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没听清似的回头:“闻总说什么?”
房间里地暖充足,闻延舟脱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只穿着白衬衫和深灰色毛呢马甲。
他戴了袖箍,臂弯被束缚出肌肉的弧度,斯文与野性并存。
这么近的距离,他说话又不含糊,她得走神得多厉害才没听到他的话,闻延舟知道她是不想接茬,哂了一下:“没。”
楼藏月继续去看双胞胎。
嗯,她确实是不想接话。
她不知道闻延舟为什么突然要说那样的话?
他们那个孩子,就算没有意外流产,他也不会允许她生下来——这个,在她那次痛经,却被误以为是流产的时候,他就给过她答案了。
她也不想跟他讨论孩子不孩子的事,很怪异,也没有任何意义。
双胞胎原本是安安静静睡着,楼藏月弯腰看他们,忽然,其中一个孩子哇的一下哭起来,楼藏月一愣,紧接着,另一个孩子也哭了起来。
楼藏月委实有些被吓到,以为是自己把他们弄醒了。
闻延舟抓住她的手,将她拉离小床。
月嫂赶忙过来,抱起孩子问:“怎么突然哭了呢?”
楼藏月刚要回答,闻延舟就捏紧她的手腕,楼藏月茫然地回头看他,他神色疏淡,那边月嫂也检查出了为什么。
“原来是拉臭臭了呀,小小姐和小少爷就是这样,一个哭,另一个也会跟着哭,不好意思客人,我们要抱他们去清洗一下。”
楼藏月点头:“嗯嗯,你们快去吧。”
月嫂和佣人一人抱起一个,进了浴室。
楼藏月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她的指甲不小心刮伤孩子。
闻延舟亦是道:“不是你做的事,急着认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