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酒吧不仅位置偏僻,店里的面积也很狭窄。沈诺推开门,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大男人,再加他一个就更挤了,一迈腿似乎都能踹到墙壁。
“我去,你们就不能找个宽敞点的地方?”沈诺边挤边骂骂咧咧道。
“你请客?”
沈诺斜了眼兔子先生,理智地闭上嘴。好不容易坐定,他刚发觉原来他们这圈人里还有个妹子,喜滋滋打量一眼,心里有一头草泥马出笼溜达。“莫大小姐,你怎么在这儿?”他这次被莫惜容坑得不清,都快被坑出被害妄想症了,一见对方心里就不痛快。
莫惜容咬着饮料的吸管吃吃笑,“好巧。”
还好巧!一听这俩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姑奶奶你又来挖坑给我跳啊!
兔子先生皮笑肉不笑,“你上次好巧的时候可把我和阿害两人都给坑了。今天又想坑谁?”
“我刚才不都赔礼道歉了。”莫惜容自来熟地从兔子先生面前的胡萝卜山里抽了一根嘎嘣嘎嘣嚼着,“礼物还满意么。”
兔子先生挑挑眉,圣母光辉重现,“那我就既往不咎了。”
喂喂,你瞒着我收了人家什么好处!沈诺用凶残的眼神狠狠剐着对方。
兀自瞪了莫惜容一会儿,发觉对方没有要贿赂他的意思,他失望地移开目光。嘴角抽了抽,看向莫惜容身边的人,这家伙已经打量他好久了,想干什么?
清俊的男人对他眨眨眼,沈诺毫不犹豫地回瞪。兔子先生长臂一伸,哥俩好地搂着他转过背去。“你们俩别看对眼了。刚才那场景你是没看见,那叫一个狗血。”
“废话少说。”
兔子先生把涌上喉头的八卦欲望痛苦地憋了回去,干巴巴说,“那是离墨初恋情人。”突然捏着嗓子用温柔到诡异的语气在他耳边说,“阿害啊,吃醋没?”
酒吧面积就这么大,兔子先生就是压低声音也逃不过背后几个人的耳朵。离墨尴尬地看了一眼窃窃私语的两人,然后又无奈地瞥了眼在场的其他几个人。莫惜容的眼里明显闪烁着名为看戏的目光。
沈诺转过身,用堪比扫描仪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那名男子。男人顶不住毒辣的目光,自我介绍道,“在下清泉,是离墨的同学。”
兔子先生酸溜溜地在边上补充,“是幼儿园、小学外加初中同班同学,高中同校校友。”小模样活像吃醋的那个人是他。
哥舒嗅出他话里浓浓的酸味,不解地和他交换了个目光。从兔子先生哀怨的目光里他悟了,这货被拆cp了,正处于暴躁期。
沈诺神色自如地翻了翻菜单,点了杯鸡尾酒,“今天几号?愚人节早过了。别想耍我。”扫了眼离墨,“你搞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