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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娴芬给刘有东打了个电话,约他来寒氏别墅见面,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刘有东对杨娴芬不过是玩弄而已,哪里轮得到她来对他发号施令但是杨娴芬却说,事关他的老相好。刘有东思量再,担心陈玉棋有什么事,终究是过来了。
刘有东一出现,场面就更加混乱了。杨娴芬乐得看热闹,看着陈玉棋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觉得无比痛快
更为混乱的是,寒勇仁恰巧出来散步
陈玉棋眼神示意刘有东,让他什么都不要说。
寒雅静却非要问个明白:“东叔,你跟我妈妈是怎么回事”
刘有东慌忙掩饰:“我跟她是远房表亲”
“以前我确实相信,你跟我妈妈是远房表亲可是现在想来,你跟她未免太过亲密”寒雅静道,“你每次过来,妈妈都特别开心而且,妈妈也总是让我跟你坐在一起”
刘有东依然残留冷静:“雅静,有些事不知道为好就算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难道你连这一点都不明白”
寒雅静瞬间清醒过来,刚刚只顾着探求真相,居然差点葬送自己
可惜的是,已经晚了
寒勇仁被佣人搀着,走了过来。
他愤怒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杨娴芬添油加醋地说:“董事长,你这么有钱,不介意给别人养孩子吧”
寒勇仁大惊失色,看了看陈玉棋,又看了看寒雅静,再看了看刘有东,想起这些年的蹊跷,心仿佛一道雷击
陈玉棋慌忙否认:“不是的你别听她胡说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你说”寒勇仁震怒道,“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不我没什么可说的”陈玉棋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湛平跟雅静都是你的亲生孩子,你怎么能怀疑他们”
“好好好”寒勇仁怒极而笑,“我这就叫医生过来”
陈玉棋吓得脸色煞白:“你怎么能这么做这让两个孩子怎么想”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如果你真的问心无愧,你又害怕什么”寒勇仁说着,就准备吩咐佣人叫医生。
陈玉棋腿一软,差点就跪了下来。刘有东下意识地扶住她,及时地放开,却已经无用
“贱人”寒勇仁一巴掌扇在陈玉棋的脸上,怒不可遏地说,“这几十年来,我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陈玉棋歇斯底里地说:“什么你待我不薄你在外面养女人,生下了寒北辰”
“不管北辰的身世如何,这都不是你苟且的理由”寒勇仁暴怒地说,“我这么相信你,家里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打理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跟别人野合我更加没有想到,你竟然带着野男人和野种,登堂入室你们在我的眼皮底下,究竟还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陈玉棋本想告诉他,她结婚之前就跟刘有东认识,结婚之后也时常幽会。甚至,就在寒氏别墅的客房里,他们也毫无顾忌。她想要不顾一切地说出来,借此发泄自己心的恨。然而,她毕竟还残存一丝理智。为了她以后的荣华富贵,她不能就此撕破脸
所以,她跪了下来
她抱住寒勇仁的腿,痛哭流涕,装出忏悔的模样:“勇仁,我错了我跟他只是一时糊涂,只有那一次,以后再也没有过我们在家里见面,你都知道的我们不过是叙叙旧情,并没有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勇仁,看在这么多年夫妻的情分上,求你原谅我我再也不会见他我会好好地服侍你”
寒勇仁震怒地看着她,寒雅静也跪了下来。
寒雅静哭的伤心可怜:“爸爸求你不要生气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叫了你二十多年的爸爸,难道你真的忍心不管我的血缘如何,可是我们相伴了二十多年爸爸,我会把你当作亲生父亲孝敬我不认识什么刘有东我只有你这一个爸爸”
寒湛平出来了,他为自己的妈妈和妹妹求情:“爸,如果你赶她们走,那我也走”
寒勇仁想起自己惨死的孙子,再看看跪在地上的母女,只感到心口悲楚郁结,晕了过去
寒北辰扶着寒勇仁回去休息,陈玉棋则跟刘有东继续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