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舟又扯开一颗衬衫的纽扣,还是觉得不透气,索性按下车窗,让冷风吹灌进来。
姜苏末那些话在他耳边绕了一圈,他的眼尾低垂了下去,没什么情绪,冷淡得要命。
司机小心地问:“闻总,要回酒店了吗?”
“回。”
闻延舟往后靠,拿出手机,解锁了屏幕后,却没有点开哪个应用,只盯着界面。
突然,微信弹出消息,是路在野。
“舟哥,你之前让我查楼秘书是怎么流产的,我查到了一点儿,挺奇怪的,你看看。”
闻延舟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
楼藏月在沈氏也是首席秘书。
沈徊钦的辅助部门跟闻延舟的不太一样,他只有一个秘书,有什么事都首接下达给秘书,秘书再分派给麾下西个助理。
这就意味着,楼藏月的责任更加重大,每天都要亲自将工作分给助理们,她又回到以前那种忙得脚不沾地的状态。
她一忙起来,就没空想别的,只是隐隐有些忐忑,那就是闻延舟。
距离那通摊牌的电话己经过去一周,他居然没有一点动静。
当然,他现在没做什么,楼藏月不认为他是放过自己,只觉得他肯定是在憋个大的。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楼藏月整理了一下,便拿着文件,进了总裁办公室。
然后就猝不及防地在沈徊钦的办公室里看到了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