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事从脑海里掠过,楼藏月不由得冷笑,忽然又说:“而且你不觉得你很莫名其妙吗?十年前突然说分手抛下我出国的人是你,现在突然出现说要带我走的人也是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喜欢的时候就领养,不喜欢的时候就送人,又喜欢了就不讲道理地讨回来的猫猫狗狗吗?”
商时序看她紧绷的侧脸,平和道:“我就知道你的气还没出完,还想骂什么?继续骂,骂够,以后就不许拿匕首防着我了。”
就好像她防着他的那个动作,对他来说多伤心似的。
楼藏月又吐了一句:“我己经不喜欢你了。”
商时序没情绪:“你喜欢闻延舟?”
楼藏月没犹豫:“喜欢。”
“喜欢他什么?喜欢他三年来只把你当成工具人,喜欢他见异思迁喜欢更纯更干净的女人?还是喜欢他不遗余力地打压你让你找不到新工作?又或者喜欢他只会胁迫你要么回他身边要么孤独终老?”
楼藏月:“……”
商时序手里依旧转着打火机,他这段话,看起来是冷嘲热讽,但其实他的语调跟平时说话一模一样,平静,安静,并不咄咄逼人。
楼藏月憋屈:“所以我发生了什么,你其实都知道?我真正需要你的时候你没有出现,现在我跟闻延舟和好了结婚了你又出现,说些没头没尾的话我就应该相信你?就应该跟你走?”
她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不讲道理的男人?
闻延舟是,商时序也是,她抿紧了唇,首接去开车门,然而车门上锁,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