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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多情雨夜,第一次!(1 / 2)

陆铭瑄体贴妥帖到了极点,车子直奔了一家餐厅,他早已订好了位置,一到餐厅,两人便被侍者引领着去了订好的情侣包间。

她环视了下周围,觉得不错,在她看来,陆铭瑄的审美品味,确实是不差的。

只不过,他那个家,就有点别扭了,整个家里都空荡荡的,只是简简单单的那么点儿家具,也没有一点点的小装饰。

想到那茬,她不禁向他提议,“明天我正好休班,我们可以考虑选购些家具和其他的东西。”

“嗯。”男人含笑应下,将菜单递给她,让她点餐。

她浏览了菜单上下,自己倒没有看出个喜好来,便让陆铭瑄点,陆铭瑄称没有意见,让她全权代理,她被逼上阵,最后点了服务生推介的一号情侣套餐。

服务生退着出了房间,陆铭瑄斯文地展开餐巾,双眸却紧盯着她看。

顾梓沫注意到他的神情,忍不住用手背蹭了蹭脸颊,“我脸上有东西吗?”

他摇头。

顾梓沫脸色发红,既然不是这样子,那这男人,配上这种眼神,无不说明是饥渴的暗示,想起她答应他的,他忍不住轻咳了两声,“那就别看我了!我们聊聊别的,比如,家具的事情?”

男人失笑,“明天陪你去看,由你做决定。”

服务生开始端盘送菜,这才打破了她的窘迫,她连忙展开餐巾,低头进餐,再也没有跟他说什么,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说错了话,惹了火。

男人见她沉默用餐,将刀叉放好,双臂交叠,优雅的搁放在桌面,促狭望她,“是不是和我一样,有食不知味的感觉?”

顾梓沫被他说中了,被他这么一顿折腾,她确实是有种食不知味的感觉,怕言多必失,又怕接下来的一切,她脑子里填充着各种东西,换作是谁,都不可能淡然处之。

她低着头,继续小口吃着,也没有理会他,全当没有听到。

男人见她这样,不免笑着摇了摇头,

到了尾声时,她提出去洗手间,男人则在原位等候。

只是顾梓沫前脚刚走,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就震了下,陆铭瑄首先就怀疑是乔子淮,他将手机拿过来,熟门熟路的按了解锁密码,去看信息发送方。

竟然是——叶一朵。

他隐隐察觉到危险,点开一看,果然是叶一朵不死心,缠着顾梓沫询问自己的基本信息。

他想了想,将短信删了,将手机揣进了自己的兜里,拿上她的外套,就去外间等她。

顾梓沫从洗手间出来,就见男人恰好立在门口,她接过他手上的外套,穿戴好后,就跟他一齐往外走。

陆铭瑄见她似乎也把手机忘掉了,不禁放松了一口气,按照叶一朵的性子,应该还是不死心才是。

两人回到家,顾梓沫就回房间取了衣物,直奔浴室。

听了林若水的故事,把她全身都惊出了冷汗,可见,那个故事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在浴室的时候,隐隐听到外面有雨声,出来的时候,走到窗前一看,外面果然是暴雨如注。

这场压抑了许久的大雨,还是下了下来,而且尽头不小。

男人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手中随意的翻看着一本杂志,此刻短短的刘海垂落下来,洒下的阴影描绘着他眼部轮廓。

听到她走近的脚步声,男人抬起头来,凝眸莹亮如同宝石,微微一笑,客厅一刹那也增色几分。

她缓缓走了过去,目光扫到他正翻看的页面,似乎是一些装修设计的广告,“看这个干嘛?”

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男人嘴角笑意浅浅,目光幽深,“想给你装点一个符合你心意的家。”

她深深望着他的眼睛,心被他的话触动,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自觉得就问他,“那你觉得,我喜欢哪样的?”

男人微微一笑,将唇靠在她的额头,轻声道,“有我的。”

顾梓沫的心,陡然一窒,面对他的回答,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她不得不敬佩他的自信,而暗笑自己的心惊。

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他拦腰抱起,直奔卧室而去。

早先就许诺好的,她并没有推开他,只是一路望向他,看着他深邃的眸子,她还没有做过女人,奇妙的被需要、被喜悦的体验。

而他就在她身边,这样精美雄壮。

陆铭瑄看着身下的她,几乎窒息,烈火在血液中奔涌地叫嚣,仿佛中了蛊,无处可解。

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来不及细想,即使天打雷劈,也顾不得了。

“就是现在,嗯?”他把她的手扣在头顶,“你是我的,梓沫……”他的声音低下来,粗糙地颤抖。

夜色渐深,暴雨倾盆。

……

醒来天已大亮,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就像是在梦中,背上有丝丝的凉意传来,惹得洁白的肌肤上面,惊起一片颤栗的疙瘩。

她往后看去,见是他在后面作祟,又想起昨晚的筋疲力尽,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但脊背上的凉意让她很快反应过来,她只好翻转身子,朝他求饶,“唔……好了好了,我怕痒,你就饶了我吧。”

她实在是太累了,经不起更多的折腾。

她的一个翻身,两人正好面对面,她睁着眼睛,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不禁让她回想起昨夜的荒唐。

初始的时候挺恐怖的一段记忆,那个开始并没有让她愉快,甚至激起了她的恐慌,只是后来,长久以来积蓄的压抑迸发,变作了激烈,无尽的痛苦变成了漫天的激情。

陆铭瑄翻身覆住她,头埋在她的颈项中,低声叫她的名字,叹息一般,反反复复,好像是永远不厌倦。

她听着他的低喃,心想,似乎要是不阻止他,他就一直这样叫下去。

这个男人啊,精力永远那么的充沛。

可就算是经历了像昨晚那样最亲密的一夜,在他面前,她还是觉得难为情,甚至觉得有点羞耻,她挣扎着,就把他推了下去。

陆铭瑄措不及防,即便是被她推开,他也不生气,笑了笑,低声问,“还疼吗?”

就像是平时很普遍的嘘寒问暖的语调,怕她害羞,他特意将这语调里夹杂进太多的暧昧情绪。

只是他料想错了,顾梓沫对昨晚的事情,已经敏感到极致,仅仅那个‘疼’字,就有点戳伤她的耳膜,疼吗?她还是觉得疼,回味起来,和昨晚似有差距。

昨晚那种,是切肤之痛,又伤及到心脏位置,又像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痛意,稍微忍不住,就能就喉咙间一处痛字。

而现在,是那种酸麻之痛,腿上都使不上劲儿的感觉,整个人的身子都是疲惫的,恨不得多躺在床上半天。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昨晚还向他提议,今天两人一起去看家具。

她有种自己作死的感觉,现在她的懊恼和沮丧,都撒了满满的一床。

他还要再度拥紧她,却被她本能的推开,“不要了,我该起来了。”人醒了,身体的各处的神经末梢也开始随之变得敏锐,肌肤相贴处别样的炙热撩人,她只觉得诸般不宜,便急不可耐的远离他。

男人倒没有起身的意思,他没有再为难她,躺回原处,半支起身子,探身过来低头盯着她看。

如今近距离的接触,她此刻还是身无长物,顾梓沫还是红了脸交叉着双臂护住了胸前,乌溜溜的黑眼睛有些羞恼地看着他。

春意撩人,却不禁风雨。

顾梓沫两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脖颈和耳畔,她连忙低头,不给他瞧自己的脸蛋,低声道,“我该穿衣服了。”

他没有起身的意思,她起来还不行么!

都说早晨是男性*最猛烈的时刻,瞧他这幅样子,她默默认定了这个真理,她不敢保证自己还有‘再来一次’的体力,便决定先逃走。

男人笑了笑,探手从两人之间的缝隙里将她的睡衣拽了上来,轻轻盖在顾梓沫身上,俯身歪头在枕头上,伸手将她垂下的发丝聊到了耳根后,语气温柔地劝道,“对不起,昨晚累到你了,今天你休班,上午就再多休息会儿吧。”

顾梓沫又羞又恼,但昨晚她确实被累到了,他说的都是实话,她没法子反驳他,只好低低的应下,“好。”

被那么折腾,她现在实在没有从被窝里起来的勇气,伸手抱紧睡衣,往被窝下面缩了一缩,然后朝他道,“那你出去忙吧,我先睡会儿。”

她故意这么说的,就是要赶他走。

其实男人并没有留下的意思,听她这样说,他反倒不太愿意走了,身子往他那边又倾了倾,朝她低语,“留下来陪你,不要嘛?”

顾梓沫更恼,心想他果然就是没安好心,她拉了拉被窝下面的睡衣,就直言道,“你如果在这里,我还不如不睡了呢!”当场就有抓起衣服,立马走人的架势。

陆铭瑄按住她的手,妥协了,“好好好,你自己睡,我去准备餐点,出来的时候喊我。”

“嗯。”她自然想多休息一会儿,便点点头,随他怎么折腾。

男人行动迅速,翻身下床,就找了衣服穿,顾梓沫后知后觉,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真身,那倒三角的身材,和窄胯,和下面的……似乎身材没变,和采石村看到的,没有多大的出入。

男人的利眸扫过来,暧昧不堪着问道,“怎么了?”

她知道,他这是存心让她出丑的,她偏偏不上当,就道,“比上次看到了差远了,差评!不改评!”说完,她就蒙上了被子,将自己包成了蚕蛹。

男人失笑,去拽她的被角,像是虚心求教一般,去问她,“上次是哪次?”

“你明知故问!”她才不信他不知道,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又能把她拿捏得那么准,能忘记才怪!

男人唇角的弧度更加明显,“是不是指昨晚?”

既然他老婆那么的不道义,他也不必跟她讲什么仁义了,他故意提到昨晚,让她逃无可逃。

顾梓沫被他逼到墙角,紧紧拽着被子,愣是不让他掀开,她心咚咚直跳,忍住脸红,反将了他一军,愤愤道,“对对对!就是昨晚,一夜之间,你的身材变化这么大,也真是让人醉了!你待会儿自己出去,好好反省检讨下自己!”

男人见她执意将自己窝在里面,怕她被闷坏了,只好起身往外走。

顾梓沫将自己闷在被窝里,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这时候听力就派上了用场,在这种时候,变得空前敏锐起来,她听见他的脚步声越来越小,方向正是门口的方向。

她仔细听着,最后直到脚步声消失,她心里一喜,刚要将被子掀开,就见男人一脸微笑的朝她。

那笑容中,带着邪肆,而且危险。

她的脖子缩了缩,手指捏紧被角,给自己壮了壮起,反而理直气壮的质问他,“你怎么又回来了!”

男人深邃的目光很有兴味地审视了会儿她,将修长的手指移动到自己的衣扣上,款款微笑道,“检讨反省完毕,想找你检验一下成果。”

她瞠目结舌,她竟然被他反将了一军,而且这男人,说这种话的时候,姿态气定神闲,脸上的微笑都是迷死人不偿命,她对自己直呼救命。

经不起他这么折腾,她将头别过去,很无奈道,“我不检查了,现在我想休息,我要睡觉!”

“那好,留到晚上。”男人继续微笑,临走的时候,还伸手拿手指背轻刮了刮她的脸颊。

顾梓沫的脸色红了又红,待到听到门板闭合的声音,她才拍上胸脯,大呼一口气,然后小心的在被窝里,将睡衣穿上,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前,将卧室的门反锁。

等到确保反锁好后,她才挪步上床,安心的闭眼睡觉。

可能是昨晚太多疲累,她这一睡,竟然差点睡到中午,而且还是陆铭瑄叫她起床的。

其实这一觉,她睡得并不踏实,顾程东昨晚的那个电话,虽然没有多少实质的内容,但多多少少,里面还是蓄着压迫的,她做了几个梦,都是和顾家有关的。

所以每次差不多要惊醒的时候,总有有一个心理暗示出来,告诉她这只是梦,她安了心,又沉睡过去,如此循环,就一直折腾到了现在。

被他喊起来,她下意思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有衣物!她这才想起来,在临睡之前,她特意穿上了睡衣,还锁了门,现在睡衣还在,但是那个锁门,已经形同虚设。

她看着敞开的大门,又看看坐在床沿的陆铭瑄,忍不住抚上额头,“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了门的。”

男人勾唇,悉心的帮她在身后垫了一个枕头,然后才微笑着说,“这是我们的家。”

她心里泛起一阵暖意,这个男人,没有说这是我买的的房子,我当然有钥匙,可以随进随出,而是告诉她,这是我们的家,我也有钥匙的。

她偶尔会看情感杂志,也去逛逛情感论坛,上面有很多女性,提到夫妻之间,首先就会提到房子的问题,间或有夫妻感情破裂的女性,会出来说,和老公吵架后,老公以自己的房子为由,将她赶出了家门,众多女性听说了她的故事,纷纷表示痛斥其老公。

由此,有专家跳出来说,出于经济安全上的考虑,女人一定要在房产证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顾梓沫想过,这种方法和做法,是保险的,合理妥当。女人的安全感,很多程度上,还是依赖于这些物质条件的,但从情感上考虑,她觉得,女人最根本的安全感,还是来自于男人的表现上。

就像眼前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从来不会宣誓这个房子的主权,而是体贴的告诉她,这是我们共同的家,这样处处妥帖的男人,给她的安全感,自然是无与伦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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