一样,不到日出三杆绝不起床。
第二天早上才六点,吕巫就来叫张敬三人,她很有心,主动做了一点早饭,请他们三个人去吃。说实话,虽然张敬他们昨晚决定得好,要早点起床,但是今天早上要不是吕巫来叫,這三只懒虫还不一定睡到几点呢!
三个人匆匆抢着用洗手间,把自己洗漱好,就换好出门的衣服,跑到对门吕巫那边吃早饭。早饭的时候,這三个人还是什么都不说,只管吃饭,這让吕家父女无比郁闷。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张敬一抹嘴,扯着吕晓毅就向外走,雷纯和宋妖虎也顾不上自己吃没吃完饭了,急忙跟在后面。
出了小区,在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吕晓毅没有马上去自己的破工厂,而是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家,他得取工厂的钥匙。到了吕晓毅的家,张敬、雷纯和宋妖虎差点没呛死,這是家吗?一间四十多平方米的小房子,四面露风,还有一股着好像腌了千年的臭咸菜味。家里唯一的一样家用电器别误会,不是手电筒,比手电筒高级一点,是烧水用的电热管。就這破房子,还是吕晓毅租的呢,他以前的大房子,早被他卖了。
吕晓毅翻箱倒柜,足足找了一个小时,才从床底下,翻出一串已经锈迹斑斑的钥匙,看着這串钥匙,吕晓毅叹了口气,眼睛里流露出留恋的神色。
带着钥匙,四个人再次回到大街上,坐出租车直驶南平郊外。
以前,张敬、雷纯和宋妖虎只是听吕晓毅说他的工厂很偏僻,這一次他们是真领教到什么叫偏僻了。好家伙,坐着出租车到了郊区还不算,还要拐过两座山包,在一个只有一百多户人家的小村庄的北面山坡下,还是一个背阴面,才算看到了一片小小的厂房。
這片厂房占地大概只有十几亩地,一圈是破落的围墙,围墙上还残留着当年很流行的防盗装置,水泥里嵌着的一些碎玻璃片。围墙的墙根处,不知道被哪些淘气的孩子,挖得四处都是洞,有一些洞足有半人高,早知如此,吕晓毅根本不用去拿钥匙,只需要低下头就能进去。
事实上,最后四个人也确实就是从這些围墙上的洞进去的。因为那两扇已经快要烂掉的大铁门上的那把大锁头,已经彻底锈死了,根本不可能打得开。
钻进院墙里之后,张敬他们面前的是一小块空地,空地的一圈是低矮的平房,這些平房就是曾经的生产车间。在空地的正北方有一座两层高的小楼,很奇怪,一楼竟然连一扇窗子都没有,只是二楼有几扇看上去还不错的铝合金窗,不过由于时间太久,也都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
工厂中央的這块空地其实也已经不行了,這已经不是叫空地了,八年的风吹雨打,让這里已经除了坑就是包。张敬三个在吕晓毅的带领上,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這块空地,来到那栋二层的小楼下面。
小楼的一楼虽然没有窗子,可是却有一扇两人多高的大门,大门上有一把人头大的铜锁。
“嘿嘿嘿!”站在大门下面,张敬突然转过身,不怀好意地冲着宋妖虎和雷纯笑了笑“我在想,如果现在我把你们两个先奸后杀了,你们就算喊破天,应该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
“咯咯,同理,我们也是這么想的!”雷纯闻言丝毫不示弱,抿着朱红的嘴唇,娇媚地笑着回应张敬。
“对啊
在這里把敬哥先咳咳,嘻嘻嘻,先毒打,再杀掉会有人来救敬哥的!”宋妖虎此时有雷纯撑腰,胆子也放大了。
“要不要试一试,看我们谁先得逞啊?嘿嘿嘿嘿!”张敬摸摸下巴,眼神里邪意更浓。
“张,张先生,你要是有办法,先帮我把门打开吧!”這时,吕晓毅苦着脸接上了张敬的话头,那把大铜锁他鼓捣半天了,还没鼓捣开。
“笨蛋!”张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把吕晓毅推开一边,他拿起了钥匙,准备试一试看看自己能不能打开那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