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血液里的灼烧感似乎更重了。
双方默契地安静了很久,直
\t\t\t\t\t\t\t\t\t', '\t')('\t\t\t\t到沈声含慢慢地伸手,试探似的搭在了那人的手臂上,白而软,像是流浪猫怯怯地蹭上来。
霍雲会意,扶着他站起来。
沈声含的脑子依旧有点晕,没站稳,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跌进男人的怀里,两个人的呼吸都是一顿。
清淡的栀子香拂过男人的鼻尖,掺了蜜一样的,身子也是,又瘦又轻,温香软玉一般。
沈声含已经想要哭出来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双手抓住霍雲侧腰的衣服,将通红的脸埋在他的手臂处,声音也闷闷的,又轻又不好意思:“霍哥我……我腿软。”
霍雲应了声,就这样站桩似的等他。
沈声含靠的地方离胸膛很近,听见耳畔擂鼓一般的心跳,几乎要炸碎他的耳朵。
为什么跳这么快啊!我看你打架似乎很轻松的样子!!!
安静的黑暗是某种情绪天然的温床,猎物一无所觉地,以一种信赖天真的模样依靠在身边。
沈声含其实没怎么学过打架,但是他学过十几年的古典舞。
至于为什么学古典舞,那就要扯远一点说起他的姐姐。
他的姐姐叫沈映真,比他大三岁,一个超级大牛人,初中的时候就被保送,高本硕博连读,大学还没毕业就把自己成功上交给了国家,一度让沈声含这个混子的童年十分凄惨。
小时候,他们的妈妈姜女士就立志要教出两个文武双全,才高八斗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本来是要女孩去学古典舞,男孩学跆拳道,名都报了,姐姐却不想学。
姜女士让他们自己解决,于是姐姐用两本暑假作业成功策反沈声含,他第二天就屁颠屁颠地找妈妈说他要学古典舞。
第三天就被姜女士穿着裙子送进了舞蹈班。
沈声含从幼儿园一直学到高中,直到学业实在繁重,加上一点腰伤,姜女士才松口没让他学了。
这样天花乱坠地想了一通,沈声含才慢慢缓过来,感觉灵魂归位了。
“你受伤了。”他站直身体,看兼男人手臂上的擦伤,小声开口。
霍雲看一眼手臂上的擦伤,松开手。
两个人慢慢朝巷子外面走,霍雲把散落的垃圾踢到一边。
“还是擦点药吧。”都见血了。
沈声含带着人回到便利店,安排他在外面坐下,便利店有碘酒和棉签。
今天没有星星,电线缠绕在屋顶,昏暗的路灯洒下来,行人寥寥,远处传来两声狗叫,更显夜色沉眠。
沈声含跑前跑后勤劳得像只小蜜蜂,拧开碘酒:“往我这边来一点。”
霍雲靠近一些,看见沈声含微颤的睫毛,和鼻尖那一颗小痣,嘴唇微抿,很认真很担心的样子。
沈声含小心地给伤口消毒,感受到灼热的目光,又开始不自在,眨眨眼睛,细声细气:“你别看我,我会紧张的。”
喉结微滚,霍雲移开视线,嗓音似乎融入夜色里,又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沉稳:“别怕。”
手臂上的伤擦完了,沈声含戳一戳他手臂完好的地方:“后背。”
霍雲听话地转过身。
碘酒碰到伤口,引起一阵细密的刺痛,少年的指尖细腻温凉,摩挲在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上,让那点刺痛变成一阵一阵的麻痒,男人绷紧肌肉,微微低头,仿佛有点不堪忍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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