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文?”许黎炘随意开口,似是低声呢喃,但是还是被许澜听清楚了。
“你说谁!?”许澜惊讶于从许黎炘嘴里吐出的名字,也惊讶于他是怎么知道的。
只听许黎炘讥笑:“这辈子,爸最恨的人只怕是这个人了。”
他神情轻蔑,但是眉头紧蹙,神情一点也不放松,但是却又一副了然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的?”许澜已经盯了许黎炘很久了,他知道的也太多了。
“正是因为爸太讨厌他了,把他当成敌人,就算他死了,这辈子也一直念念叨叨这个人,恨不得他死了也不得安歇,书房里倒是有很多关于欧阳修文的痕迹。”
许黎炘着重说的是“痕迹”两个字,所谓痕迹,就是许绍洋对他的痛恨,恨不得扎个小人诅咒他,也不知道他些了多少个欧阳修文的名字。
想到此处,许黎炘只觉得好笑。
没想到许绍洋看似总在折磨别人,其实也在折磨自己,被一个死人困扰了这么久。
许澜听到欧阳修文已经死了,心里莫名其妙的漏了一拍。
但是欧阳修文于她毕竟是无亲无故的人,而且极有可能是欧阳家的人,她怎么也不可能为他伤心。
因此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里,直接就抛到了脑后。
“那药的事情就和欧阳家脱不了关系。”
“姐,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许黎炘揉着眉心,语气疲惫,以至于将关心都掩藏在了疲惫里。
许黎炘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陷进了椅子里,看起来极其疲惫。
“我怎么能不管,你最近这么忙,是不是欧阳家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找来了?”
许黎炘没有回答,但是八成事实就是这样。
还好,在许澜面前,徐利息你不会撒谎。
“现在的许氏和欧阳家相比,就是两层楼和高楼大厦的区别,欧阳月这个人不是什么善类。”许澜心急提醒许黎炘。
“你见过欧阳月?”许黎炘自然是知道欧阳月是谁,但是他多了解的也只有在传闻里听来的,不如许澜见过的人实在。
“见过。”
“那你有没有见过她的弟弟,欧阳曜。”
许澜摇摇头,确实好像听过欧阳月是有一个弟弟,但是为什么许黎炘要问这个呢?
“她的弟弟欧阳曜才是欧阳家当家做主的人。”
许黎炘告诉许澜。
因此他应该提防的不应该是欧阳月,而是欧阳曜。
“为什么?”
许澜疑惑,她看欧阳月强势的样子,还以为欧阳月权利很大。
“姐,我希望以后你和姐夫的孩子智商像姐夫。”突然许黎炘来一句无厘头的话,他头疼地扶着前额,好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