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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众人的调侃是,这位警督的派头比nypd的雷根局长还大,至少杰克去后者的办公室从来都不需要提前预约。
半路上,问题宝宝克莱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对讲系统里提出疑问,“为什么昨天你会说警察不容易精神崩溃?我一直以为警察和军人差不多,很容易出现心理问题。”
“我不知道军队里是怎么应对战场环境导致的士兵心理问题的,但在匡提科的时候,你应该接受过相关的训练和测试。”
杰克解释道,“我之前要表达的意思是,通常情况下警察不会像士兵一样突然出现精神崩溃的症状,大部分警察公会都有一系列专门的培训教会警员们如何自我评估心理。
而且因为面对的压力类型不同,大部分情况,警察们的精神压力会逐渐随着工作时间的增加而积累,有时候会转化成抑郁,愤怒转向内心,从而导致自杀。
又或者愤怒转向外部,向着公众发泄,比如过度执法或者暴力执法,但这期间一定会有一个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又一定会有明显的征兆,这就是我们现在要寻找的东西。”
同样开着对讲机的朱巴尔进一步解释道,“我们要追捕的是一名警察,这是我们在追捕工作中最不愿意面对的对手之一,因为他和我们一样懂得如何抓捕罪犯,这也意味着他也同样知道如何掩盖自己的行踪。
说实话,你之前找的那个理由不错,我们这次的对手说不定真挺厉害的。”
朱巴尔话音未落,频道中就传来了姑娘们吃吃的笑声。
克莱仿若未觉,一副专心讨论案情的态度,反正是在通讯频道中聊天,谁也看不到他涨红的面皮。
“所以我的理解是,这次我们不能和之前一样追着犯罪现场的线索跑,而是要通过杰克说的征兆搞清楚他的动机,然后就能预测他的下一步。”
“是的,记住一点,他或许没有我们厉害,但因为他的职业,所以他在逃跑途中留下的任何证据都有可能是故意为之,目的是误导我们的视线。”朱巴尔提醒道。
克莱一副孺子可教的好学生态度,“ok,我明白了,不过他或许精通伪造证据,但一定不可能也同时精通心理学。
所以我们只需要通过向他身边的同事或者朋友打听情况,或许就能找到导致他崩溃的导火索,从而搞清楚他的动机。”
——
“盖布利尔从未对莫里斯镇警局中的任何人敞开过心扉,包括作为他搭档的我,而且我也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特别亲近的朋友。”
当一个高高瘦瘦的黑人警官对着fbi们说出这番话之后,克莱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
“记住我之前的话,三天时间一到,不管这个案子能不能结束,你都得回纽约去陪斯黛拉。”朱巴尔当然知道他的想法,微笑着提醒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