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快出来啊!”雷纯抬起头很开心地笑笑,拉起张敬的一只手,像扯着木头人一样把他从他的卧室里一直扯到客厅。
“敬哥,你看”雷纯半转过身,玉手指向客厅的地中央。
“哦”顺着雷纯的手指望去,张敬再次愣住了。如今在客厅的地中央放着雷纯家的餐桌,餐桌上铺着一块深红色的桌布,摆着两根已经点燃的蜡烛、一瓶红酒、两个已经倒了半杯酒的杯和一个很大的餐盘,不过餐盘的上面用一个不锈钢的盆扣着,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雷纯看来是用了心了,客厅现在的灯光也很朦胧,只开了两盏墙上的酒红色壁灯,一切都显得那么有情调。张敬甚至产生了幻觉,以为自己正身处在北京巴黎玛克西姆,当然,还有身边的美女。
“你這是干什么?春心荡漾啊?”张敬总算勉强回过神,云里雾里地问雷纯道。
“死鬼,瞧你说的,這么难听!快来坐下!”雷纯娇嗔着把张敬推到桌边的一把椅子旁,又按坐下来“来尝尝,看看這酒怎么样?”雷纯又殷勤地为张敬把酒杯拿过来。
张敬没有马上喝,他端着酒杯,看了看桌上的那瓶红酒,又看看身边媚颜如玫的雷纯,自己想破了脑子也没想起来,雷纯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一瓶酒。
张敬這几天在家呆着看那个什么泳装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饿了就四处翻吃的,就差没挖过老鼠洞了。没道理会不知道雷纯家还有一瓶红酒,他要是早发现,早就霸占了。
“你哪来的酒?”
“嗯,你猜呢?”雷纯神秘地卖了一个关子,自己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我猜你是刚才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南平的酒厂派人空投产品,正好有一瓶就砸在我们家阳台上,你就捡来了!”张敬略微沉吟,还猜得很认真。
“敬哥”雷纯闻言差点想死,无力地伏在了桌面上“你是什么?怪物吗?”
“是你让我猜的,你还不满意?”张敬很无辜地摊了摊双手“那好,我再猜几个好了!嗯,还有可能是你一直就珍藏着這瓶酒,当然,珍藏的地方很神秘,是在马桶水箱里,所以我在這里這么多天,也一直没能找到!还有可能呢,就是”
“行了,行了,敬哥,我错了,你别猜了!”雷纯脸色苍白,一只手虚掩着樱唇,有点反胃感。
“好,那你说,搞這些东西什么意思?”张敬也知道见面留一半,日后江湖好相见的道理。
“嘻嘻,人家见你晚上没有吃什么饭,就给你准备了一点爱心夜宵嘛!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说着说着,雷纯自己先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