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没这意思,令她十分着急。眼见丈夫属意齐褚阳,女儿也亲近他,更令她心觉火燎。
桉郡主跑到他们射箭的地方,将这事跟兄长说了。楚清辞也想邀齐褚阳去,“反正明日不用去书院,倒不如一同去赏花。”
齐褚阳想了半会,“我还得跟长辈说说,看明日可有其他事,今晚我让人过来报信。”
桉郡主提醒道,“可一定要去,否则下回等你有空,花都没了。”
齐褚阳点头应声,又同楚清辞说起弓箭的事。让不谙此道的桉郡主好不郁闷,男子为何喜欢这种东西,她插不上话,实在闹心。等两人终于歇下,哥哥去洗手时,才道,“你就这么喜欢舞刀弄枪么?做个文臣多好,只需拿笔就好。”
“拿笔确实好,但拿剑也没什么不好。”齐褚阳只想追随父亲脚步,在战场上拼杀出一条路。这么多年父亲仍杳无音讯,他心底已觉父亲定是永远睡在哪个地方了,只是他不想承认。总觉得他不觉得父亲已过世,父亲就一直活着。
桉郡主啧啧摇头,“真闹不明白,瞧瞧你的手,都起茧子了。大户人家的孩子哪有这样的手。”
齐褚阳笑道,“我本来也不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桉郡主蓦地顿住,“抱、抱歉……我不是……”
齐褚阳并不在意,反倒宽抚她两句,更让桉郡主不安。
他回到家中,进了院子就见柳雁已经等在葫芦架子下,正揉着手,而靶子上又已扎了数十支箭。
“雁雁。”
柳雁拖着身子懒懒转身,“我有好好练的,练完了,我回房了。”
齐褚阳笑道,“为什么非得跟我说了才回去?”
“怕你不信我,又拖我来练。”
“那你等我回来再一起不行么?”
柳雁撇嘴,“那你得多累呀。”
齐褚阳略觉意外,又觉她比往日更会体贴人了,缓声,“下回不用等了,我回来看见靶子上的箭,就知道你练过了。若是没有,我再让人叫你。”
柳雁摆摆手,用功一日,又拉弓费神,暂时不想瞧见靶子,“我回去了,好饿,明日你不用去书院吧,那等晨起问安后,我们再好好练?”
齐褚阳知道她在守孝期,不能外出游玩,想到桉郡主之邀,又听见柳雁说明日在家练箭,答应着说道,“嗯。”
今年的桃花,是看不成了,不过倒也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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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韩氏已在柳家住了五天,因伤入骨里,还未有那么快痊愈。好在老太太宅心仁厚,不将她当外人,嘱下人伺候周到,韩氏方能安心久住。
这日方青打点完铺子的事过来陪母亲闲聊,正聊及年幼之事,感慨千万。下人来报说外头有个自称是方家邻人来探望。韩氏说道,“定是你杨婶了。”
方青让下人将她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