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抚琴?”见他神色无异,又猜许是自己多心了,听他又说,“去休息吧,春寒料峭,不要着凉了。”
“师父你呢?”
“我再待一会。”
“那我陪你!”
秦子净没有再说什么,落花却开始没话找话:“师父这杏树是你当年栽的吗?”
“不,是我们发现的。当年我跟钟离……我们到海底玩,无意发现了这个结果,进来后发现是一处空宅。原本以为这宅子已经不在了,没想到时隔多年,还是一成不变。”
“这么说来,师父你也不知道它原来的主人是谁?”
秦子净点头:“不管之前是谁,以后我们住这。”
“师父,你……玉虚子让你把我囚禁在东海的暗牢,你……岂不是违背了……”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待在一处吗?怎么又想着一个人呆在暗牢了?你们女孩家的心思都是这么善变的吗?”
落花都不信这直接又颇为轻佻的话能是师父说出来的,她愣住了,一时接不了话。半响才反驳他道:“师父你又怎么知道女孩的心思是什么样的?你不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子吗?”
秦子净微微摇头:“这有什么奇怪,我在袭月的时候,师姐师妹总是有的,只是最近几百年住在阑珊谷,这才没有接触外人。”
落花忽然好奇起来,拉着他在杏花树下坐了下来:“师父你给我说说,当时你们袭月是什么样子的?你的师姐师妹,是不是这些女孩都悄悄的喜欢着你?”
闻言,他的嘴角微微上翘,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个笑:“既然是悄悄,我又怎么会知道?不过她们都不像你,她们都矜持……”说到这,他忽然顿住了,他这是在暗示落花的毫不矜持,死缠烂打吗?
落花也不在意,淡定道:“那是以前的我,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
秦子净意识到自己失言,略有尴尬,便不再说什么。落花又问他:“师父你跟我说说你在袭月的事情,你的师姐师妹现在都还在袭月吗?可都许了人家没有?有没有谁还喜欢着你,至今都没有出阁的?”
秦子净茫然的摇了摇头,心想难道女孩子都如此八卦吗?
落花又凑到他跟前,转了下眼珠:“涟漪呢?天帝的女儿涟漪,你跟她有接触吗?怎么她竟也喜欢你?”
秦子净抬头看了一眼夜空,满月如盘,疏星黯淡。“没有接触,上次仙魔对峙,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忽然他想了一下,又说,“许是太液池宴饮有见过。便是仙界也是一样,闺阁里的女子是不能随意在仙门走动的,尤其还是天帝的女儿,更是不宜抛头露面。”
“我的母亲,覆疏说她是凡间的官家小姐,想她也跟涟漪一样,不得出门,更不与男子接触,整日待在深宅大院,看些《女诫》,《内训》,学些女红,却不知她是怎么遇见了我的父亲,凤来仪在仙界都甚是耀眼,他又怎么会爱上一个凡人?他们之间定有一个不寻常的初遇,一个与众不同的故事,真想亲自问问她!”
“凤来仪与梵天一役,不过是十来年前的事,只是不知道你母亲姓甚名谁,不然兴许还能找到她的亲人,就是你的外公……”
“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回头我去问问覆疏,他说当日是左使魏然劫持了我母亲,不知他这话是开脱之词,还是实话,等我出去,定要问一问他!”
“所以你要跟我修炼,切不可再像从前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有激发了魔力,成了真正的魔神,你才能出去,那时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