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厘三个多月来第一次见到陆昱凌。
他被陆昱凌的下属领着上楼去,交给了负责安置家奴的老管家,林厘一边乖巧应着,眼睛却还偷偷去看楼下沙发上的男人。
98天。林厘默念。
这98天里的每一天,他都在期待陆昱凌来接他,从盼望到失望到……甚至绝望。
好在,虽然迟了点,但他没有食言。
他终于可以叫他一声“家主”,甚至是一声“主人。”
这栋独栋别墅的格局很是简单,二楼是一条笔直的走廊,两边各有两个房间。
管家给林厘介绍道:“左侧这两间房,是家主的书房和卧房。右边这第一间,是陆云戚戚少爷的卧房。”
看着管家推开了剩下的一间房门,叫人把他的行李搬进去,林厘才后知后觉的问:“我是……住在这里吗?”
他家远在北边的临猗市,却也清楚,陆云戚是陪家主最久的家奴,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甚至外界有传言,陆昱凌之所以能登上家主之位,就是靠着陆云戚的助力。
这二层怎么看都是主家住的地方,他初来乍到,怎么合适?
管家却似乎看出来他的疑惑,笑着解释:“按规矩,新来的家奴该是住在三层,离训诫室也近。但这里不是陆家老宅,家主最不爱讲规矩。您放心住着就是。”
林厘还是有些迟疑,多问了一句:“楼下见的那位先生,他住在哪里?”
“您是说灯灯少爷?他住在一楼。他以前是住在您这个屋子的,他还在长个子的时候,晚上总下楼跑去厨房偷吃,家主知道了,就让他搬到离厨房最近的房间去了。”
林厘听了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画面,忍不住笑。这里果然和传说中的陆家,不太一样。
把林厘安顿好后,管家嘱咐道:“林少爷,您早些休息,家主比较重时间观念,明早八点别忘了准时去给家主请安。”
林厘笑着:“谢谢您,为我忙了一晚上。您也早些休息。”
管家看他乖巧,实在喜欢,便多说了一句:“这话我本来不该说,但……其实是家主知道您突然离家,身体又不好,担心您不适应,特意让我给安排了离他最近的地方。”
家主安排的……?林厘完全没料到,陆昱凌不仅记得他,还真的有把他放在心上。
“家主是个有原则的人,更是个善待家人的人。您就放心的把这里当家吧。”
林厘听了这话,眼眶不受控制的微微泛红。
半年前也是,一次练完枪,他手酸的举不起来,陆昱凌让他赶紧回家休息。林厘却说,他没有家。一直没有家。
陆昱凌没怎么安慰他,只是说:“要来我家吗?”
他从小身体就不行,没条件好好养着,偏偏有一身娇气的病。平日里都认床,今天难得睡得这么安稳。
以至于差点误了给家主请安的时间。
陆昱凌前二十年在陆家老宅的条条框框下长大,长得规矩也板正。但他天性是洒脱肆意的,继任之后也没有搬回去,反而在这座不算大的房子里立了户。一些好的规矩带了过来,其他的陆昱凌也不在乎。
请安就是其中之一。因此,与其说是请安,不如说是叫早。
可林厘并不清楚。陆云戚不在家,燕栖灯又住在楼下,他穿戴整齐走到家主卧房门口的时候,整座房子都静悄悄的。
林厘和燕栖灯他们不一样,虽然是不受待见的长大,到底算是个真少爷,没学过做家奴的规矩。此刻,光是想怎么进去,就踌躇了半天。
他敲了几下家主的门,也没人应。只好试着推门看看。
没想到门根本没锁,一推就开了。
家主的卧房很大,布置却显得简单。一面墙的衣柜,一块巨大的深灰色地摊,和一张特殊定制的大床,感觉有差不多有三米宽。
而总是高高在上的陆昱凌,此刻闭着眼睛整个人陷进了软软的大床里,莫名显得柔软。
还有几分可爱。
林厘有些不知所措的站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走到陆昱凌床边,小声道:“林厘来给家主请安了。”
说完,陆昱凌一点反应也没有。
林厘又乖乖等了一会,忍不住伸手去碰家主放在被子外边线条分明的手臂。
哪想到直接被人反手狠狠擒住,一动不能动。
林厘小声惊呼,偏偏家主就是不放手。半晌才传来陆昱凌懒洋洋的声音:“这几个月,格斗又一点没练。”
“练了,我很听话。”林厘抬眸看向陆昱凌,又补充了句,“林厘真的很乖。”
“有多乖?”那人偏要这样问。
“请安有这种请法吗?也就是你,一点规矩没有。”
“林厘请……家主赐教。”
陆昱凌坐起来:“你见过哪家的家奴,直愣愣的闯进主家房里叫人的?还是说,还没办仪式,你不认我这个主人?”
下一秒,陆昱凌伸出脚抵在面前小奴的肚子上:“跪下。”
林厘毫不迟疑,在家主面前的地上摆出很标准的跪姿。
“乖狗。”陆昱凌伸手鼓励般的摸了摸林厘的头发。见林厘目光扫过他晨起鼓鼓囊囊的下身,勾起唇角,“喜欢小主人?”
林厘声音弱弱的:“喜欢的。”
陆昱凌看他大概知道怎么伺候了,也没再为难人,自己解开了睡袍,放出早晨硬挺的大家伙。
那大鸡巴太长太粗,一跳出来就顶住了林厘的嘴唇。
小奴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往后退了一点。
陆昱凌忍不住心软,用饱满圆润的龟头在小孩又红又水润的小嘴上来回蹭了蹭。
把小孩蹭的脸通红,眼泪汪汪,才开口:“小主人也喜欢你。”
林厘本来正紧张着,又看着眼前那庞然大物,平时灵光的大脑此刻一片空白。就僵在那,没有反应。
陆昱凌觉得可爱,用手把林厘的头发柔的再乱一点,压低声音叫了句:“小乖。”
林厘浑身一震,这个称呼……真的久违了。没想到陆昱凌能这么顾及他。不说宠了,简直是在哄。
于是温顺的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陆昱凌早上也没有太强的欲望,随着他动作,还捏了捏小孩的耳朵说不急。
反而温柔的和林厘交代:“我和灯灯他们说你救过我,所以我带你回来了。”
林厘猛的抬起头。救他……?什么时候的事?
“别想多,只是觉得你不想和他们提那些过去。这样说好解释。”
陆昱凌把肉棒从小孩嘴里抽出来,拿着轻轻拍了拍眼前人的小脸。
陆昱凌用挺立的肉棒一寸一寸描摹林厘的眉眼,一对弯月眉,高挺秀气的鼻梁,水嫩的唇瓣,都留下了龟头流出的水痕。
眼前小孩一错不错的仰头看着他的大鸡巴,一双眼睛温润含水,亮晶晶的。
满眼写着:想吃。
陆昱凌的心理被极大的满足,可又偏偏不想顺小孩的意。
把前端不停冒水的大鸡巴收了回来,只拍了拍林厘的小屁股,示意他脱干净,转过身去趴好。
林厘还没在家主面前裸露过身子,跟着陆昱凌的大手把上半身趴在床上,僵硬的很。
他红着脸,摆出小狗被操时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羞的不行。半晌憋才出一句:“请……请家主用我。”
林厘清瘦,是双性人,第二性征却发育的不完善。平板身材,一眼看过去都是骨头,全身上下就屁股上有二两肉。
陆昱凌在小圆屁股上掐了一把,觉得弹性不错。又伸手从后面划过菊穴和花穴,扯住林厘的两颗软蛋,不紧不慢的揉了揉,开口道:“今天先不用你。”
却也没说接下来要做什么。
陆昱凌伸出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漫不经心的揉了两下小小乖,又拿着身下青筋暴起的硬物,撸了两下。抹开龟头吐出的液体后,从后面抱住小孩,一下一下用鸡巴拍打着林厘湿淋淋的花穴。
比鸡蛋还大的饱满龟头划过阴唇,撞上藏在女穴里的小小阴蒂,林厘整个身子已然软了一半。花穴里的水一个劲的流,已经收不住滑到了大腿上。
林厘随着鸡巴拍打的节奏一下一下的轻声呻吟。“家主,小乖……受不了了……”
陆昱凌动作不停,伸手掐着小孩的细腰,交代道:“一个月之后,要还是瘦的硌得慌,等着看我怎么罚吧。”
要是这话和燕栖灯说,那小家伙绝对是一句“怎么罚啊,哥哥说说嘛”顶回来。
可林厘乖顺惯了,只会红着小脸小声说:“我会多吃点的。家主不要不高兴。”
陆昱凌听了心里软了几分,拍了拍林厘的腿:“腿夹紧。”
林厘把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可腿上肉太少了,还是有一条细缝。却显得小屁股格外圆润挺翘,从后面能清楚的看到花穴和菊穴两个小口,粉粉嫩嫩,像是专门长来给人操的。
陆昱凌看着那圆屁股,实在有点手痒。想把人直接拎去楼上调教室,又怕那里的东西吓着小孩。最后只是把鸡巴抽出来,换了个姿势让他整个人趴下去趴好。
林厘不知道陆昱凌在想什么,以为自己扫了家主的兴,有点不知所措的回头看。
陆昱凌被他这么盯着,下身又硬了几分。林厘那种骨子里的柔弱无辜最是勾人。特别是软绵绵看着他,依赖他的时候。
于是他伸手摸了摸小孩的额发,“我去拿点东西过来,你乖点。”
林厘刚刚被烙铁一样的大鸡巴顶的快高潮,陆昱凌偏偏这时候离开,搞得他下面又空虚又痒。此刻大脑混乱的很,直到家主端着一个金属盘子走过来,林厘才知道他拿的是什么。
银白色的盘子上放着一对皮拍,一些似乎是消毒的工具和一个小盒子。
林厘难得又些好奇的凑过去想看,陆昱凌却伸手把小孩的头掰了回来,压低声音道:“叫早还没结束呢,小骚狗。”
林厘小脸立刻胀红:“我……不是……”
“想狡辩?先摸摸你下面的床单。”
林厘低头一看,自己下身的小肉棒翘的老高,花穴底下灰色床单上深色的水渍格外明显。陆昱凌离开的这几分钟内,他小逼里流出来的水居然把陆昱凌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林厘已经羞的抬不起头了,拉过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陆昱凌顺势从后面抓住林厘的后颈,帮他摆好姿势,力气不大,但林厘还是被吓了一跳。
“林厘,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能做到吗?”
林厘听到家主语气严肃起来,乖巧的点点头。意识到陆昱凌看不到,又小声回答“可以”。
陆昱凌也不是第一天当do了,习惯观察奴的状态,知道林厘有做sub的潜质。于是也不多说,拿起皮拍道:“这次没有其他任何指令,相信我就好。”
第一下落下去,很轻,但声音很响。林厘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左边臀瓣和皮质的接触。
第二下落在右边,是差不多的力道。不至于痛,却留下一抹微红。
就在林厘放松警惕的时候,第三拍又在右臀落下。
这一次又重又狠。“啊——”林厘条件反射性的痛呼出声,小圆屁股颤巍巍的,整个臀肉被这一下打的近乎麻木。一抹微红瞬间变成了半个大红灯笼。
陆昱凌看了一眼,小孩下身还直挺挺的立着。于是继续第四拍。
他每一次用皮拍拍打的角度都恰到好处,给圆润挺翘的白屁股留下规整的红痕。
但也仅仅是红痕而已,对于曾经的黑手陆昱凌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的力度。
可他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时轻时重。林厘又是第一次挨打,心理上承受不住,挨到十下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陆昱凌被他一哭搞得更加手痒,收着力气再一拍下去,林厘直接控制不住抽动着射了。
整个人像搁浅的鱼,痛的控制不住颤抖,却还乖乖保持着最初的姿势。
陆昱凌弯下腰把人抱在怀里,咬着人耳朵道:“红屁股的小狗,更骚了。”
林厘一时间还没回神,被打怕了,还在小声喃喃:“……不要……不要……皮拍……”
陆昱凌问:“那小乖要什么?”
“呜……要主人的手……”
“呜……想要……要主人的手……”
“小东西。”陆昱凌笑骂,伸手掐了掐小孩的耳朵,“快别撒娇了,有机会赏你。”
林厘又痛又爽,还懵着。他在思想上还没有完全习惯把这些疼痛当做赏赐,可看了看射的一塌糊涂的下身,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实在是诚实。
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坦荡又忠诚的小狗。
于是乖乖点头。
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陆昱凌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揉了揉怀里红扑扑的小圆屁股,“打的不重,都不用上药,别自己吓自己。”
“没吓到。”林厘小声。
“嗯,那我去洗漱。你自己回房间收拾一下,下楼吃饭。”
折腾到现在还没吃早餐,林厘确实有些饿了,回到房间冲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往餐厅去。
餐厅布局是老式的长桌,可能因为空间不算空旷,莫名有着和老派家族不一样的温馨感。
林厘一下楼就看见陆昱凌已经换上了一件比较正式的衬衫,坐在长桌的一端。燕栖灯还穿着宇航员的夸张家居服,不怎么规矩的把椅子搬在桌角处,黏着家主坐。
好像在和家主讲他最新的研究方向,讲的眉飞色舞,家主也听的认真,时不时问上几句。
这是林厘第一次在陆家正式用餐,因为怕生,心里有些慌乱惶恐,不知道自己应该坐什么位置,又不好意思打断他们说话。
纠结了半天,准备坐到燕栖灯那侧的旁边。
陆昱凌却准确的抬头看到了他,很自然的拍了拍他另一侧的座位:“林厘,这里。”
林厘愣了一下,走过去坐了下来,还没等陆昱凌开口介绍,燕栖灯先道:“你不用紧张的,以前家里就三个人,还经常凑不齐,我们都随便坐。之前一周我天天一个人在这桌上吃饭,无聊死了。你来了正好。”
林厘早看出来燕栖灯性格热情开朗,但没想到对自己态度会这么友好。
于是也放松了些:“好,我会做一些甜点,有机会做给你吃。”
“行啊,正好哥哥和戚哥都不爱吃甜,就我爱吃。”
陆昱凌看着两个小奴一派和谐,心下好笑。
他当然知道燕栖灯是在装大度,倒还挺像模像样的,背地里不知道要怎么跟他闹别扭呢。可他也乐得见他们这样。
相比起来,陆云戚那家伙才是大麻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林厘,还想读书吗?”吃饭时陆昱凌问道。
林厘以前因为体质的原因,只读到高中,就被养在家里,准备什么时候把他当筹码送出去。
他不确定家主只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的有什么办法。
“我还可以读吗?”
陆昱凌道:“当然。你要是想学点东西,我就专门请老师上门来教。要是想和灯灯一样读大学,就再去参加统考。”
家主怎么说起来很容易的样子……
燕栖灯吗……他是知道的,燕栖灯头脑聪明,天赋过人,算是远近闻名。读高中的时候就在磷火道的研究所了,自然是应该上大学做科研的。
可他资质平平,身体又不好。双性人上学的机会本来就少……家主能把这些资源给他,可他未必拿的出相等的回报……
陆昱凌本以为林厘肯定会很快答应,他连上门辅导的老师都提前物色好了。没想到小孩居然半天不回话。
他声音冷下来吓唬道:“我把选择权交给你,但也要提前知会你一声,我喜欢上进的家奴。”
林厘这才后知后觉这位家主的作风。
听着严厉的口吻林厘反而放松下来,难得有点冲动的脱口而出:“我想,我想读大学!”
陆昱凌想,小东西还真是没有安全感。连喜欢什么,想要什么都要逼问。
他看了林厘一眼,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发顶,难得的温柔。
林厘红了脸,没忍住追着家主的手蹭了蹭。
饭后就是正式的认主仪式。
林厘在陆家两位家奴的指引下签署了私奴的协定。
家主陆昱凌坐在大厅的主位,隔着层层台阶俯视着眼前的小奴。
林厘跪的标准,念的虔诚:“林厘愿为家主私有。哪怕堕入地狱,数次轮回,愿做陆家生生世世的奴隶,信奉家主为永恒不变的信仰。”
之后他学着小狗“嗷呜”了一声,叼起面前的契约书,跪着一步一叩首向陆昱凌而去。
大理石的地砖冰冷,林厘只穿了薄薄一层单衣,爬台阶时膝盖磨的生疼,可家主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一秒也不愿意停下来。
直到最上面两个台阶,林厘已经有点浑身发软,膝盖似乎破了皮,差一点就要崴倒,滚下台阶。
陆昱凌终于开口,虽然还在原位一动不动,但语气温柔:“小乖,到我这里来。”
林厘陡然生出了无可比拟的勇气,最后一步他扑倒在家主怀里。
几乎是同时,陆昱凌温热的大手掐住他的腰,把人抱了起来放在腿上,顺手剥掉了小奴的衣服。
把人赤身裸体的拥在了臂弯里。
林厘顿时感觉周身都温暖起来,尤其是屁股底下的位置,被家主的硬挺粗大的肉棒烫的厉害。
小乖忍不住挪动了下屁股。
陆昱凌叼住小孩的胸口,啃咬着粉嫩的乳晕,半晌才出声:“感觉到了?”
林厘呆呆的:“什么?”
家主笑了下:“小乖很美,让我很有性欲。”
陆昱凌笑了下:“小乖很美,让我很有性欲。”
林厘瞬间脸颊通红,连小耳朵也烧了起来,白里透着粉。
陆昱凌还在用牙齿厮磨他的乳头,手却灵活的摸到了小孩软软糯糯挤成一条细缝的花穴,手指探进去的瞬间,淫水就汹涌而出,流过陆昱凌青筋暴起的手臂。
被一句话说的失禁般流水,林厘被自己过于激烈的反应耻到,害羞的把脸埋进家主温暖的颈窝。
“小乖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林厘被又摸又咬,实在舒爽,依稀听到“味道”两个字,有点神志不清的回应:“老师,你……好香。”
刚刚认主,本该喊主人的,小家伙却在这种时候提起了之前的称呼。
陆昱凌胸腔震动,似乎是轻轻笑了一下。
“是骚味,小狗全身都是骚水的味道,闻的人好硬。”家主压低声音。
林厘被这话臊的浑身都在发抖,坐在家主腿上,下身忍不住在他手上乱蹭:“老师,老师进来,小狗……小狗干净的……”
被蹭的心烦意乱,陆昱凌抬手就抽了林厘的小粉逼一巴掌。
林厘惊呼一声,细腰崩的死紧,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小逼一下子又飞溅出大股水液。
这一巴掌抽的小逼又热又麻又烫,阴蒂被打到,爽的快要高潮。
陆昱凌似乎是看出来小家伙差一点就能攀上顶峰,下一巴掌怎么都不落下来。
林厘急了,小逼一跳一跳的鼓胀着难受,急需被粗暴的对待,或者被巨大的东西紧紧堵上填满。
他伸出手想摸又不敢,更不敢去解主人的腰带。只敢拉住花唇两边,把小逼尽可能的掰开,扭动屁股,隔着布料凑到主人的大鸡巴旁边,淫水淅淅沥沥把主人的西裤淋了个透湿。
陆昱凌拍了拍小奴的脸蛋:“再掰开点,让我看清楚。”
粉嫩又鲜红的穴肉一颤一颤的相互挤压,淫荡的红色阴蒂翘的老高,肿成很大一颗,穴口里的淫水一刻不停的往下滴。
陆昱凌看满意了,终于解开西裤的腰带。
拉下拉链的瞬间,又粗又长堪比手臂大小的鸡巴青筋暴起,瞬间弹射出去,正好顶在掰开的小口处,大如鹅蛋的龟头直接挤进了花穴的穴口。
实在太大又太烫了,林厘被大龟头插的有点恍惚,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喘。
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又肿又痛,几乎痉挛,陆昱凌感觉到龟头被小嘴里的嫩肉吸的死紧,有射意上涌,干脆不再忍耐,放松精关直接射了起来。
陆昱凌的精液滚烫,直愣愣的射入林厘身体的最深处,一股一股根本停不下来,足足射了两分钟还结束,林厘本就在高潮的边缘,精液冲刷上宫口的一瞬间,小家伙就夹着小逼高潮了。
“啊……受不了了……啊啊……太多了……”
林厘双腿狂蹬,整个身体都爽的抽搐,高潮喷出的淫水和主人射入的精液把小奴的甬道和子宫堵的满满当当。
可陆昱凌射完之后鸡巴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意思,直接顺着精液润滑把依旧巨大坚挺的大鸡巴狠狠的插到了底。
林厘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大腿根部的软肉还在抽痛。
肚子上却直接被大鸡巴插的鼓起来一块,整个身体似乎被滚烫的肉棒劈成两半,刺激的快要疯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疼……我疼……老师……求您……求您轻点……”
陆昱凌动作半点不停,插的更重,咬住他的耳朵:“骚狗,不会叫就闭上嘴。”
“……什么?”
“一日为师……”,陆昱凌厮磨着小孩软绵绵的耳垂,语气引诱,“你说该叫我什么?”
说着掐住小奴的细腰,把人抱起来,在肉棒即将滑出去的前一秒,又重重把人放了下去。
林厘猛的坐到了底,被这一下顶的发懵,小逼把肉棒吃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肉棒太长太硬了,陆昱凌几乎都没怎么使力,林厘肚子里的子宫口就被撞开了,肿胀的龟头根本堵不住里面的淫水,黏黏糊糊的液体一直流到两人交合的部位。
“呜呜……子宫要烂了……轻一点……”,林厘被顶的双眼翻白,口水都控制不住的从咬的鲜红的唇边流下。
陆昱凌却像听不见求饶似的,两条长腿肌肉发力,比打桩更有节奏的把大鸡巴往小孩的子宫里塞。
“啊啊啊!!又喷了……不行……”
“……救命…………爸爸!!救命!”林厘已经彻底被操晕了,爽的醉生梦死,这两个字就这样脱口而出。
林厘被操的高潮迭起,淫水喷了一地,脑子都不转了,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懂主人的意思,也实在害羞。
可当真的叫出来的时候,林厘心里又有一点隐秘的快感,这个称呼禁忌,却给予了他无比踏实的安全感。
几乎是听到的瞬间,陆昱凌的下身又肿大了一圈,把林厘的子宫口撑到最大。
男人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一边抽插一边道:“大声点叫。”
“爸爸……爸爸操我!!爸爸操重一点小乖又要去了!!啊啊啊……”
陆昱凌此前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癖好,但从眼前一直叫疼的小可怜口中喊出来,他只想把人操死在怀里。
肉棒卡在子宫口狂插了几百下,林厘两条腿紧紧缠在家主的腰间,不知道吹了多少次,大鸡巴被死死绞在阴道里。
“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求您……射给我”,小孩已经被操哭了,整个脸上糊满了眼泪,小粉逼也被操成了正红色。
陆昱凌之前射了一次,这回操了半小时还硬的厉害:“我不想听这个。”
“呜呜……爸爸想听什么小乖都可以说……”
陆昱凌没听到想听的,丝毫不心疼,挺腰发力插的更深了:“骚狗,好好想想你欠我什么?”
林厘呆呆的任操了半天,终于福至心灵。他小心翼翼的伸手环住陆昱凌的脖颈,用唇轻蹭家主的脸颊。
很小声又很郑重的说:“爸爸,我爱你……我好爱你……”
陆昱凌没说什么,只是找到小家伙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林厘本就晕晕乎乎的脑袋彻底宕机,家主下身速度不减,但唇舌却很温柔。软软的,暖暖的。
可能因为家庭原因,他是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他习惯了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毫无目的的对他好,习惯了自己爱自己、自己给自己装上盔甲。
他不信任何人,就像曾经不信陆昱凌会找人接他一样。
可这一刻,家主什么也没说,却能让他确信自己被爱着。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触碰陆昱凌的舌尖。陆昱凌像是感觉到小孩鼓起勇气的回应,伸手把人搂的更紧了些。
等陆昱凌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林厘已经被操晕过去了,软绵绵的睡在家主怀里。
陆昱凌把鸡巴从操肿了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俯身轻轻吻了吻小孩的额头。
小声骂了句:“傻狗。”
陆昱凌把小孩单手抱了起来,想起刚刚林厘光裸的小腿搭在冰凉的主位座椅上,又换成公主抱的姿势,把林厘的细瘦的小腿握在宽大的手心里。
把林厘送回房间放在床上的时候,小孩的腿已经被捂热了。
可能真的被某位家主用过头了,林厘睡得很沉,第二天快中午才醒来,全然错过了当天早上的一场狂风暴雨。
——陆云戚回来了。
陆昱凌猜到陆云戚会第一时间调班回来,但万万没想到早上六点就被暴躁小狼一脚踢开房门。
再然后就是被一个力度极大的枕头狠狠砸中脑袋。
能在这个时间、敢对陆家家主做出这种事的,不做他想。
陆昱凌连眼睛都没睁开就骂道:“陆小七你大清早的又发什么癫?刚回家就找打是吧!”
“什么大清早,老子他妈练兵一直这个点!不像某些人纵欲过度爬不起来床!”
陆昱凌还是懒得睁眼,闭着眼睛就精准的拉住人的手臂,一把把陆云戚扯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闭上嘴。再让我听到你讲脏话就掌嘴。”
“你少管我!你那么多私奴你管的过来吗你!”陆云戚语气冲的很,却没用力挣脱,别别扭扭的躺在家主身边不近不远的地方。
“好了,”陆昱凌终于屈尊降贵般坐了起来,揉了一把自家小狼的头发,“吃醋适可而止啊。有什么不开心的好好讲。”
“我不是吃醋,我是生气!”陆云戚嘴硬,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家主的方向靠近了些。
“我气你又往身上揽责任,林厘什么身份你比我清楚太多,百害而无一利的事儿你偏要做。你以为一句救命恩人能骗得过灯灯,也能骗得过我?”
“那你可知道为什么?”陆昱凌问。
“为什么?为了你那治不好的白骑士综合征和对着什么人都能发散的保护欲!!”
本来陆昱凌一直表情认真的听着,听了这话却直接上手,一巴掌抽了过去,陆云戚标致的小脸上立刻留下了红色清晰的五指印。
从前两个人一直是玩重刑的,陆昱凌小时候没经验又手黑,要不是陆云戚抗打,早被折腾死了几百回了。
他打陆云戚从来没有收着力这回事,陆云戚被这一巴掌打得近乎耳鸣。
陆昱凌没给他留任何缓和的机会,一脚踩住了小奴的肩膀,冷声道:“嘴贱的东西,跪下。”
陆云戚再不情不愿也知道家主这是真生气了,习惯性的听令乖乖在床前的地毯上跪好。
“脱干净,叼一根软鞭过来。”
陆云戚皱了皱眉,这是要下狠手的意思,软鞭他最怕了。
他和家主年少相识,相处不同于其他主人和私奴,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是常事,甚至指着鼻子骂都有过,家主大部分情况都不会真生气。
有时候闹闹就过去了,有时候借机敲打一下也只是情趣。
鬼知道这次是触了什么霉头,这个阵仗搞得他一点反抗的胆量都没有。
陆云戚利落的把身上衣服脱了干净,再一圈一圈解下缠着大胸的绑带,两只雪白的巨乳跳了出来。
家主习惯般的一脚踩了上去,用脚底碾了碾,大奶上粉色的茱萸瞬间变得鲜红夺目。
陆昱凌却没有要玩弄的意思,把人往房间左侧的位置踹了踹。
陆云戚心里更凉了,连忙跪着爬去左边柜子底层,迅速用嘴叼了一根长长的软鞭,又赶紧往回爬,胸口没有支撑,沉甸甸的坠着实在难受。
但一想到接下来的训诫,两只大奶殷红的奶尖又不受控制的挺立,这是sub身体里的本能。
陆云戚有些羞耻的咬着软鞭的手柄递到家主手上,木制的柄端留下口水的湿痕。
家主顺手就拿硬的柄端敲了一下小奴的额头,“100下软鞭,打完了我们再好好聊。”
“汪。”陆云戚小声叫了一声表示听到。
“这是在罚你,勃起就加倍,打完为止。”
“汪……”此刻小七狗狗的叫声已经有点呜咽了。
对天生恋痛的陆云戚来说,疼痛是性欲的来源,他光是看着主人拿着鞭子俯视他就硬的快流水,射精控制都困难,别说不能勃起了。
陆云戚欲哭无泪,伸手就开始掐自己的下身,小肉棒越掐越精神,他只能咬牙猛的使劲去掐海绵体,痛叫一声才软下来一点。
七七小狗邀功般的抬头“汪汪”了两声。
陆昱凌看都没看一眼,轻描淡写道:“200鞭,报数认错。”
这就翻倍了?没打之前的也算?!
陆云戚简直抓狂,200鞭!今天不被打个半死是没完了。
根据过往的经验,这时候再硬碰硬就是真找死。
死到临头,唯有卖乖。
陆云戚只得老老实实的在家主正前方跪好,特意选了块没有地毯的木质地板,以示决心。
他站起来将近一米八的个头,跪下却显得小小一只。介于奶白和燕麦色之间的皮肤覆着一层薄肌,不夸张却有明显的运动痕迹,手上有粗糙的枪茧。
却偏偏有一双雪白的巨乳沉甸甸的坠在胸前,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像是承载不住大奶的重量似的,微微向前倾。
陆昱凌太了解他了,知道小家伙是怕了,所以紧张的微微含胸。
但陆云戚的姿势让本就深邃的乳沟更加明显,两只鲜红的乳尖翘起直直对着家主。
不论动机,这个动作落在拿着鞭子的陆昱凌眼里,是十足的勾引意味。
家主低沉着声音警告:“贱狗,跪直了。”
结果还没等陆云戚调整姿势,第一鞭就已经落下来,不偏不倚的抽在左边的乳尖上,只一下嫩红的奶尖就破了皮。
“啊……”陆云戚拼命咬牙把痛叫收回去,强忍着开口:“一,奴错了。”
长鞭从肩膀一直落到腰侧,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不多时就肿了起来,微微凸起。
陆云戚紧接着抽出对称的第二鞭,鞭速飞快,风声从陆云戚耳边划过,还有家主冷冽的声音:“不对。”
“什么不对?”陆云戚习惯性最快,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
“笨狗,你在问谁?!脑子是摆设吗?”陆昱凌狠狠一巴掌抽过去,“再加一百鞭。”
“二,奴错了…………”
太痛了太痛了。曾经的刑主拿起鞭子,给人的压迫感不减当年。即便陆云戚有一副耐痛的身体,也禁不住家主这狠厉的鞭风。
还思考呢,痛的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脑子早混成了一团浆糊。
什么不对……什么不能勃起,早就抛之脑后了。
陆云戚此刻就一个想法,报数然后忍着挨完就好。
陆昱凌眼睁睁的看着小家伙的小逼一刻不停的往外吐水,打的越重流得越凶。
说好了禁止勃起,肉棒翘得比谁都高,直挺挺的贴在薄薄的腹肌上。
我是你主人还是你的泄欲工具啊?陆昱凌气的眼底都有些发红,下手就更加放肆了。
抽到第九十五下的时候,他已经彻底跪不住了,手脚不受控的爬着往后躲。
结果软鞭不长眼,直接抽到了他的脖子上。
“陆云戚,你真的在找死。”家主的声音又冷了几个度,“你挨不住了不知道说?在这乱扭什么?!”
“自己爬过去,对着镜子看看,好好一幅画被你毁成什么样了。”
陆云戚没听懂,但模模糊糊的知道他是担心了。
他强撑着爬到镜子前,就见身上一条条鞭痕不仅全部对称,而且没有一条重叠,从脖颈一直到脚踝,每一鞭间隔的距离都几乎相等,除了最后斜在他下身到脖子的最后一鞭。
陆昱凌……疯子……拿我当画布在这展示高超的技术是吧……陆云戚简直想一个白眼翻过去。
下一秒,鞭子落在身侧,他又赶忙跪直,服软只是一瞬间的事:“主人我听话,我认错,剩下的能不能留到下次再打。”
“你说了那么多遍知错,是真心认错还是觉得我屈打成招?”
废话,当然是屈打成招。我根本没错。
陆云戚一句真诚的道歉也挤不出来,只能继续挨。
“九十六……奴错了。”
再过了二十多鞭,陆云戚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了。两个大奶子被打的东倒西歪,奶尖上喷出一小块湿热的乳汁。
奶汁挂在胸口亮晶晶的,衬着满身的鞭痕,显得楚楚可怜又格外色情。
但此刻陆云戚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喷奶的爽了,他真的太痛了,不想和以前一样躺床上养两个月的伤。
“一百二十三……贱狗错了……贱狗真的知错了……贱狗再也不敢置喙您的私事了……您有选择其他私奴的权利……主人。”
打了一百多鞭就逼出来这样一句认错,陆昱凌又好气又好笑,“我是因为这个?”
陆云戚彻底疯了。不是因为这个还是什么?
他痛的根本没办法思考……除了咬牙撑到三百鞭别无他法。大不了后面就躺着养伤,课都让自己的学生去代好了。
“一百四十五,啊……痛……好痛……”太痛了,额头上的汗珠滑落,掉到了破损的皮肉上,那滋味简直是酷刑。
“一百四十六……老公!七七错了!……别打了……再打您手腕都该痛了……”陆云戚被彻底打懵了,认怂的本能被激发出来,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这个称呼叫出来陆云戚心下一紧,感觉下一秒就要听到家主说“加到四百鞭”的声音了。
陆云戚破罐子破摔的抬头,就看见陆昱凌放下了鞭子,像是他说对了通关密码似的。
陆昱凌装模作样的揉了揉手腕关节:“某些贱狗皮厚,打的我确实手腕酸痛。”
啊?!
陆云戚当然不会信什么手痛。陆昱凌发起疯是真的能一刻不停抽五百鞭的好吗。
他是真的想听这句话……听我叫他老公……
这个死闷骚,我十五岁的时候这样哄你,谁二十五岁了还自称七七啊!!
羞耻死了。
陆云戚瞬间脸颊通红。
看他一瞬间红成这样,家主也有点不自在了:“剩下一百五十三鞭你记好了,一个月内找我请完。”
陆昱凌还是没忍住伸手拍了拍小奴的后颈,“去床上趴着吧,我出去给你拿药。”
大概是夜训结束就连忙赶回家,陆云戚累坏了,等陆昱凌拿药的功夫,连衣服都没穿,就已经蜷缩在家主的大床上睡着了。
陆昱凌走近,听着陆云戚平稳的呼吸声,他熟练的把小孩的胳膊腿都摆好,确保刚刚伤到破皮的地方没有接触到床单。
然后拿出一只新药膏开封,用棉签仔细沾了,从胸口开始涂。
陆云戚伤的比他预计的要重,一方面是太久没见也太久没下过狠手了,皮糙肉厚的近战高手也娇生惯养了起来。
另一方面是,他今天确实有点失控。
因为陆云戚那句口不择言的“对着什么人都能发散的保护欲”。
确实太气人。
陆昱凌没把人叫醒也没说话,沉默着给陆云戚上完了药。
上药对于他们来说是有独特意义的事。这意味着依赖、陪伴和无声的支持。
曾经多少次遍体鳞伤的陆家四少爷把自己唯一的私奴打的半死,两个人再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间,依偎着给对方上药。
从训练场带回一身血腥味的陆昱凌,被老家主骂的狗血淋头后浑身阴郁的陆昱凌,被哥哥们暗害后拖着一条断腿的陆昱凌……
陆云戚看着、陪着,在他的鞭子和巴掌下,接受着他一切好与不好的情绪。
熟悉的举动勾起数不尽的过往,上完药临到走前陆昱凌实在忍不住,又顿住脚步。
大概是知道陆云戚睡得熟听不到,他沉默了好久,才敢自言自语般开口:“我分明只是做了和你一样的事而已。”
“你忘了你曾经也是这样把我从泥潭里拉出来的。”
“陆云戚,只有我记得的感觉真的很糟。”
打也打完了,做狗的还是要自己悟。
总是告诉正确答案,只会把狗越养越笨,越养越会气人。
陆昱凌说完只当给自己的情绪一个出口,转身关上门走了。
厚重的红木门关上的一刹那,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
陆云戚伸手一摸,枕头已经湿透了。
他该想到的……他应该想到的……
这些年看似陆昱凌是变的更多的那一个,可他把什么都仔仔细细记在了心里,他和自己一样,怀念、想念着十五岁的陆四少爷和七七。
他怎么会因为别人和自己生气呢。他明明一直是最爱我的那个人。
陆云戚是想到什么就会立刻执行的性格,他急匆匆的擦干净眼泪,裹了一件浴袍就冲出了房门。
他趴在走廊上往下望,陆昱凌正坐在大厅沙发上办公。
他像是一刻也等不及一样,大声喊他的名字:“陆昱凌!”
声音巨大,家主端在手里的咖啡差点洒出来。
“又闹什么?刚刚上完药又乱跑!”
陆云戚完全不管不顾,大声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和你表白的话?”
陆昱凌懵了一下:“什么?”
“我说,陆家人里我只愿意跪你。”陆云戚笑了一下,“其实不是,是这世界上我只愿意跪你。”
“你是我唯一爱的人。”
说完,整栋别墅都安静了。
半晌,家主才抬高了声音骂道:“陆云戚你又发什么疯呢。还不滚回去重新擦药!”
陆云戚撇撇嘴,也没多说,转身就回房间了。
别扭怪,我分明看见你嘴角上扬了。
陆云戚难得的假期,结果一时失言毫无必要的挨了顿打,认认真真的告白还被家主一句话顶了回去。
他烦躁的躺着养伤,百无聊赖的刷着通讯器,都是鹰血部那些学员们发来的消息,陆云戚一点不想回。
纯属训练不饱和,还有空在这找他闲聊。
他又想到刚刚家主的反应。
没意思。
这家伙从小就心思深沉,想让他说句软话情话比登天都难,现在更是比小时候还难搞百倍。
陆云戚胡思乱想着,终于有了个主意。他飞快滑动通讯器找到燕栖灯的名字。
[灯子!!灯灯!!]
燕栖灯半天不回。
[你还没睡醒?!家主都打完我一顿了]
那边终于来了消息。
[你那声如洪钟的告白直接把我吼醒]
[然后我又睡过去了]
[就是跟你说这事等会帮我去酒窖里拿几瓶酒出来要度数高的]
[?]
[用酒把某些人的铁嘴撬开]
[……戚哥……说实话我都有点嫌你闹腾了]
燕栖灯虽然习惯了每次陆云戚一受伤就要麻烦他,但还是忍不住吐槽。
[行呗你不帮我帮他呗]
[对啊我当然帮哥哥了。所以!酒你不许说是我拿的]
燕栖灯想了想还是补了句[你别太过了,哥哥本来就不胜酒力,而且伤还没全好]
[放心放心!我就知道灯宝你靠得住]
陆昱凌压根不给陆云戚出房间的机会,午饭都没叫他下楼吃,直接叫管家端过来的。
于是他只能指定二楼一个接头地点,让燕栖灯偷渡过来。
好在他们磷火道不是白训练的,陆云戚在晚饭之前成功拿到自家酒庄的烈酒。
又以中午凭什么不让他和大家一起吃饭为名,大闹了一通。成功把家主哄到了楼上单独陪他吃晚饭。
“你今天必须陪我喝酒!我不开心。”
“别告诉我因为中午吃饭的事。”陆昱凌斜了他一眼,“我没那么好骗。”
“怎么啦?现在不开心都要理由了?”陆云戚直接整个人挂在家主身上,用脸轻蹭家主的脖颈。
陆昱凌一只手把人揽在怀里,盯着看了半晌。又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猛敲了一下小奴的额头。
“有你这样做家奴的吗?做错了事挨打挨不住,道歉也没有,就知道耍脾气。”
“可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吗,你今天难道不是故意……你明知道我挨你的打,”陆云戚讲着讲着声音变小,“不可能没有反应……”
陆云戚这两年很少这样语气讲话,陆昱凌觉得可爱,就随他的意思喝了一杯。
“老公,你再喝一杯,我就给你道歉,认真的那种,你想不想听呀。”
真的一点也藏不住。
陆昱凌从陆云戚拿出酒的那一刻就明白了这小家伙是想干什么。
现在干脆明目张胆的劝酒了。
算了,两个人都忙,好不容易能凑在一起休假。干脆顺着他的意思来。
于是陆昱凌又很给面子的喝了一杯。
原本两个人是并排坐在房间里的大沙发上的,但喝着喝着陆云戚就跟没骨头似的,整个人半钻到了家主的怀里。
完全看不出雷厉风行鹰血部教官的影子。
“对不起。”陆云戚突然小声道歉,“其实我只是心疼你,还有一点点……吃醋。”
陆昱凌此刻已经有点酒劲上头,伸手控制不住力气的揪起小奴的头发,把人按在自己的肩窝里。
“你是傻子吗。”
他转头在陆云戚的头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你还用和别人争风吃醋吗……”
“嗯,我太笨了,我现在知道了。”陆云戚自己也喝了不少,此刻眼眶微微泛红。
他抬着一双水波流转的大眼睛看向家主,“主人,我是你的,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
这是他以前很爱说的一句话。以换回鞭子、伤痕和依赖。
在这个时机说出来,两人都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
是真正的认错求饶,也是肆意的求欢。
陆昱凌先是摸了摸小家伙泛红的眼下,又伸进衣服里揉了揉小奴的腰,皮肤光滑但劲瘦有力,能清楚的摸到腹肌的轮廓。
他用力捏了两把,陆云戚就顺着他的力道慢慢跪在了家主的脚边。
陆昱凌难得的笑了下:“陆云戚,想找操就直说。”
“是……主人把我踩烂也可以,操死也可以。”陆云戚闭着眼睛说道,说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最里面穿着一整套白色蕾丝的女士内衣。
大胸被包裹在薄薄一层清透的布料里,几乎包不住的冒出一点殷红的乳尖。
陆云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将大奶紧紧贴在家主被西裤包裹的大腿边。
而笔直的一根小肉棒早就从蕾丝内裤的边缘滑出,抵在地面上不断流水。
陆昱凌看着眼前白花花的小色狗,变了语气命令道:“咬开。”
陆云戚“汪汪”叫了一声,有意模仿小狗的样子挠了挠家主的小腿。
小狗兴奋的上前用牙齿咬住了家主西装裤的拉链。
再熟练的咬住家主内裤的边,刚往下拉一点,青筋暴起的硕大鸡巴就瞬间弹了出来,跳着在陆云戚脸上重重拍打了两下。
小狗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大龟头上舔了一口。
“全吃进去。”陆昱凌伸手摸了摸自家小奴的耳朵。
陆云戚尽力长大嘴巴,努力做了几个深喉,感觉整张脸都被大鸡巴撑麻了。实在受不了,有点难受的抓了抓家主的西裤。
陆昱凌没有为难他,爽快的把大鸡巴抽了出来,用眼神示意,换个地方来服侍。
陆云戚明白家主意思后,脸又红了几分。
他伸手到背后,生涩的解开内衣的带子。两团硕大白乳就跳了出来。
陆云戚正准备握住家主身下的巨物,就听陆昱凌道:“捧好,喂给我。”
陆云戚福至心灵,知道家主这是想用他下面那张小嘴了。
于是伸出雪白却又薄薄一层枪茧的手,握住主人巨大的肉棒,撸了两下后,熟练的跪在家主身上,用肥大的花唇吞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陆云戚一个腿软,直接把大鸡巴吃到了底。
“啊……太大了……”陆云戚太久没吃过家主的巨物了,一下子被插懵了,眼神都有些迷离。
半晌都不知道动。
下面又满又涨,可所有瘙痒的点都被大鸡巴戳中安抚,小穴忍不住一夹一夹的吞吃,淫水流个不停。
陆云戚稍稍抬臀吞吃了一下,小逼就像彻底受不住了似的,直接潮喷了。
一大股水液直直的从交合处喷射了出来,在真皮沙发上留下了一大摊水液。
“啊……啊……救命……”陆云戚眼神翻白,整个人抖个不停,“太舒服了……我吹了……”
小奴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晶莹的一条,大奶跟着身体一晃一晃的,荡出了漂亮的乳波。
显然已经爽的受不住了。
陆昱凌眼见陆云戚光是吃个鸡巴就去了半条命,忍不住骂了句:“真贱,生下来就是给人裹屌的骚逼。”
他看戏般不紧不慢的欣赏完小奴的一连串高潮大戏,等到陆云戚终于恢复了点神智,双手把雪白的大奶捧到他面前,他也只是挑眉看着陆云戚。
如果放在平时陆云戚一准知道家主又要使什么坏了,可此刻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好半天才顺着家主心意道:“主人,请您吃小奴的奶。”
然后把奶尖蹭到家主的薄唇上。
陆昱凌这才屈尊降贵般张嘴咬住小奴又大又挺的红色奶尖。磨牙般放在嘴里磨了磨,把小奴磨出几声惊叫。
“啊!轻点!本来就已经破皮了……”
“轻点还叫吃吗?”陆昱凌放进嘴里丝毫不控制力道的咬了两下,又伸舌头去舔上面小小的乳孔。
陆云戚一下子又被勾了起来,小穴紧紧抽搐了两下,“啊……老公……好痒……再舔舔……”。
他小逼里的媚肉争先恐后的缠住粗大的肉棍,陆云戚不受控的淫叫着扭动着身体。
陆昱凌也不再忍耐,猛的挺腰把下身往宫腔里面顶。
“荡妇,你奶水都喂给哪个男人吃了?”
陆云戚哪里顾得上回答。
小奴被突如其来的一顶顶的发疯,小逼又一抽一抽着高潮了,喷的像整个人失禁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逼里喷水谁不会,怎么不喷点奶出来给你主人尝尝?”
陆云戚隐隐约约觉得陆昱凌确实是喝多了,他家主人平时话可没这么多。
可这样的主人,却和多年前那个青涩狠辣的陆家四少爷重合了起来。
他心里觉得有几分柔软,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蹭在家主肩上,“给主人喂奶……小七只给主人吃………”
陆昱凌看他爽成那个样子,忍不住上手狠狠的抽了大奶一巴掌。
“啊……”陆云戚痛叫一声,谁承想,这一巴掌真的把堵塞的奶孔打通了,陆云戚胸口涌出一小片奶渍。
陆昱凌把人往怀里搂紧了些,叼住奶头重重吸了起来。
“婊子,你的奶好甜。我是你喂大的对不对。”
饶是十年老夫老妻,陆云戚都被家主这话臊的忍不住脸红,手脚蜷缩着勾住陆昱凌的后腰,整个人挂在家主身上,把奶子往家主口腔深处送去。
半醉的陆昱凌还浑然不觉自家小奴已经红的快烧起来了。
他一边疯狂顶弄,一边不停吮吸着已经肿大的奶头,继续俯在自家小奴耳边道:“嗯……老婆的奶特别厉害,把我喂的特别大也特别硬。”
“大的只有你的逼能塞下。”
“啊……啊…………老公……”陆云戚听了这话彻底受不住了,下身交合的地方直接射出四股水柱。
“喷了……又喷了……啊啊啊啊……太爽了…………”陆云戚整个人像濒死的鱼一样挣扎发抖,两眼翻白口水不受控的往下流。活生生快被自己爽死了。
整个地板、真皮沙发上像发了水灾一般,连家主身上的衣服都被骚水浸泡,湿透了。
陆昱凌有些无奈一般上手拧了一下小狗的红肿如葡萄般大小的阴蒂,“骚货,收着点,我怕你喷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