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收拾收拾,就带着一大堆走南闯北置办下的特产回家了,国公府还是老样子,没啥变化,除了李珍、李珠已经嫁人李元已经定亲外,其他人还是原来的模样。
李萱一回家就受到了众人的欢迎,先到正院拜见祖父祖母,与众人说说话,分配分配礼物,她就返回自己的小院子歇息去了。
洗澡换了衣裳,李萱靠在软榻上感叹:还是家里好啊!
国公府的日子过得很舒坦,家里正在忙活过年,李萱也大了,冯氏带着她学习打理中馈。忙乎了一上午才将事情都交待下去,李萱长舒一口气,终于有功夫问问事情,她转过脸,看向冯氏:“娘亲,大姐姐和二姐姐她们怎么样?”二人成亲的时候,她还没赶回来,连礼物都是后补的,是以李萱很是愧疚。
“你大姐许给襄阳侯府的庶长子,如今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就是怀相不太好。你二姐如今的日子倒是不错,她的夫君虽是寒门出身却颇有出息,加之国公府帮衬,如今在吏部补了个缺。去岁你二姐还生了个大胖小子,夫妻二人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说起愈加丰润恬淡的李珠,冯氏眉眼藏不住的笑,这孩子原来未出阁时唯唯诺诺,整日低着个头,看着死气沉沉,如今嫁了人心境倒是朗阔起来,可见日子确实过得舒坦。倒是李珍,这孩子争强好胜,不服人下,整日和侯府的继母斗气,和夫婿关系也不甚和睦。
当初老夫人就不太看好李珍这桩亲事,庶长子的日子岂是容易过的?可三房崔氏目光短浅,偏偏看中襄阳侯府是继夫人,嫡子又小,庶长子出息,做着庶长子继承侯府的美梦,偏要结这桩亲事。
襄阳侯府本身和忠德府没啥矛盾,既然崔氏这个做母亲的一心要结这门亲,老夫人也没有拦着的道理。
李萱叹了口气,就李珍那性子,许给谁日子都不可能过好,一山望着一山高,有争强好胜的心,却又没有谋略手段,早晚有一天被气死。
心里虽然看不上李珍,但到底是自家姐妹,李萱多嘴问了一句:“大姐姐怀相怎么样?我记得她去年就怀过一次,可惜没保住,如今这才多长时间,就又有了,会不会伤身子?”
李萱颇通医理,是以冯氏也没在意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问这等事,“襄阳侯府请了御医调理,应该不妨事。”
李萱还是不放心,又道:“正好我回府,去看看大姐姐吧。”
“也好。”冯氏点头。
李萱立即给襄阳侯府下了拜帖,有准备了好多蕴养的药物准备给李珍带去,结果却收到李珍的回信,字里行间都是不希望她过去。
“大姐姐啊。”李萱叹气,她知道她别扭什么,不外乎是自己过得不好,所以不好意思见娘家姐妹而已,算了既然如此也别过去刺激她了。
李萱手边正好有位颇通医理的嬷嬷,就让她带着药物送到襄阳侯府,留在那陪伴李珍直到生产。
崔氏得知此事后,感激地抓住李萱的手:“还是咱们五娘心疼你大姐姐,知道送去个懂医理的人,珍娘身边若没个懂事的,她那继婆婆还不知要怎么糟践她呢,上次的事……”
“老三家的。”老夫人见崔氏越说越不像话,斥了一句,“哪有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何况无凭无据,怎可往亲家母身上泼脏水。”
崔氏心头哼哼,却也不敢和老夫人顶嘴,不甘不愿地停下这桩话题,不过拉着李萱的手还没放下,厚着脸皮道:“五娘啊,你手头边有没有什么好东西,晋阳郡主那般疼你,你也知道你大姐姐日子过得难,怀相又不好,那边倒是不敢苛待,可好东西也绝对舍不得给珍娘,你就心疼心疼你大姐姐,她这胎怀得十分不容易。”
这样当面索要还真叫人难堪,老夫人冷了脸,自从珍娘嫁人后,这崔氏是越发不像话了。
李萱也觉得崔氏这样有伤长辈颜面,不过她确实挺担心李珍的,遂道:“我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