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德华告诉我,姚蒽瑶之所以被叫做鼻涕虫,是因为她从小就很喜欢玩那些滑溜溜的虫子,所以大家就给她起了这个绰号。至于姚蒽瑶真正的身世,他和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在他们看来,姚蒽瑶就是这家饭馆夫妻的女儿。而那老太婆,则是来投奔这对夫妻的亲戚。当然,我并没有透露出姚蒽瑶的身世,只是用了试探的话术从陈德华口中套出这些信息。这家伙傻乎乎的,并没有发觉被我给套话了。
我们打算休息一晚后,次日天黑后就前往山上进行“盗墓”活动。在此之前,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原来,陈德华提前将盗墓工具用快递寄送到他姨父家。他姨父郭兵来接我们时,顺带将包裹放在车上。郭兵离开时,便将包裹还给陈德华。由于包裹得十分严密,外面是一个大箱子,并没有写明里面装的是什么,因此当他姨父和外祖家看到两箱沉重的东西时,都好奇地询问:“这是什么?”郭兵更是略带埋怨地说道:“你这快件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沉!”还调侃道:“可别是什么枪支之类的违禁品啊。”陈德华一听,赶紧摆手道:“姨父,您别乱说,绝对不是这些东西。”然而,他心里却像被猜中了一样,紧张得心跳加速。
后来,我们五人齐心协力将两个沉重的箱子搬进了陈德华的房间并且拆开,箱内装的都是些盗墓用的工具。这些工具的价格不算便宜,不过,都是从汪富城和周子尧的老家借来的。
与此同时,我也按照老太婆的指示,准备了一些特殊的物品:童子尿、马粪、猪屎、黑狗血、鼻涕虫、灶台灰、处女屁、老人家的脚指甲以及庄稼汉的汗水等。这些听起来稀奇古怪的东西,收集起来并不容易。幸好有姚蒽瑶的协助,我才能顺利地将它们一一集齐。
“老爷爷,看您的脚指甲长得好长了,要不要剪一剪呢?”姚蒽瑶说着,递给了老爷爷一个指甲剪。老爷爷笑着接过,心中满是感激。
“大叔,您在田里忙活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吧?来,擦擦汗吧。”姚蒽瑶递上一块干净的汗巾,大叔微笑着接过,心里暖暖的。
“嘿,黑妞丫丫们,快过来!”姚蒽瑶兴奋地喊道:“妈妈今天煮了红糖地瓜,特别好吃,你们也一起来尝尝吧!”几个女孩闻言,纷纷跑进房间,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心地享受起美味的红糖地瓜。不一会儿,就听见“噗噗噗噗”的声音,女孩们吃完地瓜后接连放了好几个响屁。姚蒽瑶赶紧拿起几个保鲜袋,在女孩们的屁股后一兜,几袋臭屁就这样被装进了袋子。然后迅速封好口子,整得像胀了的气球一样。
我准备的这些东西没有隐瞒同伴们,所以当他们看到我居然准备了这么一些看似恶心的东西,还将其熬制成了一锅类似“巫女毒液”的液体时,都露出了满脸的惊诧和不可思议的表情。庭誉的反应还好,因为他一直相信我,而且他也了解我的能力。但陈德华的反应就夸张多了,他看着我提着几只鼓鼓的保鲜袋,在一锅沸腾冒烟的黑水上逐个用竹签扎破,却没见有东西掉下来,不禁瞪大了眼睛,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问道:“你这是在干啥?”
我一本正经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在制作解药。和电视剧里不都描述古墓里会设有放毒的机关吗?我是从我老家的一个老中医那儿得到的这个秘方。这药可以解万毒,万一我们在墓里真遇上了有毒的东西,这药水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没想到我的一番胡编乱造,他们还真信了。作为盗墓派的后人,汪富城和周子尧更是非常认同我的这个准备,还夸我心思细腻。
我:“……”
药终于制作好!听那老太婆说,这“百秽祛毒液”可是专门用来对付蛊师养的那些小虫子的。要是谁不小心被叮了,就灌他一口,保证药到病除!我和庭誉是用不着的了,所以呀,这药是给其他三位哥们儿准备的。
说实话,陈德华他们要是不下墓,肯定就不会有危险。但是,人家带着这么多工具来都来了,总不能白来一趟吧?再说,陈德华那无神论的脑袋,你跟他讲蛊师,他估计得笑掉大牙。所以,还是让他们亲自去体验一把吧!放心,有我罩着,保证他们毫发无损!
白天准备好一切后,我们晚上吃完饭没多久,就回房休息了,要说这儿的房子有什么不好,那就是——隔音太差。我想跟庭誉歪腻一下都不行,动一下,床就非常响亮地“咯吱”一声,连地板都震动起来。这——我哪能施展得起来?于是,我憋住了,抱着香喷喷的老婆,心想,等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干个爽!
正当我闭眼在心中默念着静心咒时,庭誉突然身子往下一缩,钻到了我胯间,将我那一直顶着他屁股、“热辣滚烫的铁棒”给解放了出来。然后张嘴一含,给我口了。
庭誉的唇舌非常的软,但吸力很强,口腔内又暖又潮,就跟他的小穴一样。我被他吮舔得很舒服,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灵活的小舌细细地舔舐过了我肉茎上的每一条浮凸,双唇用力含吮时似带了一股吃奶的劲,仿佛要吸掉里面的全部精液。我轻轻爱抚着他毛绒绒的头,庭誉的头发很软,跟婴儿的头发一样,此时因埋头在我胯间卖力而稍微出了点汗,所以有点儿濡湿。我的爱抚与偶尔间发出的性感低吟,给他带来了莫大的鼓励,庭誉不断卖力地给我口,就算被大鸡巴塞得口麻脸酸,脖子都渗出了汗,他也没有放弃。最终,是我受不了了,把他拉回了身旁,从背后搂着,脱掉了他的裤子后,就把鸡巴插入了他的腿间,顶着他的会阴,与他的性器紧实地贴在了一起。我粗大的鸡巴把他软乎乎的睾丸都给压扁了,他低头一看这色情淫秽的画面,不禁羞得耳根都红了,然后耳边又听到我呼着热气说:“我轻轻地干你,你忍着别叫得太大声。”顿时连脖子都红通了。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撒在他身上的月光,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肌肤仿佛变成了熟虾一样的颜色。
虽然我嘴上说着轻轻,然而鸡巴就跟锋利的烙铁一般,每一下的用力抽插,都似带出火花一样,烫得他忍不住双手捂住了嘴,才没有浪叫出声,不一会儿,他的胯间就被我磨蹭得流水通红,产生出了一种电流般的酥麻。
我觉得庭誉q软的蛋蛋非常好玩,不断地用鸡巴用力顶它,顶得它就跟棉花糖一样,在我的茎身上被碾挤出不同的花样,有时夸张得里面的两颗睾丸都似快被挤出了阴囊,吓得庭誉快要哭了,红着眼眶转过头看我,嘴角还沾着因过于兴奋而流出的津液,我看得心动,倾头吻住了他。
“唔嗯……哈啊……唔……”庭誉热情地回应了我,张着嘴唇乖顺地让我吮他的舌头,两根舌头在隔空交缠,咂吮出了暧昧的水声。我边用力地顶他,插他,撞得他的身子轻轻的摇晃,速度越来越快,吮吻的水声中带出了他性感的喘息。当身下的床发出响亮的“咯吱”声,我立刻减轻了动作。我觉得这样真的是非常的不过瘾,刚兴奋起来就要马上缓下动作,这个样子如何能让我痛快?于是,我一手抓住了我跟庭誉并拢在一起的阴茎,动作娴熟地快速撸动了起来。庭誉本来就快要射了,被我这么一弄,很快就“嗯嗯”呻咛着射了出来。然而我还没有射,看到庭誉骚得把自己的衣服捋高了起来,叼在了嘴里咬着,还用手玩弄着自己激凸的乳头,我体内的浴火瞬间跟点着了的炸药一样。一把将他抱起,走向了阳台。
阳台这个凸出的位置,要比室内的地板隔音效果好很多,我在这儿再使劲造,也不会吵到下面的房间。只不过因为这是露天的,在这儿干太过羞耻,所以我刚才才忍住了,然而,这一刻——我管你妹的!我就要干!
庭誉被我刚抱过来时,显得异常惊慌。他的光屁股刚一触及冰凉的木椅,皮肤便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吓得立刻双臂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在这繁星黑幕之下,竟然在别人的家里干出这种事,一向遵纪守法的他简直连做梦都不敢想象。
“咬着。”我将庭誉的衣摆高高的捋起,让他跟刚才那样紧紧地咬着,然后吮吻着他的耳垂叮嘱道:“别叫出声喔。”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羞涩的表情,身子却慢慢地矮了下去,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最终单膝跪在了他的跟前。然后举起双手往前一捧,如获至宝般,十分热切地托住了他的胸。那丰满的胸被我挤在了一起,出现了一条很深的沟壑,项坠像被吞没了进去,看不见了。接着,我伸舌一舔,将这深邃的沟壑瞬间舔得湿润莹亮。庭誉咬着衣摆发不出声,却被我舔得舒服地挺高了胸,使得两只“大馒头”像蒸发了一样,变得更加的膨松q软,看起来可口极了。顶端激凸的乳头被我的舌头用力地一碾,就跟装了弹簧一样,duang地一颤。我张嘴含入用力地吮吸,庭誉就兴奋得身子激烈地发颤,他真的好敏感。刚刚才射过的鸡巴,现在又跟杆子似立起,还能看到马眼在疯狂地翕张着,不断地往外吐着淫液,瞬间就弄得屁股下的椅子洇湿了。他两腿打开成型,脚踩在椅子上,整个姿势跟仰面坐着的青蛙一样,非常的淫荡。胯间的体毛湿得一塌糊涂,我都还没有插进去呢,他的小穴已经张开了口子,向我发出了邀请。
我“啧啧啧”地吮得他的乳头变成了奶头一样红肿后,便扶着他的酥腰,让他转过身做出个跪趴的姿势。他双手抓着护栏,双膝跪在椅子上,屁股高撅。低头往下一看,就能看到楼下的阳台,阳台的长椅子上放着铺满了干货的簸箕。一想到下面突然有人走出阳台,他的羞耻心就跟爆棚了似,紧张得浑身发颤,如刚出生的小鹿一样,鸡巴像上了发条,在空气中疯狂地颤抖。但是——同时,他又抑制不住地感到兴奋。
我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屁股,然后双手钳住他的腰,龟头对准了穴口后就猛地一插到底,鸡巴狠狠地擦过了他的前列腺。庭誉顿时爽得腰肢发颤,小穴紧紧咬住了我的鸡巴,差点松掉衣摆叫出声。他两手用力地抓住了护栏,在我接下来的肏干中,爽得晕头转向,双目失神。
我卯足了劲儿地干,一下重过一下地撞进了他的身体,怕拍打他屁股时发出的声音太大,我便在,吾金下笔,万鬼伏藏!”然而,我失败了。整个人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撞得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然后重重地摔了下来,顿时吐出一口鲜血。其实,从我见到那些骷髅头的瞬间,我就知道,我下不了手,我对这些冤魂无法狠下杀手。
就在我飞出去的瞬间,庭誉惊恐地大叫:“秋远!”他想要冲过来,但被我命令的金蛇死死地圈住了,无法动弹。他急得眼眶都红了,目眦欲裂地看向那女魔头,如果此刻他手上有枪,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打爆她的头!
我此刻顾不得分神回应庭誉,这个恶毒的巫女,竟然禁锢了那么多人的灵魂!我气愤得双手紧握,捏得拳头咯咯作响。
女子见我败落且受伤,顿时仰头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与轻蔑。笑罢,她阴鸷地盯着我,嘲讽道:“妾身原以为你很厉害,未曾想竟这般不堪一击,既然你执意留下,那便与妾身作伴吧,妾身要将你与你那友人,一并炼成蛊尸,永世不得超生!”语毕,她再次念动咒语,这一次,阴风更加狂暴,仿佛要将整个空间撕裂。接着,她红唇大张,无数毒虫如同黑色洪流般从她口中涌出,瞬间布满了整个主室,密密麻麻,令人胆寒。
金蛇见状,,吾金下笔,万鬼伏藏!上林三清,下应心灵,天清地明,二笔祖师剑,请动天神!三笔凶神画吉,和鬼可见,和邵敢当!”随着最后一个“当”字落下,我吐在地上的鲜血突然腾空而起,化作一道红色的符箓,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它猛地朝女魔头飞去,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女魔头惊恐地想要躲避,但她的头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她惊恐地尖叫着,但符箓却毫不留情地击中了她的面庞。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女魔头的容颜在符箓的灼烧下迅速枯萎,最终化作了森森白骨。
变成骷髅头后,她咔哒一声掉在了地上,骷髅头之下,依然连着她那血淋淋的内脏,那颗心脏,仍在跳动。
与其同时,我身上的虫子如潮水般尽数褪去,死了一般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身上有无数的小伤口,血迹斑斑,但是!一点儿都没有影响到我的帅气!
金蛇见无事后,立刻放开了庭誉,心里还吐槽着:蛊主这小母蛇,刚才竟疯了一样咬我,嗐,我这一身坚硬如铁的的鳞片,岂是这小母蛇能咬坏的?他也不怕把牙齿给嘣了。
我听到金蛇的吐槽后,要不是看它刚才保护庭誉有功,我一定要给它的脑瓜仁来个暴粟,连我的老婆你也敢腹诽,蛇胆肥了?
庭誉一得自由,立刻奔向了我,先是用力地抱住了仿佛失而复得的我,然后,便仔细地观察我身上的伤,心疼到哽咽,轻声问我:“疼不疼?”
我的回答当然是:“不疼。”就算疼也不能说,我可不想让他担心。
之后,我让庭誉在原地等我,我决心要彻底收拾那个女魔头。庭誉看着已经变成骷髅头的女魔头,有些困惑地问:“她不是已经被你消灭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还没完呢。”然后,我毫无畏惧地走了过去,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警惕。
我凝视着那个一动不动的骷髅头,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说:“别装了,我知道你还没死。”
女魔头被我识破了装死的计策,立刻恼羞成怒,她的上下颌骨咔吧咔吧地动着,羞愤地怒骂道:“臭小子!你已经害得我如此境地,你还想怎样?”
我深知,只要她的心脏还在,她就有可能重塑肉体。因此,为了彻底消除这个恶人,不让她有重见天日的机会,我抬起脚,对准了她的心脏。她察觉到我的意图,立刻发出刺耳的尖叫,诅咒我:“不!你不能这么做!你敢这么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一定不得好死!”然而,她的话音刚落,我便一脚踩在了她的心脏上,“噗”地一声,红肉瞬间变成了血水,还有一只红色的百足虫爬了出来,我一看,呦,是本命蛊,随后又用脚把它给碾死了。顿时,女魔头发出凄厉的尖叫:“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接着,她向我发起了血咒。
血咒,是在人临死之前对敌人发出的恶毒咒语,被诅咒的人,会伴随将死之人一同进入地狱,永世不得轮回。可是,女魔头刚刚念完血咒,却惊愕地叫道:“怎么会这样?”她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问:“你是谁?”然而,她并没有得到答案,很快,她便化成了灰烬,剩下的内脏也全都化成了血水。
讲真,当她念出血咒的那一刻,我确实有点被吓到了。但神奇的是,那种惊恐的情绪很快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有恃无恐的淡定。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更让我一头雾水的是,那女魔头在临死前问我“你是谁?”我知道发血咒是不需要知道对方的名字的,所以她这么问,显然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但因我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的关系,所以,我还是很有礼貌地对着她消失了的地方回答:“在下王秋远是也。”
危险的东西消除后,正当我松一口气,牵起庭誉的手时,突然,有一股阴风从地里钻了出来。我立刻警惕地将庭誉护在身后,金蛇也迅速来到了我身边,做出一副防备的姿态。然后,就在我们三双眼睛的瞩目下,那股阴风竟化作成了两个穿着古代衙役服装的鬼魂,长得还挺帅的。我和庭誉对视一眼,都震惊了,心想:这莫非就是传闻中的鬼差?
二位一见我,先是愣了下,其中一个竟然还要向我下跪,我心道:难道,是因为我的气场太大,所以鬼差见了我都害怕?然而,另一位鬼差接下来的话,立刻把自恋中的我给摇醒,他一把抓住快要跪下的同伴,怒斥道:“也不是第一次上阳间了,咋还头昏眼花的,丢不丢人!站好了!”
我:“……”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说给那些坐车无数却还是总是晕车的人听。
那位被训斥的鬼差经他一提醒,立刻扶了扶帽子,站直了身子。然后,两位鬼差交换了一个眼神,向我抱拳道:“在下是酆都城鬼差,奉命前来将此处冤魂全部带走。”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真的是鬼差。两位鬼差说完后,那些四处飘荡的鬼魂就像找到了归宿一样,纷纷化成了实体,整齐地站在了鬼差身后。在消失前,他们还感激地向我鞠躬致谢。
我顿时百感交集,然后,又用心地替他们念了一篇往生咒。希望,他们下辈子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
念完后,一切恢复了平静。这时,金蛇催促我:“你赶紧去拿肉灵芝呀!”我疑惑地道:“你自己不能去拿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肉灵芝就在那棺材内。
哪知金蛇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我能自己拿还需要等你到现在吗?”
我:“……”
“所以,你为什么不能自己拿?”我还是非常好奇。
然后,一边听着金蛇的解释,一边爬上了那口棺材,庭誉在下面紧张地看着我,喊道:“你小心点。”
原来,这肉灵芝是要经过蛊主的手,喂给蛊虫吃才方有效果,否则蛊虫一碰它,它就会萎掉,至于怎么个萎法,金蛇说:“我哪知道呀?难不成还要我表演一次给你看?”
我:“……”算了,肉灵芝一旦萎了,那我不得重新再找,所以,我还是收起我的好奇心吧。
果然,肉灵芝就在棺材内,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华丽的红色古装,周围散落着许多金银珠宝,随便拿出一件换钱,都能让你吃喝不愁半辈子。不过,我对这些东西都没有兴趣,说好了,我并不是真的来盗墓的,所以,我是不会拿走任何一件陪葬品的。
将肉灵芝喂给金蛇后,它便立刻飞回“老家”——我的丹田。说是要进入修炼状态,让我没事别打扰它。在我看来,它更像是进入了冬眠,在我的丹田里呼呼大睡。
就在这时,陈德华三个倒霉娃终于醒过来了。他们一看到我满身是伤还沾着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围着我关心了一通后,又被主室内那些与之前所见完全不同的景象给震惊到了。陈德华指着那些被砸破裂的瓷缸问我:“这是你干的吗?”我点点头,半真半假地告诉他们:“是呀,你们之所以晕倒,都是被这几个瓷缸害的。我看过一篇盗墓,里面记载了有关毒缸的事。说这瓷缸里有致人昏迷的药物,当有人闯进墓里,瓷缸就会自动点燃,然后散发出毒气,把人迷晕。所以,我就把它们给砸了。你们看,砸完后,你们不就醒过来了吗?”
三人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接着,陈德华又指向飞到地上的棺材盖和上面的棺材,问我:“那这个呢?棺材是你打开的?棺材盖怎么飞得那么远?”
我想了想,又点点头,继续忽悠道:“对呀,我力气大你们都知道。至于棺材盖被我扔那么远,是因为我打开棺材盖的时候,不小心被它夹到了手,一气之下,就把它给掀翻了。”
三人:“……”
接着,周子尧疑惑地看着我和庭誉,问道:“可是,为什么我们三个被迷晕了,而你俩却没事呢?”
汪富城也好奇地问道:“还有,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回事?”
古人云:“撒谎成瘾”。人一旦撒起谎来,就仿佛无法停下来一样。接下来的胡编乱造,我也是说得相当的溜。
我解释道:“我这一身的伤,全都是那棺材害的。你们也知道,这墓里的虫子多得吓人,连棺材里都全是虫子。我一打开棺材盖,无数虫子就迎面扑来,结果我就被咬成这样了。幸好庭誉站在我身后,我及时抱住了他,他才没被虫子咬伤。”庭誉附和道:“是的,秋远他牺牲自己保护了我。”
三人麻木脸:“……”马勒戈壁,这时候,你俩还不忘秀恩爱。
“那些虫子被我用药水喷过后,就都逃走了。”我顺便补充一句,免得他们再问虫子去哪了。
“至于我和庭誉为什么没有晕倒,可能是因为我两的体质比你们好吧。”
确实,我和庭誉的体格都比他们三个弱鸡崽健壮得多。我身高186厘米,体重80公斤,庭誉身高近176厘米,体重70公斤,看上去都非常结实。所以他们觉得这个理由似乎也说得过去。至于我身上的伤是被虫子咬的,他们也亲身经历过,所以更容易接受这个说法。
解答完所有疑惑后,陈德华三人就开始认真地研究起主室来。得知棺材里已经没有虫子后,他们便一个个爬了上去。看到里面的金银珠宝后,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虽然被这些华美的陪葬品所吸引,但最终他们也没有拿走任何东西。更令他们惊奇的是,棺材里居然没有尸骨,也就是说,除了这些陪葬品,棺材是空的。我自然不能告诉他们真相,便随便扯了个理由:“可能是虫子给啃光了吧。”陈德华惊讶地说:“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一想到这墓里的虫子连骨头都能啃,三人立刻吓得跳了下来,也没心思研究个啥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虫子多得简直可以说是毒虫之墓的墓穴了。
我们原路返回,顺着绳索爬回地面。我力气大,第一个爬上去后,就把他们一个个拉了上来,倒也省了他们攀爬的力气。
出来时,已是天空泛白的时间。为了将这座古墓恢复得仿佛从未被盗掘过,我们特地带来了超轻黏土。封住盗洞后,我们又小心地将原先的泥土覆盖上去,经过一番精细的操作,寻常人一眼望去,几乎无法察觉这墓曾经被人动过。待一切处理妥当,我们便踏上了归途。然而,没走多远,我便隐隐听到了姚蒽瑶的呼救声。
“秋远哥哥……救我……秋远哥哥……”那声音从百米开外的地方传来,清脆而急促。除了我,其余四人似乎并未察觉。我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姚蒽瑶遇到了危险。我匆忙交代四人:“你们待在这儿别动!”话音未落,我身影一闪,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四人只见我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我循声而去,很快便找到了姚蒽瑶。只见她被三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团团围住,目光中流露出凶狠与绝望。而她的怀里,还紧紧抱着紧闭双目、发丝凌乱、浑身狼狈的老太婆。
我心猛地一颤,大声呼喊:“蒽瑶!”
姚蒽瑶一见我,眼中立刻涌出无尽悲愤的泪水。她指着那三个男人,声音里充满了恨意,“秋远哥哥,他们把我外婆给杀了!”
我一听,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视线落到了那一动不动的老太婆身上,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愤怒。
那三个黑衣男人一见我出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们很快便镇定下来,然后其中一人迅速对我叽里咕噜地念起咒语,另一人则吹起骨笛。顿时,我感觉一股诡异的力量在体内翻涌,紧接着便是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血中还夹杂着许多蠕动的虫子。这一幕恶心得让我无法忍受,整个人愤怒到了极致。。
这是长虫蛊!它通过下蛊人的咒语和骨笛的催生,中蛊者会体内生出虫子,先是吐血不止,接着皮肉溃烂,最终化为脓血一摊。
要不是金蛇此刻正在沉睡,我绝不可能中蛊。但是现在,我只能靠自己来解这蛊了。幸好奶奶的手札上记载了解蛊的咒语,我当即迅速地念起:“姑苏啄,靡耶啄,吾知蛊毒生四角,父是穹隆穷,母是舍耶女,眷属百千万,吾今熟知汝。摩诃。”
同时,三个黑衣男人还对我发起了攻击。他们的身手诡异而迅猛,显然经过严格的训练。我虽然没有学过武术,但我的运动神经极为发达,因此能够在他们的攻击中灵活躲避。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轻松应对。他们的攻击连绵不绝,而且越来越狠毒。其中一人突然从布袋中抓出一把竹篾撒向我四周,我一颗石子踢中一片竹篾,它便带着呼啸的风声蹿得极高。我暗道不妙,这是篾片蛊!一旦被这篾片跳入腿中,定会疼痛难忍,若不及时解蛊,腿就要废了。
我早已晓得如何破解这些蛊术,因此,要摧毁这重重包围我的篾片蛊,对我而言并非难事。篾片,即竹子,我打算用火攻来应对。我冷静地从背包里取出了两支红蜡烛,而三个男人显然对我的举动感到困惑。但他们没有犹豫,为了尽快将我铲除,他们又开始对我念起了咒语。
他们对我念蛊咒,我则念起了道家护身咒:“赫赫阳阳,日出东方,吾今祝咒,扫尽不祥,遇咒者灭,遇咒者亡,天师真人,护我身旁,斩邪灭精,体有灵光。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令字一出,我手中的两支蜡烛瞬间轰然着起,熊熊的烈火是我借助自身的阳气所点燃的,它专克邪物,妖魔邪祟见之必退。
三个男人见他们的蛊咒对我无效,反而被我燃起的火焰吓得后退一步。其中一人用汉语惊讶地指着我喊道:“你会茅山术!”我冷笑一声,没有回答他。下一秒,我奋力将蜡烛上的火焰挥洒向四周的篾片,火焰如同铁花般四溅,瞬间点燃了每一片篾片。火光熊熊,眨眼间,所有的篾片都被我烧成了灰烬。
篾片蛊被破解之后,我立刻手持仍在燃烧的蜡烛冲向那三人,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打斗。我腿长,喜欢用脚踢,一边将火焰甩向他们,烧得藏在他们身上的虫子噼里啪啦作响,一边模仿李小龙的招式,用脚猛踹他们。其中一人被我踹中心窝,整个人被踹飞出去老远。转头又见一人张嘴欲朝我喷出毒虫,我眼疾手快地将两支蜡烛捅进他嘴里,他顿时双眼圆瞪,仿佛窒息般倒在地上,疯狂地掐着喉咙挣扎。
我本打算只将他们击退,不料庭誉他们竟然找了过来。其中一男人一见我们同党出现,立刻就对他们下手。我心里一惊,庭誉如今没有金蛇的分身保护,自然无法抵挡蛊术。尽管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们身边,但还是快不过蛊师撒向他们的那一把粉末。“什么?啊!好痛!”陈德华、周子尧和汪富城三人中蛊后,瞬间发出惨叫,一个个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庭誉也同样一脸痛苦,却一直忍到我冲到他身边后,才倒下。我立刻抱住他,让他靠在我身上。
我一看,四人中的是疳蛊。这种蛊毒极其厉害,一旦人食用或踩上吸入由制作此蛊的毒虫药末,药末便会附着在肠道之上。初期,患者会感到肚子发胀,肠鸣不断,虽然排便成形但颜色发黑。随着中毒加深,腹痛愈发剧烈,肠鸣声犹如蛇类翻动,面色也开始发黑,身体日渐消瘦。有时感觉头发、脸上似有虫咬,但搓一搓却又无迹可寻。夜晚躺下时,更是感觉全身虫爬蚁动,手脚也可能突然变得麻木不仁。数月后,症状愈发严重,仿佛真的有虫在咬噬身体,被蚁虫所爬。同时,可能还有蛊师毒死的冤魂以及阴蛇阴虫附着在身上,让人倍感不适。在此期间,患者必须严禁性行为,否则毒素可能侵入膀胱,演变成五疳,导致下身真的生长疳虫,这常常被误诊为杨梅疮,最终可能导致患者丧命。即使患者避免了性行为却不知治疗之法,也可能因肿胀而死。要解此蛊,需配制二十味药材熬成药汤,并在温热状态下服用。然而,我此刻哪有时间去准备这二十味药材呢?于是,我只能先教他们念诵解蛊咒,将蛊毒暂时压制住。待我们下了山后,我再配制出解药来为他们解蛊。
陈德华三人根本来不及细问目前的情况,见我表情严肃地教他们念诵那奇特的咒语,他们立刻顺从地学起来。庭誉的记忆力与耐心较强,他念了两遍解蛊咒后,痛苦便立刻有所减轻。
此时,三个男人见我正忙于为他们解蛊,便趁机发动攻击,有的向我念咒下蛊,有的朝我扔来众多毒虫。我实在好奇,他们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虫子,似乎无穷无尽!
姚蒽瑶见我分身乏术,轻轻放下老太婆后,立刻加入我的阵营。她从口中吐出了自己的本命蛊——小可爱,命令它去吞噬那些毒虫。陈德华目睹这一幕后,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那张嘴啊,简直能塞下十个鸡蛋!
然而,小可爱的法力毕竟不如我的金蛇强大,经过一番激战,它就带着一身伤痕败战回来。
我一直运用茅山术与他们抗衡,不断地解除他们施下的蛊术。我本不想伤他们性命,因为我生长在了法治社会,所以在面对这些活生生的敌人时,我还是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下不了狠手。
姚蒽瑶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她悲愤地大喊:“秋远哥哥,他们是黑彝巫师派来的爪牙,他们绝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何必对他们心慈手软!”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头。我愣住,思绪万千。这时,姚蒽瑶又伤心地哽咽道:“他们杀了我外婆,我唯一的亲人就这样没了。就算要我付出生命,我也要为我外婆复仇。秋远哥哥,你愿意帮我吗?”
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坚定与仇恨,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这个才八岁的小女孩,本该无忧无虑,却因那些邪恶之人,背负上了沉重的仇恨。我既心疼她,同时又对那些伤害她的人感到无比的愤怒。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的犹豫瞬间消散。我快速掐出五雷指,口中大声念诵:“雷轰轰,电闪闪,五雷降世镇邪魔!”随着我的咒语,狂风骤起,三个男人的头顶上空,瞬间凝聚起一团漩涡般的黑云。
紧接着,天空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轰隆”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地裂。三道粗大的雷电,犹如天神的怒剑,瞬间劈向那三人。
“啊啊啊啊……”三人发出凄厉的惨叫,他们的身体在雷电的轰击下瞬间焦黑,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整个场面震撼人心,我身后的几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我注视着地上那三名一动不动、显然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的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肉的气味,令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姚蒽瑶紧紧握住我的手,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一刻,我们之间的羁绊似乎变得更加深厚。
我轻声安慰她:“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你的哥哥。”
姚蒽瑶点了点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仿佛在通过这个小小的动作告诉我——我就是她的亲人。接着,她抬起头问我:“秋远哥哥,终有一天,我会有能力把黑彝巫师杀掉的对不对?”
我心中一震,然后坚定地回答她:“你一定可以的。”我心想,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
之后,姚蒽瑶使用了化尸水,将那三个男人的尸体彻底化掉。随后,按照她的指示,我和庭誉还有陈德华三人一起动手,为老太婆挖了一个坟墓,简单地将她安葬了。姚蒽瑶还在老太婆的坟头上撒了一些种子,她轻声说道:“这些种子会开出美丽的花朵,以后我来看望外婆的时候,就不会找不到她的墓了。”
这时,陈德华终于忍不住提出了疑问:“就这样把你外婆埋在这里就行了吗?不需要……给她举行一个葬礼吗?”从姚蒽瑶的话语中,他才知道原来那个一直躲在屋子里、不愿与人接触的老太婆,竟然是姚蒽瑶的亲外婆。可既然是亲外婆,为什么姚蒽瑶的父母从未向大家提及?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然,除了这些问题,他还有诸多疑问,比如那三个死去的男人究竟是谁?我为什么会懂得法术?然而,眼前的情境似乎并不适合他过多地追问。
汪富城和周子尧同样心中充满了疑惑,只是目前的情况让他们感到不便开口。
姚蒽瑶回答道:“不需要葬礼,我外婆本就不是这里的人,她的亲人只有我一个。而且,除了你们几个,还有我的养父养母知道我和外婆外,寨子里的其他人都已经忘记我们了。我外婆给他们撒了花粉,他们不会再记得我和外婆了。”
姚蒽瑶的这番话,让陈德华三人更加疑惑不解。什么?饭馆里的那对夫妻,竟然不是姚蒽瑶的亲生父母!她外婆给寨子里的人撒了花粉,导致寨子里其他人都忘记了她们?
三人的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仿佛今天所遇之事比他们昨晚在墓穴里遇到无数毒虫还要令人震惊。
既然他们都已经目睹了刚才的一切,我想也没必要再隐瞒了。在征得姚蒽瑶的同意后,我简单地告诉了他们关于姚蒽瑶的身世,以及她外婆临终前托付给我的事情。然后,我又简要地讲述了自己从奶奶那里得到本命蛊后,所经历的种种变化。
听完我的叙述,三人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浓了。陈德华总结道:“你这经历,简直就像是灵幻里的男主角啊!”他一个无神论者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遇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他已经彻底改变了以前的想法。
我点点头说:“嗯,你可以这么理解。”
这时,三人也终于想通了之前在墓里一直困惑的问题。为什么我与庭誉最初都没被虫咬?蝙蝠飞来又为什么突然消失?我为什么能洞察出瓷缸的问题,并帮助他们解毒?我后来在主室里又经历了什么而导致遍体鳞伤?虽然我曾给出解释,他们初时也没觉得不妥,但此刻细思,才发现事情远非我所说那般简单。真的会有人为写而去盗墓吗?恐怕另有隐情。如今听我叙述,虽诸多细节并未提及,但他们心中已有了答案的方向。这些离奇之事,放在我这般离奇之人身上,便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了。
知道我变得如此厉害后,三人看我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陈德华更是好哥们地搭上我的肩膀,带着些许玩笑的口吻问道:“秋远啊,刚才你对付那三个坏蛋的那一招真酷,能不能也教我一下?”
我笑着回应:“当然可以啊,不过你得先找个本命蛊。”
“本命蛊?”陈德华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姚蒽瑶吐出的那条蚂蟥,脸色有些难看地问:“是不是像姚蒽瑶刚才吐出的那种虫子?这……这本命蛊得放在肚子里?”
我点了点头:“没错。”
陈德华一听,立刻打消了学习法术的念头了。
汪富城和周子尧没想要学法术,只是一心想要与我打好交道。
没想我接下来的话,立刻吓得他们惊慌失措,噗咚一声跪倒在地。我说:“其实也不用找本命蛊了,刚才那三个蛊师给你们下的蛊还没解呢,所以你们现在肚子里就有虫。”
“什么?”三人一听,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然后连忙向我求救。别说陈德华是我的好哥们,就算是汪富城和周子尧,也算得上是与我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朋友,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我本来只是想吓唬他们一下,让他们保守我和姚蒽瑶的秘密,没想到他们的反应会这么大。我连忙扶起他们,温和地说:“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的。你们中的蛊,我一定会帮你们解开。但你们必须向我保证,今天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要守口如瓶。如果你们是我的好兄弟,就请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三人听后连忙点头,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并且互相发了毒誓,绝不会泄露今天的所见所闻。如有违约者,必遭天谴。
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为了尽快给他们解蛊,我们收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这里了。
回到寨子里后,姚蒽瑶先回到了饭馆,明天再与我集合。我立即将那二十味材料找齐了,然后熬制好汤药后,就让庭誉他们趁热喝了。他们喝完之后,就都纷纷冲进了厕所,好一会儿,才双腿颤抖地走了出来。
陈德华的外公见状,误以为他们在山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导致了拉肚子。我们在寨子里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离开。离开时,我们还是搭乘了陈德华姨父的车,他早早就来接我们了。见到我们竟然还要带姚蒽瑶一起走,惊讶地半开玩笑问我们:“你们这是要把人家的女娃给拐走?”由于郭兵没有被老太婆撒过花粉,所以,他当然就还记得姚蒽瑶这个小妹妹了。
为了让寨子里的人彻底地忘记自己与外婆,姚蒽瑶对郭兵施展了催眠术。她向郭兵做出个“小蜜蜂嗡嗡嗡”的手势,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我是王秋远的妹妹,我是王秋远的妹妹……”
我们:“……”
郭兵一开始还有些懵,但随着他盯着姚蒽瑶看得越久,就被她那魔性的手势与重复的咒语深深地吸引住了,等他清醒过来时,他就只记得姚蒽瑶是我王秋远的妹妹了,是跟着我这个哥哥来旅游的。
见姚蒽瑶的催眠术竟然成功了,我们全都大为震惊。陈德华更是一脸佩服地凑过去跟她说:“哇,鼻涕虫,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本事还挺大的,不仅会养蛊,还会催眠,真厉害!”结果,姚蒽瑶笑得一脸萌死人的转头看向他,幽幽地道:“是呀,你都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所以,如果你再敢叫我鼻涕虫的话,小心我给你下蛊,还把你催眠了去吃屎!”陈德华一听,顿时吓得离她远远的。
我们乘坐列车回去的时候,座位依旧没有变动,只不过这次多了个姚蒽瑶。原本我们想让她跟周子尧同座,但姚蒽瑶跟他坐了不一会儿,就跑来我和庭誉这边。我向庭誉那边靠了靠,给她让出位置,小丫头乖乖地坐下了。我和庭誉开始商量如何将姚蒽瑶安置好,她肯定不能跟我回宿舍住。所以,我和庭誉已经决定好,让姚蒽瑶去庭誉那儿住。可惜我的学校不允许学生外宿,不然,我也跑去跟庭誉他们住了。姚蒽瑶听到自己要跟“嫂嫂”一起住,也没表现出不喜欢,还很乖巧地答应了我:“我一定会听嫂嫂的话,还会帮忙做家务!”我和庭誉都笑了,觉得能拥有这么一个可爱又聪明的妹妹,真是天大的福气。
此外,我们还要给姚蒽瑶办理入学的事情。之前,姚蒽瑶一直在距离寨子最近的小学上学,五一放假时她回到了寨子里,刚好就碰上了我们。现在她的养父母已经为她办理了退学手续,接下来她要在哪家小学上学,就由我这个哥哥来安排了。庭誉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他有一个表哥是某小学的校长,靠关系肯定会很容易办理好入学的事情。
听我们将自己安排妥当后,姚蒽瑶从她一直挂在身上的、外婆亲手为她缝制的小布袋里拿出了什么,然后交到我手心里。她说:“这是外婆的本命蛊,它受伤了,秋远哥哥,你可不可以把它治好?”我打开手心一看,是一只毛绒绒肥嘟嘟的蜜蜂,样子非常可爱。我有些惊讶,想不到那老太婆的本命蛊,居然是这么可爱的小蜜蜂。只可惜小蜜蜂现在一动不动地躺在我掌心,好像死了的样子。不过,奶奶的手札上并没有教我如何给蛊虫治疗,于是,我很抱歉地跟姚蒽瑶说我不会治蛊虫。不料姚蒽瑶告诉我:“秋远哥哥,你让它待在你身边就行了。蛊虫都崇尚强者,没了蛊主的蛊虫,都会另找一位力量更加强大的蛊师接纳它们。外婆的本命蛊在她断气的那一刻,才从她的身体里跑出来,因为受了伤,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秋远哥哥你把它带着吧,你强大的力量会让它有所感应,也能帮它治疗好伤。”我听后明白了,于是答应了她:“好。”
我小心翼翼地将小蜜蜂放入衣服口袋,确认它安然无恙后才放下心来。
回到城市,我们一同聚餐,之后各自道别。汪富城和周子尧在离开前,他们和庭誉加了我的微信,并约定有空再出来相聚。我和庭誉欣然答应了他们。随后,陈德华独自回了宿舍,而我则带着姚蒽瑶去了庭誉家。我还顺便为她买了些日常用品,并一起选购了几件女孩子的衣服。我在庭誉家待到了晚上九点,吃了庭誉和姚蒽瑶合力做出的晚餐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要不是学校禁止外宿,加上我明天一早有课,还有场篮球赛要打,我真想留在庭誉家过夜。我想到我现在也算是个有家庭的男人了,就更不想回宿舍住了。对了,我打算把工资卡交给庭誉,等警局发了工资,庭誉就可以拿这笔钱作为姚蒽瑶的生活费了。正当我边走边思考这些问题时,一个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人,出现了。
“秋远,我总算等到你了。”秦朗在校门口等待了许久,一看到我,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迅速跑到我面前,抬头望着我。他依旧身穿整洁的西装,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但更多的是他身上那股诱人的香甜。我猜测他应该是下班后就去喝酒,之后就来这儿找我。
见我愣在原地,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紧张地问道:“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说着,他难过地低下了头,小声地说:“我是不是不该来找你。”
我一听,立刻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看到他伤心的样子,心疼不已,立刻握住他的手,焦急地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突然看到你有点意外,我并没有不想看到你。”同时,我的脑海中迅速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个局面。他是我的小母蛇,我自然不可能放弃他。因此,我必须慎重组织好语言,向他解释清楚,除了他之外,我还有其他人……唉,不知道他是否能接受?天啊!这不就是那种经典的渣男台词吗?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真的是个超级的大渣男!
秦朗听我这么说,立即抬起头,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挠了挠我的手心,身体微微靠近我,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老公,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面对他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眸,我瞬间就把持不住了,我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
就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店,我们开了房。
秦朗比我还要着急,刚进房关上门,他就立刻踮脚搂住了我的脖子,迫使我低下头与他接吻。
为了不伤到口袋里的小蜜蜂,我立刻把外套给脱了,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我与他第一次做的时候就知道,秦朗是这方面的老司机,所以在这家伙碰到我之前,他肯定已经跟好多个男人睡过,他与庭誉不同,他是真正的同性恋。就算我之前没有跟男人睡过,可同性恋我还是接触过的,跟我告白过的人里就有不少的同性恋,所以,我能辨别出直男与同性恋的区别。一想到秦朗跟别的男人睡过,我就吃醋,但我是不会生他的气的,因为我以前也不是啥正经人,我俩算得上是半斤八两吧。不过,在他遇到我之后,就肯定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我一定要跟他说清楚我跟庭誉的事。
秦朗的唇舌柔软灵活得就像金瓶梅里西门庆形容的潘金莲——鲤鱼吸嘴,就像鲤鱼在吸食一样,高超的吻技加上他极致淫荡的纠缠,我真的快被他给逼疯了,还没到床上,就已将他压在了墙壁,抬起他的一条腿,孟浪得裤子都来不及没脱,便隔着裤子疯狂地顶他的胯间。我那欲飞冲天的孽龙,简直硬得就跟镶了金刚似,每一下的撞击,都顶得面前的人发出了淫浪的呻咛,“嗯——!嗯——!”
一吻结束,我松开了他的嘴后,直截了当地坦白:“秦朗,我除了你之外,我还有别的男人。”
秦朗听后,微微一怔,却并没有生气地将我推开,反而搂得我更紧,还勾起诱惑的红唇,带着点揶揄的微笑,声音里充满着勾引,问我:“那你现在是不是要为了他,跟我说再见?”
这下,换我一愣,咋秦朗现在这副样子,搞得跟艾莉一样?那我是不是该学一下洪世贤的样子,邪魅地勾起嘴角,然后跟他说“你好骚啊”
我:“……”
不、我认真地跟他解释:“不是的,他已经知道了我和你的事,并且,他还说,他是不会阻止我跟你在一起的。”
秦朗这回是真的惊讶了,嘀咕道:“这么大方。”接着,就对我笑得更加的妩媚,再次揶揄地问我:“那你现在是想怎样?”
感觉我邪恶的心思仿佛被眼前的人洞察得一清二楚,我不禁被他看得脸颊发烫,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那个我就是想,我可不可以同时和你两,呃……都交往?”
秦朗微笑着盯着我,直到我快要顶受不住了,他才红唇一张,温热的呼吸吹进我的耳朵里,如同妖魅般对我蛊惑道:“可以呀。”
我心中一喜,迅速将他抱到了床上,释放出了早已按捺不住的孽龙。秦朗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根巨物,但还是忍不住被其雄壮的体型给震惊到。
看着他震惊得张开了的嘴,我立马覆了下去,边热情地亲吻着他,边利落地扒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秦朗一看自己瞬间又一副光秃秃的样子,而我除了露出一根巨屌,衣物都还在身上,他不禁想起了上一回在厕所里同样的遭遇,顿觉不公平地向我控诉:“不行,我也要脱光你的衣服。”说着,就翻身将我压倒,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顺从地让他脱,边欣赏着他漂亮光滑的身体,他应该是特意把腋下与腿上的毛都给刮光了,所以看起来非常的干净,胯间的毛不多,摸起来软软的,啊!糟糕,不小心扯下了一根!
秦朗“呀!”地一声惊叫,好好给我脱衣服却被我拔了一根鸡巴毛,脸瞬间“唰”地变红了。加上我结实又壮硕的肌肉让他看得眼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是在报复还是在发骚,小疯狗似啃吻着我的胸膛,还揉我的胸肌。
我不甘示弱,两手各一边掐住了他翘嫩的臀瓣,色情地往两边揉扯,暴露出里面的小穴,让空气往里面灌,还不时将它往下按,往我鸡巴上蹭,磨得他嗯嗯啊啊地淫叫。他一旦抬起屁股,我的鸡巴就“啪”地一声打在他的小穴上,爽得他都还没有被肏,就一副快要进入高潮的模样,满脸潮红,娇吟着趴在了我的身上喘气。突然,他主动动起了身子,跟蛇一样软绵绵地磨蹭着我的肌肉,滚烫的鸡巴很快就湿了,水流在了我的腹肌上,被他磨出了“滋溜滋溜”黏滑的水声。我中指往他小穴里插,仿佛插进了湿软的果肉里,被里面超级软乎的嫩肉包裹着吮了进去,秦朗发出了难耐的呻咛,渴望我更深地插入。那么滑嫩的小穴,居然吸力那么的强,简直就是天生的淫穴!待整根手指都被吞没后,我再一下子把手指抽出,一条银丝被拖拽了出来,在空气中断开了。
没了手指后,秦朗立刻感到空虚,他扭动起屁股,暗示求肏。
“想要了吗?”我明知故问,自己也忍不住了,却还是想要听他说——
“嗯要!老公快肏我吧!”秦朗心急地说道,还伸手抓我的鸡巴,磨自己的小穴,边发出色情的浪叫:“啊!嗯……啊!”
哇靠这老婆真是骚极了!我立刻把他这叫床声音量变大,龟头在对准他肛口的一瞬,腰一挺,仿佛一刀捅进了肉里,发出“噗”地一声,插进了里面。
秦朗顿时爽得瞳孔一缩,音量放大:“啊!”他挺起了腰肢,我立刻助他一臂之力,双手握着他腰猛地往下一按,他“噗呲”一声坐入了鸡巴,括约肌被撑到了极致,菊花瞬间被捅成了个凹穴,皱褶仿佛消失不见了。
“啊好大……好胀啊……”秦朗张着红唇道,极力地呼吸,小穴也似在呼吸一般,一翕一张含吮着我的鸡巴。淡粉的脸颊似涂抹了腮红,那双在勾引人时非常之灵动的眼眸,此刻却迷离得似磕了药,眼眶还微微泛红,我不禁期待起他被肏哭时的样子肯定会更加好看。
只是稍作一想,我就行动起来了。
我就着他这个坐在我身上的姿势,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把他颠起来。我强悍的腰力使得他被抛高了起来,能看得到鸡巴在小穴里进出的画面,他每一次坠落,都会发出“啪”地一响亮,我俩肉体相撞的声音。他的臀肉震得疯狂地颤抖,这么厉害的动作,是在他认识我之前从未体验过的。他不禁发出高昂的尖叫:“啊……好棒!啊……”加上我鸡巴长又粗,所以每次都能精准地擦过他的前列腺,直捅入最深处的结肠。
他爽得头皮都麻了,扬起脖颈,露出了精致的喉结,吞咽唾液时上下滚动的画面非常的性感。还有胸前凸起的两只乳头,尖尖的,浅红色的,像两颗很小的浆果,很可爱。
他的叫床声很浪,然而随着我的速度越猛,啪打声变得连贯,他就开始恐惧地哭了:“呜啊啊啊……不……太快了……啊啊啊……”
“啪啪啪啪……”连贯性的肉击声响起。
我就像是抽风了的电动按摩椅,在他哭喊着让我慢下我却非但没有慢下的同时,速度还变得更加的凶猛。
“不……啊啊啊呜……啊啊……”秦朗尖叫着射了,被我给肏射了。先是一股,落在了我身上,然后,鲜红的马眼微微一张,又是一股接着又一股,仿佛失禁一般。
我被他射得满胸膛都是精液,眼看他被我颠得东倒西歪,我立刻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将他稳住。可如此一来,他身子就如同钉在了我身上,虽然已没有被抛高起来时的虚浮感,可是深埋的抽插却使得他的肠道更加的爽麻,里面似火花迸溅,有种仿佛快要坏掉的感觉。
秦朗被剧烈的颠簸与凶狠的肏干给热得浑身冒汗,头发都湿了,变得汗津津的。
终于,在他不知道发出第几次的哭饶下,我总算肯停下了,我这不知疲倦的身体,在秦朗还晕乎乎只歇了一会儿后,就将他放倒在床上。见他喊得喉咙都干了,我便体贴地去喝了一口水,然后哺给了他。他“咕噜”一声喝掉了,似不够,继续吞咽着我的唾液,舔我的唇,舔着舔着就变成了深吻。
在色情的啧啧水声中,他发出了甜腻的呻咛:“唔……嗯……”
我深情地回吻他,一手抚摸着他柔软的脑袋,一手跟捏豆荚似捏他软硬的乳头。每加重一下力气,他就哼吱一声,身体剧烈地发颤,一抖一抖地很惹人怜爱。乳头qq弹弹的非常好玩,我还恶劣地将它扯高,扯到极致时就松手,乳头弹回去的时候,我灵敏的耳朵似乎还听到duang地一声清脆的肉响。它吸引着我在松开了秦朗的嘴后,就张嘴含入了它,上面的汗水吃起来淡淡的咸,味道刚好,我砸吮得嘬嘬响亮。秦朗被我吸奶吸得很舒服,身体都弓了起来,双手高举于头顶,抓得上方的床单都皱了。他胸肌不大,可胸部这片地方很软,我用手一抓一挤,跟捏奶子一样将他的乳肉聚拢成一团,挤得乳头鼓鼓的,乳晕膨起,被我吮得肿胀,仿佛用针扎就会爆的那种。我还边一手掏入他的身下,揉摸他那一片湿润的地带,摸到被我肏得红肿的小穴时,他的身体抖得更加地厉害了,就好像尿颤一样。刚萎靡下去的阴茎又被我弄得勃了起来,上面裹满了湿滑的液体,被我当作了润滑液利用,替他撸了一把。
我宽厚的手掌与粗糙的茧子将他水嫩的阴茎摩擦得极为敏感,只是将它给握住了秦朗便颤抖个不已。声声淫浪的呻咛从大喘息的嘴里发出,好像哭泣一样。秦朗的阴茎就像他的人一样秀气,淡红色的,我看了眼,感觉很像一支巨型的红唇膏。这“支红唇膏”肯定给很多男人涂抹过嘴唇,这个念头一起,我就吃醋了,手上的力度不禁加重了些,秦朗立即爽痛得嗷嗷地哭叫,一手抓住了我的弘二头肌,指甲掐得发白。委屈地向我哭饶:“呜呜老公太大力了……唧唧会坏的……”我亲了亲他被我啃得都肿了的嘴唇,晃了晃他的唧唧,微笑着问他:“你这儿是不是被很多人尝过?”秦朗眸光闪烁了下,狡猾地回应:“老公,我以后只会给你一个人尝。”说着,又双臂藤蔓似勾住了我的脖颈,很会撒娇道:“老公,我以后只属于你一个人,我的全身上下,只给你一个人尝。”说完,就乖顺得像小狗一样,不断地亲舔我的嘴,满是讨好的意味。我满意地强势回吻了他,直把他亲得快喘不过气,口水吞咽不及流得满下巴都湿了,才将他放开。他大口喘息着,边还勾引着我:“哈……老公……好喜欢……”一脸的淫荡至极。我心道:这哪是什么小狗,简直就是只骚狐狸……不,是我的小母蛇,一条骚气满满、浪到没边的小母蛇!
他的马眼在急促地翕张,好像快要射了,然而,我却故意不让他就这么射。我突然停下来的手让临近高潮的秦朗顿觉不满地呜咽道:“呜呜老公别停……”
“好的,等下你也千万别喊停。”我低笑中充满了不怀好意。然后扛起他的一条腿,跪在了他的胯间开始冲刺。秦朗的小穴刚刚才被我疯狂地肏过,如今非常的湿软,此时一插,像极插进了蜜罐子里,温热的腔道内丰盈的汁水跟滑腻的嫩肉密实地包裹住我的阴茎,舒服得我发出喟叹。我先是轻缓地在里面抽插了两下,前头没有末到根部,温水煮青蛙一般,等身下的人卸下了防备,眯着眼睛享受着发出了慵懒的呻咛时,我却突然猛地用力一撞,“啪”一声狠撞上了他的括约肌,宛如将鸡巴与小穴给镶死了。这痛苦中带爽的刺激,令秦朗发出了艳绝的尖叫:“啊啊啊!”瞳孔地震。
我粗糙的体毛磨蹭着他的娇嫩,又刺又麻。性器深埋进去后,我身体就不动了,只有鸡巴在动。发胀的肉根硬得不行,可它却又灵活得像条巨大的虫子,在秦朗的腔道里蠕动,甚至还一凸一凸地顶起了他的肚皮,吓得他面露。惊叫:“啊啊老公的大鸡巴在动!好厉害!”同时,马眼渗出了带精的液体,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它在疯狂地抖动,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超级的可爱。我一时没忍住,两指弹了它一下,秦朗立即嘤嘤嘤地哭道:“老公……快……快肏我……”
我邪气地笑了,道:“如你所愿。”接下来,我发动了,可这一动,就跟火力无限的机关枪似,完全停不下来,不断“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小穴,碾得胯间一片红肿,淫穴里的汁水更是源源不断地飞溅出来。我反复地顶入、抽出,一会儿重重地全根没入,一会儿又磨人地九浅一深,速度快、动作猛!“啪啪啪……”睾丸甩在了他的屁股上,有种原始动物般的粗暴。每次深入都能经过他的前列腺,秦朗被肏得很爽,爽得淫荡地尖叫,崩溃地大哭,眼泪口水流得一塌糊涂。
“不不!!呜啊啊……老公停啊!我不行了!啊啊啊不行了……”秦朗哭叫得很惨,却又浪极了。身下的床单被他抓得乱糟糟的,阴茎射完后已萎靡了下去,然而那种射前的酸胀感还在,穴口被肏得好麻,肚子里面好热,好胀。巨大的柱体填满了他的直肠,快速抽插时他感觉似被火烧一样,肠道内不断地痉挛,失禁般地流水,持续性的高潮快把他给折磨疯了。
我没有一直维持这个姿势,这个姿势一腻,我就换另一个。鸡巴都没有抽离就直接将秦朗的两条腿往上压,摆出字开胯,大开大合地往内部深处捣。压得身下的床不断地往下沉,反复回弹。秦朗小穴里的汁水多得都流到了腰椎,身下床单湿得像水洗过一般。他不断地叫,不断地哭,哭叫到最后,声音都带了点嘶哑,脸色酡红得不像话。
似是哭累了,他不再爆哭,但生理性盐水依旧溢出眼角。后续他仿佛变成了孱弱的小兽,呻咛不再激昂,却更媚了,软软糯糯的,尾音带着点嘶哑,听得人抓心挠肺的痒,眸子里水波荡漾,一副情迷意乱到已失神了状态。他在凝望着我,晃动的视线中看到我依旧强悍地在他身上驰肏的模样,似永无餍足的雄性。突然,他轻轻地喊了我一声:“老公……”我对上了他的眼,在里面看到了痴迷,他甜甜地道:“我只专属于你。”
我浑身一震,感觉快要射了,用力地亲了他一口后,身下的动作越发地急促,弹软的床起伏得更加的剧烈,我插入时,秦朗的身子都深深地凹陷进了床中,回弹起来时整个人弹起,夸张得像在玩跳跳床,这使得他不得不紧张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猛速的肏干把穴口处淌流的体液都打磨成了白沫,“啪滋”一声地溅飞了。
秦朗萎靡的性器,又渐渐地被我给肏硬了,半软着。“啊啊……啊哈……嗯……哈啊……”这一场性事中,他的叫床声几乎没有断过。小穴酥麻得令他感觉到恐怖,麻痹了的肛口仿佛消失了不见,突然一股热流自肠道内涌出,后庭竟产生出了比射时还要激烈的高潮——
“嗯——!”他蓦地瞪大了眼。
就在秦朗潮吹的瞬间,我射了。
“好胀……”秦朗虚弱地用手摸了摸微鼓的肚皮,我动了动鸡巴,把他吓了一跳,隔着肚皮都能摸到里面的柱体形状,肠道本就被我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如今又被灌入了大量的精液,秦朗的肚子可谓是如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胀。
射完后我并没有立刻抽出,而是在里面待了一阵子,俯下身与秦朗亲了个甜蜜的吻后,才恋恋不舍地脱离,鸡巴拔出小穴的一瞬,还发出了“啵”地一声脆响,大量黏腻稀稠的混合液从艳红的凹穴里流出来,弄湿了床单一大片。一想到明早来打扫房间的阿姨会看到这张床单,我就顿觉脸臊得很。于是,我一把抱起秦朗,将他小心放入浴缸并放了温水打算待会和他一起洗澡后,就将那脏了的床单一手扯了,塞进了洗衣机,洗了。
“老公,我好渴。”已累得跟棉花糖一样糯叽叽的秦朗,可怜兮兮地趴在了浴缸边上,朝我虚软地喊道。我立刻拿了瓶矿泉水进去,喂他喝。可这“小骚货”怕是嫌我肏得他不够狠,居然要我用嘴喂他。我用嘴哺水给他还不行,他竟然敢撩拨我的鸡巴,边与我亲吻着喝水,边两手握住了我依旧炙热的肉棍,轻巧地撸动。
“怎么,还想要?”喂够了水后,又被他撩起了欲火的我危险地盯着他。刚才是谁一副快被我肏死的样子?怎么才过了几分钟后,这条小母蛇这么快就又饿了呢?我记得我跟他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没这一次激烈他都被我给肏晕了,怎么这一次,他的抗肏体力好像是升级了?
我正感到惊奇,就听到他煽情地说:“嗯,还想要呢,谁让老公你这么厉害,我好喜欢被你肏。就算被你肏死了我也心甘情愿,而且,老公你才射了一次,应该还不够吧,你的鸡巴还这么硬,说明你也很想再来一次。不过,你这次能不能温柔一点?”秦朗双臂缠绕上我的脖颈,依偎着我,赤裸的下身浸泡在了水汽漫漫的浴缸里,翘圆的屁股白里透粉,越靠近中间的沟壑,里面的艳丽就越深,还有一丝一缕的白液从里面渗出,融入水中,如水彩般散开。
我看得目光深邃,决定再来一次。我轻轻拉开了他,调侃道:“先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否则你的肚子待会就要胀爆了。”然而我的小黄话面对的是眼前这个淫荡的男人,他一点也不害臊地回应道:“老公再射多一点也没关系喔,让我给你爆出个孩子来。”说着,便主动往后靠,腿向我打开,小腿搭在浴缸外,一副全然挨肏的姿势。大开的门户就在我的视线中,浸在水中的艳红凹洞就像沉溺的玫瑰,开得十分的灿烂。秦朗一脸色欲地看着我,边色气满满地说着:“老公,你好帅……我好喜欢你……”边两手抽插着自己的小穴,将深埋在里面的精液给一点点地扣了出来,不时还激动地颤抖着胸膛,嘴里发出了骚浪的呻咛:“嗯……啊……”
谁能顶受得住这样骚的老婆!我欣赏了会儿后,便忍不住倾身吻了过去,一口衔住了他淫声浪语的嘴。一手揉着他红肿的胸部,一手伸入水中,抓住他的手指,与我的一同并拢插入他的小穴。秦朗爽得闭起了眼,全身感受。自己的手指加上我粗糙的手指一并插,这种刺激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真的好过瘾啊!
秦朗的小穴已被我肏得泥泞不堪,里面的花心变成了玫瑰酱,一插就在水底发出了“滋噜”的声响,不时还有气泡上升,简直就成了一张鲤鱼嘴。想到鸡巴被这“张鲤鱼嘴”咬住时的舒爽,我就感到血脉偾张。下一秒,我就抬脚跨入浴缸中,将秦朗推前捞起,托起他的屁股后,就插。秦朗被撞得往前一冲,双手死死抓住了缸边,如雌兽俯跪于我身前,撅着屁股给我肏。而我虽然双膝跪着,却腰板挺直,以俯视的姿态凶猛地肏干着身下的人。“啪啪啪……”地拍打声不断地在浴室里回荡,缸中的水剧烈地晃动,哗哗地飞溅,很快就被我们给弄得只剩下了一半。
被温水浸泡过后的小穴更加的敏感了,我每一次的抽插,就跟要了秦朗的命一样,他整个人都麻了,爽到了魂飞,巨大的酥麻感如电流一般,通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连脚趾头都在发颤,无一处不是敏感点。
“啊哈……老公……好爽……救命啊……我真的会爽死……啊啊……”秦朗大口喘气着吟叫,腔道已被肏成了我鸡巴的形状,反复着激烈的痉挛与高潮,仿佛生命就只剩下了被我被肏干的感觉,阴茎什么时候勃起的,又射了,他都记不住了。
跪久了,我就将他抱起,转身压在了我身后的镜子上。这家酒店的浴室真是设计得非常适合情侣用,浴缸宽敞,与浴缸相贴的瓷壁上,还嵌了一面超大的镜子,这是为了让客人边泡澡边照镜子?还是……像我这样使用?
秦朗整个后背与镜面相贴,顺从地任我摆弄。我先狠狠地亲吻了他一番,从嘴唇到胸部,都沾满了我的口水,那q软的乳头真是可爱极了,我吮扯一遍,它就duang地抖动一下。惹得我念念不舍地用力嘬了好几次之后,才又重新插了进去,托起他的两条腿,将他挤压在镜子上,不断地肏。
“啊嗯……哈啊……嗯……啊哈……”秦朗身体柔韧,我用力地插,浅出深入,每插一下,就撞在他的身上,故意挤压他的身子,喜欢听到他被我挤压得发出哼唧的一声,就跟揉捏弱糯的小动物一样好玩。他双臂攀附着我宽厚的肩,痛爽到极致时,就会无助地挠我。我虽然壮实,可皮肤白,很容易就被他挠出了红痕,花花的一片红色的抓痕看起来相当的淫靡,一看就知道这是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事。
最后一次,我与秦朗站在了莲蓬头下,边淋浴,边干到了两人都餍足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