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安可!”
演唱会现场的气氛十分热烈,观众们大声呼喊要求歌手再来一首。喊声冲破屋顶,遥遥地传到了建筑外面,令路过会展中心的人隔着老远就能清晰听到。
大明星秋夜音为难地返回舞台,唱了首简单的返场曲。他很累了,汗水浸透演出服,背部被布料糊住了。高音也暂时飙不上去,只能勉强唱唱旋律舒缓的抒情歌曲。
他主业是演员,由于粉丝们的热情,偶尔会开一场live为大家唱歌。
但他又体力不足,往往坚持不了整场,唱到半场就会哑着嗓子略带哭腔了。
粉丝们喜欢听他那种沙哑甜腻接近撒娇的嗓音。作为敬业的明星,他不得不回应大家诚挚的请求,努力使所有人满意。
唱完返场曲,汗透衣衫的秋大明星双腿发软,手指紧握摘下来的帽子,扶着墙壁走回了后台。刚一推开休息室的门,他就很没形象地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四肢大敞,袖子也由肩头滑下半截。帽子从他手中脱落,边檐的金属链子哗哗响着,碰到了沙发的扶手。
他渴了,想喝水。视线左右一扫,注意到了摆在桌子正中间的饮料瓶子。瓶盖处别着一张标签,上书:这是礼物,送给可爱的音音。
原来是粉丝送的。只送一瓶饮料,多少有几分上不得台面了。
急于补充水分,秋夜音也不挑三拣四,抓过瓶子就拧开盖子。他咕咚咕咚灌了两口,不等口渴感消失就突然眼前一黑,意识陷入了混沌。
再醒来时,浑身僵硬,一动也动不了。
“小笨蛋。来历不明的水也敢喝。”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是紧贴着耳垂说的。
秋夜音怔了一怔,认出那是前男友李天奇的声音。
“水里加了点东西。”李天奇恬不知耻地解释,“对身体没有害处,就是增加一点情趣。”说是情趣,其实是对无理由提出分手的老婆的小惩罚。
药效升起,秋夜音变热了。沸腾的燥意在血管中流动,他无法挪动嘴唇,只能可怜地“嗯嗯”闷叫。乳头凸起,把内衣顶得微微鼓胀。玉茎瘙痒不堪,渴望被用力吸一吸。
“宝宝,终于又见面了。”李天奇凑近他,隔着蕾丝胸罩抚摸他的双乳,“小奶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都穿起胸罩了。”
“呜嗯……”躺着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中了阴招的小美人委屈地哼哼唧唧。
男人将他的胸罩向上推起,仔细地品味了一番他形状漂亮的樱粉色乳头,“好像也没变大多少。还是很小。骚奶头,又小又骚,摸一摸就立起来了。怪不得要穿东西挡着。”
“嗯咕……嗯嗯呜……”
胸乳被毫不留情地揉搓,微鼓的乳肉不停地在指尖颤动。秋夜音爽得发抖,满面皆是潮红,红色一路蔓延到了小腹。他的玉茎翘得更高,从内裤的缝隙钻出,被男人一把握进了手心。
“舒服吗?坏宝宝。躲了我这么久,要怎么补偿?”李天奇一只手爱抚着老婆的胸脯,一只手攥着老婆的小肉棒又是捏又是搓。双管齐下,把发情的美人玩得呜呜直哭。
“呜……咕呜……嗯嗯嗯……”
秋夜音在极度的快感中脚趾蜷缩,玉茎被剥开包皮,尿孔也快要被抠坏了。没过多久他就泄了男人满手,不止射精,连尿水也射出来了。
“要先亲嘴吗,宝宝?”
帮老婆撸完小肉棒,李天奇解开裤链,准备开始大吃特吃了。老婆甩了他多久,他就禁欲了多久,没有手淫的心情,晨勃了就等它自己消下去。
许久不发泄导致他现在硬得厉害,鸡巴犹如铁棍般直挺挺地立着,长度惊人、青筋暴起,外观颇为可怖。
秋夜音虚软乏力,刚勉强撩开一只眼皮,就看到了他的那根足有30长的东西,吓得连忙把眼睛又闭上了,小脸飞起朵朵桃花,羞得浑身打颤。
可怜的小美人怕极了,尽管已经变成了大明星,他的身高却没有增长,体型也仍然很娇小,要承受那种东西对他来说相当吃力,恐怕会被玩坏的。
李天奇对他的恐惧浑然不觉,贴近了他又更加急切地问了一遍,“先亲嘴吗?还是先插进去再亲?我有点等不及了宝宝。”
男人用下体蹭了蹭老婆的穴口,把双眼紧闭的娇老婆吓哭了。他本该停下来哄一哄心爱的小娇气包,但他太久没做,想要得不得了,也就顾不得再哄人,耸动腰身把鸡巴塞进了老婆的穴。
粗大的龟头刚进去半截,美人就反应极其强烈地“嗯嗯”闷哼,腰肢微不可查地摇摆,漂亮的脸蛋上浮现淫艳的痛苦表情。
“很难受?”李天奇安慰地拍了拍老婆的背,把他整只抱进怀里,亲吻他的嫣红唇瓣,“不是喝过饮料了?里面加了能让你舒服的药的。还难受吗?”
边说边急不可耐地把整根鸡巴全挺进去,明明喝药的不是这个男人,他却表现得比真正的受害者更像是中了药一样,情绪肉眼可见地亢奋。
“嗯嗯……呜嗯嗯……”秋夜音被肏开了娇软的身子,小穴的最深处也留不住粗长的异物,比最深还要更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侵犯了。他忍不住泪流满面,挣扎着不断扑腾,结肠口箍紧龟头,抽搐着分泌肠液。
在被填满的状态下只过了十几秒,他就绷成了一条直线,极致地潮吹了,疲软的玉茎猛然翘起,喷出一大股的水液,将干净的床单大面积地淋湿。骚甜的香气充斥着整间屋子,是他身上的体香。
被干到失禁的美人吐着舌头呼呼地喘气,潮红的面颊满是水渍,原本清透的蓝眸也迷离地上翻。
他这张两眼翻白的淫荡高潮脸如果落入外人的视线,估计会被误会他是个沉迷性爱的小荡妇吧。但李天奇知道他只是被肏爽了,等快感过去又会变回不许男人碰的高傲宝贝。
“我好想你,宝宝,乖老婆。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也不见我?我想你想得要命,夜里睡不着觉。你不想我吗?”
李天奇趁热打铁,打桩似地夯动喷水的小穴,把老婆肏得死去活来。
“呜……呜嗯……哼嗯嗯……”秋夜音抽抽噎噎地哭,玉茎淅淅沥沥地滴尿。他止不住地痉挛,十趾张开又紧缩,循环往复。
无论他想不想李天奇,他这会儿也都回答不了。雪白的肚皮凸起了一块,呈现出龟头的形状,那龟头凶狠地抽插,来来回回地进出,将皮肉带出一阵波动的弧度。
小小一只的美人被过于粗也过于长的鸡巴干得受不了,翻着白眼几乎要昏过去。他小腹不自觉地抽动,抖着小肉棒漏尿漏得停不下来,这副深陷极乐地狱的受难姿态在色情中透着几分纯洁无辜,既惹人心怜又挑动男人最本质的欲望。
李天奇含住他的小舌头轻吮,边吮得啧啧有声,边含混地说些情话,“老婆,可爱,我的。”
甜言蜜语没有逻辑也不连贯,但却满含爱意。秋夜音在意识混沌间动了动耳尖,微微侧过脸,有些许害羞。害羞归害羞,被坏男人强行奸弄,他鼓了鼓腮帮以示不悦。
男人抱紧了他猛插狠捣,在肉体接触间囊袋啪啪啪啪地击打娇嫩的臀缝,把嫩肉打红了一小片。
“呜……嗯嗯……咕嗯嗯……”
穴心每被捣插一下,美人就弹起上身嗯嗯呜呜地骚叫两声。被插得多了,他就又控制不住地翻眼吐舌,飘飘忽忽欲死欲仙。
男人持久得过分,可能是很长时间不曾泄精的缘故,“噗嗤噗嗤”猛进猛出,顶弄了数百下也不见有要射的趋势。
这可就辛苦了承欢的美人。他开完演唱会,体力本就耗得精光,此刻在强势的进攻下一溃千里,很快就连尿也尿不出了,只能凄凄惨惨地达到干性高潮。
穴心被捣熟捣烂了,肿胀的骚点挨着龟头的狠肏,美人瘫成了一团软泥,从口中发出一串串“啊啊”的淫叫。
男人抱紧了他,把他肏昏过去,又使他呻吟着醒过来,反反复复好几次后才在他的体内射出了第一发浓厚的精水。
药物的作用稍微消散了一部分。秋大明星很想抬起手给迷奸自己的家伙一个耳光,却力有不逮,连指尖也动弹不得。
“哈啊……哈啊……”他喘得急促,睫毛湿漉漉地沾着泪,因为难以催动舌尖而紧张不安地快速眨眼。
李天奇捧着他的脸颊,帮他把合不拢的小嘴慢慢合上,“还难受吗?要不要再亲亲嘴?”
“难受……”秋夜音呜呜咽咽地低哼,吐字模糊不清,“亲嘴……要亲……再亲一次……”
结果还是在情欲的影响下说出了露怯的话。他和强奸自己的前男友抱在一起,吻得炽烈如火。
“宝宝,和我复合吧?”
李天奇跪在地上,抱着老婆的大腿恳求。
秋夜音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大骂道,“变态强奸犯,谁准你装作粉丝给我送水的?还下药,好能耐啊。想复合?想都别想。”
开完演唱会累得要死要活,还得被前男友抓过去挨肏,秋大明星愤怒了,狠踹了一脚犹嫌不足,又梆梆锤了前男友的脑壳两下。
他甩开男人的手,趿拉着大了好几号的拖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将脚步踩得震天响。男人凑过来哄他,被他凶巴巴地推到了一边。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累啊?我是公众人物,你不体谅我辛苦也就罢了,还给我添麻烦。”他焦躁地转了两圈,越想越气,把自己气哭了,于是就地一坐就开始抹眼泪,哽咽着抱怨,“我累死了,不要唱歌了。”
在外光鲜亮丽的大明星私下撒泼耍赖非常熟练,坐在地毯上哭唧唧揉眼睛的样子很能唤起别人的同情心。
“那就不唱。我带你出去玩。”李天奇摸摸被敲得嗡嗡响的脑袋,低三下四地跑过来讨好老婆,“别哭了宝宝,生气的话就再打我,多打几下。”
老婆正怨恨他呢,哪可能那么快消气,听到他的话,抽抽鼻子就抗拒地撇开了脸,“不要。送我回家。我才不要待在你这里。”
李天奇舍不得把人放走,觍着个脸伸手将他圈进怀抱,“别啊。我们去游乐园玩,带你坐摩天轮好不好?”
很明显,早在很小的时候就玩遍了各大游乐设施的秋夜音对此不感兴趣。不过他也不再哭了,慢慢地收回了泪水。窝在男人的怀里挺舒服的,他感到放松了许多,力气也渐渐恢复了。
“和我复合吧,宝宝,求你了。”
“不要。”
过了片刻,之前的话题又被提起。秋夜音再一次拒绝了男人的请求,连个理由也不愿意给。
“为什么不要?”
“……我忘了。”
其实也不是他故意不说原因,时隔这么久,他是真的记不太清李天奇是怎么惹到自己的了。拒绝复合单纯是出于惯性,是以“贯彻初心”为方针做出的行动。但所谓的“初心”他早就忘掉了,也许是报复心理吧,报复李天奇在商战中胜利,把自己的公司整垮了。
“怎么会忘呢?是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我把我的公司转让给你,你原谅我好吗?”李天奇不相信他忘了,以为他一直在恨自己,“是我不好,我不该不把你的事业当回事。”
他们在鸡同鸭讲。秋夜音从来不属于那类理性大于感性的商业精英,也不太在乎金钱和名利。对于他来说,公司垮掉、亏钱无数并非他实际的损失。
他实际的损失是什么呢?当初是为何而伤心失意?
他认真地思考了半天,终于模模糊糊地想起来了。和李天奇分手是一种迁怒。比起李天奇,他更在意的是养父和养兄的背叛。
公司垮就垮了,可以再建。至亲之人帮助竞争对手击败自己,才是他痛苦的根源。
“扑哧。”秋夜音理清了思绪,禁不住微笑了。他轻轻地歪头,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你又不能赔给我一个爸爸。都怪你。要不是你做了那样的事,我也不会发现父亲待我那么狠心。”
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条简单的道理秋夜音还是懂得的。他只是不能接受亲兄弟也会明算账,不能接受家人不向他伸出援手。
李天奇用力地紧抱住他,不出声了。是啊,公司可以转让,父母要怎么赔呢?
要让秋夜音评价的话,当初那场婚礼真是有够糟糕的。因为丈夫凯航的吃醋闹事,他们两人在众多嘉宾面前丢了好大的脸。
但是也没有到达糟糕透顶的地步。
虽然当众被摸被玩弄十分羞耻,也令人慌张不安,秋夜音却是知道,凯航会护着自己的,不会令自己受到来自外界的伤害。
那一天,在婚礼现场,嘉宾们犹如发情的野兽,以充血的眼球紧盯风情撩人的新娘。而新娘则又羞又怕地躲进丈夫的怀抱,被权势煊赫的丈夫用手臂牢牢圈住。
士兵们听从长官的命令,层层将舞台包围,确保台上的新婚夫妻能够不受任何打扰。
年轻的夫妻旁若无人,在那里拥抱接吻,亲亲密密地完成了剩下的流程。
在司仪和嘉宾们的见证下,他们交换戒指,宣誓会与彼此相伴终生。全程娇气的小妻子都坐在丈夫的手臂上,任由丈夫支撑自己。
婚礼是一场不完美的婚礼。夫妻却是一对幸福得令人艳羡的夫妻。他们片刻也不分离,一丝一毫的距离都没有,丈夫把妻子保护得密不透风,而妻子也颇为依赖成熟可靠的丈夫。
正式结婚后,嫁为人妻的秋夜音就一直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他热衷于布置自己的小窝,时不时会做一些诸如玩偶、布艺花朵、刺绣挂画之类的手工活,再把制成的装饰品摆放到合适的位置。
在他自娱自乐时,他也要求身边有人陪着。大多数时间是他的丈夫凯航在陪。但凯航是军团长,偶尔不得不去某处开会。在这种时候,寂寞的人妻就会和其他男人勾搭到一处去。
小人妻最中意的情夫是嘴甜的吕亚森。那个人能一句接一句地拿好听话哄他,逗得他合不拢嘴。他俩腻在被窝里,肩并着肩半倚床头,秋夜音专心地缝制各种小玩意儿,手指不小心被针刺到了,有吕亚森帮他吹吹;无聊不想继续了,有吕亚森为他讲述逸闻趣事;玩意儿缝好了,也有吕亚森用不重样的赞美词夸他聪明能干。
久而久之,比起其余的监察者,秋夜音就更喜欢吕亚森了。他的偏爱太过明显,惹得被冷落的男人们十分不快。
最先找上来质问的是孟城野。他开门见山,对不能做到雨露均沾的小人妻直言道,“什么时候轮到我?你已经很久都没和我单独相处过了。”
小人妻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手里的活计也停下来了。他很不情愿和态度不好的男人过二人世界,又不敢甩对方脸子,主要是怕被按在床上报复。
“明天吧。”他胡乱许诺道。
“我记住了。明天会来找你。”孟城野双手抱臂,酷酷地点一点头,没有多说就离开了。
什么人啊这是。在离去的男人背后,秋夜音嫌弃地撇了撇嘴,扮了个鬼脸。他转头就通知吕亚森明天来找自己玩,把孟城野忘到了脑后。
大不了到时候三个人一起玩呗。左边坐一个,右边坐一个。他毫无心理负担,轻快地想着。
秋夜音暗戳戳违反约定的事情不知怎么就泄露得人尽皆知了。他答应了要和孟城野共度二人世界,却把吕亚森也叫过来了。
孟城野当场发飙,和吕亚森互殴,打得头破血流。
之后就演变成形似逼宫的局面,5个时间空闲的监察者围住了秋夜音,扬言要教他学会平等待人。最近很受青睐的吕亚森被排除在外,这义愤填膺的5个人分别是孟城野、傅邺川、杜知连、杨骆南和吴冬同,其中3个都是满肚子坏水。
如果他们是得不到关爱就黑化的后宫男宠,那秋夜音就是被男宠拿刀架脖子上要求宠幸的倒霉皇帝了。
没有实权的小“皇帝”被堵在床角,几乎想喊救命了。
杜知连手里把玩着一样小小的玩具,是电动肛塞。拇指粗细的道具,按下开关立刻嗡嗡地震动,振幅极大,具有肉眼可见的强烈刺激性。塞进小妻子的肛穴,一定能令他爽到哭着喷水。
“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秋夜音被吓得缩成一团,死命地往后躲,“不是故意偏心的。所以不要轮奸我。”
就算被轮奸,他也无处诉苦,总不能对戴了绿帽的丈夫说自己被出轨对象强迫了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软下嗓音甜滋滋地撒娇,“你们先回去,然后一个一个来好不好?”
为了增加成功率,他甚至还拉住杜知连的衣袖拽了拽,万万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动作使孟城野暴走了。
“回去?把我们支回去了,你就又可以和其他人甜甜蜜蜜了。”孟城野冷哼一声,伸手把小人妻困在床头与自己之间,“撅屁股。今天非得罚你不可。肛塞还是肉棒,选一个。”
“我……”秋夜音慌张极了,不自觉捏起衣角拧来拧去,“我选后面那个。”
“后面哪个?”坏男人强逼着他亲口说出来。
可怜的小人妻说不出口,小嘴一撇,眨巴眨巴眼睛就掉下泪来。
正在气头上的孟城野对他的眼泪不理不睬,拎着他的肩膀把他掀翻过去,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不要……”秋夜音被摁在床上,像只四脚趴地的笨兔子,身子光溜溜的,仿佛是被脱光了毛。
男人的阴茎从后方抵住了他的肛穴,令他惊叫出声。
小穴还没有润滑,但里面含着昨晚的精液,潮湿又黏热。
“骚穴,不清理就睡了?谁射进去的?”发现这一点时,孟城野更生气了,将阴茎一口气顶入淌着精的穴口,“没空陪我,有空和其他人搞,是不是搞了一整个晚上?怎么湿成这样。”
小人妻没办法回答,因为他被全根没入的阴茎直接肏穿了穴心,霎那间就软成一滩烂泥,断断续续地淫叫,“嗯嗯……嗯嗯嗯……”
快感的浪潮席卷了他,使他迷离着双眼,失去了清明的意识。他腿根抽搐,过电似地不停发抖,下身被喷涌而出的淫水淋湿了,小肉棒滴滴答答吐着甜精。
“骚老婆。”见他瞬间就高潮了,孟城野好气又好笑,“我刚插进去。有这么喜欢肉棒吗?喜欢为什么不多找找我?”
秋夜音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难耐地伏在床面呼哧呼哧地喘气,“拔出去……嗯嗯……哈啊……我不行了……”
粗长的阴茎插到了极深的地方。体型娇小的人妻抠住床单,死死地绞紧穴中的异物。
仅仅只是含着,并没有被抽插,他就迅速地潮吹了,白皙如玉的肌肤浮起情色的红晕,口中止不住地漏出娇甜的喘声。
耳边听着小妻子的娇喘,孟城野心尖一软,突然消火了。他轻轻抚摸妻子的脊背,语气变得温和,“你不来找我,我就会来找你。记住了吗?以后不要再冷落我了。”
雷声大雨点小,一场家庭矛盾莫名其妙地消弥于无形。孟城野缓缓地顶弄身下美人的敏感点,手指细心地为他理顺长发。
“哈啊……哼嗯……”秋夜音被伺候得很舒服,眯起蓝眸,咬住被角将愉悦的呻吟吞咽下肚。
一旁的杜知连观望着这一幕,笑了笑,将电动玩具放回口袋。既然发展成这种结局,肛塞就下次再和小妻子玩吧。
自那天和李天奇谈起过去的事,秋夜音就日思夜想,总也忘不掉所受过的伤害。
他不是父亲秋崇明的亲生孩子。这一真相,在他的前半生一直都未能浮出水面。当他发现自己是被领养的,身份甚至不如从旁系过继来的兄长秋宇洲尊贵,他难以接受。
那时他的选择是脱离家族自己创业,并且为此傍上了金主陈知云,从对方那里索要资源。
陈知云帮了他,但是无法拯救他。
因为李天奇出手了,在商战中作为竞争对手击败了秋夜音这位半吊子总裁。
多么戏剧化的人生。
一切一切的悲剧源于“孩子”二字。秋崇明性冷淡,对男欢女爱非常厌恶。他不找伴侣,也不想要孩子,却受制于家族需要,先后收养了两个孩子。
大儿子秋宇洲和父亲很不对付,两人相看两生厌。或许秋崇明正是因此才到孤儿院领回秋夜音的。只是,他对所有人声称小儿子是自己的亲儿子,也没有将内情告知小儿子本人,一隐瞒就是隐瞒了将近二十年。
“他不配当我的爸爸。秋宇洲在商战中不肯站我这边,也不配当我的哥哥。”秋夜音自言自语。
把父亲和兄长都刨除掉,他就没有亲近的家人了。祖父秋重幽比起他这个假孙子,肯定更偏向自己的真儿子。
这也没什么了不起。世界上很多人都是孤儿,也都没有家人。秋夜音想。
可是和亲情淡薄的养父不同,他是渴望家庭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道灵光闪过脑海。对了,孩子。他没有爸爸,但他可以做别人的爸爸。
过了二十年少爷生活的秋夜音在某种意义上天真得近乎不知世事的幼童。他意识不到在做重大的决定前是要百般考量的。
孩子从哪来,怎么养,他一点也没有思考。男朋友会不会有意见,他也全不在乎。
此刻,他全心全意想弄到手一个孩子,想组建自己的温馨小家。
在急需帮助的时刻,他终于久违地记起自己和金主陈知云领证了。
所以在十分钟后,陈知云接到了来自老婆的电话:
“喂,陈先生,我们要个孩子吧。”
老婆天马行空的想法令向来精明强干的陈知云陷入了罕见的呆滞,“孩子?什么孩子?”两个男性怎么生出孩子?老婆也没有生育的器官啊。
话音未落,他忽然警觉,“宝宝,你不会是想和女人生吧?”
如果老婆真那么想了,陈知云不介意把他抓回家调教调教。都进了陈家的门,成为他陈知云的小媳妇了,怎么还敢动和女人过日子的念头的?
秋夜音也呆了呆,被丈夫的警告启发了思维。是啊,原来还有这一手,可以离婚另娶的。不过他很快红了脸,遗憾道,“你肯定不同意离婚。”
“我当然不同意。”陈知云强压着怒气,尽量温声细语地哄劝老婆,“别动歪脑筋了,宝宝。好好跟我过吧。”
秋夜音没觉得自己在动歪脑筋。他很认真地提议,“那我们自己生一个。我来生,好不好?”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生个孩子还不容易吗?他不愿意去孤儿院领养,是不想学父亲秋崇明的坏榜样。
“我想要个亲生的。”心血来潮的秋小少爷嘀嘀咕咕,“你帮我怀孕嘛。”
老婆愿意和自己亲近,陈知云很开心。
老婆异想天开要做出伤害身体的行为,陈知云不开心了。
“怀什么孕?不许怀。”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凶恶地对老婆说话,“知道生产有多损害健康吗?”
上一次使用这副口气,是在逼迫老婆留到自己身边的时候。那一次老婆又哭又闹,这一次也同样如此。
秋夜音简直难以置信,名义上的丈夫居然敢凶巴巴地训斥自己。他大发脾气,哭着回嘴道,“你不乐意,我找乐意的人去。”说完就挂了电话,手脚麻利地把丈夫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谁会乐意和自己生孩子?
他边抹眼泪,边在脑子里筛了一遍候选人名单,最后将目标确立为曾和自己搭戏的影帝凯航。正好两人可以炒一波荧幕情侣,对事业也有好处。
他拨通了凯航的号码。
听清他的来意,凯航没有立刻答应,只说,“你搬到我这边住,我们先试试看能不能怀上。”
秋夜音没有多想就点了头。
他不去通知任何人,独自戴着小墨镜、拖着小行李箱就溜溜哒哒地搬进了凯航家。
然后他就被关小黑屋了。
凯航把他锁在家里,每天弄他。这倒也罢了。每当提起备孕的事,言而无信的男人就态度坚决地否认,“你是男孩,不能怀。”
“我可以做手术。”秋夜音倔强极了。
“更不行了。手术是闹着玩的吗?笨老婆。”凯航抱住他亲,“我们过二人世界,不要孩子打扰。”
外界找秋大明星找疯了。大明星本人却颇有闲情逸致地在和地下情夫斗嘴,“你不要,我要。看见你就烦,谁会想和你过二人世界?”
他们不分昼夜地做爱,在交合的间隙围绕孩子的议题争论。秋夜音坚持要生,而凯航则坚持不赞同。两个人时常会小吵一架,全部是秋夜音在吵。凯航像只锯嘴葫芦那样默默地听,听不下去了就把老婆按倒再做一轮。
“你滚开!我要找其他人、嗯嗯……嗯啊啊~~~”
爆肏发怒的老婆别有一番滋味,蔫坏的男人喜欢看老婆由气得满脸通红渐渐过渡到爽得眼眶发湿的可爱样子。他正着肏,反着肏,把老婆翻来覆去地肏熟了。
秋夜音日日夜夜经受着粗长鸡巴的鞭笞,没过多久就习惯了过量的快感,不被灌满一肚子精液反而睡不安稳。
他们在温暖的小屋里彼此相拥,接吻、牵手、交欢……玩各种各样不知羞耻的情趣游戏,从早到晚密不可分地紧紧依偎在一起。
“还要找其他人吗?”凯航在紧要关头停摆下身,故意逗弄老婆,“既然宝宝更想和其他人上床,我就不给你了。”
“呜呜……”濒临高潮,只差一丁点就能攀上顶峰,秋夜音哪有心情和他打嘴仗,满口许诺道,“不找……嗯哈……不找其他人……呜嗯嗯……快给我吧……”
于是凯航用力一挺,将他送上云端。
他们以老公老婆互称,仿佛变成了真正的恩爱夫妻,一天24小时黏黏糊糊地你牵着我我抱着你,几乎从不分离。
就这样相处了一周。冷库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凯航出门采购。
秋夜音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溜掉的。他不是讨厌凯航,单纯是觉得不能让老婆怀上小孩的“老公”和废物无异。
失踪一周的大明星秋夜音又回来了。他照常出席商业活动,若无其事地敷衍探听他近况的各路人员。
他的笑容是那么得体,令人挑不出一丝差错。只是他刚跟人客套了几句,郑揭阳就黑着脸过来把他拉走了。
“怎么了?”秋夜音歪着头看向这位男朋友,随口开了句玩笑,“要和我提分手了?”
他觉得自己挺幽默的。男人满腹怨气把他拉到一边,不正像是要算总账的架势吗?
郑揭阳火冒三丈,将他扣在墙上,“你跑到哪里逍遥快活了?分手?找到新人就想把我甩掉了?”
气得头顶冒烟的男人将老婆摁在阴暗的墙角强吻,舌头粗暴地钻进老婆的口腔,凶狠地到处肆虐。
哎?秋夜音猝不及防,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双腿失去了力气,一个劲地下滑,又被大手抓着腰拽起来。
“嗯嗯……唔嗯嗯……”近来习惯了温柔的对待,猛然被如此欺负,越长越娇的大明星有点受不了了。他的身体反应不听他自己的使唤,乳尖翘起来了被布料磨得酥酥麻麻,小肉棒也从内裤的缝隙探出头部,马眼湿漉漉地滴水。
他有感觉了,想被手摸摸身子。
郑揭阳却只匆匆吃了他的舌头几口,就把他放开了。这里是公共场合,可能有人会来。
“讨厌的家伙。”秋夜音欲求不满,抱住男人的手臂蹭了蹭,“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不称职的男朋友,所以我才问其他人不问你的。”
他说的“问”是指他四处问人愿不愿意跟他生一个小孩的事。
郑揭阳第一次听说,迷惑地皱起眉头,“问什么?都找谁问了?”
一连7天不见人影的漂亮老婆缩在他怀里,神神秘秘地笑,“也没有找谁问。”主要是找两位“丈夫”问了问,一位丈夫是现实生活里的合法伴侣陈知云,另一位是电影中的结婚对象凯航。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秋夜音没有把现实和电影分得那么清楚。他在平时也会和搭过戏的十几个男人出去吃喝玩乐,玩得晚了也不介意和他们睡一觉。
郑揭阳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老婆这副口气好像是在藏着某个大秘密似的,“到底问什么了?快说。”
“真心急,又不是不告诉你。”秋夜音舒舒服服地挂在他身上,把全部的体重都交给他的双臂支撑,“我想要个孩子,你要吗?你是我男朋友,得帮我养吧?”
“?”郑揭阳满头问号,突然觉得自己听不懂人话了。什么孩子?孩子是什么玩意儿?哪来的孩子?谁生的?
就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老婆笑嘻嘻地掰着手指数数,“放心,不需要你花费很多时间。一个月抽出两天带孩子就行了。我还能找到14个备用保姆。你们商量一下,可以轮班。”
“???”郑揭阳不明白他在讲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确信自己又被花心的老婆戴了无数顶绿帽子,“14个?答应和我交往之后,你另找的那两个野男人我都容忍了。剩下12个是谁?算了,我们回家慢慢说。”
他一手圈着老婆的腰,一手托着老婆的屁股,大步流星地把人带到车里,驱车往家的方向行驶。
他们很快回到了家,刚一进门就滚到床上。
郑揭阳把手伸进老婆的蕾丝内衣,抚摸微微凸起的乳头。
“嗯啊……呜哈……”秋夜音摇晃着双乳,躺在那里发抖。他的奶子只有一点点大,还是被男人们没日没夜地揉出来的,膨胀的乳晕是漂亮的玫红色,肿大的奶头左摇右摆,看起来色情极了。
微鼓的胸脯习惯了快感,刚被摸到就舒服得不行,情欲的波浪一阵阵地脉动,以胸口为中心向四周传递。
“哈啊……不要……”可怜的美人抬起手臂,难耐地挡住通红的脸颊,“快停下来……啊嗯……要揉坏了……好痒……嗯嗯……哈啊嗯……怎么这样……不要一直揉啊……”
在他满面红晕不住低喘的时候,郑揭阳已经将另一只手放到他的屁股上了,指尖搓磨他的肛门,把紧缩的褶皱搓得松松软软。
两处敏感点被同时攻击,秋夜音反应强烈,猛然挺起上半身,抖得如同被电流击穿一样,然后又被胸前的手大力按了下去,只能一动不动地承受更加粗暴的玩弄。
“给我戴了14顶绿帽子,骚老婆,怎么那么能勾搭人?”郑揭阳有意让他吃点教训,抓着他的奶子和屁股,尽情地将其揉到变形,“加上我就是15个了。你能应付得来这么多人?想怎么做?身上的洞够多吗?”
说着淫秽的话,男人也数着老婆身上能够用来肏的地方,“腋窝、乳沟、肚脐、屁眼、尿道、手心、脚心,这才10个,还有吗?奶头也能肏的话,就是12个。”
污言秽语令秋夜音红着脸偏开头,抖了抖耳尖,“别欺负我……咕嗯……不许肏奶头……会坏掉的……”
“害怕坏掉还勾三搭四?一群人按着你肏,不发泄完就不会停下,到时候你哭也没用,每个洞都被灌满精液。”郑揭阳吓唬他,要他把嘴张开,“伸舌头,小嘴巴是要给男人亲亲的,每时每刻都得把舌头吐出来给男人吃。”
那群人才不会有这种把人当性爱娃娃的邪恶行径。秋夜音不满地摇头,他们听话得很,比狗狗还乖,对自己非常好。
郑揭阳见他不服气,就挪开手指,将坚挺的鸡巴压向他的小穴,一口气连根插入。
“呀啊啊~~~”被贯穿了骚心的美人叫得淫荡万分,“顶到了……嗯咕……顶进去了……好长……哈啊……”
他受到了刺激,忍不住手脚并用地挣扎,却根本阻止不了身上男人的肆虐,只能被抠挖着乳孔,露出舒爽难忍的表情,“咿呀~~不行……别抠奶头……哈啊……哈啊……不要动……”
男人一个深顶,令他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却再怎么扑腾也动摇不了男人的压制。
娇小的美人被高大的男人压着狠肏,身体在极致的快乐中颤抖不已。他“呜呜呜呜”地哭叫着,翻过身向床边爬行,却被男人掐着腰拽回去,穴心挨了一击重击,泪水口水四溅。