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家里边的一个年轻叔叔跟他争家产,他年纪轻根基浅,被叔叔针对地没有办法。
于是想出来个和沈声含订婚来迷惑人家的主意。
林泽冉给出的逻辑是:他要娶男妻就没办法有后代,自然就能迷惑过那位叔叔,让对方放松警惕,自己就好趁机积攒实力。
沈声含被这一套组合拳下来打得迷迷瞪瞪,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人家了。
他们俩是兄弟款睡衣,沈声含是小猫,林泽冉是小狗,被子掀起来,他才发现某人只扣了一颗扣子,露出一片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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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没订成啊。”
林泽冉躺着仰头看他,眉宇俊朗,定定地看了一会,凑近搂上他的腰:“簌簌觉得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手掌下的腰肢止不住地轻颤。
沈声含去挠他痒痒。
林泽冉笑着又把人抱进怀里,摸着他的发梢,凑到耳边慢慢地哄:“这样不是很好吗?”
“好个鸡毛。”
沈声含不解风情。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侧,男人压低嗓音,像是醇香的酒:“该做的都做了,簌簌这时候倒要反悔了?”
什么该做的,什么都做了?
沈声含正像小鱼一样在他怀里乱拱,脑子终于开窍想起什么,整个僵住了。
“想起来了?”
脑袋蹭一蹭枕头,沈声含双眼一闭,开始装死。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男人又黏糊地贴过来,沈声含一边装死一边将人推开,半晌,终于决定了什么,一脸沉重地转头看向林泽冉。
玻璃珠一样的眸子,清澈又天真,像是清晨时太阳落在冰湖上,绚丽多姿,而薄薄的一层下面,是冰冷。
林泽冉脸上的笑意淡下来,少年就在他的怀里,肩颈,手臂,跳动的脉搏,似乎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即使这样,依旧有强烈的被压抑着的不安时不时从心底泛上来。
他是自由自在的飞鸟,轻掠过湖面,留下的也只有一圈一圈风过无痕的涟漪。
“我承认强迫了你是我不好。”
“?”林泽冉有一瞬间的卡壳,接着便是无奈,握住沈声含肩头的手掌也放松下来。
沈声含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多荒谬的话,还在自顾自叨叨,嘴唇一张一合,脸颊泛着点薄粉。
林泽冉只想亲他。
“可那也错不在我,都怪你,我只是被下药了迷糊……”沈声含说着还真把自己说生气了,回头瞪林泽冉一眼:“你不讲男德也不推开我……还弄得我很痛。”
“虽说这样我也不怪你……”仿佛找到了什么好理由一样,连带着自己都理直气壮起来:“你还整天鬼叫!”
这一眼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含羞带怯的。
“……”林泽冉想去堵他的嘴唇,却被人眼疾手快地捂住嘴。
“你还敢!”
沈声含去拧他的耳朵,像是已经完全说服自己把责任推给男人了:“下药也是因为你……反正都是你的错!”
“可不能赖我……我是直男!”
林泽冉只觉得可爱得要命。
他知道沈声含就算是这样说,心里肯定还是觉得是自己被他强迫了,怎么会……怎么会有这样可爱又天真的人啊。
恶劣因子作祟,男人得寸进尺地靠近去抵他的额头,说的话也染上几分委屈:“可是我的第一次已经不在了,没有处男身是讨不到老婆的,我对簌簌也很好是不是?簌簌可怜可怜我,要不我们凑合着过?”
“???”沈声含竟然真的该死的感觉到了愧疚,咬咬嘴唇,热气把脸蛋蒸得通红,把人踹开:“滚远点。”
他自己蛄蛹到床的那边,抱起被子小声嘀咕:“我以后还要讨媳妇呢。”
“?”林泽冉捏住他作乱的腿,语气染上一丝危险:“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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