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慢悠悠地踱步,走到洛舒的旁边,准确地来说,沉北辞刻意拉近了与洛舒的距离。
“为什么不当我的舞伴?”
他问得直白。
洛舒一噎,脑子飞速运转,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
严憩坦然地看着沉北辞,语气听上去恭恭敬敬,不骄不躁,字里行间却都是软刀子,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非得和沉家作对,“二少,这不太好吧,凡事都分个先来后到,更何况想当您舞伴的女士比比皆是,又何必非得横刀夺爱?”
他这话只是说得好听,实际上,一旦沉北辞应了,必然落人口舌。
洛舒一下子明白其中利害。
沉北辞感到有些好笑,“横刀夺爱?”
“也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这个词用在我身上,”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似笑非笑,“我没有兴趣和你争辩,所以,你可以滚了吗?”
他就差把“你配吗”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洛舒:“……”
很快,来了几个身着西装的保镖,将严憩围住,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意图却很明显,惹到沉家,他算是踢到铁板了。
严憩无法忽略其他人投来的目光,表情阴晴不定,尤为难看,咬了咬牙,大步流星向大门的方向走,可以称得上是气急败坏了。
洛舒全程没有回答,但是沉北辞已经替她做决定了。
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随着音乐滑入舞池,才子佳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和猜忌,更何况沉北辞还顶着沉家二少的身份,但洛舒并不是谁都认识的。
洛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洛从南更出名一些,毕竟一个家族需要女儿来抛头露面,那才是可笑。
洛舒被保护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