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坑害底下的士兵。
那些兄弟相残,祸国殃民的皇帝都不少。
看了一眼顾长乐,总觉得她今天情绪有些低落。
明明昨天顾长乐还说她父母太久了,说起来她也没太大的感觉。
但今日情绪却一直不太对劲。
又想起她想去见一见了然大师之事,苏誉便先转移话题提议道:
“这事暂且交给赵爷爷,过两日我们便去相国寺散散心,如何?”
顾长乐有些恹恹地靠在他肩膀上。
“行,我让人安排。”
……
赵老头说了这事交给他。
在夫妻二人离开后,他便开始着手准备。
这事要把苏誉摘出去,便得另找由头发作。
赵老头思索了一番,很快便有了决定。
次日一早。
皇帝的桌面上,便躺着一封奏疏。
奏疏来自六部户科给事中陈永安。
这个职位很小,但却能直接越过内阁,向皇帝上奏。
庆元帝一大早看到这种越过内阁给他的奏疏,便有些头疼。
但没办法,只能先处理。
打开奏疏,很快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庆元帝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居然有人敢贪墨我大周的军饷?”
他怒不可遏:“宣陈永安进来!”
“再把兵部尚书与户部侍郎都喊过来,朕要好好问问他们!”
庆元帝这般生气,自然是因为手中这奏疏。
奏疏上写。
户部每年拨出去的军饷,总是会莫名其妙消失一部分。
这事他这个做皇帝的自然知道。
毕竟有一部分进了他的口袋。
可他没想到,剩下那一部分,居然一大半都进了别人口袋!
他这个做皇帝的,拿到手的都比底下的人少!
这怎么忍?
……
很快。
陈永安与两部院大人都来到了皇帝面前。
庆元帝把陈永安的奏疏扔下去,直接冷声说道:“陈永安,你这份奏疏,好好给朕解释解释?”
“为何现在才上报?”
陈永安拱了拱手,回道:“陛下,臣先前便向内阁递过差不多的奏疏,只不过都是不了了之。”
“如今没办法,才会亲自向陛下禀告。”
“户部与兵部可知道这事?”
庆元帝眼神移过去,看着户部侍郎石有为。
石有为没想到这陈永安还不死心。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陛下,臣不清楚。”
“不清楚?”
庆元帝被气笑了,胸膛起伏有些大。
“元庆四十年,也就是前年。户部拨了五十万两给北疆,可是这银子拨下去,到了北疆只剩不到二十万两!”
“奏疏上,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数额巨大。”
“朕问你们,朕的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