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现在是夏天,等秋天到了,我要看你穿那件黑色的风衣。”
“其实我穿过的,只是那时你失忆了,你没有留意到。”
“什么时候?”
“你在飞机上变成猫的那次,我一开始穿在身上的,后来用来裹着你的外套。”
“你刚刚说故事的时候,只说那是外套,可没说那是黑色风衣。”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
时敛垂下眼眸,又静默良久,忽然说:“封惟,如果你有时间,把我们的经历写成故事,怎么样?这样,如果下一次我再忘记你,你就把这个故事拿出来给我看。”
“好。”封惟说,“不过我
\t\t\t\t\t\t\t\t\t', '\t')('\t\t\t\t是个取名废,还是你来为这个故事取个书名吧。”
“那就叫,猫、律师、事务所。”时敛解释道,“我是那只猫,你是那位律师,禾来是属于我们的律师事务所。”
“好。”封惟又问道,“你说,这个故事该怎么写呢,是正叙还是倒叙?”
“还是别正叙了,正叙没有悬念,会有些无聊,除了我,没人看的下去。”时敛小声嘀咕。
“无聊么,那是谁在哪偷偷抹眼泪啊。”封惟调侃道。
时敛别过头去,再次转移话题,“还得在扉页上写一段寄语。”
“你想的有点远了,出版的书才有扉页。”
“我不管,就像禾来这个名字,比你的律所成立早了好多年呢。”
“嗯,好吧,那扉页上写什么呢?”
“应该是两句话,一句是你对我说的,另一句是我对你说的,同时这两句话也会送给每一位读者,这也是我们想对生活说的。”
—分别或许只是重逢的序幕。
—未来的天平会向我们倾斜。
“哎,封惟,你说两句话,会不会太少了点?扉页有那么大一片空白呢!”
“少么,我还以为你会说太多了,嗯,那我再加上一句吧。”
谨以此书,献给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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