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不可泄露。”柳云眠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那条“断腿”,“我都是为了相公好,所以还是不告诉你了。”
陆辞没有勉强,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那晚上买点肉,给娘子补补。”
做法耗费心神,得补。
晚上吃馄饨,陆辞烧火的工夫,柳云眠在屋里,进了空间取出药来。
这是一种纯白的小药片,被柳云眠融在水中,无色无味透明。
胖丫的外婆,是双膝退行性病变,其实就是一种老年病。
只是因为她年轻时候出过大力气,所以现在才会疼得格外严重。
还好,对于新纪元来说,这都是再普通不过的病症。
第二天,陆辞就见到柳云眠把一碗白水给胖丫。
而胖丫,竟然把这碗水奉若神水,小心翼翼地捧着回去了。
“娘子,你那水……”
确定不是白开水?
陆辞忍耐再三,还是不耻下问。
“做过法了。”柳云眠一脸高深莫测。
“什么时候?”他怎么没看见?
“做梦的时候。”
陆辞:“……”
突然感觉,柳云眠是个江湖骗子。
可是奇怪的是,下午胖丫就送来一盘豆芽,说是她外婆好多了。
真有那么神奇?
不可能。
这超乎了陆辞的认知。
他思来想去,最后判定,胖丫要么是傻,要么是坏。
他怀疑,胖丫和柳云眠是一伙的。
她们在一起设套,套自己这只兔子。
但是他会上当吗?
呵呵。
柳云眠晚上偷偷听他和安虎对话,听到他的猜测,简直要绷不住笑了。
你算哪根葱啊,值得别人大张旗鼓地害你。
往你脸上贴金,说你是侯府的贵人。
要是说大实话,你不就是个卖屁股的嘛,哼!
而且,你男人还死了呢!
镇通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喜欢上陆辞这种人?
她想象不出来陆辞笑脸相迎的样子。
感觉那侯爷,可能是个抖m,专吃陆辞这一口?
那他们两个,谁雌伏呢?
貌合神离的夫妻两人,都陷入了对对方的深深好奇之中。
张氏来给柳云眠送油渣包子。
油渣是之前柳云眠送回去的,她又包了包子送来。
就是这般不想占人便宜的人。
她把一只跟着陆辞那只,让铁蛋心心念念的小丑鹅抓起来看了看,摇头道:“可惜了。”
柳云眠好奇:“嫂子,什么可惜了?”
“是只公鹅,不能下蛋了,只能留着过年吃肉。”张氏嫌弃地把小丑鹅扔回到地上。
“那就等过年的时候,铁锅炖大鹅。”
受了委屈的小丑鹅,直奔陆辞而去,蹭着他的鞋面,好像在哭诉,“宝宝好苦”。
柳云眠见状忍俊不禁。
那是陆辞的“亲儿子”,算算是次子呢!
不过说实话,小丑鹅的性格,真的有点像陆辞。
闷骚。
看着丑丑小小,人畜无害,但是惹了它,立刻就炸毛。
包子喜欢逗弄它,然后被它啄过很多次。
不过显然现在它还没有什么杀伤力,包子并不放在心上,照旧继续逗它玩。
小丑鹅每天都在炸毛和找它“爹”告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