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难耐,犹如春日雨夜破土勃发的小草,喷薄欲出的力量在她体力不安的搅动,引得那怀里的美人儿不住的阵阵轻吟。当他的手探到她胸前的时候,被她心口处的那枚传音螺疙到,他心下好奇,取了放在桌上。而此时怀里的人儿已经娇柔无力,软若无骨,他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他们一起跌在榻上,他将她压在身下,一边与她缠吻,一边腾手来解她的衣裳。榻上那美人儿双颊嫣红,紧闭着眼睛,睫毛轻颤,被他舔舐过得唇瓣殷红似血,嘤嘤低吟正由着唇里断断续续的逸出。哪里还是平日的落花?他知她沉醉了,除了热烈的回应,她忘了一切。洛世奇倒是没想到,她这样一个纯真懵懂的女孩儿竟能有这样热情的一面,兴许是酒的缘故。耳畔传来她销魂蚀骨的轻吟,更是叫他动情,不由得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待得洛世奇解开她的腰带,拉下她一侧衣襟,新雪般凝白滑腻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眼前,春光旖旎,浑圆细致,他情难自持,由着她细嫩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亲吻舔舐,身下的人儿娇呼轻颤,顷刻间就化成了一汪春水。待得他在她胸前攻城略地,已经完全将她攻下的时候,一向细致的洛世奇转而亲向那侧□□的臂膀——他岂会错过她身上的哪一寸肌肤?不过他却愣住了,那臂上肌肤似雪如玉,上次见过的那殷红一点哪里还在?
他的心猛的抽痛起来!以为是自己记错了,猛地扯下她的另一侧衣袖,两侧臂膀雪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熄灭了他周身的焰火,他茫然的停下了动作。那美人儿不明所以,不知羞涩的半裸着身躯,轻吟着贴上来索取他的吻。床榻之上热情投入又不扭捏做作的女人,他向来是喜欢的,何况那人是她呢!他真想与她一场寻欢,把她揉碎进自己的骨头里,可是在看到她洁白无瑕的手臂时,他的心里升腾起从没有过的失落,顿时失了所有的兴致。
青楼妓馆他也不是没逛过,他何曾忌讳过什么?但她们都不是她!
难道他对她动了心却不自知?
洛世奇心烦意乱,低伏在她上方却不动作,榻上那美人儿衣衫褪尽,勾着他的脖颈,凑过来亲吻他那饱满的红唇,他别过脸去不理她,她却不依不挠,从他的侧脸到下颚,到脖颈,一路亲啄过来,最后吻上他的喉结……
昏暗的烛光,将他们的身影投映在帐幔的帷幄上,帐内不时传出女子嘤嘤如泣的喘息声,都言春宵一刻值千金,少年男女,纵情声色,原也在情理之中,然而美人虽在怀,俊朗不凡的少年公子却无心□□,神游在外。
洛世奇不懂自己如何这般在意她的清白?她既不爱你,也不愿嫁予你,纵有绿帽又不是你戴,如此良宵,如此佳人,如何还要辜负呢?
虽这么开解,但他却再无心情!猛地推开了她,独自走到桌边提起酒坛猛灌起来。
那床榻上的美人寻着他的身影,娇喘低泣的吟道:“师父,师父别走……”
洛世奇更是莫名的愤怒,高傲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手握成拳头,猛地击碎了桌上摆着的伏羲琴。
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躯!是不是上次自己出的那个馊主意,她与秦子净做出了那事?所以秦子净才离她而去?
想到这里他很是气恼,那秦子净既然已经占了她的清白,如何又不要她!她既已失贞,谁还会娶她!?气恼之余心里更是气苦!早知她是如此一个妙人儿,去年便占了她的身子,何有被别人捷足先登之说?
就在他千头万绪之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桌上那枚传音螺,它的外形跟普通的海螺无异,但他知道这传音螺是用来传递话语信息的。现在仙门传递消息都是用鉴水镜,几乎无人再用传音螺,因为传音螺的法术和鉴水镜相似,鉴水镜是用来传递画面和声音的,更为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