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无父母,便由岳笑作为兄长代劳,含笑看着面前这一对新人在自己面前鞠躬拜堂,结为夫妻。
“师弟也成家了,甚好,甚好。”他神情欣慰又感动,虽与宗念算不得真正的师兄,却也对这个身世多舛的师弟十分照顾,眼看着他终于不再是孤零零一人,终于放下心来。就是这个新娘子,看着着实壮点了,与他想象中的纤细柔美的弟媳所差甚远……或许是个好生养的。
陆哨在红盖头底下充满恶意地想,若是师兄知道新娘是他这个大名鼎鼎的魔头,或许会当场吓得失色。
拜堂过后,新娘子被送入洞房,留下宗念这个新郎在席前接受众人贺礼。
孟繁是个好酒的,兴致起来,狂饮几大坛,还四处与人拼酒。不怎么喝酒的宗念盛情难却,也牛饮许多,一下子便脚步虚浮,不知天翻地转,等被送入洞房时已醉得神志不清了。
眼看着好事被搅,气得陆哨把红盖头一掀就想出去将那几个人统统赶跑,又舍不得躺在床上的宗念。两人忙着成亲,已许久不曾亲热,他相当欲求不满,今夜这个房不洞不行!
便有了这么一出。
夜风一吹,宗念酒醒了一大半,看着陆哨身上还穿着厚重的喜服,额发也被汗浸湿,几缕紧紧地贴着鬓角。他将人拉过来,道:“怎么也不将衣服脱了。”
陆哨哑声道:“我不会脱,要相公帮我。”他低眉顺眼地挨在宗念身旁,心中已腾起一股火来。
宗念以为他只在撒娇,笑道:“好,好。”
他伸出手解了裹住那劲瘦腰身的双玉腰带,又将那身绣着金色花纹的宽袖外袍脱下。陆哨难得乖巧地一动不动,任宗念在自己身上动作,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个刚嫁进来的,以夫为天的女子。
待到将那几层累赘的外衫脱掉,宗念这才发现,这人最里面穿的竟不是里衣,而是一个短短的肚兜儿。
他一下子脸就烧了起来。陆哨一直观察着他的神色,看宗念终于如他愿地害羞起来,便轻轻靠了过去,将宗念的手拉起放到自己的胸膛上。
“相公,看到的可还满意?”他声音低哑,充满诱.惑,像猫爪似的在宗念心里挠了一下。
陆哨毕竟是男子,穿的那肚兜什么也遮不住,布块只遮到胸口,锁骨一览无余,胸前两点红更是时不时漏出来,一副等着人采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