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鼎年说的话,一向都是一言九鼎,他怎么会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样的话。
但肺腑的痰,却在此时,按耐不住的想往上咳嗽。
“...咳咳...咳咳...”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您老别着急!”
陆鼎年的个性,陆子靠最了解,他清楚的知道,对方不着急,不发火,身体是康健的。
只要一着急,一发活,血压也高了,血脂也稠了,什么病都来了。
曾经的陆鼎年是装病,如今的陆鼎年,像是装的习惯了。
他也分不清楚自己是真的病了,还是装的,缓了一口气说了句:“好!”以后,便嘴角浅笑的放下了手机。
在放下爷爷的电话以后,陆子靠的神情,变的暗淡,忧虑。
一面是所爱的人,一面是至亲的人。
他站在天平的两端,偏袒那一方都不对的,左右为难着。
此时的陆子靠,最恨的人,就是赵飞燕。
如果,她不钟情于他,赵家能主动退婚,是不是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不一样了。
“赵飞燕,我要把她怎么办,难不成就像沈佳妮说的那样,画个圈圈.诅.咒你吗?”
“还是说,诅.咒我自己,让我有被嫌弃的可能,从而让你离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