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内。
一辆马自达敞篷车内,一个黑人脏辫男子被捆绑在车坐上,嘴上贴着胶带。
卢克戴上一双白色手套,“我知道你醒了,别装睡了。”
脏辫男子没有反应。
卢克左手摁住他的嘴,右手握拳,用力砸向他的腹部。
“呜呜……”脏辫男子发出一声痛苦声音,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卢克叹道,“我真的很不喜欢这样。
我会揭开你嘴上的胶带,不要喊,也不要叫,咱们心平气和的聊聊,对彼此都好。
ok?”
脏辫男子疼的冷汗直冒,微微点头。
“goodboy。”卢克拿开左手,揭开了脏辫男子嘴上的胶带,男子大口喘息,“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卢克指着马自达敞篷车,“这是保时捷911吗?
你把我骗进车库,还从背后偷袭我有什么目的?
是想杀了我?”
“no,我没想杀你,只是不希望你报警。
你一直缠着我,让我……不得不这么做。”
“狗屎,把自己说的跟受害人一样。
如果不是我足够警惕,现在脑袋已经开花了。
我很生气,你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
“你想要什么交代?”
“你这个态度让我很不舒服,你在背后偷偷袭我,应该心怀内疚才对,但我没有在你脸上看到内疚,反而看到了怨恨和愤怒。
你这样是不对的,很不好。”
“fuck,你到底想怎样?你这个卑鄙小人,居然从后面裸绞我。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卢克笑了,“是你先在背后偷袭我的,而且,就算我放开你,你也打不过我。”
听到卢克的回应,昆丁.哈格斯继续使用激将法,“如果不是那把枪,你早就被我打趴下了,你这个懦夫。”
卢克道,“你不服气?”
“没错,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制服我,只要让我输的心服口服,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包括保时捷911的下落。”
“你承认偷了那辆车?”
昆丁.哈格斯露出挑衅的神色,“想知道就光明正大的跟我打一场,像个真正硬汉一样。”
“你是真正的硬汉?”
“你试试就知道了。”
“如你所愿。”卢克扫视四周,似乎在寻找工具。
“你要做什么?”
卢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硬汉,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大声的喊叫,也不要反抗,否则,你的下场会更惨。”
说完,卢克找到一张毛巾铺在昆丁.哈格斯的脸上,从车库里找来一个浇水壶,在车库的水池里接上水。
昆丁.哈格斯听到接水声,已经吓得开始颤抖,“nonono,求你了,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呜呜……”
当水浇在昆丁.哈格斯脸上时,他本能的闭上了嘴巴,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声……
水透过毛巾洒在脸上,昆丁.哈格斯紧闭着嘴巴,水冲进鼻孔里让他异常难受,无法呼吸,一旦呼吸水流就会灌入口鼻中,更加痛苦。
水刑与水中憋气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水流一直冲击着鼻孔,再加上强大的压力,很快就会让人气息紊乱,用力呼吸,然而呼吸就会呛水,只会更加难受。
不到四十秒钟的时间,昆丁.哈格斯就已经扛不住了,水流冲入口鼻中,身体剧烈的挣扎、扭曲……
卢克一直观察对方的反应,感觉对方到达了临界点才停止浇水,“不许喊,否则,我还会继续……”
卢克掀开毛巾,昆丁.哈格斯露出痛苦的表情,口鼻中不停的溢出水,不停的干呕。
“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要闹出动静,否则,我会再次用毛巾盖住你的脸。”
“求你了,不要这样,求你了。”昆丁.哈格斯小声的祈求着,也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鼻涕。
“硬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不是硬汉,我也不要做硬汉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这才第一轮,我还想再试试,我觉得你还能坚持。”
“nonono,请不要这样,我会死的,我什么都告诉你,任何事情都可以。
你才是硬汉,你是真正的硬汉。”
“好吧,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太软。”其实,卢克确实还想再试试,只是担心闹得动静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卢克之所以使用水刑,一是因为被对方偷袭,心里憋着一股火。
二是因为对方撒谎,不肯说出保时捷911的下落。
第三个原因是卢克也想多门手艺。
作为一名警察,难免要遇到一些难搞的嫌犯,国内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只是那一套办法不适合在洛杉矶用。
这段时间在洛杉矶查桉,卢克也感觉到缺乏震慑嫌犯的手段,就像昆丁.哈格斯这个混蛋,他从背后袭击卢克,如果不来点狠的怎么可能压制住对方?
水刑就是一个很好的手段,人体有百分之六七十的水分,人离不开水,使用水刑不会留下伤口。
卢克拿昆丁.哈格斯练手也就有了经验。
卢克看着昆丁.哈格斯,“其实我是个好人,也不想这么对你,我们能坦诚的聊聊吗?”
“是的,我都听你的。”
“为什么要袭击我?”
“我担心你报警抓我。”
“保时捷911是你偷的?”
“是我偷的。”
“为什么偷车?”
“我那天看到比莉.沃里克从保时捷车里走下来,我很生气,头脑一热,就把车偷了。”
“为什么警方查不到汽车的位置?”
“我摘掉了汽车的定位装置。”
“你有盗窃前科?”
“是的,我以前是犯过错,但已经很久没做了。”
“那是什么原因让你重操旧业?为朋友报仇?”
昆丁.哈格斯犹豫了片刻,“no……我只是感觉被比莉.沃里克背叛了。”
卢克追问,“你和比莉.沃里克是什么关系?”
“两个月前,比莉.沃里克和雷多·盖特纳吵架,两个人都在气头上,闹得很厉害,然后雷多·盖特纳开车走了。
我当时也在场,那个地方不好打车,我就想着将比莉.沃里克送回家。
但她不肯回雷多·盖特纳的住所……
我就送她去旅馆了。
那天……我也喝了酒……就稀里湖涂打了扑克。”昆丁.哈格斯微微摇头,叹道,“我们又约过几次,那种感觉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