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这么个奇怪的动物,有些事她非得打听,你不说她就自行脑补,你说了她又不高兴。
这可把慕衡给难住了,他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怎么这姑娘还死盯着他,脸色比刚才还差?
她在桌上有气无力地支着脑袋,眼珠子溜溜地转了两圈,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这之后也没再提起耳机的事情,只是一味地注视着他吃面的样子,神色晦暗,不大明朗。慕衡本不爱被人盯着吃饭,可看她这幅样子,还是忍了。
眼睁睁看着他把一碗味增乌冬面吃完,计言十才起身,收拾着碗筷,没好气地说:“我得回去了。”
慕衡接过她手上的碗,“放着,我来吧。”
她也就不再执拗,摘了围裙就往他房里走,“我去带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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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衡的房间是简单的蓝灰色调,她踩着透着冷气的冰凉木地板,踮起脚缓缓走进屋。
“小mul?”她轻轻唤了两声,目光在低处不断搜寻,“躲哪儿去了?”
他的房间不大,但家具的摆放还是有很多可以藏猫的空当。
她弯着腰,在地板上左顾右盼,不敢惊扰了那只胆小又多疑的猫。
收拾完桌子的慕衡刚走到房门口,就见到她跪倒在地板上,正朝着他的沙发底下匍匐前进。
她今天穿了条水蓝色连衣裙,本就只是到膝盖的裙子,如今因为她跪着的动作而变得更短了。她柳腰花态,白皙的腿修长纤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目光刚好触及那若隐若现的裙底风光,画面香艳得诡异。
本就脸皮薄的慕衡除了瞬间加快的心跳以外,更凭空生出些气恼的情绪来。
她好歹也是个女的,哪怕再大大咧咧也好,怎么能在别的男人家里这样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于是他脸色不佳地上前几步来到她边上,眼不见为净,语气僵硬地询问道:“怎么了?”
“嘘——”她侧过脑袋,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顺势往前看,沙发底下露出了一条细长的绒毛尾巴,不耐烦地在地板上扫了两下。
原来她在抓猫,可她自己本就像只上蹿下跳的小野猫。
计言十蹑手蹑脚地挪过去,总算接近了沙发底下,这时候她竟扑过去一把捉住小mul的猫尾巴。
可那猫的尾巴岂是她能乱碰的,这一下子就触到了小mul的雷区,整个炸了毛从沙发底下跳出来,“喵”得一声,一眨眼就又溜得不见了踪影。
走之前还顺便拿它刚长出来的小爪子狠狠挠过她的腿,在她膝盖上留下了几条血红色触目惊心的印记。
“啊~!!”自作自受的计言十“扑通”一声坐在地板上,痛苦地捂着膝盖,彻底没了辙。
慕衡轻叹一声,也跟着她蹲下身,仔细检查她左腿膝盖上的伤口,虽然伤口不深,但毕竟也划破了皮肉。他担心伤口被感染,就起身去拿医药箱。
上一回开医药箱的时候,还是她打破杯子害得他划破了手。仿佛每次只要她一出现,总得闹出点血光之灾才能收场。
他重新蹲坐在她边上,复杂的目光半是责备半是不解,帮她清洗伤口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在地板上扭来扭曲,又哇哇大叫:“啊啊啊!痛死了,慕衡你轻点啊!!”
“别乱动!”他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