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温柔原本打算偷吃一块酱板鸭的,刚一伸手,就被陆文钦恏到了一边,心中自是生起一丝愠怒,今天的帐还没给他算完呢!稍微给他点儿颜色,他就开上染坊了?
陆文钦何其细心,她微妙的情绪变化被他尽收眼底,他笑笑,抓起她的纤纤玉手道,“先洗手,忘了这只手刚刚握过什么了?”
温柔的小脸一红,“臭不要脸!”
陆文钦自是笑,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嘶哑的冲她说,“一会儿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的不要脸。”
他呵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垂上,痒痒的,酥酥的,她自是恼怒的一瞪,“陆文钦!别忘了我们今天的事还没完!”
他的笑容便更深了,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嘶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侧,“陆太太,别叫我的全名,我喜欢你在我身下叫我文钦的样子。”
温柔一时语塞,刚刚她的确情难自禁的这么叫过他。
然,文钦二字一出口,她便想起他给过她那么多伤心的过往,她恼恨自己的情难自禁,为了堵住自己的嘴,她便一口口的咬在他的肩上,她咬得不轻,他也没省力气,于是,他们都为彼此癫狂着。
对于陆文钦,她一边爱着,一边恨着,于是,她便一边享受着他给的快乐,一边不遗余力的用十指抠着他紧实的背肌和胸肌。
她会如此,其实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的身上满满的都是她和他欢爱留下的证据,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爱自己,至少有那么一刻,他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那是证据,不是穿上衣服过后,他就又变成了神秘莫测的陆文钦,而是他的的确确是属于她的男人的证据。
许是为了报复陆文钦刚刚那句调戏,温柔反击道,“赶明儿我叫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陆文钦的脸色一沉,温柔觉得周遭的温度一下子降了好几度,她的心却异常的火热兴奋。
陆文钦,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今儿我让你也尝尝吃醋的滋味。
“看来刚刚你还没被调教好?”他问,敛了敛眸子,呵出的气息极其危险。
温柔反笑,“笑话,咱俩还不知道谁调教谁呢!”
语霸,温柔右手勾着陆文钦的脖子,左手操起桌上的威士忌,大饮一口,她霸气的放下酒瓶,左手捏着他的下巴,两片粉嫩的唇凑了上去,贴上他的薄唇。
陆文钦反应极快的捕捉住她粉嫩的小嘴,舌尖撬开她的唇,她便趁机把嘴里的威士忌一点点的度到他的嘴里。
为了不让威士忌四处流淌,陆文钦搅着她小嘴的舌头老实了许多,她的嘴里没有了威士忌,便趁机大肆在他的嘴里攻城掠地。
陆文钦受不了他的撩拨,当即轻轻抬起她,把她放在餐桌上。
这一动作,使得他嘴里的威士忌顺着他的嘴角漾了出来,一条涓涓细流顺着他的嘴角流向他的颈脖和胸腔。
温柔的一双纤纤玉手划入他的睡袍,摩擦着他滚烫的胸肌,冲他俏皮的眨眨眼睛,“别浪费!”
接着便从他的嘴角一路吻下去,但凡是威士忌流淌过的地方,她通通吻了个遍。
陆文钦被她撩拨得心痒难耐,特别是她的小嘴吻他的颈脖的时候,如有万千蚂蚁爬过,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要炸裂的力量,受不了她这样的撩拨,他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他,“陆太太…。”
他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温柔俏皮的眨眨眼,也不说话,略微往后一仰,宽松的睡袍便往后滑落,露出她白嫩嫩的香肩。
陆文钦欺身压过去,她往回一缩,“小雨伞!”
陆文钦急不可耐,转身去客厅沙发上拿刚刚散落的小雨伞,温柔猛地跳下桌,一边走一边整理睡袍,穿上一双拖鞋正色道,“陆文钦,再不吃饭又该再加热一次了。”
陆文钦刚拿了小雨伞转身,顿时如五雷轰顶,小雨伞得空滑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