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你是一份礼物,你是钱春多送给我的礼物。雷纯,你愿意做一名食脑者吗?”张敬站起身,有点紧张,又有点激动问。
“啊?”雷纯蒙了,看着面前激动的张敬,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我,食脑者?敬哥,真有食脑者吗?”
张敬闻言仰起头长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自己的心情,然后一转身,大刺刺地坐在了床对面的椅子上。看着雷纯,张敬的表情开始变了。
“和钱春多一样,我也是食脑者,内七门雷神。”张敬变得无比严肃,那张照片上的傲慢又在他的脸上渐渐浮现,声音低沉又深幽。
“雷神?雷路盘钱卦铺狗里的雷神?我,我是不是早就应该知道?”雷纯看着眼前的张敬,脑子里想起钱春多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在内七门中,雷神是天生的领导者,国内国外的食脑团队有很多,但是所有团队的领导者,无一不是雷神;這是多少年的经验总结出来的,其他人做领导,只会让as越来越乱。
“那钱大姐她是”雷纯试探着问。
“我以前在北京有过自己的团队,名字叫钻石手,钱春多是为我做事的,她,咳,她也是团队中的一员!”张敬缓缓地点了点头,用肯定的语气回答雷纯。
“真的?”雷纯欢呼出身,扑过来拉住张敬的手,乐得像过年一样“钱大姐真地一直在和你做事,她现在怎么样了?好不好啊?我很久没有见过她,也联系不到,我很想念她。”
“呵呵呵,我回南平的时候,钱春多还很好。你知道的,她就是那样子,平常也不怎么爱说话,脸上总是死板板的!”张敬真没想到,雷纯对钱春多还有這种感情。
“敬哥,你不知道,我当初刚刚参加工作。本来没人理我,也没人当我是回事,只有钱大姐,她总是一边工作,一边教我,后来我之所以能当上产品经理,也是她跟皇泰的老总说了一句话。”
“嗯?等等,雷纯,不对啊!”雷纯這一提到皇泰,张敬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不对?”
“你说钱春多教过你那些,可是为什么你一直没用过呢?在皇泰,你连一桩简单的避孕套as都搞不定;后来为潘若若作市场调查的时候,你也是什么都不会。這不应该啊,钱春多是老卦,专业做市场调查的,你怎么可能不会呢?”张敬很疑惑。
“避孕套的as我确实搞不定嘛,其实我对渠道销售很外行,這些年我做产品经理也是稀里糊涂的。至于若若的调查,敬哥,说实话,当初钱大姐教我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明白。我当时就对钱大姐说过,不过钱大姐说不要紧,说让我先记住這些东西,总有一天我会明白的。”雷纯脸面难色,不好意思地说。
“明白了!”张敬笑了,从椅子上站起身,双手扳着雷纯的肩膀“雷纯,从今天开始,我会引导你慢慢消化钱春多曾教给你的知识,让你成长为一名真正的老卦!”
“会不会很难?”雷纯还有点怕怕的。
“呵呵,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张敬情不自禁地把雷纯揽入怀中,紧紧地搂住她。
這一上午剩余的时间里,张敬在家负责起草与徐老炮的合同,他让雷纯自己去办新公司的相关手续,什么工商的,税务的。另外让她回来的时候,路经超市,再买二斤超市里面最贵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