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纯!”张敬闻言立刻再次严肃起来“没有付出,怎么能有回报,想成功靠偷懒是不行的。做食脑的第一条标准就是,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嗯!敬哥,那和我谈谈食脑吧!”听张敬這么说,雷纯才收拾起一点信心,目光灼灼地望着张敬,一付对知识渴求的样子。
“好!刚才我说过了食脑的第一条标准,那么第二条标准就是,一定要听师父地话!”张敬继续严肃着。
“师父?”雷纯愣了。
“对啊,你的师父就是我喽!我说地话,你必须不打丝毫折扣地去做,而且要做到最好!”“我明白了,敬哥,這个我一定能做到!”
“好,现在你过来,到我身边来!”张敬向雷纯招了招手。
雷纯没有犹豫,起身来到张敬的身前,等待他下一点的指示。
“把睡衣脱掉!”
“啊?”雷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我让你把睡衣脱掉,做食脑嘛,要听师父的话!你别乱想,我没歪心思的,這是很纯洁的一次演习。”
“哦”雷纯的目光在张敬的脸上转了半天,发现张敬不像是开玩笑,這才迟疑地把手伸向自己睡衣的底襟处。
雷纯没有一下子就脱掉,而是用玉手勾住黑色半透明睡衣的底襟,一点一点地向上拉。
张敬的眼珠子都要贴到雷纯的大腿上了,看着雷纯那白皙得令人窒息的丰满玉腿一点一点地露出来,只觉得鼻子里一阵阵地发热,估计要流鼻血了。
雷纯的睡衣还在慢慢地向上撩,她的双腿紧绷,紧紧地夹在一起。
“再脱,再脱”张敬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口水已经都流出来了,还梦呓似地叫好。
“死鬼,要不要和人家进房间啊?”雷纯脸上升起标志性的媚笑,勾了两眼张敬,声音飘飘忽忽传来。
“好,好啊!”张敬就像个机器人,僵硬地站了起身,眼睛还在雷纯的腿上,自己腿下开始移动。
“死鬼,那就来嘛!”雷纯笑得更妖媚了,还伸出手探向张敬的肩膀,好像要拥抱。
很可惜,雷纯的手正要碰到张敬时,突然变五指为两指,狠狠地在张敬的肩膀上掐起了一块肉,又大力地拧了一下。
“流氓,让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