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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攻一胆大妄为,请受和炮灰老公吃饭(1 / 1)

宁玉那双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心虚得不行,主要是他以前没少欺负展鹤。

高中时宁玉仗着家里有钱,在班级里横行霸道。他懒,不爱写作业。展鹤是学霸,单亲家庭,家里还穷,看着就很缺钱,于是宁玉就把展鹤带到网吧,开一间房间,他戴着耳机打游戏,展鹤在后面吭哧吭哧给他写作业。

“真是太巧了。”展鹤看了眼宁玉,又扫了眼顾岩,似笑非笑。

这句话其实没什么,但他的眼神和语气都挺意味深长。顾岩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喜欢揣摩人的心思,他额头突地一跳。

又听展鹤道:“哪天我请你和顾经理吃饭吧,你们夫夫可一定得赏光。”

“……”宁玉尴尬地笑了笑。

“嗯,好。”顾岩的脸色也没好多少。

晚宴结束后,回家路上,顾岩一边开车一边问宁玉:“对了,你和展鹤以前关系好吗?”

宁玉眼神闪烁:“怎么说呢,他以前就是我的跟班,在网吧给我写作业的。”

顾岩:“”

顾岩忽然感觉有些心累,这个一亿的大单子还有可能拿下吗?

回到家后。

今天他们都认真打扮了一番,宁玉又喝了点酒,他迫切想忘记遇到展鹤的尴尬和不快,此时望着顾岩高大的身影,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宁玉走过去,双手环住顾岩的脖子,投怀送抱,“顾岩,我、我想做……”

顾岩接住他,身体一僵,淡淡道:“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加班,很晚了,洗洗睡吧。”

“……”宁玉小嘴撅起,脸上写满委屈。

他和顾岩已经好久没做了。

宁玉认为自己并不是重欲的人,说实话他一直觉得做那档子事不怎么舒服,不就是插进去捅一捅吗?

通常顾岩进去后搞几下就射了。

宁玉在乎的不是身体的快感,而是做那事的时候能和顾岩身心交融。

他望着顾岩冷淡的面容,自我宽慰:也许顾岩真的是太累了吧。

宁玉放开顾岩,转身去浴室洗澡,顾岩躲到阳台抽烟,握着的手机屏幕亮起,顾岩踌躇片刻,还是选择了接听。

“顾岩,”耳廓微微一动,一道温柔熟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我想见你。”

顾岩捻灭了烟,声音干涩:“别再打来了。”

晚宴后,过了几天,展鹤还真邀请顾岩和宁玉一起吃饭,说是想和老同学聚一聚。

宁玉实在是不想去。

顾岩只好哄他:“宝贝,去吧,就当为了我。”

宁玉神色纠结。

顾岩觉得他这样很幼稚,高中同学是现成的人脉,不用白不用,何况宁玉家最近情况很糟糕,他为什么还要为了那些虚无的自尊纠结呢。

而且,细想起来,展鹤对宁玉的态度还不错,人家显然都不把那些当回事了。

“唉,宝宝,都怪我没用。”顾岩知道宁玉吃软不吃硬,只能顺毛捋,于是调整策略,摸了摸他的头,“如果我再努力一点,钱多赚一些,就不用让你卖人情了。”

“怎么能怪你呢!”宁玉急了,他最看不得顾岩委屈的样子,忙道,“你工作已经很认真了,要不是我家破产连累了你……”

他鼓起脸,“算了算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展鹤应该没那么幼稚。何况当时他给我写作业,我可是付了钱的,他那时候本来就穷,我相当于帮了他。而且我看他对我态度还行,去就去呗。”

顾岩目的达成,嘴角勾起,立刻给展鹤回复:展总,谢谢你的邀请,我和宁玉都会去的。

展鹤请客的地方是一家粤菜馆,顾岩和宁玉到了门口,服务员领着他们来到包间门口,夫夫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

展鹤提前到了,见他们进来,笑道:“来了,欢迎。”

“展总客气了。”顾岩应酬道。

展鹤虽然在和顾岩说话,但目光却略过顾岩,直接投在宁玉身上。

宁玉今天穿得很休闲,上半身是一件白色圆领t恤,下身是一条牛仔裤,配上他那张清纯的脸,说是高中生都有人信。

展鹤莫名想到宁玉高中的时候,也是这般目无下尘的高傲模样,让他浑身燥热,心痒难耐。

展鹤望向宁玉的目光无端变得黏稠起来,宁玉只当没看见,硬着头皮在椅子上坐下。

包间的餐桌是圆桌,三人的座位间距都差不多,上菜后,展鹤和顾岩一直聊工作,宁玉则一言不发,低头默默吃东西。

突然,一块排骨被放到他面前的盘子里,宁玉顺着筷子尖往上瞧。拿着筷子的手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手背青筋迸起。

这不是顾岩的手,给他夹菜的是——

“咳、咳咳!”宁玉反应过来,直接被呛到。

“喝点茶。”展鹤笑眯眯把茶递给他,宁玉一把接过,手指又无意识碰到了展鹤的手,展鹤的手很凉,宁玉瞬间头皮发麻,咳得更厉害了。

他端起茶杯喝了大大一口。

而那杯茶,是展鹤喝过的。

顾岩盯着展鹤,眉头紧皱,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展鹤注意到他的目光,毫不躲闪地看了回去。

两个男人无声地斗了一回合。

展鹤这副光明正大的样子倒让顾岩觉得是自己多想了,顾岩站起身,“抱歉,我去趟洗手间。”说罢,他走出了包间。

展鹤则靠近宁玉,掌心覆在他背上,从上到下帮他顺气。

宁玉身上那件白色圆领t恤布料轻薄,展鹤的手心甚至能摸到他衬衫下突出的脊骨。

这副纤细美妙的身体,曾经是属于他的。

展鹤眼神发暗,掌心忍不住在宁玉后心揉了揉。

宁玉吓得往旁边一躲,椅子和地板发生摩擦,发出“吱拉——”一声尖锐的声响。

展鹤举起手,表情无辜:“抱歉,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

“”宁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很快,顾岩回来了。

他感觉到包间里的氛围有些奇怪。宁玉低着头,耳根通红,而展鹤则举着茶杯默默品茶,姿态十分悠闲。

顾岩皱了皱眉,压下心底的不快,继续和展鹤谈笑风生。

这顿饭后,展鹤又邀请了他们几回,宁玉说什么都不肯去,顾岩又不好驳展鹤的面子,只好独自前往。

几次三番下来,展鹤对顾岩的态度越发冷淡,竟是比一开始还不如。顾岩也能理解,人家明明是想和老同学叙旧,宁玉却不给面子,他要是展鹤也会不高兴。

如此一来,顾岩的业务进展得很不顺利,展鹤最近都没怎么联络他,甚至听说和他们的竞争对手走得很近。

顾岩有些头疼,展鹤手里攒着一亿预算,这个项目拿下的话顾岩能有三百万提成,这三百万放在以前他还真不一定看得上,但如今宁玉家破产了,宁父宁母在外面欠着债,这三百万无疑能解燃眉之急。

顾岩坐在沙发上,面色不虞,宁玉正坐在他旁边打游戏。宁玉穿一身短袖短裤的居家服,露出白嫩嫩的胳膊和小腿,他余光注意到顾岩的神情,放下游戏机,问道:“老公,怎么了,很累吗?”

顾岩平时不怎么跟宁玉抱怨工作上的事,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想和他聊聊。

“嗯,是展鹤那边,他好像对我们的机器不太满意,想买另一家。”

“哦。”宁玉对他的工作不感兴趣,听他提到展鹤,更是撇了撇嘴,一脸不屑,“不买就不买呗,没了他展鹤地球还不转了?”

顾岩眉头皱起,欲言又止。

算了,跟小少爷说什么呢,纯属对牛弹琴,他哪里懂得工作的辛苦。

俗话说的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顾岩工作本就不顺,没想到他爸爸那边也出了问题,顾爸爸最近进行了一场手术,术后排异反应严重,直接进了icu。

他挂了电话匆匆赶到医院,顾妈妈流着眼泪守在医院走廊,整个人又老了十岁。

顾岩心烦意乱,给宁玉打电话寻求安慰,问宁玉在哪儿。宁玉那边很嘈杂,提高音调:“我逛街呢,怎么了?”

顾岩本来想说你能不能来看看我爸妈,但他想宁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来了也是添乱。

于是握紧手机,“哦,没事。你逛吧,我先挂了。”

很快到了饭点,顾岩问顾妈妈要不要去食堂吃饭,顾妈妈实在没胃口,只想守着他爸。

顾岩:“那我去买饭,妈,你等我回来。”

顾岩在医院食堂买了两份饭,举着饭回到icu门口,发现顾妈妈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穿蓝色长袖衬衫,打扮清爽,一身书卷气。

那人突然转过身来,面朝顾岩,顾岩手里的饭盒差点掉到地上。

“顾岩。”

这位也是熟人,是他大学时代的男朋友,后来被宁家棒打鸳鸯被迫分手的前男友柏越。

柏越和顾岩分手后休学一年,一年后转学去德国学医,如今在德国当医生。

“顾岩,叔叔的情况我知道了。”医院楼下花园里,柏越和顾岩肩并肩慢慢走着,“叔叔这个病,德国那边有成熟的治疗方案,如果你需要的话”

“谢谢你。”顾岩打断柏越,“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嗯。”柏越露出淡淡笑容,他的笑无数次出现在顾岩的梦里,令他魂牵梦萦,“顾岩,我听你的。”

过了一周,顾岩父亲的病情逐渐趋于稳定,展鹤也再度向他抛出橄榄枝,说这个一亿的项目还有的谈。

顾岩赶紧约展鹤吃饭。

席间,展鹤主动提起宁玉。

“顾岩,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能娶到宁玉?”展鹤嘴角勾起,笑意却并未触达眼底,“宁玉可是我的白月光。”

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把顾岩惊出一身冷汗。

展鹤又道:“顾经理,我知道你很想要这单。”他顿了顿,修长的手指推了推金边眼镜,动作斯文优雅,“其实和你签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这顿饭顾岩吃得味同嚼蜡,他浑浑噩噩回到家,脑海里不断重复展鹤刚刚说过的话。一股寒意从后心升起,直窜头顶,又迅速扩散到全身。

明明是炎炎夏日,顾岩却如坠冰窟。

展鹤他、他原来是存了这种心思!顾岩把展鹤见到宁玉后的行为举止细想了一遍,总算后知后觉回过味来。

这个男人简直不是人,是一条毒蛇!他怎么能向自己提出那种要求?

恶心!变态!

过几天,公司。

顾岩被副总叫到办公室。

“顾岩啊。”副总笑眯眯,“怀远科技那边盯得怎么样了,展总打算什么时间签单?”

顾岩:“还在谈,展总对价格有些顾虑。”

副总脸色一变,“怎么还在谈,小李小王他们可都签合同了,就你这边总说还在谈。”

“呃,老板,怀远这个单子比较大,客户肯定会更慎重一些。”顾岩额头直冒冷汗。

“哼。”副总重重哼了声,“到底行不行,不行换人跟。”

顾岩连忙表示行,并立下军令状,月内一定签下这单。

顾岩走出副总办公室,来到楼梯间。他点了根烟,橙红火光在指间明明灭灭,正如他一颗心浮浮沉沉。

这时,放在兜里的手机屏幕亮起,顾岩掏出来看了一眼,是他妈打来的电话。

“喂,妈。”顾岩接通电话,声音疲惫。

顾妈妈说早上他爸情况又有些危机,是柏越帮忙垫的药费,让顾岩别忘了感谢柏越,顺便赶紧把钱还给人家。

顾岩:“好。”

电话挂断的同时,他指间的烟也燃尽了。

而很多事他心中已有了答案。

顾岩下班回到家中,宁玉正在客厅拆快递。

宁玉毕业后一直没工作,毕竟宁家没破产前他是富二代,宁父宁母对他很大方,时不时就给他转大笔零花钱,宁玉还有一张无上限的卡,随便他刷。

因此他花钱大手大脚,毫无规划。如今宁家破产了,他的消费习惯一时之间也改不过来。

“顾岩,你帮我看看这件衣服大小合不合适。”

宁玉双手提着一件奢侈品牌的限量款短袖衬衫,在身前比划。

为了买这件衣服,一下又花出去大几万。

顾岩皱了皱眉,没说话。

宁玉也意识到他不开心,匆忙解释:“我、我没乱花钱,这件衣服是之前就让专柜帮我留的……到货了人家问我还要不要,那我总不好不买吧。”

他眼睛圆睁,看起来天真又无辜。

“好不好看嘛?”他问。

衬衫是浅蓝色的,丝绸质地,闪着润泽珠光,把宁玉的皮肤衬托得更为白皙,简直吹弹可破。

“我还给你买了条领带,”他补充道,“明天到。”

“没事,我没生气。”顾岩强忍不快,勉强笑了笑,“对了,下周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想怎么过?”

宁玉见他不仅没生气,还牢牢记得他们的结婚纪念日,瞬间高兴起来。

“顾岩,你怎么这么好啊。我都想好了。纪念日那天我们上午去游乐场,就是咱们了,项目是你的了。恭喜顾经理。”

顾岩面色沉沉,一言不发,把文件夺了过去。

展鹤抬脚往里走,顾岩往外走,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展鹤突然开口:“对了,顾经理,我一般都要很久。麻烦你明天早上再回来。”

说罢,他看也不看顾岩扭曲的脸,自顾自关上了身后的门。

展鹤靠着不正当的手段登堂入室,却没有丝毫不自在,他在玄关换了鞋,悠闲地往里走,边走边打量宁玉家里的布置。

嗯,还不错,一看就是宁玉的品味,

展鹤穿过客厅,走到主卧门口。门没关,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卧室的大床,宁玉就躺在那张大床上,由于药效发作,他睡得很沉,无知无觉。

展鹤一步步走过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宁玉,镜片后的双眼迸发出异样的神采,几乎可以称之为狂热。

他拼命克制住想立刻将宁玉拆穿入腹的冲动,嗓音发颤:“宁玉,我终于又得到你了。别急,一会儿就肏你。”

说完,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直到一丝不挂,他把衣服挂到宁玉的衣柜里,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他在属于宁玉和顾岩的浴室里洗了个澡,用的是宁玉常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

桃子味的,散发着一股芬芳的清甜。

洗完澡,展鹤慢条斯理地吹干头发,又擦干身体,随后他赤身裸体地走出浴室,回到卧室,再度站在床边。

宁玉还在睡。他当然在睡,药效会持续十二个小时。

展鹤现在终于无须再克制,他可以尽情地对宁玉做他想做的事。

展鹤上了床,两腿分开跪在宁玉身上,他伸手抚摸上宁玉的脸,掌心所触摸到的肌肤滑腻温软,吹弹可破。

睡着的宁玉显得很小,跟高中时没什么两样。

高中时代,宁玉就是年级的风云人物。他家里有钱,长得又好,出手阔绰,即使有一副少爷脾气,大家也愿意迁就他,他的身边总是围着一圈人。

展鹤是单亲家庭出身,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同学对他的评价最多的就是“阴沉”。

但老师很喜欢展鹤,因为展鹤成绩好,不惹事。

宁玉不在乎成绩,也不爱写作业,被班主任耳提面命,说他再不完成作业就请家长。

宁玉担心爸妈知道他在学校表现不好,会不给他零花钱,于是就想找个人替他写作业。

他瞄上了学霸展鹤,展鹤当时确实靠给低年级同学补习赚取生活费。

某天放学,宁玉带着他的狗腿子把展鹤堵在巷子口。

“展鹤是吧?”宁玉望着他,神情倨傲,“听说你在勤工俭学,我呢,最乐于帮助同学,正好有个活儿派给你,特别简单。只要你每天按时帮我写完作业,我一天给你一百块钱,怎么样?”

展鹤低着头,唯唯诺诺:“老师说自己的作业自己写……”

宁玉愣住,嘴巴张成“o”型,笑得夸张:“哈哈哈,你们听到他说什么了吗?”

他身边那群狗腿子也跟着笑。

宁玉忽地止住笑容,向前一步,单手拽住展鹤的头发,将他猛地拉近自己。

“展鹤,劝你不要不知好歹。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免费给我写,现在我主动提出给你钱,你居然还敢拒绝?”

两人离得太近了,宁玉的五官赫然在展鹤眼前放大。这张脸太漂亮了,尤其是那双眼睛,在路灯下眼波流转,熠熠生辉,像名贵的波斯猫,给了处男展鹤巨大的冲击。

“呃好,我答应你。”展鹤莫名其妙同意了宁玉的要求。

从此以后,他每天都要替宁玉写作业。

某天,展鹤在那一摞作业里翻到了宁玉的体检报告。

他死死盯着“双性”、“阴道短窄”、“子宫发育不完整”几个词,瞳孔放大,心跳加速。

宁玉是双性人?

他偷偷瞄了眼正在专注打游戏的宁玉。

宁玉长得那么漂亮,比女同学都白,是双性人也不奇怪。

展鹤喉结攒动,吞咽口水,脑海里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想法。

当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到一贯趾高气昂的宁玉在他身下啜泣,他哭得好可怜,可展鹤的鸡巴却硬得惊人。

清晨展鹤醒来时腿间一片潮湿,他果然梦遗了。

自此,展鹤总是忍不住肖想宁玉,他时常盯着宁玉纤瘦的背影,就连上课的时候都走神,又一次月考分数下来,展鹤的成绩下滑得很厉害。

老师把他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展鹤,你是个好学生,老师相信对你不用多说什么。成绩有起伏很正常,你千万别觉得有压力……”

“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和老师聊聊。”

展鹤:“谢谢老师,我最近可能太累了。下次月考我一定把名次考回去。”

只有展鹤知道自己的心病是什么,心病还需心药医。

宁玉带着展鹤常去的网吧位于海城市东边,展鹤就特意绕到西边,从几个小痞子手里买到几片小药片。

药片被他随身带着,寻找机会下手。

某天放学,宁玉打着打着游戏,桌上的叫号器震动起来。

“啧。”他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喊展鹤,“你,帮我去前台取一下奶茶。”

“哦。”展鹤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一手握成拳垂在身侧,推门走了出去。

展鹤很快回来了,把奶茶放到宁玉面前,宁玉含住吸管喝了一口。

药片效果惊人,二十分钟后,宁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平时张牙舞爪的小猫咪现在睡得比谁都熟。

展鹤锁上网吧房间的门,把宁玉扶到沙发上坐好。

宁玉无知无觉,任由他摆布。

展鹤跪在宁玉双腿间,屏住呼吸,手摸上他裤腰,两手微动,把带子轻轻解开,随后他稍稍用力,把宁玉的校服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脱了下来。

他握住宁玉的脚踝,把他的腿曲起,让他双脚踩在沙发上。宁玉的腿呈现“”型,这个姿势使得他腿间那处彻底暴露在展鹤眼前。

展鹤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望着那朵在阴茎下若隐若现的雌花。

小小的,淡粉色的。

展鹤如受蛊惑,向宁玉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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