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一块什么都不懂的木头!”陆鼎年一着急,抬手拍了拍眼前人的胳膊,表情里带着无奈与惋惜。
莫冷你怎么就不明白,我陆鼎年想去见一个人,试问谁能拦得住。
既然人家说他是块木头,什么都不懂,莫冷就转移着话题,说着自己能懂,对方能懂的话挽留这个人。
“老爷子我是不懂,但是懂得大道理的你要清楚,子靠的典礼在即,你不在会场,一会主持人要怎么办?”
“典礼就典礼被,主持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在说不子靠他爹妈都在,你怕什么,莫冷,别墨迹,我去去就回。”陆鼎年看的出莫冷不想让他去的心,推了他一下胳膊,不在耽误时间的往出走着。
……
会场里的气氛极其的温馨,音乐也是那柔柔弱弱的调调,让闲聊的人都不自觉的舒心。
但却只是对外人,并不是陆擎天,他看了一眼她身旁温文尔雅的妻子,表情里带了点紧张。
“婉婷啊,我的心总是不安,右眼皮跳的厉害呢?”
“你啊,就是太紧张了,别瞎想,没事的。”
杜婉婷也不安着,她心里清楚的知道,一会定会出事。
就是不知道她这位心思极重的宝贝儿子,会把这场婚礼弄出多大动静。
“你说,我刚刚看见父亲,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是不是要跟上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啊......”
陆擎天的不安,不仅仅来源与那位叫沈佳妮的女人给他生了孙子,还因为他的父亲,刚刚行色匆匆的离开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